【武俠同人】--【重生霹靂之邪君傳 】-- 作者:司任平
詭日傳_第二百二十話 虎毒食子
「姪女啊!這是發生什麼事?」北川飛鴒聽到絹刀的驚呼連忙趕往她的房間,卻見到絹刀與柳無色兩人赤裸裸地躺在床上,絹刀更拉過繡被遮掩身子。

「柳無色,你對我女兒幹了什麼好事?」北川煉同樣聽到絹刀的聲音趕來,立即斥責柳無色,但柳無色卻仍橫躺床上,顯然神色尚昏,故充耳不聞。

「妳還不穿好衣裳?我跟你二叔在外頭等妳。」北川煉出言又斥,然後拉著北川飛鴒頭也不回地走出房間,絹刀急忙忙地把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北川飛鴒搖頭感嘆說道:「沒想到柳無色竟是這樣人,居然壞了烈兒的清白。」

「哼!這事北川煉絕不會善了。」

「大哥……唉!」北川飛鴒有些想勸兄長,但見他仍在火頭上,也不知如何開口。這時絹刀已經整理好衣裝悻悻然步出房間。

看到絹刀,北川煉開口又罵:「逆女,妳可出來了,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

北川飛鴒連忙幫姪女說話,言道:「大哥別忙動怒,先聽聽姪女怎麼說?」

絹刀低下頭來卻是一言不發,北川煉看她模樣一掌狠狠拍上絹刀臉頰,罵道:「不要臉!妳與我來,二弟你別跟,給我好好看住柳無色這小子。」北川煉斥退了北川飛鴒,右手如鐵箍般抓住絹刀的手臂,拉著她進到北川家後院的祠堂去,絹刀自知理虧,不敢反抗,只向北川飛鴒投去求助的眼神,但北川煉的怒色在前,北川飛鴒只好用眼神示意抱歉。

北川煉拉著絹刀進到祠堂後,手一甩讓絹刀失去重心噗通跪在祖宗牌位之前,北川煉大口喘氣,望向祖宗牌位說道:「北川家列祖列宗,北川煉不孝,生出這等逆女,平白玷污了北川家的清名。」

「父親,雖然……雖然無色是用強的,但……我……我也是願意的,不如……」來到祠堂後,絹刀的心神也已經較平復,儘管對這事的記憶仍是模糊,但她心裡也是愛煞了柳無色,所以出言幫他說好話。

「妳還敢說……」北川煉眼神凌厲,怒聲言道:「妳想說不如讓你們兩人順水推舟就此成婚,是嗎?」

看見老父怒形於色,絹刀聲若蚊蚋地回答:「是……是……」

「妳還敢回答,老天爺啊!我怎麼就生了這種不孝女?你叫我如何面對北川家的列祖列宗啊!」北川煉口中一邊罵著,一邊踱步到絹刀身後。

絹刀還想說些什麼,但這時北川煉卻突然做出了恐怖的舉動,他竟是伸出左手摀住絹刀的口鼻,右手阨住咽喉,逼得絹刀透不過氣來,心中詫異:「父親……父親要幹什麼?」雖然老父的管教向來嚴厲,因而父女情頗為淡薄,可是絹刀完全沒料到此時她稱作父親的人,真是對她動了殺念。

北川煉手上勁道越用越大,絹刀再受不了,反手要拉開父親掐住自己喉嚨的手掌,但北川煉修為精深,絹刀的動作毫無效用,只有尖銳的指甲在北川煉手背上留下數條刮痕,絹刀的一雙眼睛如同金魚般凸出,眼神裡滿是不解與不甘願,但也沒法發出半點聲音,身子只能像死魚般扭動。

良久,絹刀終於再無反應,雙手低垂,嫣紅的舌頭也吐出來,顯然是已經斷了氣,神情相當可怖。確定絹刀無法動彈後,北川煉這才鬆開雙手,在絹刀的身子軟癱下去後,北川煉另從供桌下的木櫃裡取出早準備好的麻繩,抖上橫樑再打個死結,然後就將絹刀的屍體投入繩圈中。

算準月光的角度大約尚要半個時辰才會照入祠堂,投影出絹刀的屍體,北川煉在一切準備就緒後,若無其事地走出祠堂,並招呼來一名下人,囑咐道:「我讓小姐在裡頭罰跪,你可得替我看好,要是讓小姐走了,老爺我唯你是問。」那名下人自是連說不敢,會小心注意。

北川煉這就回頭走去絹刀的房間,但見此時柳無色已經醒轉了,正跪在北川飛鴒腳邊,北川飛鴒看到大哥已至,見他還是一臉怒容,似乎還在氣頭上,於是護著柳無色,搶先過去跟北川煉說道:「大哥啊!我剛跟柳無色問過,該是少年人酒後誤事,非他有心行惡,既然他們兩人情投意合,何不乾脆將壞事當喜事,也算是他們有這緣分。」

「二弟,你怎麼也跟那不孝女同樣說法,哼!」北川煉不正面回答北川飛鴒,逕直走近柳無色,雙目朝他看去,隨後故露疑色,言道:「柳無色,你說你前段時間讓九曲邪君禁在三分縫裡,是嗎?」

