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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1)春麗,街機遊戲快打旋風II的角色。 (給想像力不足或者嫌被被描寫功夫不到家的人看) (註2):coser指的是"角色扮演的人",跟cosplay不一樣的地方在於coser指的是"人"而cosplay指的是"角色扮演活動",而從事cosplay這個活動的人就稱做coser。 某棟大樓旁。 一部銀色的名牌跑車之中,一男一女臉頰緊貼,忘我地熱吻著,男人無限溫柔的吻住女人嬌嫩的雙唇,輕輕的吮吸、柔柔的啃噬,舌尖在她唇上輕舔啄吻,輾轉反側,這一吻足足吻了兩分鐘有餘,直到女方撐不住將頭後仰大口吸氣,然而臉上的紅潮顯示著女人是興奮而非痛苦的。 「呼∼honey∼要上去我家繼續嗎?還是...直接在這裡?」女人媚眼如絲,香舌舔拭著嘴唇,語氣中充滿了誘惑意味,這一下表情加言語的挑逗,想必只要是俱備男性生理功能的男人都會毫不猶豫的直接用行動來回答。 意外的是,這個不久前便展示過驚人男性生理能力的男人竟無動於衷,反而神秘地對女人笑了笑道:「不了...做太多傷身體,妳還是多睡點休息吧。」 「你說什...」正當女人要對男人的不解風情表示不滿時,眼前的景像突然模糊了起來,眼皮一重,斜歪著頭睡著了。 「聽不懂啊?good night and good bye!這樣懂了嗎?」男人對著已經昏迷的女人訕笑著。 開門下車,男人站在車旁對著耳朵上的耳機一按,不一會一個男性的聲音便從耳機中傳出:「您有甚麼事要吩咐嗎?」語氣恭敬至極。 「我車留在原地,把我車上的女人送回去,然後準備一張去東洲的機票,順便幫我買一個高級點的房子,我又要搬家了。」 「需要我派一部車過去給您用嗎?」 「不用,我從這邊走回去的話時間剛剛好,等我打包好行李再派車過來...」講到這忽然想到些甚麼,笑了笑道:「雖然可能沒多少行李可以打包就是了。」 「沒問題。」 結束通話,男人從口袋中拿出一個小罐子,不屑地看著罐子自語道:「什麼保證三秒倒...明明就快30秒!藥罐子那傢伙就會吹牛逼,說啥這是中西合璧的巔峰傑作...要是連消去記憶這點都是唬我的,我非得飛到西洲逼他將那些藥材吐出來!」將罐子收入口袋,男人步入夜晚的街道中。 少年房間中。 進入房間後,印入少年眼簾的,是一個躺在少年床上的女性。 「咦...耶?」少年定睛一看,驚叫道:「真的是春麗?!」 此時躺在床上的女性,頭綁兩個白色小包巾,身穿藍色開高叉旗袍,腹部上一圈白色束腹,突顯著上圍的豐滿,曝露在空氣中的大腿完完整整的被深肉色絲襪包覆,將大腿的肌肉曲線美完美地表現出來,白色長靴與尖刺手鐲,一切都在說明躺在床上的女性所做的是「快打旋風」中的人氣女角-春麗的裝扮。 忽然一股熟悉感油然而生,少年依稀記得幾年前住在東洲時,叔叔曾經買過這麼一套cos服,當然,還有一套白色空手道服,當時叔叔聲稱是為了「研究」角色扮演而買的,但在某個晚上無意間聽到的幾句對話與「聲響」後,少年原本想借來欣賞一番的想法頓時煙消雲散。 既然不是妖魔鬼怪之輩,少年自然地大膽了起來,走到床邊仔細端詳了「春麗」的面容。 「這...也太正了吧!」饒是硬碟存著數十G美女圖的少年也不由自主的倒吸一口氣。 外表看起來約比自己成熟的少女身材浮凸有致,從其髮色與臉型來判斷應該非中洲便是東洲人,玲瓏的嘴唇,雖嫌太大了,但卻能讓人想像其歡笑時的豪放,廣闊的額角,雖嫌太高了,卻也因此襯托出那兩道劍眉的英氣十足,皮膚白皙卻不至於蒼白,與少年有幾分相似的高挺鼻樑與堅挺鼻尖,那個英姿颯爽的模樣,簡直就是一個巾幗不讓鬚眉的現代花木蘭啊!更不用說那一雙炯炯有神的丹鳳眼實在......等等......炯炯有神? 「看夠了嗎?」 「啊!」少年被忽然睜開雙眼直視他的少女嚇得往後蹦跳了一下。 「我都吃飽睡了個覺你才出現...」坐起身,慵懶地伸了個懶腰的,微瞇著眼看著少年:「你...就是哉南?吳哉南?」語氣半是肯定的問道。 「呃...是的。」名為吳哉南的少年有些遲疑地答道。 同時,吳哉南心中開始猜測起少女的身份:「她知道我的名字,又是突然出現在我房裡,這種發展...那她應該是...家族恩怨的仇人?睡在床上,不可能...童年時期的青梅竹馬?