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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鎮!你想做什麼?」,劉正風憤怒異常,指著鐘鎮吼道。而其餘眾人也忿忿不平的罵出聲音 只見鐘鎮冷冷一笑,再說道:「諸位!稍安勿躁,左盟主會如此痛心手辣,全是讓日月神教所逼迫」。這時劉正風的家眷已經讓嵩山派的弟子給帶了出來,鐘鎮做了手勢要讓弟子們將劉家人給鬆開束縛,但人牆依然檔在他們與劉正風之間,而我們則站在劉家人的身後 「各位英雄,在此間的武林人士,不論是少林派、武當派、峨眉派、青城派亦或是我五嶽劍派,無不是頂天立地名門正派的好漢子。但人人都知道這武林之中也不乏一些害群之馬。舉凡明教、星宿派、俠客島、五毒教還有日月神教,其餘小幫會更是不勝枚舉。他們要不傷天害理,就是胡作非為,其許多行徑可說是令人髮指、罪無可赦」他瞪了劉正風一眼,再說:「正所謂:『上天有好生之德』,我武林中人不忍百姓平民在受那些邪門歪道、南蠻北擄的再三殘害,便決定挺身而出,為這世間爭一口正義之氣,是也不是?」。有許多人聽到這裡便各自微微點頭,想鐘鎮所言也得到不少人認同 鐘鎮又說:「在東北,有抵禦大清國的天地會、紅花會。在襄陽,有協助大宋軍的郭大俠與丐幫、全真教。中原內的邪宗、偏門、匪類,一向是由少林武當與峨眉三派來替天行道。而日月神教則由我五嶽劍派來制衡」 馬大元說道:「鍾兄弟,你到底要說什麼?」 鐘鎮不理馬大元問話,只說道:「咱們練武之人既然要與切磋比武,就不會怕別人武功強。要跟人拼生死自然也不會擔心自己兵刃不好」,他回頭看了馬大元再說道:「馬副幫主,貴幫與蒙古兵交鋒,最擔心的是什麼?」。馬大元心裡雖然有自己的答案,但是卻不明白他想問的到底是什麼,再加上劉正風一家人命恐將不保,自己也很清楚這時候更不能說錯話,而這麼一個猶豫,看在眾人眼裡就像是被鐘鎮問傻了一般
鐘鎮也不管馬大元到底要不要答,便朗聲說道:「兩陣交戰,最怕的就是吃裡扒外的內賊!」。「劉正風!你可知錯?」 劉正風氣的身體發顛,聲音發抖的道:「劉某依人格保證,絕無做出不利於五嶽劍派的任何事情,你說的吃裡扒外,莫不是指著劉某」 鐘鎮吼道:「你當眾賄賂,不自重身份,還跟我談什麼人格?你與魔教首腦交好,還說什麼沒做過傷害五嶽劍派的任何事。這根本是一派胡言!根本是狡辯」 鐘鎮又再說道:「左盟主賜下了兩道命令給劉師兄您,盟主他希望你可以照辦。要是劉師兄你能辦好,這叛亂之罪便能一筆抵銷」 劉正風說道:「劉某此時命以不由己,說吧」 「第一, 劉師兄金盆洗手之事,可延至一個月後再辦。而這件事我可以幫你」說完一腳將金盆踢翻落地,再用力一踏。在[哐]的一聲悶響之後,那金盆也已經從中間給癱塌了下去。眾人看在眼裡怒在心裡,雖然這裡不乏許多武功高強的人,但卻沒人要出手阻止嵩山派繼續蠻橫。但原因絕不是因為他們想袖手旁觀或者是這麼的冷血無情。他們只怕今天要是真的出手干預,其門下弟子將來要行走江湖必定是多了個敵人,這恐怕後患無窮 「劉某這老命已操在他人手裡,這能不能退隱又有何干係,鐘師弟你再說下去吧」劉正風無奈的說道 「這第二條,是要你用這一個月的時間內,將曲洋殺了,並將其項上人頭送到嵩山左盟主跟前。