「是的,世伯。」柳無色點頭稱是。

「邪能境,九曲邪君,真是好手段。」北川煉輕拍柳無色的肩頭三下,一條墨綠色煙塵飛散,北川煉眼明手快抓住三朵花瓣,言道:「曼陀羅花?果然是幻花流的荼羅迷心咒,邪能境居然把手段用到我北川府來了。」

聽到北川煉的說法,北川飛鴒與柳無色一起大驚,據北川煉言語,似乎此回柳無色會對絹刀生出無禮之舉全是邪能境在背後搞鬼。

「老爺,不好了,小姐他……小姐他投繯自盡了。」那名被北川煉交代要注意祠堂的下人兩步並作三步地趕忙來通知北川煉等人。

「什麼!烈兒啊!」北川飛鴒聽到這事連忙往祠堂飛奔過去。

轟地一聲,北川煉突然出掌封住柳無色奇經八脈,囑咐下人道:「將柳無色禁入地牢,我之後再做交代。」然後才往祠堂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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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佛劍分說與人形師他們從九曲邪君處得知邪之刀能殺西蒙後,已經大略制訂出一套辦法去對付嗜血族,這就告辭離去了。

「從出來找天妖下落到捲入這些事端,我也離開邪能境好些日子,該回去了。」九曲邪君屈指算算時日,他居然已經離開邪能境七天有餘,因而足下速度越快,意圖趕回邪能境。但在經過一處樹林時,心頭忽生異樣感覺。

「這是……好強烈的戰心,這是什麼感覺?一個我感到很痛恨的人就在這附近?」九曲邪君察覺自身的不對勁,隨即停下腳步。

「莫非是天妖?或是與他有關?」九曲邪君想到這點更是不敢大意,應手化出鬼陽六斬刈,但見鬼陽刀似是更加興奮,刀身不住顫抖,目睹此景九曲邪君已然明瞭三分。

九曲邪君想道:「原來是那口仇月三途刃。」據中無君所言,仇月三途刃跟鬼陽六斬刈乃是相生相剋的存在,但因為欲用仇月刃勢必毀去冥界天嶽的重要根基,所以四無君當時才不曾使用,僅祭出鬼陽刀。

「九曲邪君,你來了。」段忍手中提著仇月三途刃,渾身妖異邪氛,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九曲邪君環目四顧,判斷四周沒有其他敵人後,訝然說道:「看來足下膽子不小,居然敢單槍匹馬來挑戰本邪君。」

「何必多言,戰吧!」受到邱霍蛉葉以妖魂附體的段忍,宛如機器般聲音冷硬,跨前一步便挺起仇月三途刃向九曲邪君刺去。

「妖刀、怒潮。」九曲邪君刷地橫移避開這一刺,同時手中鬼陽斜劈使出妖刀訣上的招式,刀身晃出層層銀浪朝段忍湧去,在一重又一重刀浪的包圍下,段忍毫無退路,只能毫無花假地與九曲邪君硬嗑一刀。

清脆的鏘一聲,仇月三途刃與鬼陽六斬刈首次交擊,九曲邪君本力較強且功力深厚,段忍雖是硬接下一刀,但這條手臂也被餘勁震得發麻。不過這一交鋒也讓九曲邪君察覺到了原先被仇月三途刃冥氣所掩蓋的些許妖氛。

「他身上有天妖的氣息,此人與天妖有關?」九曲邪君想到這點,隨即刀化長虹向他劈去,意欲及早打倒段忍,好徹查他身上的妖魂。

段忍看到九曲邪君刀勢緊追而至,不住倒飛以避,同時手裡的仇月三途刃也一分為二,化成血飲魔刀跟邪劍孤日,左右揮拂迎拒九曲邪君的刀氣,登時響起連串鏗鏘清音,轉眼之間兩人竟然已經換過十來招。

本來九曲邪君還以為段忍在他這連消帶打的攻勢下勢必慘虧,沒想到他這刀劍齊施的手段竟沒亂了章法,反而十分嚴謹地守住門戶,不禁讓他對其另眼看待。

但讚賞是一回事,現下雙方終是敵對,九曲邪君舉起鬼陽刀,暴喝一聲:「天行時氣。」再度祭起武痴天字訣,九曲邪君將這招發揮至十成功力,正是意圖一招拿下段忍。

殊不料,就在九曲邪君全神對付前方來敵時,後方又傳破空之聲,九曲邪君心裡奇怪,思道:「我剛已確認過並無敵人埋伏,這是怎麼回事?」

他還不及深思,對方已經一掌要印上後背了,九曲邪君情急下身子略晃,「天行時氣」照樣使動,但也化出肉靈道滅輪迴,以一招「三葬邪輪」與後方的「冥化心掌」硬抗。

也虧有人從後夾擊,使九曲邪君這招「天行時氣」並未使全,所以段忍及時跨步閃過。而九曲邪君收回化身後,見到另名敵人的模樣時,不禁挑眉疑道:「居然是你,造幻師。」

這時的造幻師一頭白髮倒豎,看來相當張狂霸氣,而他身後五步處有個地洞,顯見是他以土遁之法隱在地下,才避過去九曲邪君的探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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