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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不會真的要自己救她吧?」醫生見到我快被鐘山說服的模樣,打斷我道。 我反問道:「但是…現在也沒有其它辦法了不是?」 「不行不行,太亂來了,以人的身份,想要在一天內成為一個稱職的鬼,這是行不通的。」卻見醫生猛搖頭道。 「怎麼說?」 她接著道:「首先,你要學會百分之百準確的控制靈體。學會之後,再來學如何進入她的肉體和她的靈體共存,這必須很小心,靈體非自然進入肉體,會產生相斥性,沒有一定力量不行,但是也不能太大力,因為她肉體中還有靈體,具有相容性的問題,一個肉體本就不能存在兩個靈魂,要是侵入的力量太大,反而會傷害到她的靈體。加上你必須在她靈體中找出細小的靈蟲,這些事讓真的鬼來做,還不一定做的很好,更別說是你了。」 原來當鬼也不容易,我聽的頭都痛了,我頓時有些遲疑的道:「不然…該怎麼辦?」 「這個…」醫生頓時語塞。 這時鐘山接道:「醫生,妳何不教教他?妳常被妳的靈伴附身,應該也多少體會到了妳靈伴的靈體控制方式。」 醫生皺起眉,苦腦著:「但是…」 鐘山見機不可失,再進一步道:「妳不也說了,時間拖太久越不好嗎?」 醫生遲疑道:「這個…」 「有那麼難決定嗎?像個女人好不好?」鐘山激道。 「?」這時我突然滿頭的問號。 她這樣就不像女人嗎? 女醫生抓著頭,苦思、頭痛,一會兒突然大叫一聲:「天啊∼」然後她放下了手,眼神轉為堅定,深吸口氣,決然道:「好!我教!這也是目前唯一可行的辦法。」 咦? 這麼快就下定決心? 可我還沒,剛才醫生說的那些不可行性,還在我的腦海中,正如她所說,我又沒死過,怎麼知道鬼是怎麼當的? 我遲疑道:「但是…你不是說…」 醫生堅決道:「別說那麼多了,我已經決定教你了,不能再拖下去了。」 醫生態度轉的真快。 「但是…」 醫生打斷我道:「你想要害死這個漂亮的美女嗎?像個男人好不好?說!你學不學?」 像個男人好不好? 這話好耳熟… 某些言語的攻擊,對男人來說是很嚴重的。 所以我學了。 「人的肉體,有心藏、腦、神經等,不可獲缺的重要部位,靈體也是相同的,靈體中最重要的部位,是“生死竅”,掌管靈體的生與死…」 「生死竅?」 「沒錯,我們習慣稱我們靈體類似內藏的部位叫“竅”。生死竅就像我們的心藏,沒了就死定了。」 「那如果我們被鬼控制了生死竅了呢?」 「那你就被鬼掌握了生死。不過…這種事應該是不可能發生的。」 「為什麼?」 「生死竅連我們自身都無法掌控了,別人要控制,那談何容易?」 「啥?」 醫生見我不懂,再接著道:「你如果能控制心藏,那你想死的時候,是不是讓心藏停止跳動就能死?」 「照理說,是沒錯。」 「但你能控制嗎?」 「我明白了。」 「如果我們能控制自已的生死竅,那自殺就變的很容易,只要一時想不開,你這個人或鬼,就馬上不存在。這跟我們不能控制心藏的道理一樣,是多年演化而來的。我們每個人都背負著必須傳承的東西,有不能死的理由。」 不能死的… 理由? 我望了姚襄一眼。 正要收回目光,見到一奇景,小貓坐在姚襄的身旁,靜靜的凝望著她… 這奇景奇在哪? 就是…牠竟然… 沒在睡覺? 「生死竅裡有很龐大的靈能,有轉生為死,轉死為生的神秘力量。