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統武俠】--【夢旅金庸 】-- 作者:二袋弟子
續第一部_第二十一章 千鈞一髮
離開麻溪舖後,依然是白天趕路晚上練功。而在經過與李莫愁這一次之後練功可是更加用心。胡斐也設計了一套三人聯手的戰法,期望以後再遭遇向李莫愁或甚至更厲害的對手時還能有反抗的機會。而此戰法又大概分兩種模式。一是以我為主攻,胡斐主要是鬆減敵人的防守力。而當敵人進攻時則以胡斐施展一套[春蠶掌法]為抵擋敵人的重心,我則伺機進行下一次進攻。至於李文秀則是以葫蘆在較遠方進行破壞,破壞敵人進攻或防守的節奏。讓攻擊威力最強大的我能一舉破敵,然而倘若胡斐手上拿刀,那破壞性會更強。畢竟我打的洪拳勁道再怎麼強,比不及兵刃的一劃。屆時攻守重心均在胡斐身上,我與李文秀皆是以抵擋敵人攻擊為主要。但胡斐又認為若是李文秀能恢復使用雙槌,那陣法又更靈活更有效用了。而為了能更充實這小陣法的威力,我更積極的熟悉洪拳與九陽神功之間的配合。其實我在沅江那一次的打鬥中已經初步瞭解到如何運用九陽功來配合洪拳。因此對於黃飛鴻的那一段話,現在是更有體會。至於李文秀如何才恢復使用雙垂,得看能否有巧匠來製作了

數日,來到一座山脈下。這山脈雖不甚高但範圍極寬,我問胡斐:「你知道這是什麼山嗎?我們該繞過去還是上山阿?」

「這裡應該是終南山,你看山腰山頂還看的見道觀呢」他沈思一會兒道:「我看不要直接踏山路過,那裡如果是全真教的道觀那可能會惹上麻煩」

「全真教那麼樣蠻橫阿?」李文秀問道

「那也不是,只是我們三人直接從人家門前冒冒失失的走過總是不好」

我說道:「那我們還是繞一下吧」,東側的山勢較西側緩。於是三人便騎著馬散步般的往東側走,企圖找尋適當的山道上山,下了山之後再過黃河就快到武當山了。我是說假設胡斐沒弄錯的話

走著走著我問胡斐道:「二弟,你上次跟耶率齊談到些武林高手有什麼東西南北又五五六六的,能不能再說仔細一點?」

「哈,這戲可唱的久了」

「二哥你快講,我也想知道」

「是阿拔二爺,不講我殺了你!」,三人哈哈一笑後,便安安靜靜讓胡斐講。只看他沈思一會兒,看來武林之中成名人物不少。隨後他開口說道:「大哥你說的東西南北,便是武林四絕。人稱東邪西毒、南帝北丐。我聽說此四人曾與另一位武林高手合稱中原五絕,只是後來那位高手已然逝世,所以才變成四絕」

我問道:「那麼那位高人怎生稱乎?」

「人稱中神通,王重陽。便是那全真教的創教祖師」

「那麼東西南北各叫什麼名字阿?」李文秀問道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東邪叫黃藥師、西毒歐陽鋒、北丐洪七公、置於南帝呢,只知道姓段,江湖上都稱他段皇爺,他是大里國皇室出身。那至於他到底段個什麼東西,我可就不知情了」

我再問道:「人家說這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在王重陽逝世之前,誰是天下第一阿?」

胡斐笑答:「大哥,你的問題很對位,嘿嘿。他們五人曾經在華山絕頂上論劍比武,這到底比了幾天呢,我拔爺也沒看見。比到最後便是由王重陽得到這天下第一的美名。那至於誰是天下第二第三第四第五,也就不是那麼重要了」