唯有如此左盟主才會相信你並無不利於五嶽劍派,你一家四口含門下弟子,才能保的住性命。劉師兄,你聽明白了嗎?」 劉正風嘆了口氣,再說道:「也罷也罷,你們先放開他們吧」他走過嵩山派那到人牆,要將嵩山弟子給支開 鐘鎮叫道:「且慢!」令旗一展,攔在他身前。劉正風左手疾探,兩根手指往他眼中插去。鐘鎮雙臂向上擋格,劉正風左手縮回,右手兩根手指又插向他雙眼。鐘鎮無可招架,只得後退。劉正風一將他逼開,雙手扣住兩個嵩山弟子再給拉開。只聽得背後風聲颯然,有兩人扑將上來,劉正風更不回頭,左腿反彈而出,砰的一聲,將一名嵩山弟子遠遠踢了出去,右手辨聲抓出,抓住另一名嵩山弟子的胸口,順勢提起,向鐘鎮擲去。他這兩下左腿反踢,右手反抓,便如背後生了眼睛一般,部位既准,動作又快得出奇,確是內家高手,大非尋常。 嵩山群弟子一怔之下,一時無人再敢上來。站在他兒子身後的嵩山弟子叫道:「劉師叔,你不住手,我可要殺你公子了」劉正風回過頭來,向兒子望了一眼,冷冷的道:「天下英雄在此,你膽敢動我兒一根寒毛,你數十名嵩山弟子盡皆身為肉泥」。此言倒非虛聲恫嚇,這嵩山弟子倘若當真傷了他的幼子,定會激起公憤,群起而攻,嵩山弟子那就難逃公道。劉正風再說:「你們是要自己乖乖將手給放開,還是要我將你們的手給折了?」 鐘鎮見他並沒有直接回答,心裡有突。他一個箭步搶近劉正風身邊,朝著他眼窩送出一拳,劉正風看這拳來勢甚急,要伸手來擋駕恐怕已追趕不上。於是上身微微一扭險險的躲過之後,左手劍訣已經要點向鐘鎮右脅下。忽然耳邊傳來空氣被劃破的聲音,心理知道已有暗器襲來,為謹慎起見只好放過鐘鎮翻起旋子跳過鏢地 「誰人放鏢,速速現身!」 「劉正風!左盟主只是要託你去辦件事兒。你又何苦與鍾師弟這般拳來腳往,大壞我五嶽劍派的和氣」這聲音宏亮厚實,聽他口氣似乎也是嵩山一派的高手 劉正風面貌藏不住驚恐,顛聲道:「丁師兄」。 王處一跟趙半山解釋道:「是嵩山丁勉,托塔手丁勉」 「牛鼻子,這場面弄成這副樣兒,你怎麼看?」。王處一只搖搖頭說道:「這可難辦的緊阿,只怕劉家是免不了血光之災」
大門口又走進兩個人影一個挺拔威武,另一個則顯的龍鍾老態。劉正風一見他們,先是輕輕嘆了口氣,在先拱手對那較蒼老的人說道:「費師兄,陸師兄,你們也是來為難我的嗎?」 姓陸的道:「我陸柏豈會不利於我五嶽劍派,你雖與魔教有些勾結但尚未釀成大禍。依左盟主之意,只要你殺了魔教長老曲洋,便能證明你與魔教無關,便能洗脫這叛離中原武林的惡名。怎麼劉師兄會說我們來為難於你呢」 劉正風看著嵩山諸人,再看看自己的家人,正苦苦思索如何能解脫這危機之時。那姓費的問道:「劉正風,你殺不殺曲洋?」 鐘鎮見劉正風還是猶豫不決,便說道:「左盟主另有命令與泰山華山恆山三派,盟主的意思是:『若劉正風執迷不悟、自甘墮落,則三派便不必顧及同盟手足之情當以叛徒處之』。不知三位允不允諾?」 岳不群氣急敗壞的說道:「劉師兄,事以致此,還有什麼可以考慮的?咱們一向與魔教勢同水火,你今日不拔劍殺他,恐怕難逃家破人亡之禍呀!」 劉正風緩緩的答道:「要陷害殺他,原是不難。只是這江湖的道義、朋友的義氣也不顧,那與土匪賊幫有何不同?」 