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統武俠】--【夢旅金庸 】-- 作者:二袋弟子
第二部_第四十七章 時代衝擊
「那是為什麼蒙古人當不得幫主?莫是只有大宋才有乞丐?到底丐幫創始是為了照顧乞丐弟兄生活,還是為了抗蒙?為什麼我跟洪老幫主挑出來的喬峰要退位,我會不知道?」

「黃幫主,這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五袋長老全冠清,插口說道。

「哼!好一個不得不發,那不如以後就不用幫主,你們幾個自己作主行嗎?」

「這次要喬峰退下幫主之位,全都是汪老幫主的意思。」全冠清再說道。而黃蓉一聽卻顯的不可置信,按理汪劍通不會無故要自己的徒弟退位。白世鏡也接著說道:「這全是由汪老幫主生前的手書所交代,並非我等私自主張,請黃幫主息怒。」

在黃蓉示意下,白世鏡說出了所有實情。

原來在三十年前,丐幫汪劍通與當時武林同道在雁門關與蒙古人打了一場惡鬥。當日蒙古人除了一名男嬰,其餘人眾全遭殺害,此嬰孩即為喬峰。汪劍通等不忍對一嬰孩痛下殺手,於是帶回中原由一戶人家收養。並從中指導武藝,再安排進入丐幫。而為直接監視喬峰,汪劍通將他收於門下傳授武藝。豈料喬峰天生資質過人,武功進步神速,很快便在同輩之中成為佼佼者。青年時期更幾乎到達洪七公的境界,且屢創奇功,是以前代幫主黃蓉與洪七公均屬意由他接下幫主之位。但汪劍通終究是放心不下喬峰身上的血脈,於是通知三十年前曾參戰的武林前輩,在杏子林與一品堂武士比武後揭發此事。面對指證、或誣陷、或抹黑,喬峰不願戀棧,很快退下幫主大位。所以今日的武林大會上,才不見人影。

黃蓉聽完,想了很久,說不出話。郭靖知他心煩,也不敢多問什麼。良久,黃蓉才講道:「此事我會仔細斟酌,想法子選出下任幫主。在下任幫主選出來之前,由我來暫代幫主之位。你們都先下去吧!」

待眾位長老退下後,郭靖說道:「蓉兒,我以前也替蒙古人打過仗的,現在也替大宋國抗蒙。就算二師叔是蒙古人,只要他願意與我們一起站一個邊兒,也就無所謂了。」

「我知道,但宋邦不比蒙古,每個都被慣壞了。以前你能幫蒙古打勝仗,對鐵木真最是重要,誰管你是哪國人。眼下,不管喬峰怎麼樣,或者幫主是誰,恐怕都攔不住丐幫的分裂了。」

「怎麼會呢?」

「如果能找到師父,或許會有辦法。」黃蓉嘆著氣說道。

「提到師父,蓉兒,你剛剛看到過兒的武功。」

「是了,我都忘了!」她想了半響,又說:「天底下怎會有人會師父的武功,又會老毒物的武功呢?這兩人是…」

郭靖打岔笑道:「你還不是學了岳父的武功,又學了師父的武功,實在不需要驚訝。」

「哼!哪有你九陰真經威風!」黃蓉再說:「我想去看看過兒,或許可以問出師父的消息。」

「如果芙兒…」郭靖低聲說道。

「你總有心情去想這些事兒,哪有武林盟主這麼不成樣兒的?」想了想黃蓉又說道:「但沒想到過兒武功那麼樣好,人品在青年一輩之中也是少見,或許…」黃蓉止住沒說下去,郭靖也是輕輕一笑,領著黃蓉走向偏廳。

在偏廳裡,我與玉君被魯有腳留下,楊過與龍姑娘也被留下。此間,還有郭芙、全真教眾人、石清夫婦、幾個丐幫的長輩、還有少林、崆峒,還有不少二流門派的人也都還留下來,想要與幾位武林中的名人多多認識。而其中有一位四條金吾,也是跟眾人有一句沒一句的亂搭,但好像沒辦法很熱絡起來。耶率兄妹已自行離去,段譽也偷偷隨著慕容復一夥人離開。