李文秀問:「那麼王老前輩去世後,誰是第一阿?」

「四絕各有各的法寶,到也沒聽說過誰能勝過誰。不過這武林之中,到也不是以這四人為尊,還有幾個武林名宿,雖然稱不上絕字,但地位也是非常崇高的。像是武當派掌門人張三豐就是一位,北丐洪七公的弟子郭靖郭大俠,就是替守襄陽城那位。還有明教教主陽頂天、日月神教教主東方不敗。少林寺方丈玄慈大師也是一位深不可測的高手」他偏了頭想了一下道:「恩∼∼這些人應該算是武林之中的領袖人物」

我訝然道:「日月神教!…你說他叫東方不敗?」日月神教與壽量鎮居民的下落有關,聽到這裡我如何不驚

「是阿,怎麼大哥在夷州也聽過他?」

「喔不,沒聽說過。只是此人名叫不敗也太狂妄」

「是很狂妄,但聽說此人自藝成以來還真沒敗過。哼,只是不知道他到底跟些什麼人,如果盡是和三歲娃兒或者是八十歲老頭比武,那麼天底下可以號稱不敗的何止百人阿?」

「哈哈,確實。那麼在這幾位之後,還有哪些人?」

「唉呀!那可就多了,像明教日月神教就有什麼左使右使,大清皇宮內的滿州第一勇士熬拜。還有洪七公的師弟,現任丐幫幫主喬峰。與喬峰齊名的姑蘇慕容復,人稱北喬峰南慕容就是說他們。」

我抱怨道:「那麼多人誰記得住?」

「人家就是成名,我哪有辦法」胡斐灌了一大口水再道:「再其次的,應該是張三豐的徒弟武當七俠,號稱七俠其實排行第五的張翠山早已自刎身亡,所以說是七俠其實是六俠。王重陽的徒弟全真七子、明教四法王、紅花會總舵主陳家洛、天地會的總舵主陳進南、御貓展昭、陷空島錦毛鼠白玉堂。還有….還有….我有聽幾位長輩將這些武林高手做過武功高低的排列,只是我只記得大概,那麼再排下去我幾乎是忘光了,因為武功越低那人數是越多只有少數幾的名氣夠大的如嵩山、華山、北嶽恆山、南嶽橫山、還有泰山這五派的掌門。還有陷空島四鼠、丐幫長老、大里段家、還有….」

我越聽越是迷糊,這麼多人名要硬記載腦子實在太為難太沒效率。要用紙筆抄錄才能記得準。只是這些東西記得準也是沒什麼實際作用。我便說道:「還有什麼?您別忙了,說這麼一大堆明天一醒就忘光了」

「是你要問的!不過這些是極有名氣的高手排行。事實上還有些人武功很高卻沒什麼名氣。這串聽來的排行頂多是大夥兒茶餘飯後閒聊用的。到沒什麼作用」

「那你還記這麼多?」

「臭賊!是你自己要問的!」

鬥了一陣嘴竟發現山邊有一道小溪流,旁邊有一步道,頗為寬敞,像是有人開拔過的道路。進去後才發現這道路竟寬敞的可容下三匹馬並行,三人一會兒談未來計畫、一會兒談武林趣聞、一會兒打鬧說笑。而嘴饞的胡斐總是拿著大餅邊啃邊說,三人之中不但屬他武功第一,這話也是他最多。三人順著道路上山,沒多久便入了夜

入夜後走了許久,我正想要休息。剛好胡斐說道:「這裡恐怕沒店可住,咱找找破廟之類的地方在安頓吧」

李文秀嗔道:「大哥呀,馬匹都累了。休息好不好?」

「好吧!先把馬帶到去前面大樹下去。我在去找找看有沒有人家還是小廟。如果還是沒有今晚就在那樹下挨著了」

我繼續順著這條路走下去,發現有個小湖、或者該說大水潭。湖面清澈平靜得像面鏡子,皎潔的半月完完整整的映了下來。又因為天空中並沒有半點烏雲,以致於人的雙眼在這黑夜以也能夠清楚的看見遠方的景物。我朝著那湖邊走去又看見湖畔有一間木造屋子,房子倚著一棵大樹搭建。看到人家心裡大喜,便快步走過去。走沒幾步卻發現右前方草叢中有些微異動,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上前察看。但這一看可不得了,我看見一位藍袍男子正在給一位白衣女子鬆開衣褲,一開始我還以為我闖進人家活春宮的演練場。但細看之下發現不然,那位女子身子動也不動且眼睛還蒙上黑布,看來是死了。那這男子不就是將這女子給殺了!殺人已經是罪大惡極現在還想逞獸慾,這不是擺明欺壓天下公理嗎!

