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王二位支支吾吾恩恩阿阿這個這個那個那個 . 沒有誰願意說個明白 . 但我很堅

定的再問一次 . 他們兩位對我的態度在昨天今天有太大的轉變了 . 我需要一個合

理的解釋 . 應該說我需要知道這背後的真相 . 終於周先生開口道:「劉公子 . 這

事情到底是怎麼樣子 . 你待會兒就會完全清楚 . 只是現在我們兩位老不死的真的

不好跟您解釋 . 劉公子 . 昨天是我們兩老不對 . 您別往心裡去」

「是阿 . 您要我以後別再欺負老周 . 我老王照辦便是 . 是我豬油矇了心 .

把您一番好意給糟蹋了 . 咱兩老跟您陪不是了」王老闆說完便跟周先生做了個

揖 . 其實我這人心思非常單純 . 通常人家說什麼我也都相信什麼 . 再加上我這

人怕麻煩 . 與其不原諒他們然後再繼續聽他們講五四三 . 不如就這麼算了 . 不

但做個人情給他們 . 還可以繼續吃飯 . 就算我心裡不原諒他們 . 他們也一定看

不出我在敷衍他們 .

我問向周先生:「我待會兒真的可以知道答案?」

周先生回道:「正是.」

於是我微笑道:「既然如此 . 這桌上佳餚如此豐盛 . 又送了我這麼貴重的禮

物 . 我要是再繼續跟你們計較 . 我姓劉的境崖也太低了 . 兩位的誠意我就接受

了」. 周王兩位聽了非常高興 . 我也就有時間繼續吃飯不用聽他們廢話 . 心裡在

想:『這桌菜我要吃 . 這些元寶我也不想還 . 否則昨天白白挨揍了』. 吃了一陣

子我也漸漸飽了 . 白斬雞的兩支腿都是我吃的 . 煮的相當滑嫩 . 還不錯 ; 春捲

還好 . 皮太厚 . 跟台灣的口味有點不同 ; 糖醋魚煮的比我媽差一些 . 我吃了後

半截 ; 紅燒蹄膀並不是我喜愛的菜式 . 肉有點煮太老 . 不過滷汁的味道我喜

歡 ; 至於那一道炸肉條 . 是鹿柳 . 相當好吃 . 台灣的山產店或許有 . 如果我

能回去的話一定要去石門水庫找找看 . 其實還有一鍋湯 . 但我這人在吃飯時不愛

喝湯 . 所以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玩意兒 . 我放下碗筷問道:「周先生 . 您的武功

不知是哪種套路?」

周先生緩緩放下碗筷便道:「劉少爺 . 那是靈猴擒拿手 . 一共五路 . 是以

前一位外地來的江湖中人傳給我的 . 他也傳了一套飛虎拳給老王 . 一共六招 .

雖然招式都不多 . 但短兵相接 . 往往一兩招就分出勝負了 . 招式太多也派不上

用場 . 反而手忙腳亂錯失先機」. 我點點頭表示認同 . 但心裡另有想法:『如果

層次相差太大 . 或許一兩招就能了帳 . 但是如果功力相當 . 那又如何評斷 . 他

這句話有待觀察!』. 這疑問我並沒有提出 . 我認為周先生學五招 . 王老

闆學六招 . 他們應該不了解招式多樣化會有什麼優勢 . 自然無法分析到底是招數

多好還是招術少好 . 但可以確定的[精]是必要的

外星渾球再那天晚上建議我多學習武術 . 來自我防衛 . 如果這是一個沒有槍

砲的世界 . 那麼學習武術應該是這實驗裡的一個大項目 . 而眼前就有這兩套武術

等我去學

我為笑著對周王兩位說道:「兩位老人家武功那麼精湛 . 小弟也真的十分佩

服 . 不知有沒有緣份向兩位學習飛虎拳與陵園擒拿手 . 讓小弟可以一窺武術的領

域」. 我先拍了點馬屁 . 好讓我的要求能夠多一點實現的可能 .

「這……」王老闆一臉寫著不知所措

我這時當然火上加油 . 說道:「不知是不是有什麼江湖規矩 . 是要拜師嗎?

這小弟照辦」說完便假跪了下去 . 心理想:『這兩位那麼老了 . 我就不相信他們要

教誰武功還得經過誰審核』. 果然 . 我就知道其實他們很想展示自己的武功 . 我

以前看到小朋友在打棒球 . 都有一鼓親身下場指導的衝動 . 我相信他們也是一

樣 . 更何況我這心懷不軌的徒弟已經送上門來 . 再加上他們兩位有愧予我 . 又

再加上他們昨天揍我的事情已經得到我的原諒 . 一定開心不少 . 雖然我還不明白

這後面到底發生什麼事 .

