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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統武俠】--【夢旅金庸 】-- 作者:二袋弟子 |
| 第二部_第四十六章 小鐵木真 |
白玉堂迅速後轉向下一趴，不但是輕鬆躲過，同時右腳尖又釘向達爾巴左腳踝部。達爾巴一揮不中，回臂再擊，白玉堂後空翻一圈，落地後縱身而上。右膝蓋撞上達爾巴額頭，左腳踢上達爾巴右腕，使他右手一鬆，白玉堂就搶下黃金棍，中原人士再度響起歡呼聲。
『這棍子好沉！怕要三哥才能使的好！』白玉堂掂了掂手中黃金棍心道。達爾巴額頭流著血，使的他原本就霸氣的臉更顯猙獰。怒吼一聲撲向白玉堂，白玉堂雙臂運勁向前一送，黃金棍迅速的飛向達爾巴。達爾巴見自己兵器失而復得，一時忘形，急著雙手去接。白玉堂趁這機會直衝中路，左手捏著劍訣對著達爾巴膻中穴。但達爾巴左腳一個猛踢，讓白玉堂給中斷下來。他想法一改，直直躍起，雙手搭上黃金棍。達爾巴怕他又來搶棍，這次雙手死命的握住，絕不讓白玉堂再奪走。誰知白玉堂借著這黃金棍，乘著縱躍之勢翻到達爾巴後面，運勁一拳打中達爾巴大椎要穴。達爾巴要害遭擊，瞬間岔了氣，只能扶在台上微微喘著。
「聽牌啦！」我對玉君高興的說道。她卻說：「怎麼你不是討厭打牌嗎？」
「跟打牌兒無關！我說咱們就差一勝了！」
白玉堂被歡呼聲夾著走回來，完美的勝利卻也沒讓他驕傲著，他拱手說道：「郭大俠、黃幫主！請了！」郭靖回禮，說道：「蓉兒，這一陣讓我來吧。」說著將大衣脫給黃容，並打量著走上台的霍都。
「混蛋！」一聲怒吼，讓平台上聲音都消失了。眾人循著聲音看過去，只看見楊過一臉震怒，蹲在小龍女旁邊，拉著他裙子猛力搓揉。仔細一看，他搓揉的那塊布料向是被醬油給沾上了一般。看著氣呼呼的楊過，小龍女冷冷說道：「怎麼了？過兒怎生氣了？」原來剛才達爾巴將金剛杖甩出去時，正好砸中一席餐桌。餐桌打翻後正好一碟醬油灑在小龍女的白裙上，而楊過自小就把龍姑娘當成唯一親人，是以這時發作了起來。
見污漬搓不掉，楊過雙手在褲子上擦乾淨，一個起落上了台。郭靖見狀說道：「過兒！快下來，這不是好玩兒的！」
「小孩子，這兒沒你的事！快給我滾！」霍都見一個髒兮兮的小乞丐先是大吼大叫，上了台挑釁，很是不滿。
「是阿，叫化子只管討錢子兒，哪敢跟狗要包子兒耶！」楊過雙手抱胸，站著三七步說道。郭靖要上台去拉他下來，卻被黃蓉給攔著。
「靖哥哥，我瞧過兒不簡單。他剛才怎上的台，你沒看見嗎？」黃蓉再說道：「你別忙，先別把他當成過兒，你覺得身手如何？」
「很是俐落阿！」郭靖雖然這麼講，但眉間還是深鎖著。
「我眼光難道會比你差？我難道會讓過兒去送死？你先安了心吧！」黃蓉如此說，郭靖才稍稍放了心，繼續觀戰。
「耶！我是上來比武，這回還沒比到，你就叫我下去，難道你認輸？怕了我了！」
「小畜生！少在這兒胡說八道，快下去！」霍都已經怒了，楊過卻還裝模作樣的說：「疑？小畜生罵誰？」霍都怒吼道：「小畜生罵你！」霍都一說完立刻發現自己說錯了話，但也以然太遲，台下已經笑成了一片。
