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流求聯合錢莊的存貸業務在議事會的反對下暫時沒有開展,會員們希望先把流求貨幣穩定後再開展這項業務。聯合錢莊目前主要是承擔貨幣的兌換,塞撒兒被受於了培訓財務人員的使命。議事會希望到時候能有足夠數量的財務人員來運行錢莊的其他功能。 吳小乙這段時間過的很愉快,保安團一下充實到近七千人讓他有了當大將軍威風八面的感覺。保安團最初的成員大都成為了各級軍官,他們把自己以前吃過的苦頭在這些扶桑來的「同胞」們身上變本加厲的重複了一遍,但扶桑遺民的堅忍大出這些老兵們的意料之外;在經過半年多的艱苦訓練後,吳小乙決定向張笑匯報他的工作——階段性的完成了。 「好啊!我明天去看看,我想你應該知道,在我面前搞花樣沒有任何意義」張笑提醒了吳小乙一下,他可不想看到一場表演秀。 「郡王請放心,末將怎敢欺瞞,兵練的不好,那不是拿自己的腦袋開玩笑嗎?」吳小乙隱約知道張笑的一些心思,他自從去了趟扶桑後,對開疆拓土的志願可一點也不比林可小。 流求保安團的軍容讓張笑很滿意,看到這些人身上軍人嚴整的氣質更是讓他得意;因為保安團的高級軍官都是他教導出來的,而且還是他親自教著識字讀書的,所以郡王閱兵時這些軍官們格外認真,他們給張笑展示出的戰鬥演練讓張笑找不到什麼可以點評的。在看完了實彈演練後,張笑把保安團的高級軍官們都叫到一起坐坐。他很清楚的知道這些人才是自己在流求的最大依仗。 「他奶奶的,好你個劉三,見了本王也不喊聲好,坐在後面幹什麼」張笑在軍營裡希望用粗魯的言語拉近自己和他們的距離;而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他沒有受過帝王權謀術的教育,而且他也沒發現自己有這方面的天賦。 「嘿嘿!郡王您好,末將是怕您一個個招呼的太麻煩」。這個憨厚的聲音剛落下,軍帳裡頓時響起了一片對張笑的問候聲。 張笑大馬金刀的坐在中間和他們開著玩笑,待和眾人打過招呼後;張笑把笑容收了起來,眾人知道郡王的正事來了。 「現在兵是多了,我看你們訓練的也不錯;如果現在拉出去能打仗嗎?」張笑的話讓眾人面面相覷,他們大都沒有什麼實戰的經驗,聽張笑話裡的意思不免有些躊躇。 「回郡王,我流求保安團已經基本訓練完畢;只要不是對付大隊騎兵,我們可以和其他人一較短長;如果對方沒有比我們多一倍的人數,我們能戰而勝之」吳小乙見手下的樣子,站了起來大聲答道。 「郡王,保安團火槍兵的規模現在只能有四千左右,我們實在是裝備不了更多了」主管保安團後勤的許自飛向張笑提了個意見。 「這是為何,…恩!是因為硝石不夠嗎?」張笑看著許自飛問道,他對保安團的準備一直很注重。 「郡王英明,是因為硝石;這東西我們全是靠從大宋運來,除了準備賣的;能用到軍械上的我估算了一下,只能維持四千人的使用」。 「是這樣,那你有什麼解決的辦法?」以張笑對許自飛的瞭解,他知道既然許自飛提了這個事,那他也就做了準備。 「是這樣的,我們的火槍雖然威力大,可裝填太麻煩了;去年我報了個計劃,從大宋搞了幾把神臂弓來;工科院(撒裡實驗室)他們一直在研究;前幾日拿來一個樣品,我讓底下兵士們試了一下,還不錯;我想是不是用這種兵器作為補充,請郡王決斷」。 「好啊!你們帶我去看看」張笑想知道能代替燧發槍的武器是什麼樣。 「這個就是,前面已經反覆修改了很多次」許自飛得意的把手裡的器械捧到張笑面前。張笑看著面前這個樣式古怪的武器說不出話來,這似乎是一件把長槍和弩結合到一塊的東西。 「郡王您看,這是個鋼骨弩,它的射程雖不如火槍遠,可近距離的威力還是很可觀;而到了身前這個又可以當作長槍使,遠近都可以用;底下的兵士們到是還算認可」許自飛的介紹讓張笑明白了這個武器的用途。 「既然是這樣,那就叫它槍弩吧!」張笑隨口給這種武器起了個新名字,他又看了看槍弩的使用,轉身對許自飛說道:「其他的兵士都裝備上這個兵器有沒有困難」。 「回郡王,我們軍械作坊生產這個沒什麼問題;預計用兩個月就能生產足夠的槍弩出來」聽了他的回答,張笑放心了下來。 在回到軍帳後,他對著眾人說道:「我再給你們兩個月,這次你們把隊伍給我拉到山林裡去,各種情況都練一遍;尤其是槍弩兵,要盡快把這個兵器的戰鬥方法弄清楚;什麼時候你們覺得可以了,我就讓你們出來」張笑的這番話大大減輕了眾人心裡的壓力,對於他們來說只要不碰上大隊騎兵,其他的軍隊,保安團的這幫軍官們還真沒放在心上。 張笑之所以對保安團的山林環境作戰提出特別要求,是因為他記憶裡有很多當年越戰題材電影中的情景。而這些準備都是為了即將開始的戰爭,他早已經把目光投到了交趾身上。現在交趾剛繼位的郡王李日尊是個戰爭狂人,他已經連續兩年縱容其手下假扮土匪對大宋的邕州進行掠奪和試探性進攻。以張笑對這個時代交趾國國力的判斷,用自己的武力應該能狠狠地在其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就在張笑考慮怎樣說服議事會同意自己對交趾的侵略時,一個很偶然的事件把戰爭理由送到了他的面前。一名流求商人在交趾病故,而他在當地的庫房遭到了周圍地痞的哄搶。張笑在得到了這個消息後,大喜過望。他馬上命令國相府派人到交趾去和當地官府交涉,在臨出發時告訴使節「必須讓交趾當地官府主持公道,把這個流求人的損失加倍給拿回來,對他們的態度也不妨強硬些」。 流求國使節的要求當然沒有、也無法得到滿足,這個使節在交趾的蠻橫無禮更加讓交趾的官員對此事輕慢。流求國的使節在得不到交趾國官員的支持下,懷著滿腔的鬱悶回到了流求。 「流求國就是我們這些商人立的國,現在交趾居然公開搶奪我們流求人的財物;這是我們無論如何也不能忍受的,這個事件的後果必須由交趾國來承擔」張笑在使節回來後在議事會,發出了對交趾的戰爭叫囂。 張笑的要求得到了議事會的滿足。在一個會員說出「如果今天我們不出來保護這個人的財產,那麼明天誰能相信我們流求國,如果我們對自己國人的事都不出頭,流求國還有什麼理由繼續存在下去」的話後;流求議事會全票通過了張笑提出的,對交趾發出戰爭威脅而促使其賠償那個流求商人損失的要求。 當這個威脅傳到交趾郡王李日尊的耳中時,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在他看來這個世界是宋老大、他老二;當他們祖孫三代連續對占城的侵略戰爭取得勝利後,他已經都把大宋當作了一隻肥羊了;現在一個由幾個商人立的小國居然因為這樣的小事,用戰爭來威脅交趾。李日尊只當是聽了個笑話,就沒有再對這件事多加理會。
| |||
|
|||
版權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