別人要控制你的生死竅,還不如直接把你殺死來的容易,那能量就算是普通人,也十分龐大,大概只有傳說中的絕魔者,才有可能做到控制生死竅。因為這能量甚至比“八靈竅”加起來的能量還大上幾倍。」 我收回目光,刻制自己不去看小貓這難得的現象,接口道:「八靈竅?」 「掌管靈能製造、儲存、控制的,是“靈竅”,目前已知是八個竅位,所以通稱“八靈竅”。每個人靈體的竅位,大致上都相同,四肢上各有一竅位,頭部有兩個,胸部與腹部各一。不過根據我以前一位前輩留下的一本古書上說,靈體其實有九個靈竅位,但是千年前已失去一竅位的正確位置…」 「為什麼會失去位置?」 「因為靈能者並不重視這些知識,知道這些對除靈並沒有太大的幫助,所以沒有傳承下來。而我是非學不可,因為是學“靈醫術”的,必須了解靈體的構成,這才知道怎麼治療。唉∼近年來,學靈醫術的人越來越少了,對了,小子,你想不想學?」 「醫生,先別管這個,救人要緊。告訴我靈蟲會躲在靈體的哪?」 「喔…會靈醫術很棒的,你沒有一點興趣嗎?」 「救完人再說。妳先告訴我怎麼救她好嗎?」 「喔…」 女醫聽完,沉默了下來,似在思考怎麼教我,我也就安靜的等著,不敢打斷她的思路。 我將視線轉到姚襄身上,同時見到小貓維持原樣還坐在那,凝望她。 這小子吃錯藥了? 我換找尋鐘山的身影,見到他盤坐在地上冥想,正在回復靈能能量。 這時傳來醫生的聲音:「但是救完人,你有沒有興趣繼續學?」 靠! 又浪費一堆時間。 我感覺到額上冒出了青筋,心中忍不住也冒出一發洩用字。 但是見到醫生那純真、期待的小女兒神情實在讓人生不出一點氣。 我頭痛道:「先救完人再說好嗎?好像沒什麼時間了吧?」 「喔…好吧…你頭過來。」 「頭?」我指著額頭,猜測她的意思:「靈通?」 「嗯。」女醫點頭。 「但是你之前不是說不要靈通?」 醫生翻了一個白眼:「你怎麼那麼多問題?你到底想不想救她?浪費時間。」 我感到很無力。 浪費時間的到底是誰? 「喔!對不起,我太兇了。唉…有些事用嘴說不清楚,靈通最快了。不過記得,只讀取我傳給你的資訊,別給我隨便讀取其它記憶。」 「我明白。」 「那就開始吧。」 「你應該都了解了吧?」 「嗯。」我張開眼,點點頭。 「那你準備,我們就開始。」 這時我注意到醫生手中拿著靈紙,不停的注入著靈能。 「你手中的靈紙是做什麼的?」 「我要在你身上施個結界,捕捉結界。」 我驚道:「什麼?」 「因為你剛開始應該會不習慣靈體,無法集中精神,我怕你的靈魂會流逝掉,捕捉結界可以幫你穩定你的靈體。好了,你行了嗎?」 「了解了。」 喵∼喵∼喵∼喵∼喵∼ 我們正要著手進行,一旁的小貓突然急劇的叫起來。 我皺起眉,看向小貓:「做什麼?」 小貓看了醫生一眼,又看著我大叫起來。 我還沒見過小貓如此急燥過。 喵∼喵∼喵∼喵∼喵∼喵∼ 牠看著我,那眼神似乎想告訴我什麼,奇怪的是,不知道為什麼,我這次聽不懂牠說什麼。 我看向醫生,她也一臉奇怪的望向我。 我再望向小貓:「等我做完事好嗎?」 喵… 喵叫聲漸漸小聲下去。 但是牠的眼神… 卻沒有改變。 直直盯著我,很複雜… 不管了。 我望向醫生點點頭,表示我已準備好。 這時一隻手突然出現在我面前,還拿著一瓶酒。 我皺起眉:「做什麼?鐘山?」 鐘山卻看向醫生道:「我怎麼知道?在你靈通時,醫生叫我拿的。」 醫生解說道:「酒可以幫你模糊意識,麻醉肉體神經,讓你更容易進入靈體。」 