我們跟楊過、龍姑娘、郭芙,一邊喝著茶,一邊說著過去這陣子的遭遇。也不知過了多久,郭靖黃蓉雙雙進了偏廳,[郭大俠][黃幫主]的尊稱又是一陣此起彼落,腦筋動得快的,已有改口叫[郭盟主]了。

眾人說笑了一會兒後,郭靖就把楊過與龍姑娘叫到跟前,黃蓉問道:「過兒,你這身武功是跟誰學的?」

楊過先是看了龍姑娘一眼,答道:「是姑姑教我的。」黃蓉素知他狡譎,但見小龍女一派天真無邪,料定不會撒謊,於是轉頭問她:「妹妹,他的武功是你教的?」

小龍女很是得意,說道:「是啊,你說我教得好不好?」黃蓉微笑著點點頭,心想:『師父與歐陽鋒的武功,應該與這女孩兒無關。』黃蓉改問楊過道:「過兒,說說你剛才那些武功,分別是些什麼名目。」

「喔!大多是跟姑姑學的,有美女拳、美女劍法、玉女劍法,還有全真劍法,還有一些…看著學來的武功。」

「看?哪兒看來的?看誰使的?」楊過知道黃蓉要套著他話,是以故意裝模作樣說道:「看些鑣師,武館把式。」聽完郭靖黃蓉心中都是淡淡一冷,直想楊過竟不肯對他二人實說,不覺眉頭漸鎖,目漏失望神色。而楊過自小機靈,兩個長輩是怎生想法,又豈有不知之理。但他向來是吃軟不吃硬,別人越是姿態高,他越是要逆著做。

黃蓉心想,既然此時問不出洪七公消息,也就罷了,反正問到再去找也是八成落空。於是心思又開始琢磨起關於喬峰退下幫主後續的處理。而此時郭靖見黃蓉不語,便將長女郭芙叫來。再拱手向龍姑娘說道:「過兒自小父母雙亡,眼下姑娘便是過兒唯一的長輩。郭某心裡有件事兒,想與姑娘商確商確。」郭靖才說道一半,黃蓉就用肘子頂了一下郭靖,但也不多加阻止,由著他去講。

「你講。」龍姑娘聲音清細,緩緩說著。

「過兒的祖輩,與郭某的先父在生前曾有誓約,若兩方生下的孩子是同為男女,則當結為手足。不然,則需結為夫婦。當年我與過兒的父親,就是結義的兄弟。現在小女郭芙正值豆蔻年華,人品相貌也還可以,就是脾氣讓她娘給慣壞了點兒。」清笑幾聲,再說:「還請龍姑娘以過兒尊長的身份,應下這門親事!」

龍姑娘臉色微變,還未答話,楊過已站起身來,向郭靖與黃蓉深深一揖,說道:「郭伯伯、郭伯母養育的大恩、見愛之情,小姪粉身難報。但小姪家世寒微,人品低劣,萬萬配不上你家千金小姐。」郭靖本想自己夫婦名滿天下,女兒品貌武功又是第一流的人才,現下親自出口許配,他定然歡喜之極,那知竟會一口拒絕,倒不由得一怔,但隨即想起,他應是年輕面嫩,靦覯推托,當下哈哈一笑,說道:「過兒,你我不是外人,這是終身大事,不須害羞。」楊過又是一揖到地,說道:「郭伯伯,你若有何差遺,小姪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婚姻之命,卻實是不敢遵從。」郭靖見他臉色鄭重,大是詫異,望著妻子,盼她說個明白。