「朋友?魔教曲洋是你的朋友,那難道這裡人便不是你的朋友」岳不群問道 劉正風苦笑道:「嵩山派、華山派、恆山派、泰山派與我衡山有同門之誼、原本已有手足之情。至於少林、武當、全真、峨嵋、丐幫及其他諸派朋友,有些是多年老友、有的則是新交,怎麼說不是朋友呢?。然而曲大哥卻不單是我的朋友,更是我劉某這一生中唯一的知己」 岳不群聽到這裡簡直是不敢相信,淺淺說道:「你究竟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岳掌門,您一向知書達禮,江湖上也給了您一個[君子劍]的美名。但你對於音律並不涉獵,自然不能瞭解我的看法」 東門道人怒道:「不就是彈彈琴嘛,有什麼大不了,你大可以邀莫大來跟你對琴,他不是叫什麼[瀟湘夜語]嗎。要不你可以將撫琴之術傳授給你弟子妻小,我就不懂你幹什麼要去巴結魔教」。東門道人今天雖然一直是氣沖沖的,但這幾句似乎可以看出他與劉正風之間的交情也不算淺,不忍見他如此狼狽 劉正風先是笑了幾聲,再說道:「就琴藝而言,莫師兄是比不上曲大哥了,再者曲大哥的琴聲之中蘊藏了他性行高潔、光風霽月的性格。然莫師兄琴音則盡是泣訴著無限的哀傷,多聽總是讓人心傷意亂,非我喜好」 一聽到他不但不為自己辯護解釋,還誠實的說出與曲洋之間的交情甚於他人,大多數人心裡都在想劉正風今天大概很難脫身了。果然這時那姓費的說道:「在場的諸位好漢,相信你們都聽得很清楚了。劉正風早已是自甘墮落、正邪不分,早已枉費了他一身的衡山正宗武學了」 陸柏這時扮起白臉,好聲勸道:「劉師兄,就如同鍾師弟剛才所說。你只要去殺了曲洋,便能讓武林眾人相信你就算與魔教長老深交,亦不會妨害中原武林。就算你不為自己想,也得為妻兒著想呀,你不替你劉家著想,也得替其他武林同道想想」 「對阿,劉師弟。這些魔教妖人武功或許不比咱們,但他們招式下流陰毒,詭計多端。魔教現在看來雖然經過變革、羽翼未豐。但難保他們心裡不想著什麼勾當。如果現在不殺他,要是他日後真的做起什麼難以補救的大禍,那才真是後悔莫及阿」定逸師太也說道 「何以師太認定曲大哥會做些什麼壞事兒呢?」。劉正風這麼說,也似乎是認定了曲洋不會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簡直是直接挑戰五嶽劍派的大忌 鐘鎮冷冷的說道:「既然如此,劉師兄休怪我無情」 鐘鎮再次高舉五嶽令旗喊道:「恆山、華山、泰山三派門人聽了。依左盟主號令,叛徒劉正風心意早已投向魔道,此刻乃需就地正法。若無異議者,請至左手邊來」 東門道人率先起身而行,往鐘鎮的左邊快步走去且頭也不回得出了大門。接著定逸師太也起了身要走去鐘鎮左側,她走到劉正風面前時說道:「往後我該稱你劉賢弟、還是劉正風呢?」 「哈哈哈,只怕今後再也沒有劉正風這個人,師太要怎聲稱呼,似乎也不太重要了」。定逸聽了也只能輕輕閉上眼緩步的走去
岳不群眼看劉正風一家似乎已經避不了這場禍,急道:「劉師兄,只要你一句話,岳某親自為你收拾曲洋如何」 「倘若我今天要出賣岳掌門你,抑或是五嶽劍派裡的任何一位好朋友,岳掌門你還會看得起我嗎?」 「你怎麼又把武林正道跟魔教給混為一談了!要不是曲洋設計與你結交,你又怎麼會弄得今日這般難堪」 丁勉插嘴道:「岳掌門,你就不用在白費唇舌。這廝既然要投靠魔教,就該要料想的到今日,你在是再多說也是無用」
