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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求的戰爭輿論在大宋皇帝的詔書傳來時達到了高潮,大宋官家對流求的報復行動開了綠燈後;感覺正義在自己手中的流求百姓,對這次的軍事行動的熱情越發高漲了起來。當然他們更多的是予以了口號上的支持,而他們對流求聯合書院的招生,則用具體的行動來證明自己對流求的熱愛。 流求聯合書院的校舍是和王城一起交工的,它的建築規模在王城裡是最大的。張笑對這個書院給予了很大的期望,他讓人在《流求聯合商報》上整整做了近三個月的介紹;詳細說明了聯合書院的招生和錄取規則。 在流求的炎炎夏日裡,聯合書院的招生考試開始了;張笑又一次發揮了他的遠見,在考場內外做了大量的防暑降溫準備。張過和張洋倆兄弟也被張笑趕到了考場上,雖然他們倆只是去走個過場。 流求聯合書院的學生名額裡有相當一部分是流求上層人物們的預先疏通好的,張笑並沒有對這種行為進行制止;因為這些學生能夠為聯合書院帶來大量的贊助資金,而王之浩則痛心的看到聯合書院這個神聖的地方又讓張笑沾滿了濃濃的銅臭味。 撒裡實驗室的研究部門被張笑整體劃到了聯合書院後,張遠現在發現自己這個書院的第一任山長當的並不舒服;以前各個研究部門的管理非常鬆散,更多的是靠個人摸索;現在則要他們將以前的發現用系統的方法教給這些學生們。張遠找到哥哥希望他能給自己出個主意。 「你說你們不知道怎麼教學生,那你們以前怎麼教學徒的」張笑對弟弟的煩惱很不解。 「這教學生怎麼能和教學徒一樣呢?就像我們以前是師傅現在叫先生」張遠的話讓張笑明白了這幫傢伙原來是自持身份。 「呵呵!當了先生後,要端莊一些原也沒錯;可在學問上只要把該教的教給學生們,就好;千萬可別為了端個身架,整出一套玄而又玄的東西來糊弄人」張笑記憶裡在學術上故弄玄虛可是自己大學老師的特點之一。 「知道了,唉!我這個山長當的還不如以前自己整些東西有意思,太麻煩了」張遠的確感到了當聯合書院的山長雖然看上去很風光,但實際上卻牽扯了自己太多的精力。 「小遠,書院設定的論語、術數和體術這三項公共課程,你把它們安排好就可以了;至於其他的學科由學生自己去挑選,你這個當山長的就不要管太多了」張笑提醒了弟弟一句,在他看來聯合書院這個原始的大學只要能啟發學生對自然科學的興趣,並教給他們一些解決問題的經驗就行了。 體術是張笑堅持放到公共課程中的,他的理由得到了王之浩的支持;但同時王之浩又非常不滿張笑不將六藝都設立成公共課程。張笑對此沒有多做解釋,他只是對王之浩胡扯了一番諸如:「音律、禮儀這些都在書院裡有人教學,讓學生自己去學就好了;可體術必須強制,不然以學生們好逸惡勞的習性,肯定不會主動去鍛煉」的話,就沒有再理會他。 南少林的惠法大師對俜他為流求聯合書院體術總指導的邀請,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他是兩年前受張笑的邀請來的流求,本以為是在流求弘揚佛法;可到了後才發現是教兵士們習武強身。少林高僧自然不願意在流求捨本逐末,但張笑也早有準備;他告訴惠法:只要他能派幾個弟子給兵士們傳授些強身健體的套路,自己願意在流求為他建一座少林寺;在這個誘惑下,惠法答應了張笑的要求。這次聯合書院的邀請讓他感到非常榮幸 ,可「一個出家人不恭身禮佛而在塵世中獨享尊榮」的固有想法又讓他無法馬上答應這個邀請。 說服惠法的是王之浩,在流求的相似境遇讓倆人的關係很密切。王之浩的理由是:雖然郡王求的才並非你我所學之本,可這培養後人的事,我們又怎麼能不做呢?只要有一個真正的學生,你我就可以不愧本心了。再說教學生些強身健體之術也是你佛家的一大功德,又何必躊躇於身外流言。 聯合書院的開學典禮設計的很隆重,這個儀式的總策劃是一個從大宋來的禮儀專家;他在流求立國大典結束後沒有和同伴一起回去,流求欣欣向榮的氣象讓他感覺這裡會有他很大的機會。他的禮儀知識很快就有了用武之地,議事會給了他很高的薪水俜他在國相府擔任了禮儀指導。 張笑在聯合書院開學典禮上的致辭很簡短,他對於這些站在書院廣場中的學生,有比這個時代任何人更多的瞭解;他可不想讓自己成為這些學生心裡詛咒的對象。而且他也沒有時間在開學典禮上投入更多的精力了,對交趾的戰爭他將作為總指揮王架親征。 想出這個主意的只能是參政議政踴躍的王之浩會員。他以郡王練兵有方、在扶桑的指揮就堪稱完美;而無論林可和吳小乙都不過是兵相府的兵種指揮使,這次征交趾事關重大,兩個兵種之間的協調尤為重要等理由讓議事會的大多數會員認可他的提議。 張笑看到議事會的會員們附和了王之浩的提議,心裡不由大罵王之浩多事。他可知道自己沒有任何軍事指揮的經驗,也從沒發現身上有這方面的天賦。另外流求水師和保安團的計劃他看完後認為很完善,而自己去,除了給前線指揮官帶來心理壓力外,他實在看不出有什麼太大的好處。但張笑又不願意去否決議事會的決定,因為他一直都在盡量培養這些會員們執掌國家的自信。 在流求聯合書院招生入學的同時,流求對交趾的討伐行動正式展開了。已經和流求水師合練了一個多月的五千保安團主力乘坐著流求海運的商船先到了瓊崖南部。在這裡有以前張記和後來的聯合商社設立的一個補給點。 而張笑作為總指揮在聯合書院的開學典禮後來到了這裡,林可和吳小乙倆人感到奇怪的是張笑來到這裡之後就一直托病不出;給他們的命令只有一句:除了告訴我最後的結果,別的就不要來打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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