黃蓉暗怪丈夫心直,不先探聽明白,就在席間開門見山的當眾提出來,枉自碰了個大釘子,眼見楊過與小龍女相互間的神情大有纏綿眷戀之意,但他們明明自認師徒,難道兩人行止乖悖,竟做出逆倫之事來?這一節卻大是難信,心想楊過雖然未必是正人君子,卻也不致如此胡作非為。宋人最重禮法,師徒間尊卑倫常,看得與君臣、父子一般,萬萬逆亂不得。黃蓉雖有所疑,但此事太大,一時未敢相信,於是問楊過道:「過兒,龍姑娘真的是你師父嗎?」

「是阿!」他口中答覆黃蓉,眼光卻望著小龍女,滿臉溫柔喜悅,深憐密愛,別說黃蓉聰穎絕倫,就算換作旁人,也已瞧出了二人之間絕非尋常師徒而已。

黃蓉見了兩人神色,暗暗心驚,向丈夫使個眼色,說道:「芙兒年紀還小,婚事何必心急?今日群雄聚會,還量商議國家大計要緊。兒女私事,咱們暫且擱下罷。」

郭靖心想不錯,忙道:「正是,正是。我倒險些兒以私廢公了。龍姑娘,過兒與小女的婚事,咱們日後慢慢再談。」

「過兒不會娶她的,過兒會娶我。」龍姑娘說出剔透的這幾個字,卻給在場的人一個大大的震撼。他凝視著問著楊過:「過兒,我說的對嗎?」楊過不答話,只是緩緩牽起龍姑娘的手,慢慢給護的牢牢的。

郭靖一驚,站了起來,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見她拉著楊過的手,神情親密,可又不由得不信,結結巴巴的道:「他…是你的徒…徒…兒,卻難道不是嗎??」

「是啊!我從前教過他武功,可是他現下武功跟我一般強了。他心裡喜歡我,我也很歡喜他!」

楊過聽她真情流露,自是大為感動,但見旁人臉上都是又驚又詫、又是尷尬、又是不以為然的神色。楊過深知小龍女天性無知,不該在此處說這番話,當下牽著她手站起身來,柔聲道:「姑姑,咱們去罷!」

「好!」兩人並肩向廳外走去。此時大廳上雖然群英聚會,但在小龍女眼中,就只見到楊過一人。即便是我跟玉君是比他們還前衛的人,也是看的傻眼。

一抹藍影扇出陣風,一柄長劍對著楊龍二人,一中年道人擋著去路喝道:「楊過!這裡容不得你如此傲慢!」

被風搖曳著的紅燭光,蓋不過龍姑娘臉上的冷竣,只聽他輕輕說道:「過兒,我不想看見他!」楊過依言檔在龍姑娘身前,厲聲說道:「姓趙的,今天是我郭伯伯榮膺武林蒙主的大喜之日,我不想在這裡殺你,識相的快一邊去!」

此言一出,郭靖與郝大通等人均是吼了句:「什麼?」

楊過又道:「全真教受我郭伯伯敬重,我不想為難,但要是讓江湖上笑說:『全真教第三代敗給了個小乞丐。』那你說多難看阿?趙致敬!」楊過口氣揶揄,存心用激將法逼對方動手。而其實這位趙致敬是全真教第三代裡的長輩,只是武林之中名頭不見顯赫。「過兒!你也太不像話了!趙真人怎麼也是你的師父,你這口氣到底是像什麼樣兒呢?!」

楊過冷笑一聲說道:「郭伯伯,你剛才可有看見我身上有像他哪般拙劣的武功嗎?」趙致敬狂笑道:「哈哈哈!郭大俠,我趙某何德何能,能收了這賣國賊的私生子為徒。」楊過一聽怒極,拍掌一出,但趙致敬巧妙閃過,卻不是因為趙致敬武功卓越,而是他防範於先。

「你說什麼賣國賊!?」趙致敬繼續笑道:「不忙,我到想先問問你跟你這位姑姑師父,那天晚在終南山的花叢裡,脫的光溜溜的在做些什麼呢?」眾人一聽都掩不住驚呼聲,開始私下議論紛紛。