「郭大俠、黃幫主，這一陣，是不是由這位丐幫少年出陣？」霍都朗聲問道。
楊過搶道：「你不用怕，我不會打疼你的！」霍都氣的收起折扇，指著楊過罵道： 「我今次也就點到為止，要是你輸了，叫我三聲爺爺便是。」楊過一臉狐疑，問道：「什麼？叫什麼？」霍都早已不耐煩，吼道：「爺爺！」。「喔！乖耶，這下子我變成了鐵木真那老蠻子啦！」
霍都心想：『郭靖、黃蓉不親自上最好，讓這小子出場，那蒙古等於是多拿一陣。等等只要師父上場，無論對方式誰都有贏的把握！眼前這小乞丐就讓我來出出氣也好。』霍都站到台中央，說道：「天下英雄請了，小王殺此頑童，那是他咎由自取，須怪不得小王。」楊過學他說話神氣，挺胸凸肚，叫道：「天下英雄請了，小頑童殺此王子，那是他咎由自取，須怪不得小頑童！」群雄轟笑聲中，楊過一掌攻向他門面。這下說來便來，讓霍都有點倉惶，隨即擺起架勢要接。楊過不等招式用老，雙手一錯改攻腹部。霍都雖然看似處於下風，但其實並沒有被楊過的快攻威脅到。
兩人拆解數回，楊過身法逐漸散發嬌媚姿態，或扭腰、或擺臀，劍訣也捏的像蓮花指。看的台下議論紛紛，許多人都在猜測這是誰的門下弟子。楊過拳掌輕靈，招斷意連，綿綿不絕，當真是閒雅瀟洒，翰逸神飛，大有晉人烏衣子弟裙屐風流之態。這套美女拳本以韻姿佳妙取勝，襯著對方的大呼狂走，更加顯得他雍容徘徊，雋朗都麗。楊過雖然一身破衣，但這路拳法使到精妙處，人人眼前斗然一亮，但覺他清華絕俗，活脫是個翩翩佳公子。可是楊過一求姿式俊雅，拳上的威力便不易發揚。霍都豁出了性命不要，愈鬥愈狠，楊過漸感吃力。郭靖、黃蓉看出他似將落敗，都是眉頭漸漸皺攏，但見霍都扇底與袖間的風勁越鼓越猛，不由得心中暗叫：『不好！』
「盡使些娘兒們招式，這下我看你叫爺爺也無用啦！」霍都打的來勁兒，不禁叫道。此時楊過招式一改，雙腿運足氣下踏如釘，雙掌一送盪開霍都。說道：「叫什麼？」霍都一急，說道：「叫爺爺！」中原人士又是哄堂一笑。
但這時幾位丐幫資深的長老、郭靖、黃蓉、還有我，都是感到驚訝不已。因為楊過使的，正是降龍十八掌裡的履霜冰至，但卻有點似是而非。
「怎不再來？想回家啦？」楊過笑道
「放你狗屁！憑你也想贏！」
「嘖嘖嘖嘖，說話都這麼難聽，人家會說我這當爺爺的沒把孫子給教好。」
霍都扇子一攤，發出[鏘]的一聲，竟已悄悄的偷換了鐵扇，並以中路攻向楊過門面。楊過手無寸鐵，只敢用巧勁兒卸力。
這時楊過改以強打強，重掌一發接一發，招招對著要害發勁。霍都讓楊過惹的火光，鐵扇銳鋒在楊過前臂上劃了到口子，雖然不深，但楊傷口較長，登時也血流如注。楊過這時也不驚慌，連點數處，強行止血。
「過兒！」郭靖一聲、龍姑娘也一聲。
「我看你還頻嘴不？」霍都收起鐵扇，罵道。而此舉引起中原眾人不滿，紛紛回罵。「你什麼東西！」、「小畜生耍鐵扇！」、「仗著兵刃，你不是好漢！」……。
其中一位中年道姑，說道：「楊過，用我的劍吧。」他輕口說出，卻壓蓋了眾人的吩嚷，內力可見一般。而原來他就是全真教第二代高手，清靜散人孫不二。
「哼！去拿吧，但你別給我趁機下台！」
