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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統武俠】--【夢旅金庸 】-- 作者:二袋弟子 |
| 續第一部_第二十章 烽火連天 |
耶率齊道：「不是！ 是何沅君三個字，不過其實他對陸展元也是由愛轉恨了，陸家莊早在幾年前被他給滅了」。
我訝然道：「可是陸展元不是什麼江南陸家刀的弟子，怎麼連李莫愁一個人都對付不了，甚至還給滅了門」
耶率齊道：「聽說陸家莊之所以聞名並不是他的武功有多高明，只是憑著他人脈廣闊，要論真功夫那是遠遠不及李莫愁的」 耶率齊揉著肚子忍著痛說話，看來那什麼三無三不手威力很大，這下我倒很擔心耶率齊的身子便問道：「耶率兄，剛剛那一掌打的厲害嗎？」
耶率齊苦笑道：「痛的很，不過我內心更是難過」。
胡斐道：「怎麼了？」
「一來上天有好生之德，李莫愁今天一次殺了那麼多人，我想這罪孽是怎樣也輪迴不完，偏偏我又救他們不得，實屬無能阿。二來嘛，哼！ 今天才知道我與他的武功境界是如此懸殊，看來得讓邱師兄出馬才成了」 耶率齊仰天嘆氣的道，而最後那邱師兄什麼的到像是喃喃自語了。
胡斐道：「武功高也不見的可以救的了人，宋蒙邊界與宋清邊界每天每月都有大大小小的戰役，戍守襄陽的郭大俠與潛入清疆的陳總舵主武功不是要比任何韃子兵要高的多，但還是阻止不了戰亂，這就叫…..這個….叫做是….」。
我搶道：「這就叫各有各的緣，臭小子偷吃兩把青菜就想理光頭阿！ 只是….唉！ 算了」，我心裡想如果一個人慘遭殺害是他今生注定的緣，那也太過迂腐，我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同意
我再問耶率齊道：「耶率兄，你剛剛說到李莫愁滅了陸家，那後來怎麼了？」
耶率齊想了一下道：「在他們情變之後到陸家被滅門，之間也過了好幾年，但這幾年之間到底有些什麼變化我就沒去打聽了，而這一切到底有多少真實我也不能做準，因為全部都是聽來的」， 雖說李莫愁性情如此大變是事出有因，但想來他原本的性情大概有事兇惡的很，要不我以前想追求的女人去跟別人在一起，我也沒變的嗜殺成性阿。而李莫愁今天為了一個沅字殺了那麼多人，若還想把罪過推給那何沅君那可是萬萬不成
邊走邊談到了一戶船家，一看到客人來立刻有一位老漢哈腰問好道：「四位要遊江還是過岸？ 價錢絕對公道」。
胡斐問：「船家，請問最近的客棧在哪？ 報個道好嗎？」。
那老船家道：「客棧？ 讓我想想阿」， 他想了一陣後指著下游說道：「從這裡去，有個[麻溪舖]，裡邊兒有市集有客棧」。
我說道：「老人家願不願意幫我們撐船阿？ 我們四個人想坐大一點兒的船」，原本我是想要買馬，但到了現在才知道跟船家買馬是一件非常沒有邏輯的想法。
那老船家跑來像我問道：「公子要不要備些酒菜，這一路還要幾個時辰 ，可千萬別餓壞了」， 我認為他們一個船家能煮些什麼好菜，我可不要在吃到像福建山腳下那樣又乾又冷的菜，於是對他說：「不用那麼麻煩，備些大餅清水就好，錢我一樣會算給你」。
十幾分鐘後就準備好往麻溪舖去，而坐的船雖然不大，但是加上捎公一共五人到也不覺得擁擠。沅江在這個地區的河段算是蜿蜒多拐 ，以致於雖然現在是往下游走但卻是朝北邊行，而不是朝東邊行，又既然是朝北，那麼離武當山又更近了一些。這時我滿腦子都在思考，思考到了武當山送完了信之後，我要到哪裡落腳呢？ 我什麼時候才能回家呢？ 想著想著我就慢慢睡去了。