龍姑娘搶出來問道:「你這人!怎麼不守信!當日我和過兒饒了你們一命,你也答應不說給其他人聽,怎麼現在又說了出來!」

趙致敬收下長劍,說道:「是阿,我是答應過你,卻又怎的?我趙某就是要當個不守信諾的小人,也要讓武林眾人知道終南山的古墓派是這負德行!區區…」龍姑娘搶在他話頭上,一個箭步順勢遞上一掌,身法有如浮雲飄影,又輕又軟的追在趙致敬身旁。一瞬之間,龍姑娘一共發出七掌,掌掌命重要穴,趙致敬往後飛了近十公尺,再撞上牆壁之前就已昏迷。

全真弟子紛紛搶出扶起趙致敬,且第二代高手,清靜散人孫不二,也以飛身向龍姑娘發掌而來。楊過心中慌極,右手拉開龍姑娘,左手發掌還擊。一旁的郭靖後發先至,雙手一架一卸,按下兩邊的衝突,厲聲說道:「過兒!怎可對祖輩如此無禮,還不快跪下磕頭謝罪!」

一邊孫不二嚷道:「不用啦!」另一邊冷冷說道:「趙致敬是狗賊,不是我的師父!」郭靖瞪大著眼忿忿的問:「過兒!你說,誰是狗賊?」

「就是趙致敬這條…。」[啪]的一聲郭靖直接給了楊過一巴掌。再說道:「你先是與你這位師父做了不可告人,違逆倫常的醜事。我雖不知道你在全真教到底做了哪些壞勾當,但你現在口出惡言辱罵師門、不顧輩份目無尊長。你到底要怎麼去面對天下武林同道?」

「我說了什麼罵了誰!不顧什麼輩份看不起誰!這跟旁人又有什麼關係阿?」楊過將目光看著眾人說道:「你們說來我聽聽看阿!我楊過做些什麼說些什麼,跟你們到底有什麼關係?我娘要病死的時候,怎麼都沒有人說句些什麼?我跪在路上求著人要錢找大夫,也只是讓人罵句:『小乞丐,滾!』。是不是我看著我娘活生生的病死,也是不可告人、違逆倫常的醜事?是不是我去挖人家餿水吃,吞泥沙填肚子,也得要我去面對你們武林同道做什麼交代?我楊過俯仰無愧於天地,我娶誰家小姐當媳婦兒,跟你們這幫人有什麼關係?管的著嗎?」

郭靖怒不可抑,怒吼說道:「你出身怎麼樣是你的命,你該自個兒振作!如此莽撞衝動、敗壞門風自甘墮落,與禽獸有什麼不同?」

「天底下不是只有我楊過莽撞衝動,真正喪盡天良你又不是沒見過!為什麼要為難我?」

「我當年將你名字取為楊過,字改之。你可知道是為了什麼?怎麼你偏偏就是不當個好孩子?」

「姪兒不曾對不起任何人,對趙致敬也是。我沒害過人也沒欠過誰什麼!郭伯伯,我知道你一直當我是自己兒子,但有很多是我沒辦法通通都告訴你阿!反正這天底下除了姑姑沒有人可以管我!」

郭靖虎目含淚,緩緩說道:「過兒,你不能壞了楊家的名聲,要是你執意如此,我也不是不會殺你!」說到後來語氣極為嚴厲。誰知道楊過天生吃軟不吃硬,郭靖語氣才略帶威脅,楊過心中的怒火又油然而生,他緩緩說道:「你要殺便殺,我頂多是個死。我楊過就是命不好,獲許時多年前就該死了。但我沒做錯過!」語氣堅定、絲毫不肯退讓,讓郭靖是又是羞愧又是憤怒。