「你爺爺大汗我，取劍何須下台，我比較擔心你先給我溜了呢。」轉身跟一位丐幫弟子拱手說道：「這位英雄，懇借寶劍一用？」那位乞丐還失神著，就被長輩由後腦打一個拳，罵道：「蹭著幹什麼，只管吃飯嗎？」那丐幫弟子還是傻傻不知狀況，慢慢把劍抽出遞上，但竟然劍尖對著楊過。楊過也不以為忤，以雙指夾住再拿起。走回台上將劍直對著霍都，說道：「乖孫，進招吧！」霍都[哼]一聲，再攤開鐵扇攻過去。楊過[唰唰]兩劍，霍都立即接應不來，縱身後退。
但此時郭靖、全真門下不約而同[咦]了一聲。霍都講道：「我道是誰？原來是全真教的牛鼻子！」
「錯了！我不是全真教那幫牛鼻子。」
「你適才分明是全真劍法，你若不是全真教門人，那你是誰？」
「剛就說了，我是你爺爺鐵木真阿！」。霍都怒不可抑，折起鐵扇，飛身刺出。楊過右手持劍，一招一式與霍都對拆。二十招後，劍法又變。雖劍路與法度跟全真劍法差別不大，但劍意很接近剛才的美女拳。在二十招後，劍意不變，劍路大改。楊過身段婀娜撫媚，劍身刁鑽靈動，打的霍都不知如何去防。
此時霍都左掌拍打鐵扇尾端，三根黑針登時激發而出。[噹噹噹]三下格檔開來，楊過說道：「暗器！你爺爺我也是放暗器的行家！」。說完左手一甩，喊一聲：「看鏢！」。楊過射出的針不同於霍都，是白色的針。是以霍都發現時也已經快被擊中，鐵扇急忙一檔，模樣狼狽。趁霍都沒有重心，楊過又進了兩劍，劍招又快又狠。霍都不敢硬攔，只好暫退一步後再進一招。楊過左手劍訣改握為拳，再以美女拳反擊。
如此對了數十招，楊過感覺要用劍法突破霍都的防守似乎也不是很容易，是以劍法再變為棍法。霍都眼看劍光全往下三路招呼，便以輕身之法閃避。但豈知楊過的劍雖然沒有剛才靈動多變，但招招到位，且威力大範圍廣，是罕見的劍法。
這時台下丐幫眾人又是一陣驚呼，尤其黃蓉更是震驚不已，原來楊過使的不是尋常棍法，正是丐幫鎮幫三寶之一的打狗棒法！而看到此時，郭靖與黃蓉心裡的複雜實是難以想像，只是兩人想的也並不一樣。郭靖想的是如何讓楊過留在自己帳下，一起對抗蒙古，但黃蓉則是質疑起楊過身上這兩套神功的由來究竟為何？只是兩人的似乎還是把楊過給想的簡單了。
打狗棒法一出，霍都便節節敗退，所幸楊過並不狠下心，是以霍都性命還存。「劍！」霍都向隨侍喊了一聲，要來一把長劍。楊過見狀，笑道：「我說乖孫，這功夫還是得老老實實的練，不是學著爺爺拿劍就成。」
「哼！一吋長一吋強，你先別得意！」
「嘿！那可不，咱還有句『一吋短一吋險』，你沒聽過吧？」
「說這麼多做什麼？看劍！」霍都飛撲過去，施展起劍法。楊過左手往懷裡一掏，再隨手一揚，並喊道：「你看這暗器，多險！」霍都一聽到暗器，心裡大驚，立刻停下飛身之勢，豎劍於前。但片刻後立即發現這只是幌子。
「唉呀！爺爺年紀大了，這回掏不著針，下回再試試，哈哈！」至此，霍都越鬥越驚。說要拿劍與楊過制衡，但在暗器上便處於下風。但若要使暗器，便得依賴鐵扇上的機關，但如此一來就非得受制於鐵扇與長劍的差距之下。眼下要再用鐵扇已是不能，但用長劍要贏也是有不少限制，更不用說現在的比數，是沒有再輸的本錢了。
霍都大氣一喘，緩緩吸一口真氣運起師承秘宗內功，快劍朝著楊過一掃。楊過只發覺一道銳鋒來襲，當下不敢有慢，運勁於劍護住全身。[碰]一聲，楊過向後彈了數尺，手上的劍還為為振著。