這時周先生對王老闆說:「教他靈猿擒拿手我很樂意 . 老王! 你的飛虎拳教不

教?」

王老闆大笑道:「教! 教! 一定教! 哈哈哈……」

我聽完大喜 . 又假裝拜師 . 以前看武俠片裡面當學生的都必須對著老師跪下磕頭

甚至奉茶 . 我便跟著作假拜師 . 不過我拜了不到一下他們就把我拉了起來 . 我

看他們的表情似乎比我還開心 . 真是兩個傻子 . 把你們的武功教了我不怕我報昨

天的仇嗎?

這時周先生說道:「劉少爺 . 教你武功是可以 . 但是我瞧你大概也二十歲左

右了 . 進步恐怕有限 . 這方面我必須先跟你說明白」

「我了解」我答道 . 我是真的了解 . 其實很多運動都是這樣 . 舉凡棒球 ‘

羽球 ‘ 網球 ‘ 籃球 ‘ 桌球 ‘ 等等的各類運動 . 絕大多數都必須從小培

養 . 從小是多小呢? 通常超過十五歲就很難成為一流了 . 起步越晚越是艱難 .

我也相信武術會是這樣 . 但是我的實驗目的不是成為武功天下第一 . 是要生存下

去 . 假使我一直待在壽量鎮 . 那我一定可以完成實驗的第一目的 . 上次馬文才

有提到這小鎮的治安是非常好的 . 所以只要我乖乖待在這兒 . 不出意外 . 我一

定可以完成實驗 . 不過有一點他說的不對 . 我已經27歲了

我打了個揖問道:「不知道能不能現在開始向兩位學習阿? 小弟我真是等不急

了」

「那我就先教你飛虎拳 . 這套武功雖然名子有個拳字 . 但是裡面不是只有拳

招 . 您一招一招的看唄」老王興致勃勃的道 . 接著王老闆把飛虎拳每一個動作演

練出來 . 因為只有六招 . 所以他很快的就打完收招了 . 這六招分別是[惡虎出

林] . 這招是攻擊身體中央的拳法 . [猛虎下崗] . 這招是要飛身出拳 . 打頭

的 . [兩虎競食] . 雙手手刀由上往下砍擊對方瑣骨 . [與龍爭鳳] . 身體側彎擊

出上下兩拳 . 這有點像七龍珠裡面合體術的姿勢 . [騎虎難下] . 這招是肘擊 .

當與敵人貼身時適用的招是 . [縱虎歸山] . 老王演練這招後我差點笑出來 . 因

為這根本就是電玩[快打旋風]裡面的昇龍拳 . 不過我沒笑出來 .

老王演練完後要我跟著作一次 . 並拜託老王幫我糾正動作及運力的方式 . 練

了幾回後老王再叮嚀我這六招的注意事項 . 就像工程師彼此在銜接工作時的

DESIGN NOTE . 也請了周先生幫我節錄這套飛虎拳的重點 .

「哈哈哈…看不出來劉少爺一臉書卷氣 . 學起武功還挺有架勢 . 肯多練習一

定有所成就」老王得意的道

周先生接道「我也看出來了 . 劉少爺你只看了一遍便能使出一模一樣的招

式 . 這悟性算是難得了」說完便站了起來 . 又道:「那麼 . 換我來教你靈猿擒拿

手了」在轉頭對老王道:「老王 . 換你來抄錄要領啦」.

這套靈猿擒拿手共五招 . [靈猿折枝] . 這招是針對手指 . [山猴擒雀] . 這

招我印象深刻 . 就是昨天他提一下我叫一聲的那一招 . [猴子偷桃] . 這招是從

背後抓LP . 這招好 . [靈猴取珠] . 這招是捏住手肘部位上的一個穴道 . 整個小

手臂會麻掉 . [得寸進尺] . 這招很厲害 . 只要抓住敵人手指就可以拿住整隻手

臂 . 這套擒拿手要比飛虎拳複雜的多 . 接著周先生再對著我施展這五招 . 不過

沒有昨天那麼狠辣 . 施展完後換我對他施展 . 我在靈猴取珠跟得寸進尺這兩招上

花比較多時間 . 王老闆節錄的NOTE裡 . 也是以這兩招居多 . 周先生確定我的動

作都做的正確後 . 便道:「劉少爺您也累了 . 咱們就坐下來再吃一會兒吧 .」.