我看見此景心中盛怒,大喝一句:「淫賊!受死」,話一說完立刻施展洪拳追打過去,那男子大吃一驚回過頭來看著我,當他發現我正向他攻擊而要閃避時以然太遲。他先嗜吃了我幾下後才能夠出手擋架,而這時候我才發現這人也會武功,雖然不及李莫愁但也還在我之上,而且來回拆招之間可以感受到他體內的內功也是不弱。比起之前的吳清列、葉東海、趙虎都要強。知道他武功比較高後我也有點害怕,當下立刻運起九陽神功對敵。這真氣一走使我出手速度與力道都能大大的加強,這幾日與胡斐的對練成績看來是不錯的。

雖然現在是黑夜,但是靠著月光我發現這人的動作與耶率齊頗為相似,再仔細一想我認為是同樣的招數。我便說道:「你這是昊天掌?」

那人被我看出武功路數後大吃一驚,隨後說道:「我不是有意的,但是你既然知道我的武功,我便留你不得,你死後就儘管怪我吧」他從那女子的身旁抄起一把長劍,決定來個殺人滅口。只是這人也太過無理,我要是死了再怎麼怪你也是徒勞吧

這人劍法極快且每一招都朝著我身上要穴刺來,這些穴道要是被他刺中肯定是血流不只非死不可,我不敢逞強與他硬鬥便運起雲蝠功直退。那人看我運輕功要逃,立刻提一口氣追了過來且速度不慢。我看這情形哪敢再打?回身想要跑回大樹下用胡斐想的陣法料理他。誰知地上胡亂冒出一截樹根將我絆倒,那淫賊見時機正好,兩腿一拔跳上空中要居高臨下要一劍將我刺死。我急忙之中抓起一把泥沙夾雜些許草根扔向他臉去,那淫賊殺意正盛卻閃避不及,眼裡進了些泥沙。他兩眼睜不開又要防我攻擊,便自個兒狂亂的舞起劍法。雖然這人是個淫賊,但是沒想到劍法還算是中規中矩。劍身不斷發出切割空氣的聲音顯示這人劍法不但熟練內功也算不弱。證明剛剛不硬鬥是正確決定

我看好機會拿起石塊扔到他身後,那淫賊一聽見聲音來自背後立刻慌慌張張的轉過身去亂刺一通。我不等他再回過頭來便以一記手刀剁向他右邊腰部,這一剁我是運足了功力,那淫賊中招後先是向後一弓再跪倒在地。而我看他受了傷便想用擒拿手抓回去讓胡斐封他穴道,沒想到他既然倒握長劍向我右小腿刺來。他這一刺我毫無準備,連閃躲都沒有就中了招。我怕他又再出劍便強忍疼痛搶過他的長劍扔到後頭,那淫賊知道我內力強勁勝他不少,而手中長劍又被奪去當然不敢再鬥。他幾個跳躍便順著屋子的階梯上房頂再跳到房子後面逃走,我原本想逞強欄他下來,但是才跑了一步右小腿便痛的無力支撐,差點兒又要倒下。無奈之際只好一拐一拐回到大樹下