「小孫子好勁道，爺爺我也不讓人看笑話了。」楊過運起獨門輕功，強攻霍都背面。霍都只感覺一道黑影略過，便趕緊跳開戰圈，但這一來就落入了楊過的圈套。
楊過棍法又變，招式陰柔卻又霸道狠毒。越鬥到後來棍法越是詭譎，不知是像蛇一般的劍法，還是棍法，硬往霍都的脖子鑽過去。而郭靖黃蓉已經是看的近乎傻眼，因為他們青年時，曾與歐陽鋒有過惡鬥，而這有如靈蛇一般的仗法便是歐陽鋒的獨門招式。
接著，全真劍、玉女劍、打狗棒法、靈蛇仗法，開始混著用。霍都不斷運勁抵抗，卻也只能節節敗退，讓楊過予取予求。
台下的慕容復輕聲問：「表妹，這些套路是些什麼名目？」
「不知道，都是書中沒提過的，莫不是新創的小派，便是四絕之神技」
「哈哈！爺爺我這招天羅地網，要用來甕中抓龜孫了！」原來小龍女在教導楊過時，就曾以八十一隻放置石室之中，再以獨門身法將所有麻雀攔在身前三尺之內。而如今楊過便以圓台當石室，霍都的背部當麻雀。
「要不要認輸？」楊過問一句，就在霍都身上輕輕劃一劍。霍都背雖然吃痛，但也不輕言投降。
「砍在孫兒身，疼在你爹心。小子，你爹是哪位？」說完又一道口子，霍都強忍，再運起內功，向外掃出劍氣。但此舉也只是亂槍打鳥，並無十足把握。只是楊過也是不敢接他的劍氣，只好將手中的玉蜂針亮給霍都看，霍都一看真有暗器，心中不免忐忑。
楊過輕手擲針，待霍都以劍擋住後，再將隨身保命的煙幕彈投到地上。早已心慌意亂的霍都只急忙以袖鼓風將煙霧散去，還沒將煙霧散光，就聽到一聲[咯]巨響。霍都一聽更心急，加足了勁兒鼓風。等到看清敵手，不禁一驚，楊過身體已經漲大了不少。又[咯]一聲，楊過全身像砲彈般衝出，雙掌直直發勁。霍都反應不及，雙臂交叉硬接。只聽到[喀啦]清脆一聲，霍都連人帶劍滾落台下，直至撞裂護欄為止。
楊過一笑還沒給哈出來，只覺上方一股氣強壓而下，要轉頭一看究竟卻竟然連頭也回不了，心中不由得漸生恐懼，輕口喊了聲「姑姑」。忽然一聲巨響[磅]在楊過頭頂發出，原來是郭靖飛身出手，攔下金輪法王對楊過的襲擊。接著龍姑娘一條白色緞帶捲住楊過身子，往台下拉去，並立刻要楊過坐下，按耐被激起的內息。原來郭靖看楊過施展蛤蟆功原已大吃一驚，楊過將霍都的大臂骨給打的斷裂，又是一喜，但遙看金輪法王飛身突襲，來的忽然勁道又威猛。一向將楊過當成是自己兒子的郭靖自然是出手相救。兩人雙掌一對，均知功力與自己相若，瞬時收手不鬥。但一開始擊出的勁道卻是收不回來了，郭靖身子向後彈了數尺，自己靠著身段還算從容落下。但金輪法王卻只直接墜落，直直將原台給壓個粉碎。金輪法王壓不住體內翻騰的內勁，將一口快吐出的血硬是給吞下肚，甚至他得佇立片刻，才能移步退後。
反觀郭靖將內息引致諸脈使其獨自消散，便不會向金輪法王這樣被內勁逼成傷。郭靖說道：「中原武林盟主，原就只屬中原武人，更無外邦人接掌之理。今日比武，也都只是些切磋。但短兵相接，難免出了重手，若有得罪，盡怪罪郭某便是。」
金輪法王原要接話，但一股內勁總是強押不下，話怎麼要就是說不出來。而輩份算下來，就屬拄著兩支柺杖的段延慶最高，他緩緩走上前，說道：「郭大俠，黃幫主，今日領教高招。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後會有期。」
