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架空】--【商業大宋 】-- 作者:十七
正文_第四十三章 戰爭準備
  流求對交趾的戰爭威脅沒有起到作用,當然張笑也從沒想過要起到什麼作用。流求在交趾的商業機構開始有計劃的撤離,而保安團和南洋水師則派了大量的人員到交趾進行實地考察。張笑的命令是:把作戰的目標和周圍的地形、人文等各個相關方面全部在書面上詳細的標注出來;哪怕是頭豬,只要你們認為有關係,也得給它標注上。

  而保安團的高級軍官們則開始根據前期的資料進行作戰規模和方式的篩選,並開始針對性的訓練士兵。等全部的情報搜集完畢後,南洋水師和保安團將進行各種情況下的實戰模擬訓練。

  作為大宋的屬國,張笑決定把戰爭的理由準備的更充分一些。他瞞著劉冰蕊將三頭長頸鹿派人進獻給了大宋官家,他希望這個祥瑞能讓大宋朝廷上下看到自己的忠誠。以便大宋管家給他對交趾的侵略行動予以支持和授權。

  但張笑不知道的是,王安石在回去後,大宋朝廷高層開始流傳起了「流求威脅論」。這些言論或多或少的開始改變大宋朝野對流求的認識,在王安石回來之前,流求是以一個荒蠻之地的概念存在於大宋朝廷內部的眾人心裡。

  這種觀念的轉變在古米其第二次來到開封後,開始被大多數高層的官員所正視;流求火器的巨大威力讓他們無法再用以前的目光來看待流求。古米其又一次發揮了他被大宋士大夫們所極度厭惡的——小丑式的無賴加無恥作風。這次他同樣完美的完成了張笑交給他的任務,士大夫們感覺和他在談判桌上斤斤計較是那麼的難以忍受。流求的火器順利的以極高的價格賣了出去,而大宋產的硝石則以煙花的原料價半買半送的出口到了流求。

  就在古米其準備以勝利者的身份返回流求時,張子辰找到了並帶來了張笑給他的新任務。張子辰從流求回來後,按照張笑的意見在大宋北方地區開始大量的吸納失去土地的農民。張笑給古米其的新任務是說服皇帝答應這些流民到流求做工,並幫助這些人安全的到流求。

  古米其這次踢到了鐵板上,雖然大宋皇帝趙禎很喜歡他的表演;可朝廷的其他重臣都表示了反對。他無奈之下只好找張子辰來商量一下,他知道張子辰的傳銷網絡有極大的能量,希望他能把這件事先緩和一下。古米其小看了張子辰,在第二天的朝會上大臣們的口氣就突然轉了風向。古米其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些大臣們,他們昨天還把這件事說成是大失朝廷體面,今天卻以符合上古先王仁恕之道的理由來加以支持;面對這些道貌岸然、引經據典的傢伙,古米其感到自己之前在大宋皇帝面前的表演是那麼的不專業。

  安排大量移民去流求的工作讓古米其深感頭疼,幸好張子辰他們對此有幾年的經驗。正在古米其把事情安排的差不多時,張笑又把另一項任務派人交給了他。這回古米其下定了決心,回去後一定要國相府給他增加薪水。

  當三頭長頸鹿以瑞獸麒麟的身份出現在開封時,引起的轟動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已經到了生命最後一段時期的大宋皇帝趙禎似乎看到了上天對他執政四十年的認可。而流求和交趾的衝突理由則讓大宋朝廷上下感到很滑稽,他們一致認為這是張笑的野心勃發的表現。

  在朝堂辯論上大臣們爭論不下,支持張笑的侵略行動的大臣說此事可以幫助大宋減輕南疆壓力;反對的大臣說張笑只是借此取得朝廷認可使他對外擴張的腳步加快。最終皇帝的決定是:交趾歷代都以權臣篡位得國,對我大宋也一直有覬覦之心;而流求實行的也不是什麼正經王道;讓他們去打一場也好,不管最後誰輸睡贏對我大宋也都是一件好事。

  在大宋朝廷還沒作出最後決斷前,流求王城的建設按期完成了。議事會第一個搬進了新建的王城裡,他們辦公的議事會大廳是整個王城的中心。

  劉冰蕊也終於住進了她念叨了很久的郡王宮,看著她雀躍的樣子,張笑感覺很好笑;在晚上張笑知道了劉冰蕊開心的真正原因:她終於可以和自己住在她是女主人的院子裡了。看著劉冰蕊興奮的模樣,張笑心裡也很是有些觸動;「也許只有她才把我看成一個普通的男人」他想到這裡,忍不住把劉冰蕊抱在了懷裡。

  「呵呵!怎麼了,是不是又有什麼壞主意了」劉冰蕊咬著丈夫的耳朵輕輕說道。

  「讓我疼你一輩子好不好」張笑這句話說的很深情。

  「哼哼!那就看你了,哈!我現在有這…麼…大的一個宮殿做家;真是開心啊!」劉冰蕊的思維還是那麼跳躍。……

  當王之浩帶著他的最新研究成果回到流求後,很快發現流求上下正熱烈的討論著,即將同交趾的戰爭。《流求聯合商報》最近幾期早早的就被搶購一空,張笑讓人在報紙上把雙方矛盾的由來和力量的對比都詳細的登了上去。在議事會搬到王城後的第一次議事中,王之浩會員就嚴厲的批評了流求政府,在戰爭前就對民眾展開宣傳的輕率。他的意見得到了很多會員的支持,雖然對交趾的懲罰大家都表示贊同,可張笑把戰爭視同兒戲的態度還是讓很多會員有些擔心。

  張笑的解釋讓會員們聽傻了眼,他們實在沒想到自己這位時刻把利益掛在嘴上的郡王居然說:流求國雖小,可怎麼樣也是聖人教化的地方;既然決定要伐交趾,那也得是堂堂正正的出兵。

  王之浩聽了張笑的解釋後更加懷疑他的用心,如果張笑換一個理由他還可能會相信一點;可他居然把孔夫子搬出來,那這其中必然有問題。但張笑的話他作為一個儒生實在是沒有理由反對,而其他人看到張笑把這樣一頂大帽子拿了出來,也就再沒有繼續盤問張笑。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們相信張笑這是布了個疑陣,故意賣了個破綻;雖然他們想了半天也想不到這個破綻是賣給誰看的。

  「他娘的,這幫傢伙才當了幾天會員,就把自己的出身都給忘了;明明可以質問我為什麼不用偷襲這個省力的辦法,可我一把孔夫子搬出來,卻都自以為成了儒門子弟了」張笑在心裡暗暗罵了他們的虛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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