我驚道:「這麼大一瓶?」 醫生點點頭道:「喝越多越有效。」 我接過鐘山倒給我的一杯滿酒,搖搖頭道:「希望我不會變成酒鬼。」 鐘山看著酒,舔了一下嘴唇。 我盤坐在姚襄身前,趁著酒意還未完全上湧,閉上眼睛,集中精神,運起靈能,感受靈體,要想辦法讓意識進入靈體。 過了一會兒,頭開始昏昏漲漲的,好像人要飛起來似的,像失去了肉體。 小貓靜靜的看著… 一直凝望著… 不過牠的視線由辰的肉體,慢慢的轉移… 轉移到空氣… 轉移向姚襄… 過了半時之後。 女醫抹了把額頭的汗,起身伸個懶腰,看著只剩肉身的辰,向鐘山道:「好了,現在不關我的事了,讓他去忙,把你偷藏的酒拿出來吧。該換我休息了。」 鐘山馬上搖頭:「什麼?我不懂妳的意思?」 女醫瞇起眼,直直盯著鐘山:「別假啦。你怎麼可能看著別人喝酒,沒準備自己的一份。」 「這種時候還喝酒?不好吧?」鐘山提醒道。 「現在是死是活,都只有靠他自己,我們都幫不上忙,只有等了。你別想轉移話題,把酒拿出來。」 鐘山流下了冷汗。 半天之後。 咕嚕咕嚕… 鐘山小心的看著醫生手中的珍藏酒,心痛道:「妳喝小口一點,這是我從國小就開始藏的酒呀∼」 「你國小就懂喝酒嗎?」 「我爸幫我保存的。喂喂喂!這麼好的酒妳要慢慢品嘗,別喝那麼快。」 咕嚕咕嚕… 醫生放下空空的酒杯道:「你說什麼?」 「妳真是…一點也不懂的喝酒。」 「你這老頭子怎麼一說到酒就這麼龜毛?喝下去不都一樣。」 雖然同是亞洲人,不過畢竟是不同國的人,醫生竟連“龜毛”這我國的地方方言都學會了。 「我真被妳氣死。」 喵∼ 一直盯著姚襄的小貓突然叫了起來。 「你們在吵什麼?」 一虛弱的少年聲傳來。 醫生望了一下錶,看向辰:「咦?這麼快?」說著就要起身,這時手中的酒灑了幾滴出來,這才讓她記起手中的酒還是滿的,趕緊穩住身子,又坐了回去。 辰看起來很疲累,連維持坐姿也辦不到,他手撐地,緩緩躺在地上,甩甩頭想讓向己清醒些,只說了一句:「快看看她。」然後就沉沉睡去。 鐘山看著滿滿的酒在醫生手中,心痛的臉著跨下來了,希望她放棄那可憐的酒,他趕緊向醫生道:「快給他們檢查一下。」 醫生點點頭,表示了解,隨口道:「等我這杯喝完。」 咕嚕… 醫生一口解決了手中的酒後,滿足的道:「好了。來吧。」 鐘山突然有種拿酒瓶砸下去的衝動,不馬上救他們就算了,竟然又浪費了一杯美酒。 不過當他見到那酒瓶還有一半時,馬上打消主意,這時隨意望了一下四周,正好看到辰喝完的空酒瓶… 當我醒來之後。 首先見到的是醫生的臉,她閉著雙眼,微皺著眉,二十幾歲的年輕臉容,緊貼著地… 嗯? 貼著地? 我馬上坐起身。 醫生躺在地上,不!根本是昏過去了,我搖了幾下都沒反應。 難道偷襲姚襄的兩只鬼又返回來? 我迅速掃視四周。 拳館中,鐘山和姚襄正在角落談天。 我鬆了一口氣。 我有氣無力的道:「喂…」 「醒了。」鐘山的聲音傳進耳裡。 姚襄馬上衝過來,兩人移到我身旁。 姚襄看著我,那表情有驚喜,卻又慘雜了些許不忍、黯淡,欲言又止,張著嘴,但終究沒有說什麼。 一旁的鐘山也是,想說什麼,但終究沒有說。 我看著他們的表情,心中忽地一痛,外表沒有露出什麼,只奇怪的用大姆指指著醫生,勉強擠出點微笑道:「醫生怎麼了?」 兩人一聽,對視一眼。 姚襄不好意思的別過頭。 鐘山則一臉“都是妳搞出來的”表情:「妳看,我就說吧。辰果然比醫生還早醒過來,可見妳那一下真的很重。」 