當晚全場最熱烈的歡呼，自然是獻給了這時的郭靖，一品堂眾人見中原武人如此喧吵，也不願多再叫陣，很快的就依序離開歸雲莊。
此時陸家莊前前後後歡聲雷動，都為四個打勝場的人喝采。四人身旁圍集了數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有的說楊過武藝精湛，是英雄出少年，有的說白玉堂舉重若輕，技藝非凡，有的說玉君劍法已出神入化，輕功百年少見。但對我，只有稱讚了膽識過人，還是那位大家都不認識的四條金吾所言。
陸冠英花了許久時間，才讓眾人安靜下來。他說道：「今晚的英雄大會，幸虧有了一品堂與蒙古人！我們才知道，誰才是真正的武林盟主！」
「郭大俠！！」眾人異口同聲大喊，瞬間場面又熱了起來，之間也有下人將幾個桌面整理，從上菜餚。「各位，千萬別忘了，咱今兒個到底是為什麼來到歸雲莊，到底是為了什麼要來選武林盟主。各位武林同道，告訴我！是為了什麼？為什麼？」後面兩問幾乎是大吼，而與會人士也幾乎大喊著：「驅除韃擄，光我大宋」。正當大家高興在喝采時，卻看見一個人獨自在吃菜喝酒，似乎對於旁人都不是很在意。也由於他如此矯情的置身事外，其餘三位弟子也坐著不動，只是偶爾抬頭觀看。此人就是稍早拒絕黃蓉出陣的青城派掌門余滄海，我很納悶他是怎想法，於是我就盯著他看了許久。就算他回頭再瞪著我，我還是盯著他看，想起在衡山時，也看過這人，到現在感覺越來越討厭他了。
玉君發現我快要跟人看出火氣，說道：「你愛他嗎？」
「你講哪兒去了？」我感到好笑，問著玉君。
「別這樣盯著人家，我們回去吃飯吧。」說的對，今晚還沒吃到過癮呢。與耶率兄妹、段譽邊吃邊聊了許久，終於整個場子只剩下杯盤狼藉的桌面，與辛苦的陸家下人。
陸冠英送客的同時，郭靖黃蓉召集丐幫長老，在內堂議事。除了郭靖黃蓉，還有執法長老白世鏡、九袋長老長老魯有腳、陳孤雁、吳長風、五袋長老全冠清。
「白長老，喬幫主今天怎了麼？事前有交代嗎？」黃蓉問道
白世鏡想了一下，說道：「眼下，丐幫幫主已經不是喬峰。」
黃蓉震怒拍了茶几罵道：「在胡說什麼？」輕喘一口氣後，說道：「誰來把事情給我說個清楚？」
「此事，與喬峰身世有關。喬峰他不是漢人，而是蒙古契丹一族的後人？」白世鏡緩緩說道。
「你們幾個當時都在場？都認為強風該退位？」幾個長老都先看看黃蓉，在羞愧的看看地上，除了全冠清以外。
「然後呢？」黃蓉拉下了臉，口氣冷冷峻的問道。
白世鏡再說：「弟兄們都認為，丐幫幫主，不應該由一位蒙古人來擔任，尤其是現在兩國…」
「給我住嘴！」半響後，黃蓉又問道：「你告訴我，丐幫創始於何時？」
「是東漢。」
「是為何而創？」
「乃是為了團結起天下無依無靠的乞丐弟兄，為照顧，為守護，為同甘共苦的幫派。」
「嗯，你記姓挺好的。」
「不敢！」
「那是為什麼蒙古人當不得幫主？莫是只有大宋才有乞丐？到底丐幫創始是為了乞丐弟兄，還是為了抗蒙？為什麼我跟洪老幫主挑出來的喬峰要退位，我會不知道？」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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