岳不群看這局勢以非他一人之力能夠挽回,便要門下弟子也站到鐘鎮左側去。但當他走沒幾不,門外已有人影衝了進來
「向師弟快去救師娘」米為義握著長劍,由大門飛身而入,劍尖直指鐘鎮人頭,劍身嗡嗡清響,出手甚是帶勁兒。而他口中喊的師弟向大年則由側廳奔向劉家人前的嵩山弟子,作勢突圍 只見鐘鎮不慌不忙,嘴角微微一揚,顯然是撤徹底底的瞧不起米為義的進攻。他左手由背後從下而上將劍鞘一托,右手拉出那一把又寬又厚的劍,順著勢由右上往左下一劈。米為義的劍[鏘]的一聲跌到了地上且右手肘也呈現了很不尋常的彎曲,定神一看竟像是脫臼骨折般的樣子。米為義牙根一咬,左手迅速封住肩膀附近的要穴止痛,罵道:「惡賊!我要你的命!」 「目無尊長!是向魔教學來的嗎?!」右手的劍又甩回左側,而米為義的人頭也隨著劍身飛到了人群之中。眾人也被鐘鎮這突如其來的一劍給嚇的驚呼,已有不少人破口大罵 「鐘鎮!你膽敢殺我衡山弟子」劉正風怒道。而在左近的向大年眼看同門手足慘遭殺害,也發了狂不顧什麼長幼倫理、不顧對方是不是江湖上有名的高手。掄起雙拳攻像鐘鎮。鐘鎮身子微微騰空輕快的一腳踢中向大年下巴,再罵道:「上樑不正下樑歪,誰人的弟子?」。劉正風看著被踢飛得向大年,急著叫道:「大年!快走阿!」。豈知向大年連走不走都談不上,在他跌下地之前,右脅早已貼上那姓費的一對肉掌。[碰]的一聲再加上幾聲[喀啦],向大年身體硬生生的撞在牆上,甚至吐了血
劉正風喊了聲喝道:「費彬!」,便已怒火難抑。側身跳到一名青城派弟子身邊搶了劍,右手挺直長劍奔向費彬。這一劍氣勢甚強,劍尖未到劍氣已然來襲。費彬深知衡山一派劍術向以多變聞名,然劉正風這一劍刺的極猛但後頭恐怕還有不少變招。在想他嵩山派劍法屬於大開大闔、威勁剛猛一路,用本門劍法要來與劉正風這樣的衡山高手對招,在這樣的擁擠的場合裡恐怕有八成是要吃虧。費彬不想在眾人面前挨招丟臉,便翻起身打個旋子,落在劉家家眷後面。但就在費彬騰空起身時,劉正風早已變了方向刺向鐘鎮。 既然費彬會在意衡山派的劍法多變,那麼鐘鎮何嘗不是一般想法。他見費彬身子一翻跳開,知道自己便是下一個要接招的人。他心裡雖然暗自有氣右手卻也不敢慢下,他手中特製寬劍反手一擋將劉正風的劍尖停在前頭,右腳多跨一步享用內力將劉正風給推開。不料劉正風正運足了功力與他對招,鐘鎮竟是推不開來。
一旁丁勉眼見劉正風拼了全力,心想鐘鎮恐怕要傷在劉正風那一手迴風落雁劍手裡。他嵩山原本除了想要揭發劉正風的這一樁醜聞之外,更想在這數以千人的場合之中顯一顯威風,如果要是有人帶傷回去,那面子恐怕不增反損,於是心一狠縱身雙掌一送使出嵩陽掌。 劉正風劍式出到一半就已感到背後的一股剛猛壓力迫近,他本想立即回劍反擊,但眼前的鐘鎮既以拔劍相迎,哪還有時間容他再與他人作戰。他心想這一命陪一命,這裡既然有少林武當全真高手在此,只要自己一死便可保住家人性命。便決定使一套[百變千幻雲霧十三式]要盡快殺了鐘鎮一吐怨氣 但劉正風此想倒是托大,畢竟鐘鎮也是嵩山派有名的高手,算來與他自己平輩。