「什麼情況?小襄,妳沒事了嗎?」我不解道。 「我…我沒事了。」襄說著,低下了頭。 我問道:「那醫生到底發生什麼事?」 鐘山笑道:「呵呵…還能有什麼事?小襄沒見過醫生,當你昏過去沒多久,醫生在檢查她時,小襄一醒來以為醫生是鬼,結果揍了她一拳,變成這樣了。」 我驚道:「什麼?」 鐘山忍不住再笑了出來:「呵呵…其實這樣也好,省得浪費我的美酒。只不過…」他突然收起笑容,遲疑道:「只不過…小襄突然變的那麼厲害…你…你的靈體…」 姚襄臉色黯淡下來。 我伸出只剩些微力氣之手,阻止他繼續說下去,以虛弱口氣道:「別…別說了。」 「但…我們檢查完你的…」 「我的靈體怎麼了?」 「你知道?」 「嗯。我知道。」 「你真的知道?你知道你的靈…」 見到姚襄在一旁,我趕緊打斷鐘山道:「等等…醫生有看過我的情況了嗎?」 「有。她先看過你才去看小襄。」 「那麼…小襄知道了?」 「知道了。」 我吐出一口氣:「好,那說吧。我的靈體怎麼了?」 「你失去一半的力量…永遠的…」 大家沉默了… 真的如同小貓說的。 失去一半的力量… 這話像重擊般,槌打我的心。 雖然明明知道這是必然的結果… 卻還是有一絲的奢望… 希望有奇蹟… 希望我會是例外… 但好運的總不會是我… 如果當初我知道會如此… 我會不會離開肉體?救姚襄? 我還要報仇! 而她也要! 我會犧牲一半的靈能力,成全她嗎? 我感到小貓在身邊,用小頭輕輕摩擦我的身體。 我看了牠一眼,摸摸牠的小頭。 想起我進入襄靈體時發生的事… 想起牠跟我說的話… 小貓總是給最重要的時候,提醒我。 在我脫離肉體後,我不知道為什麼?忽地了解之前小貓急劇連叫的意思。 像跟小貓靈通一般,有關靈蟲的事一絲不露的完全理解。 一句一句… 清楚的,直接傳達進我的靈體… “醫生說的沒錯,這方法的確能救她,不過…” “有代價的…” “你如果要救她的話,將會失去四個靈竅,失去你一半的靈能力。而你的力量,將轉嫁到她的身上。雖然時間不多,但是你要…考慮清楚。” “而不管結果如何…都是你的決定,你不能怪誰…不論是別人…或是你!不能怪你自己!” 就因為誰也不能怪。 所以感到煩燥。 好煩… 醒來時我馬上試驗過,兩手和頭部靈能的聚集速度慢了許多。 也馬上領會,我失去了兩手的靈竅與頭部兩靈竅… 力量… 只剩一半! 我看著雙手。 我突然有種不想醒過來的念頭,一直昏迷下去算了… 失去一半的力量… 失去一半的信心… 半去一半的能力… 費盡一切努力得到的力量呀… 「鐘山…」我道。 「怎麼?」 「你什麼時候發覺不對的?」 「在小襄突然一下就將醫生打趴的時候。」 我「哈」一聲笑出來道:「被她搶先一步。我也很想那樣做看看。」 鐘山點點頭附和我道:「沒錯,我也早就想為那些陣亡的空酒瓶報仇了。」 「呵呵…」我倆笑了。 但是一旁的姚襄卻一點笑意也無。 「這很好笑嗎?」 我和鐘山收起了笑聲。 姚襄加重口氣:「幻辰先生,你這樣做有什麼用意?讓我感激你?讓我一輩子感到愧疚?為什麼你要將一半的靈力給我?你為什麼就不讓我當個廢人?當普通人有什麼不好?」 姚襄向我吼出她的困惑、不解。 我靜靜的一句話也沒說。 「小襄…辰…」鐘山看看襄,再看看我… 那一夜,我沒有再說過話… 直到我離開,到我另一處家。 父母的墓地。 我順手將小貓拎了出來。 今夜有許多事,必須問問牠。 「小貓,以前我從未問過有關你的事,對吧?」 