我喊著:「喂!你們兩個,快來幫忙」

「怎麼啦?被哪一家的醜姑娘給瞧上眼啦」

「你大頭!我被人刺了一劍」

李文秀驚道:「怎麼回事兒?那人還在嗎?」

「有個淫賊殺了一個姑娘後還想逞獸行,我剛好撞見便出手阻止。只是不小心被他的劍給刺傷。你們快跟我一起過去那邊」。騎上了馬慢慢的走回到屋子那邊,在距離那女子約十公尺時停下。我說道:「三妹,那姑娘恐怕衣衫不整,你先去幫他穿好。別怕」,李文秀應了走過去。他先幫那姑娘穿好那被拉下一些些的裙子亦或者是褲子,接著整理衣衫後拉下那一條蒙在眼睛上的布條。布條一拿開李文秀立刻驚呼道:「大哥!他還沒死」,我推了胡斐一把是讓他過去瞧瞧。胡斐將那女子扶坐起來觀察一會兒說道:「大哥,他真的沒事兒,只是被封住了穴道,我來幫他解開便沒事」。我再將馬策過去,看胡斐在他身上指指點點很不雅觀,便罵道:「臭小子你還要摸多久?是會不會阿?」

「很奇怪!?不知道為什麼解不開阿?」,胡斐解不開穴竟然脫口說出,也不怕嚇壞人家姑娘。我只好先安撫他說道:「姑娘別怕,我們三人不會害你。只是我們想幫你解穴,所以得問你些問題」,他竟然沒什麼太大反應,只是眼珠在我們三人身上轉阿轉,就是不回答我的話。而他的臉在這明亮的月光下讓人看得十分清晰。他是一位美女,但這究竟是怎麼個美法倒也難以形容,眼睛很大又不突兀、雙頰豐潤卻不臃腫、鼻子不挺不蹋玲瓏小巧、嘴巴似笑非笑不甜不惡、臉上沒半分表情,實在想不到那淫賊劍法不弱點穴之術也是獨特,被點的人連說話做表情也是不能,雖然是面無表情但卻比李文秀美過幾分

胡斐道:「大哥,我看現在他是連話也不能講了」

「是嗎?」雖然我不知道現在是胡斐解穴解的不全,還是這淫賊手法太過獨特,我想來想去還是覺得直接問他比較快。我說道:「姑娘我現在問你問題,是的話你就眼睛上下動、不是的話你眼睛就左右動。這樣你聽的懂嗎?」(上下動)

「好,這屋子是你的嗎?」(上下動)

「我們方不方便扶你進屋子去?」(上下動)。胡斐將三匹馬拉到一旁拴著,李文秀則背起那姑娘慢慢進到屋裡。一進去後覺得這屋子異常寬敞,但仔細一看這間屋子並不大,只是擺設甚少。一張床、一張小桌、兩把椅子、還有一根繩子懸在屋子的中間,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家具裝潢。我們將他放到床上再讓胡斐試著為他解穴

「姑娘,我請這位我這位二弟再幫你解穴,好嗎?」(左右動)。我想是男女授授不親,他不便讓胡斐再碰他身子了。且既然他都拒絕了,我又怎能勉強

「姑娘你要不要喝水吃東西,我讓我三妹餵你」(上下動),李文秀將他身子扶好坐正,讓他喝水吃些大餅,但他狀況實在令人匪夷所思。可以喝水卻嚼不動大餅。這要是十天半個月不能解穴那豈不糟糕,心想要是還不能解穴,就得去找些漿果或煮些稀飯讓他喝下以求活命。這時我的小腿實在是痛的不得了,便說道:「二弟,我腿疼的很,幫我想想辦法」

「好,我幫你包扎,你坐下吧」他又回頭對那姑娘說道:「姑娘,我大哥腿被刺傷了,今晚能不能讓我們在這兒借住一晚?」,他這時又沒反應了,沒答應也沒不答應,讓人不知所措。而胡斐也似乎被他這無禮的態度給惹火了,只是對方是一個被點了穴的少女,剛剛又差點慘遭殺害。情況實在可憐,要拿他發作也不太和情理,於是只好乖乖一邊幫我包扎一邊滴咕。而我也隨他去,只是叫李文秀也先休息。一切等天亮再說