此番出手既不是偷襲也不倚眾。真要勝他也不是很快的事 鐘鎮雙手握劍立即與劉正風對招,雙方劍身一碰發出[鏘鏘]又帶著[嗡嗡]般的巨響。可見兩人力道也運了十足。數招之間,劉正風身法輕盈劍式萬變。無論是劈、砍、崩、撩、格、洗、截、刺、攪、壓、掛、雲。招招犀利致命且後著繁複,加上出劍速度奇快。逼的鐘鎮只能擋駕不能進攻,但可佩的是他雙腳並沒有向後退出一步,可見也算打的從容 丁勉嵩陽掌之所以還未攻到,卻是因為已有人出手攔住,不讓丁勉佔這便宜。丁勉見有人以虎爪攻向下陰,招式陰毒,不得已左手轉攻過去。見那人單掌碰了上來卻似是有氣無力、有肉無骨一般棉軟無勁,於是暗運真氣將內力就由手掌催了過去。誰知這一掌卻是推了個空,那人手掌竟如紙巾一般輕棉。正當丁勉還在摸不著頭緒時,一瞬之間對方強大內力就有如巨石驚濤一般滾來,無可擋駕、無處可避。再不後退則上身經脈恐怕難以保全 丁勉此時已經知道對方內力要比自己高出數籌,在高手面前自然也沒有什麼作怪的餘地,於是腰身向左一扭雙腿一彈。在空中翻騰了兩尺退後落地。旁人見他出手並不算太重,與人交手後又立刻回身退開。還到以為丁勉輕功多好發出讚嘆,但這之間發生什麼事自然只有丁勉他自己與出手的張松溪清楚 「武當六合勁,果然名不虛傳」丁勉拱手讚道,表情卻只有蠻橫 張松溪清笑拱手回道:「不敢不敢,此等功力比起家師,十分而無一阿。要比起我二哥,恐怕也難有他六成。這套內功在武當,也不是什麼高深莫測的神功。可說是人人都會、個個都熟阿」。丁勉聽得出張松溪這算是發出警告,要他別把在場其餘個派給小看了。雖說這是五嶽劍派內部清算的家務事,但嵩山派硬是把家務事故意演給這麼多人看,要說沒別有居心那誰要相信。若是嵩山硬要來橫,武當也不會束手不理,日後也不會怕他要來挾怨報復 劉正風這件事情當然也不是說不能做出嚴厲處置,只是嵩山派如此偷偷摸摸挾持劉家老小,又挑在劉正風廣邀武林英雄豪傑的金盆洗手之日來揭發他的醜聞,手段可說是相當下流,與俠義二字違背,實不可取 [噹噹噹噹]。劉正風知道背後偷襲的丁勉已被攔下,便敢放心發揮衡山特有的多變劍術。而鐘鎮用的劍要比一般常用劍要厚重許多,在與尋常武夫對招或許可以輕鬆應對。但對手是與自己層級一般的劉正風,當然要多上一點中招的風險 劉正風見鐘鎮似乎只守不攻,自己也難以找到獲勝的機會。於是劍法一變,由原本進攻兩翼的方式改為專刺中路。在高低雙位與鐘鎮對上十數招後,開始以步法逼近,配上自己出劍要比鐘鎮快,這一著便一試即成。鐘鎮已經跟不上速度,被逼退了一柄劍身的距離 豈料劉正風趁著鐘鎮一退,立即回身劍指丁勉頸部。全場眾人一驚,心想劉正風這一招好突然,丁勉這一措手不及恐怕要遭殃。但再怎麼心驚也不若張松溪的一半,剛才他這一出手雖然先救了劉正風一命,但卻竟然要間接害了丁勉一命。日後嵩山派要是算起帳來,武當派在道義上恐怕也是理虧
但劉正風一個變招還不夠他在來個變招,他右腳止住向前撲進的身子,左腳一躬倒向鐘鎮,左手劍訣一伸磋中鎖骨要穴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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