「你這個孽子!」郭靖一聲大吼,聲音聽來雖然甚響,但氣力空洞渙散、滿室只充斥著懊悔與無奈。比起稍早逼退一品堂武士的威武,轉瞬之間郭靖彷彿老了十多歲。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見你。」片刻之後,郭靖才慢慢的說出幾個字。黃蓉看見英雄蓋世的丈夫眼下如此頹喪,心中不免悲痛萬分。他向楊過使了眼色,示意先行退去,日後再與郭靖詳述。楊過自小對郭家夫婦就非常尊敬,此時也瞭解到對峙下去也不能解決事情,於是下跪拜別郭靖。

誰知正在氣頭上的郭靖,不願受這一拜,大擺一揮轉過身去。而這隨手一揮,竟震出風壓,讓楊過跪不下去,身子還向後蹭了三步。不同於之前,楊過經過短時間沈澱,心中忒也懊悔剛才的無理,竟也發作不出來。拱手向黃蓉打了揖,轉身牽著龍姑娘而去。

我與玉君被安排客房後,其餘賓客也很快的盡數散去,只留下一整晚的驚嘆。半夜,心中煩雜,想起對我有師恩的汪劍通以然仙去,心中鬱鬱難眠。起身走向庭院,細細回想與師傅相處的每一刻。漸漸身體擺起架勢,一招一式的使出降龍十八掌。一招一招的使,一次又一次的練。想著想著,又想到家中的母親,心中不免又掛心了起來,又想到玉君此刻一定也是想著家人。思緒到這兒,停下內勁,潛意識的轉向玉君的房門望,竟看見他也正瞧著我練武。

「降龍十八掌嗎?好厲害!」

「低調一點好,我不喜歡張揚。」

「要低調還在這大搖大擺練功,不會躲到棉被裡練嗎?再在說你剛才已經很張揚啦!」

「呵,那也是不得已,反正我沒用什麼力!」

玉君白了我一眼,笑道:「臭美。」頓了一下,在問道:「你義弟的信上,說些什麼?」

「還蠻嚴重的,紅花會出了點事兒,他們趕不來。還要我這邊結束之後,去找他們。」

玉君一個恍然,急道:「紅花會!文四當家的事嘛。」

「對!我明天一早就走,所以你…」此時我心中茫然,四年有緣一聚,或許明天一早就再也見不到他了。

「我也去,我想我師父一定也在那兒,到時候讓你認識。」

我喉頭一鬆,微微諾是,再問道:「從消息聽來,紅花會是讓人箝制住了,這文四當家,是如何落入敵人之手?」

玉君將頭一偏,「就我所知,是一個內線探子倒戈,報了個假消息給紅花會,所以文四當家才失了風。」

「我見過趙三當家的身手,在想紅花會的幾的頭子,身手應該不壞阿。要文泰來失手,對方恐怕也不是小角色。」

「聽我師父說,大清國朝廷有四個護衛身手了得,其中兩位白振、瑞大林或許還算好應付。但火手判官張昭重、大清第一勇士熬拜,恐怕就不是那麼容易掌握的了。再加上些沒曝光過的,文四當家不免吃虧。」

「還算好應付是以你師父的標準?」

「對阿,你會怕嗎?」

「到了再看,反正也不是很經常打贏。」

一晚上事情發生不少,想著過去、想著未來、想著今晚、想著家,一夜難眠。次日早晨,與郭靖夫婦餞別於陸家莊大堂。

「師叔,你這香囊無人能識得,拿我這個塊牌兒去,遼東的弟兄將聽你差遣。」黃蓉給了我一塊黑黑油油的木牌,要我掛在腰上。

「這次去也不知道會怎麼樣,或許諸多兇險,別人的命我不敢這樣使。如果可以,我讓紅花會來指揮遼東的丐幫弟兄可好?」

「他們只認牌子不認得你,怎麼樣都行,人命雖可貴但他們也不是貪生怕死之輩。如果紅花會出了岔子,對大宋子民也不是好事,師叔就請先別這樣想。」再幾句告辭,我們帶上隨身行囊、騎上快馬,往著遼東前進。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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