也不知睡了有多久胡斐才把我叫醒，我頭昏腦脹的起身看了看四周，此時已近黃昏但渡頭邊還是有些攤販擺著魚貨，我給了捎公銀兩後便向人問去麻溪舖的去法。我在路上問胡斐：「二弟，你剛剛說有個郭大俠鎮守襄陽，那他是什麼樣的人。又為什麼不是官兵鎮守呢？」
胡斐答：「郭大俠名諱[郭靖]，自從驅擄大將岳元帥被召回朝內後，襄陽一直沒有一個稱職的將領指揮作戰，而郭大俠年輕時曾隨蒙軍四處征戰深知蒙軍戰技，武功高強又熟讀兵書，他的夫人黃蓉女俠是丐幫的前任幫主，一聲令下便能號召數萬丐幫幫眾齊力充實宋軍，是以襄陽官兵皆聽命於郭大俠指揮，戍守襄陽」
我有些東西聽不是很明白，再問道：「為什麼岳元帥叫驅擄大將而不叫抗蒙打蒙還是驅蒙之類的？」
耶率齊道：「因為岳飛要抵抗大清、蒙古、西夏、土蕃四國的入侵」
我訝然道：「四國？ 他擋的住？」
胡斐道：「當然不是只有官兵，武林中人也出了不少力」
耶率齊接道：「而且大清、西夏還得提防蒙古的突擊，而蒙古也得駐兵在大清與西夏的邊疆。至於土蕃向來勢弱，有著大里國在南方牽制，也不置於輕舉妄動」
李文秀道：「其實土蕃的西邊還有波斯國，我聽哈薩克族的老人家提起過，說是波斯對於土蕃的威脅要遠勝於大里」
胡斐又道：「這麼看來西域的波斯是幫大宋拉住一個敵人了」，沒想到這個世界是一個那麼樣多殺戮且混亂的天地，這麼多的戰爭。當然我也瞭解再大規模的戰爭也有結束的一天，只是在這之間還有多少生命會這樣無辜的消逝，且是毫無價值的消逝
然則我對這個世界還有太多不明白的地方，便胡亂的問：「這些國家之中，是哪一國軍力最強？」
胡斐思考一下在說道：「我聽人家說，大宋因幅原廣闊人口相較其他諸國甚多，兵力算是最足。再加上武林中人大力相助，軍勢可說是最強。而蒙古以殘忍兵快重軍紀聞名，算是第二。大清雍正皇手握八旗軍令盤據遼東一帶，兵強馬壯軍勢精銳算的上第三。至於西夏、土蕃、大里…….或許可以攪和，但發不出什麼大軍，倒沒有什麼好顧忌」
我笑道：「看不出拔爺年紀輕輕見識不少，想將來要開個私塾啦」， 胡斐被我逗的樂極，微微笑道：「這些東西都是從[紅花會]的朋友身上聽來的」
我問道：「什麼是紅花會？」
胡斐道：「那是一個專門要推翻滿清王朝的幫會，還有一個[天地會]也是在做這件事情，巧的是兩個幫會的首領都姓陳，都管叫陳總舵主」， 胡斐知道的事情實在是不少，加上他正好來自遼東我正好一次問個夠。我又追問道：「二弟 ，這些事情都是你住在遼東的時候聽來的？」
不料胡斐卻說道：「其實我沒在遼東落腳過，嚴格來說我是跟著紅花會到處走，便也知道這許多事情」
李文秀也問：「那現在岳元帥不在邊疆領軍 ，而襄陽已經有郭靖大俠鎮守。那是誰來領兵抵抗大清阿？」
胡斐接道：「是闖王李自成，他長年追隨岳元帥防守山海關，現在岳元帥不在自然是由他帶領」，我對戰爭向來是不感興趣甚至厭惡，記得青少年時期看過一部由日本動畫大師所製作的電影，描述二次大戰期間一對年幼兄妹因為戰亂而流離失所，最後因無法自立更生而相繼死亡的感人故事，那部動畫將戰爭的殘忍很深刻的烙印在人們的心中，無稐如何！我認為發動戰爭將是一種永遠不可饒恕的罪孽
四人一路邊走邊談，從邊疆的戰亂談到武林之中的眾家高手，妙的是那些高手大都配上一個外號別名，而往往都跟數字或地域有關。數字就有什麼[五嶽盟主]、[全真七子]、[武當七俠]、[少林四大神僧]。以地域性做別名的有什麼[東邪]、[西毒]、像胡斐他爹就叫[遼東大俠]、像現任的丐幫幫主就叫[北喬峰]，他明明就叫喬峰但不知為什麼要加個北字？加個帥字不是比較有意思一點嗎？我一時之間根本也記不全，聽過也就算了
入夜不久終於進入到麻溪舖，我們向一戶人家打聽客棧的位置。再走大約5分多鐘才找到一棟三層樓高的客棧，胡斐氣力疲軟的說道：「大哥我可以吃白斬雞嗎？」