坐下之後我也沒有在動碗筷 . 因為我就是吃飽了才會向他們學武 . 席間我又問了

他們一些武林中的事情 . 他們也特別跟我強調武林規矩 . 什麼決鬥時輸了要如

何 . 贏了要如何 . 決鬥時放人家鴿子會如何 . 被放鴿子要如何云云 . 又再聊了

許久周先生道:「劉少爺 . 這酒足飯飽之後 . 我兩老也該走了 . 您年紀輕輕

能夠不記仇 . 這胸襟實屬難得 . 今兒個您學了這兩路武功 . 咱也不要用師徒相

稱 . 純粹是交流交流而已 . 我們兩老這就告辭」. 我便起身隨他們下樓 . 在寒

喧個幾句 . 便送他們走 . 我也自己回房去了 . 回到房間已經看不見洗澡的木

桶 . 想是小二已經搬走 . 眼下手邊無事 . 我便躺在床上 . 看那兩份[武功密

笈] . 一邊看一邊想剛才所學到的動作 . 不知不覺之中 . 我就睡了

忽然掌櫃的來到房門口叫我起床 . 我起來看時 . 已經傍晚了 . 我下了床披

上外衣 . 開了房門 .

「劉公子 . 鎮西的馬老爺托下人來講 . 說是邀你去鎮西馬大宅赴宴 . 還麻煩

你趕緊前去赴約 . 馬大宅的下人也正在等」掌櫃急急忙忙的告訴我 . 我便整理一

下衣著 . 我這人對服裝並不要求 . 什麼時尚啦 . 搭配啦 . 個性啦 . STYLE

啦 . 我裡外前後不穿反就一百分了 . 趕緊下樓看見一位年約三十的男子 . 笑盈

盈的走過來道:「劉公子 . 我家老爺有請 . 請您上轎吧」. 有一句話叫[大姑娘上

花轎] . 這是形容人在第一次嘗試新事務的情景 . 所以我現在是大禿頭上花轎 .

而且上的真的是花轎 . 上了花轎後便搖搖晃晃的上路 . 搖了兩下我忽然想起:『誰

是馬老爺?』. 就這麼上了轎子還真的有點太不小心了 . 真希望這只是單純的飯

局 . 不過我真的沒有任是什麼馬老爺驢老爺 . 轎子動了大概半小時 . 終於停了

下來 . 一等轎子放下我也不等轎伕我就自己掀開簾子走了出來 . 一出來時發現天

已經黑了 . 在晚上看這馬大宅還真好看 . 燈火通明 . 誰曉得他們一晚要用掉幾

支蠟燭 . 或者幾桶油燈 . 剛剛那位三十多歲的大哥進去通報 . 沒多久一位公子

裝扮的人跑了出來迎接我 . 我一看到有點驚訝 . 是馬文才 .

「劉公子 . 歡迎歡迎 . 等你很久啦 . 今兒個咱好好喝幾杯」馬文才極開心

的道

「原來馬老爺就是你? 我真是想不到阿!」我驚訝道

馬文才卻道:「錯啦! 我是馬少爺 . 馬老爺是我爹」他又回頭對那位三十歲

大哥問道:「四九 . 少奶奶回來了嗎?」. 原來馬文才娶妻了 . 不過好笑的是 .

那人竟然叫四九 .

「相公 . 你朋友來啦 . 快來跟我介紹」一位年輕婦人站在玄關說道

馬文才答道:「娘子 . 他就是我上次跟你說請我去迎賓樓吃飯的外地人 . 劉

公子」

馬夫人緩緩走來 . 說道:「小女子銀心 . 見過劉公子」

我點頭微笑 . 心裡卻是大笑:『怎麼粱兄哥呢 . 待會兒滾出來見我!』

走進大廳 . 兩旁各有書畫 . 左邊是一幅扁長的大畫 . 中間有小字寫道[清明

上河圖] . 怪事!這一幅跟地球上那一幅不知道有沒有一樣? 如果一樣 . 那誰是真

品? 又或者有沒有第三幅? 右邊事是兩幅書法一浮水墨山水畫 . 並沒有停下腳步來

觀看 . 穿過走廊到達內廳 . 看見一大桌百的滿滿的筵席 . 王老闆周先生也在 .

中間座位坐著一位老人 .

那老人開口道:「山伯 . 英台 . 你們去服侍賓客用膳就座」

他身旁一男一女應道:「是 . 老爺」. 看來那位是馬老爺了 . 男侍叫山伯 .

女侍叫英台.

喔買尬! 真的有粱兄哥耶

待續 第五章 閉門熟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