小貓的模樣和平常大不相同,不再有濃濃的睡意,換而之是一臉精明,牠嚴肅的點點小頭。 「那我今夜能否問?」 小貓盯著我一會兒,才點點頭。 「你是從何而來?」 喵∼(從拳館來的。)小貓中氣十足迅速回話,說完還大力的搖搖牠透明尾巴,好像能回答這問題很高興似的,我聽了卻差點昏倒。 牠平常雖然一臉睡樣時,卻很聰明不是嗎?怎麼一臉精明樣的時候,卻蠢的可以。 「我是問你怎麼誕生的?從哪出生?」 聽到這問題小貓楞住了,還皺起眉側頭思考。 喵…(不知道…)這一聲喵明顯小聲許多。 「那先不管這問題,你怎麼知道噬靈蠱這麼清楚?甚至知道醫生不知道的事?」 喵∼(我好像…有看過…那個蟲…)貓叫聲竟然還會遲疑。 我盯著小貓,想知道這是否是實話,最後放棄了,貓的臉怎麼看都是一樣。 「那你認識向小襄下蠱的兩只鬼嗎?」 喵∼(我沒見到,那時我睡的正好。) 我的問題沒有一個得到滿意的答覆,我無所謂的問道:「那你知道“第二神”嗎?」這是向小襄下蠱的兩鬼,對話中的名詞。 貓眼猛然睜大,又突然收縮。 我奇道:「你知道?」 (暗靈世界的前十名。第一神到…第十神。) 「你知道暗靈的事?」 (知道。) 「但你為何從不說?」 (我不喜歡談話。) 「什麼?你知道這對我有多重要嗎?」 (知道,但是我不喜歡說話。) 「為什麼?」 (語言,只是種騙人的工具。說出來的…又不一定是真話。) 「但是這對我真的很重要。」 (我了解…所以我現在才會說…) 「事實上你也沒有說話不是嗎?都是隨著貓叫聲,直接傳達意思進我的腦海。」 (我不用說,不代表…你也不用。) 原來…牠不信任的… 是我。 不過算了,原本我也不是很信任牠。 這時候沒有什麼好計較了。 「算了。告訴我,暗靈世界的鬼,有沒有一只…是這樣的靈能?」我顫抖的雙手拿出一張紙。 這是找尋殺我雙親的仇人的唯一線索,引開我遠離父母的紙,上頭殘留著當年殺我父母兇鬼的靈能。 小貓漲大手掌,接過紙張,湊在鼻頭嗅了嗅。 (就我所知…沒有。暗靈裡沒有這只鬼。) 「你怎麼能這麼肯定?」 (暗靈裡有這種靈力程度的鬼,我都知道。) 「那你的意思…兇手…不是暗靈?」 (有時候人堅信的事…) 「怎麼?」 (不一定是真的。)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事?」 (看一件事不能只是看表面…那會讓你失去知道真相的機會。) 我皺起眉,轉身背著小貓,望向父母的墓,耳邊還是聽著小貓的聲音。 (尤其是你雙親遇害的這場悲劇,裡頭有太多你所不知道的情報,你所知道的事…有真有假。希望你不會被假情報遮住了真實…) 「你好像真的知道什麼?還是說…你現在說的…也是假情報?你究竟為什麼跟在我身旁?我很清楚你甚至比我厲害好幾倍,尤其是知識部份。」 (我從來不說謊,不過你要這麼認為,我也沒辦法。還有…我一點也不比你強,我所知道的,其實很多人都知道,只是你太獨行,少去打探,所以什麼都不知道。至於為什麼跟在你身旁…那是因為…從我不知什麼時候誕生以來…就一直有個感覺…而我從你身上也找到了這個感覺…) 「那是什麼?」 (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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