我笑道：「他有賣再說，進去吧！」，進門後看見這客棧竟然沒有客人且燈光不免讓人心裡一陣寒涼。胡斐嘆道：「大哥，有熱的吃就好」。是阿，看這樣子如果有熱騰騰的飯菜應該就要知足了，吃了幾十天的大餅野菜的我們也不奢望什麼大魚大肉了
店小二走過來道：「四位客人打尖還是住店阿？」
「都要」我說道
「那先請坐，待會兒讓您點些菜。不知四位要幾間房阿？」
我說：「四間吧」。原本我會是要兩間，但現在多了耶率齊不得要變成三間，但其實三間跟四間花費並無太大分別，更何況一人一間可以睡的舒服些，所以我才要了四間房
我對耶率齊說道：「耶率兄，你救我三妹一命，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謝你。只好這幾天先要個房間讓你養好傷，日後一定重重酬謝你一番」
「哪兒的話，大夥兒狹路相逢何必說這麼多禮，重重酬謝我就心領了，劉少俠你千萬別太客氣」
我笑道：「那耶率兄也別再稱我什麼少俠老俠，就叫我阿聰吧」，說時在的，當一個人對我太有禮貌太客氣，我便不容易與他太過深交，這是我個性上比較奇怪的地方。至於阿聰這稱呼，好不好聽到其次，反正都是假名
這時店家才來問道：「四位客人要點些什麼？ 雞鴨魚牛豬都有，憑各位儘管點」
「白斬雞有沒有阿？」胡斐抱著一絲希望問道
「有有有！ 不難做，要什麼儘管點」
胡斐一聽大樂，說道：「好好！我來點，牛肉、紅燒肉、五花肉、切排骨……」，我越聽越不對。說道：「等等，等等！傻小子點那麼多肉不怕撐死！我來點」
後來我點了一隻白斬雞、東坡肉、糖醋魚、兩盤青菜、一道筍子湯，再給自己要一壺涼掉的茶、給胡斐一小壺酒，四人圍著桌子天南地北的亂聊。約莫兩個小時後才離開那以杯盤狼藉的方桌，各自進去自個兒的房間，我刷完牙洗完澡後只穿一條不屬於這裡的棉內褲，裹在棉被裡深沈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讓胡斐帶著李文秀取買幾套方便替換的衣服，而我則進去耶率齊的房間是幫他運功，我敲敲房門說道：「早阿耶率兄，昨晚睡的可安穩？」。等了一下竟沒有回應，於是再說道：「耶率兄我可以進去嗎？」。接連敲了幾次門都沒有回應，我便把門推開走了進去，發現裡面沒有人。我走到廊前確認一次房間位置，很肯定的我沒有看錯，這是耶率齊的房間。忽然我在桌上看見幾個銀兩跟一張紙，只上寫了個些字：
「留少俠，抱歉未能與您當面道別，只因在下身負數件要事，不能在此有所耽擱，對於昨晚的款待在下十分感謝也十分歡喜，只是在下自身盤纏還有，不敢向劉少俠叼擾太多，還請少俠莫怪。若是有緣，今年端午在太湖畔陸家莊的英雄大會上，定能再相見……..耶率齊上」
我心想這人也太過客氣，讓我請一頓又有什麼關係。再說就算有事要急著走，幹嘛又不打聲招呼？道別一下需要很久時間嗎？不知為什麼心裡有點兒生氣
在接近中午時胡斐他們終於回來，我也直接告訴他們耶率齊離開的事情，並問胡斐：「二弟，他這紙條上寫的太湖陸家莊英雄大會，你聽說過嗎？」
「有聽說過，據說是郭靖郭大俠想召集武林人士來推舉一位武林盟主，才發帖舉辦這大會」
「他要找個人來當武林盟主做什麼？」
「這我不清楚」他忽然樂道：「怎麼，大哥！你想去？」
「最想去的不是我吧！」，我再問道：「端午節還有多久？」
胡斐道：「還有兩個多月」
「那現在咱們去武當送信之後再回頭去太湖，時間上來得及嗎？」
「肯定來得及，嘿嘿」
我看他眼睛不斷發出亮光，興奮的很，這年輕人實在是很愛熱鬧。但我先問李文秀：「三妹，你要去瞧瞧嗎？」
「我沒什麼主意，大哥二哥要帶我去哪兒都可以」