當李文秀把我搖醒時,已經天亮了。李文秀輕聲道:「大哥,大哥!他起身了」,我看那床上沒人,再起身看往戶外,果然那白衣少女不知如何已經解了穴,獨自站在湖畔。我俯身下去捏著胡斐的鼻子,不用多久他喘不過氣就被我弄醒,李文秀看了咯咯嬌笑,而胡斐這樣被我弄醒自然要跟我打鬧一番。這下喧鬧將那女子的目光移到我們這邊來,不過他目光渙散,不知是在看我還是在看胡斐,或者是在看李文秀。三人被他這麼一看到也不好意思起來,畢竟一大早就在人家裡鬧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他從湖畔慢慢的走了過來,當他走近時才驚覺這女子實在是美貌非凡。皮膚白晰五官清明,眉羽之間又透著極為尊貴的氣息。照常裡來看一個女子要經過昨天晚上的事情要沒幾個月那能平靜的下來,這之間讓人不免對他這人有點好奇

那女子走近時說道:「你們都醒啦?」,他的語氣實在平的可以,彷彿這句話像是念文章念出來的,沒有絲毫情緒

「是阿,叼擾了,姑娘身子沒事吧?」我謹慎說道

「我沒事,你們是誰?」

「喔!在下姓劉、這位是我義弟姓胡、這是我義妹姓李」。他只[喔]了一聲,眼睛便又飄到其他地方去,無神的雙眼絲毫沒有焦聚,看起來實在有點像有腦袋殘疾的人士但外比看起來又是那麼的健康。我問道:「不知姑娘貴姓?」

「我姓龍阿!」。我終於在他臉上看到一絲絲微微波動的心情變化,但又有種說不上來的怪異。他好像是再說:『怎麼你竟然不知道我姓龍?』這樣的感覺,不過各人有各人的個性。不需在意這些事。我又問道:「姑娘可知道昨天晚上點你穴道,要…要這個…要欺負你的人是誰?」,他臉色又回復到原本的無神說道:「點我穴道的是歐陽鋒」

胡斐跟李文秀驚呼道:「是西毒?!」

「不是的,是歐陽鋒。西毒是兩個字,歐陽鋒是三個字,這不一樣的」,這話聽來倒像是他知道歐陽鋒是誰,但是又不知到歐陽鋒就是西毒,這或許可以歸咎於這時代的資訊非常不通暢。又或者他沒把歐陽鋒的措號給放在心上

胡斐道:「沒想到歐陽鋒堂堂一位武學大師竟然對一個不會武功的小姑娘做出這種事,實在是讓人不齒」

「我會武功,過兒的武功就都是我教他的」,這姑娘看起來白白淨淨,說話有氣無力沒有精神。他說會武功倒是讓人有點詫異,雖然說光看外表李文秀也是不太像是個會武功的人。但這人看起來一臉病容,比起李文秀更像是個不懂武功的人只是他硬要說他會武功我也不需要跟他辯到底,因此我也不需要再追問下去

李文秀問:「過兒是誰?」

「他是我的徒弟阿!他叫楊過」

我又問:「他也住這裡嗎?」

「是阿」

胡斐有點戲謔的問道:「你使的是那邊的武功?」,我向他白了一眼,責怪他怎如此說話。因為我心裡也想這姑娘武功大概不會是太高明的手段。但如果自己心裡是這樣認為,這問題不免有明知故問之嫌,無禮之極

「我學玉女心經」

胡斐問:「就這個呀?」

龍姑娘細道:「還有別的阿!不過我不想講,你不要問了!」

龍姑娘發呆一會兒又道:「你們就走吧,待會兒過兒就要回來了,他不喜歡別人在」。沒想到他就這麼忽然下了逐客令,當然我也不是想再留下來,只是這姑娘禮貌也太不周到,畢竟我的腿是為了他而受傷的,他都還沒謝我呢。胡斐也生氣的對我說:「走就走,大哥!咱還得送信去」

「好吧」,胡斐扶我上馬後便要走。而龍姑娘又說道:「你們要是看到過兒叫他快回來,叫他別貪玩兒」

待續

二十二章

雅瑪數位科技【雅瑪文閣】小說典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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