我微微點頭道：「好阿，那就不要去吧」，胡斐一聽臉色立刻垮了下來，失望至極想要說點什麼來讓我改變主意，卻一句都沒說出口。然而李文秀卻看出我是在捉弄胡斐，笑道：「大哥說謊，大哥也想去瞧熱鬧」，我哈哈一笑拍拍著李文秀頭頂講道：「三妹果然比較聰明，你阿！少吃點肉，看你腦袋都被葷油給堵住了」，三人一邊說笑一邊討論日後行程，也順便比試比試新衣服，直到中午時才去吃午餐
計畫上是吃完午餐之後繼續北上武當山，送完了信再去太湖赴英雄大會找耶率齊。而既然今天中午吃飽後就要上路，這一餐點的也簡單些。
而這客棧生意也太冷清，昨晚到現在竟然沒有其他客人光顧，難不成是價格昂貴所致。算算背囊裡的金元寶還有百來個，所以我花起錢也從不手軟，只是就算被算的貴吃了虧，我也察覺不出，因為這裡的幣制我還沒弄清楚，說實在的我也不打算弄懂，沒錢時候在想辦法吧
吃到一半看見一位青年駕著馬車來到店門口，停下來後馬車後面就有一個少女與一位老漢下了車。兩個年輕人看上去與我們三人差不多，女的相貌算是不差，不過比起李文秀還是略遜三分而神色竟然有點怒意。那男的身材頗高卻稍嫌單薄，長相是相當老實。至於那老漢年約四十至五十之間，頭髮鬍子都有點灰白。三人穿著新鮮亮麗也都背著一把劍，想是武林中人，但看來不是什麼壞人，進店後也叫了些飯菜，感覺起來也是要出遠門
胡斐這時問我說：「大哥，為什麼要去武當送信？」
「我有一位姓張的朋友在好幾年前被人打傷了，現在崑崙山附近療傷，我是想在他傷好之前幫他送個信給他的太師父，也就是武當掌門張真人，算是報個平安」，一直以來我對他們兩位隱瞞著我的身世，因為我沒辦法將事實說個明白，所以乾脆不說。至於追查日月神教與壽量鎮還有打通任督二脈的事我也一字不提，一切都是省麻煩
這時那店家來對那老漢陪笑說道：「老戚，你賣給我那頭牛狡猾的緊，那日正要殺來做菜，竟然給他掙了跑到林子裡去。你這生意可真划算阿」，那戚老先生一臉尷尬，向是被戳破謊言一般的神色，他還未答話卻只看見那少女將碗筷重重的拍在桌上哼一聲道：「耕田？我要回家！」，說完竟哭著跑掉，那戚老先生則起身追過去，口裡叫著[阿芳阿芳]，這景象倒是少見，看那青年還坐著不動，好奇心一起的我便向胡斐奴一奴嘴，胡斐知道我想法便向那青年問道：「這位少俠，在下姓拔，想請教你個問題」
「這位少俠不必客氣，你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
「要去武當山應該怎麼走阿？」
「我不知道」
「我看你們也向是要出遠門，方便問問嗎？」
「我們要去荊州，要去給我萬師伯祝壽」
「嗯∼那剛才那兩位是你什麼人？」
「喔，是我師父跟我師妹，她們是父女。拔先生，你們要去武當山阿？」
「是阿，我們要去武當山走走，參觀參觀，到處看到處玩，逍遙自在」
胡斐再問：「我叫拔鳳毛，少俠你怎麼稱呼？」
「我叫狄雲，你們三人是兄妹嗎？怎麼沒長輩帶著？」
「我們只結義手足，並沒有什麼長輩，在說像我們這樣行走江湖遊山玩水，帶個長輩那有多煩」
我問道：「狄少俠，剛剛你師妹怎麼對你師父生氣了？」
「那是因為我們要去給在荊州的萬師伯祝壽，我師父跟萬師伯他們師兄弟已有十多年不見，想去的緊。可是這荊州天高地遠的，需要些盤纏，而且師父說去祝壽嘛，總得穿的體面些，便把師妹心愛的大黃給賣了換錢，師父說他要把大黃賣給農家耕地，原來是賣到王屠戶這兒來了。我怎麼不知道原來王屠戶也耕田的？」，我聽了這原因到覺得好笑，那戚老先生謊言被戳破後恐怕要勸要哄的好一陣子才能搞定，除非那戚姑娘也認為王屠戶也會耕田
狄雲問道：「行走江湖…是什麼感覺？」，聽他說話總是左一句師父右一句師父，就知道他被師父管的很嚴。雖然說嚴師才能出高徒，但是保護過度恐怕會缺少磨練，那成長總是有限，只是一個年輕人獨自在江湖上隨波逐流，難免會有錯直與誘惑。這到最後會長成什麼樣就說不準了。鳳天南、李莫愁、胡斐、李文秀、耶率齊便是很明顯的差別。在地球的時候，我就算是少有磨練的人
我回答道：「自己行走江湖，你想要的理想便有機會完成，但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這麼做的」
「什麼理想？」
「哈，這我不能幫你回答，因為只有你自己知道你要什麼」
「我…我只想跟師妹成親」狄雲說著便有點羞了起來，看一個高大的男人害羞到也奇特。只是我們都沒笑他
「你師妹叫什麼名字阿？」胡斐問道
「他叫戚芳，從小我便每天跟他玩兒」
這時我問道：「那你想不想帶著你師妹一起闖江湖阿？」，通常我們這種長年被嚴加管教的人最渴望的就是自由、拋開拘束。我相信這問題會對他起了些影響，就像胡斐在佛山問我時事一樣的
狄雲道：「我不知道！師父不知肯不肯」
「我不是問你師父，我是問你想不想」
「我不知道，我武功還不成」
李文秀問：「你使的是劍法吧，叫什麼名堂？」
「我練的叫躺屍劍法，很厲害的。我師父說這劍法一使，賊人就得乖乖躺在地下當屍體了」
我看著胡斐，希望他的多聞能幫我解釋這詭異的招是名稱，只是他也對著我搖搖頭。我再跟狄雲說道：「既然這劍法這麼樣好，你還怕什麼？可以出去見見世面啦」
「我不知道，師父說我不可以不回家睡覺，我怕我不能像你們這樣到處走道處玩」
「那你到底想不想？」胡斐有些不耐煩的問
沒想到狄雲還是猶豫不決的說道：「我不知道，師父說……」
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便急忙說道：「好了好了好了！你自己想，試著做一個你不會後悔的決定」，狄雲這人也真老實，叫他別說他有就真的乖乖回桌上吃飯，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個性決定你的命運]，而狄雲的命運似乎是掌握在他師父手裡，但倘若他師父不是個好人，那他的命運是不是注定要有災難？又如果他師父不是壞人，那他是不是就能一帆風順？我看還不如他自己決定的好
這時他的師妹戚芳氣呼呼的回到客棧門口哭喪著臉道：「空心菜，爹爹要你駕馬車上路了」，狄雲伊但是狄雲頻頻言付了帳後起身去駕車，戚芳跟戚老先生也先後進了馬車，而馬車在狄雲的駕聲之中緩緩遠去，狄雲架著車卻頻頻回頭看著我們，我知道他也想試著過逍遙自在的日子
吃過午飯各自回房換過衣裳便要出發，我把原本的書生打扮換成武人打扮，束腰長靴、袖口修窄。而胡斐李文秀也是跟我穿一個樣，只是我穿全白他穿深藍李文秀則穿淺綠色，不一樣的是李文秀的領邊袖口多了些滾花。而我們結了帳之後向王屠戶問明馬房所在，去買了三匹較為健壯的馬後立刻北上。這時李文秀不知從哪裡掏出一支波浪鼓，[咚咚咚咚]的敲著。我問她：「怎麼市集有賣童玩？」
胡斐道：「是阿，我在那攤子玩給三妹看，哪知三妹一看見這鼓眼睛都直了。我才自作主張買給他」，那波浪鼓的頂端有一人頭雕刻。把人的眼睛、眉毛、鼻子、嘴巴、耳朵都給雕了出來，手工相當精細。我笑道：「三妹，你真會挑。你瞧這波浪鼓跟你有多麼像」
「和我很像？真的嗎？」
「是阿，你看他兩手拿著繩槌搖搖晃晃，跟你甩著葫蘆時像極？」
三人一陣哈哈笑，配著波浪鼓的咚咚聲，真的是逍遙自在
待續
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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