我童年只有電腦,不可能...指腹為婚的未婚妻?嗯...有可能...失散多年的親人?嗯...也很有可能...」腦中閃過無數曾看過的類似劇情,從中找尋著最有可能的答案。 「喔?」少女戲謔地笑了笑,彷彿看到甚麼有趣的東西一般,站起身子說道:「就是你啊...長得還蠻順眼的嘛∼」同時手還忽然在吳哉南臉上東掐西捏,這手來得突然,吳哉南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少女「揩」了整臉的「油」。 「幹甚麼?」吳哉南連忙將頭後仰閃避少女的「魔爪」,這時他才看清楚,這個不知從哪蹦出來的春麗coser,居然比自己還高!自己抬頭挺胸夾著屁眼少說也有175公分,然而眼前的少女居然硬是稍微高出自己些許。 在中洲與東洲人裡,這身高已經算是女巨人了,更不用說她胸前那對以他閱胸無數的見識看來至少D罩杯以上的豪乳,綜合以上兩點,他敢說,只要少女走在街上,回頭率保證百分百,只要少女穿低胸原地跳個幾下,男人的心臟絕對會瞬間多跳個幾百下! 此時吳哉南心中非常希望眼前的這個身材與外表都滿分的春麗coser符合自己有關未婚妻方面的猜想,說實在,看過聽過想過美女,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具體的,這般具有二次元特色的三次元女性,簡直是前所未見,讓他這個曾經發出「我對三次元的沒興趣!」的宅人宣言的資深宅男都心動不已。 正當吳哉南回想著有關「指腹為婚的未婚妻」的攻略方法時,原本一派輕鬆的少女忽然有些不自然地問道:「啊那個...你...不是一個人住吧?」 遲疑地看著有些故作輕鬆的少女,吳哉南答道:「對啊,我跟我叔叔住在一起。」 「喔?那他人呢?我剛剛稍微逛了一下都沒看到呢。」 「還順便逛了一下冰箱是吧...」吳哉南看了一眼散落在他房間地板的便當盒與食物殘渣,好的壞的能吃的和不能吃的她居然全都吃了!不禁對少女的食量吃驚了一下。 對少女的不自然產生了一絲不祥預感,吳哉南答道:「叔叔他好像不久前就跟他女朋友出去了,說是一個禮拜不會回來的樣子,啊妳找他是要...」 「女朋友?!」忽然一聲大叫打斷了吳哉南的話,少女臉上的表情刷地一下變得十分的豐富,可以辨識出來的情緒就有三四種,而且都跟憤怒非常相近。 「是誰?!叫甚麼名字?!長得怎樣?!交多久了?!」少女用兩分激動加上八分凶狠的語氣質問著吳哉南。 「喀噔!」心中一顆名為失落的大石落下,吳哉南絕望地發現,此刻少女表現出來的憤慨已經完完全全地將「指腹為婚的未婚妻」的可能性給抹滅了! 「fuck!暴食屬性的春麗coser是個大叔控?!這是甚麼鳥設定啊幹?!」吳哉南在心中暗自流下兩行憤恨的虎淚,有種「無語問蒼天」的莫名感慨。 「你快說啊!發甚麼呆啊!」少女眼看對方只是傻愣在那邊看著自己,並沒有回答自己急欲知道的問題,著急之下,用雙手抓住他的肩膀猛烈的搖晃了起來。 「啊啊啊∼痛!噁啊!」雙肩彷彿被鐵鉗夾到一般的劇痛讓吳哉南本能地痛呼出聲,然而劇烈的搖晃所帶來的暈眩感使他無法做出任何的抵抗,彷彿在海上坐船遇到地震一般,只覺又暈又痛,不舒服到了極點,如果剛才有吃東西,保證一定吃甚麼吐甚麼。 「啊...抱歉...」發現自己用力過度以至於險將對方弄昏,少女連忙鬆手,稍微收斂了一下自己的怒氣,語氣僵硬的問道:「不小心太大力了...你沒事吧?」然而一張毫無血色的臉顯然已經無聲地回答了這個問題。 「嗚...快死了...」強忍著雙肩的疼痛,吳哉南扶著仍然有著暈眩殘留的頭腦,一屁股坐倒在地上,還沒來得及對少女的力氣感到不可思議,又被抓著衣領硬是從地上拉了起來,這次似乎有控制力道,但仍差點沒將他直接往上插到天花板做吊燈。 「沒那麼容易死的...快點告訴大姐姐,那個女朋友是怎麼回事?他們兩個又去了哪裡?」 「嗚...那個女朋友我也沒見過...每天換一個...那麼多個誰記得起來啊...我連他們甚麼時候走都不知道...只說至少一個禮拜不會回來嘛...」被一連串的暴力舉動弄得有點神智不清,該說和不該說的全都一股腦地說了出來。 「可惡!」少女隨手將吳哉南一放,惱怒地用力往地上一跺腳... 「碰!」 「哇操!」吳哉南吃驚地看著兩腳掌之間的小洞,方才少女這一腳踩下,地板居然就被她給踩了個穿!如同蛛網般的裂痕散布在洞口周圍,那可是磁磚地板啊!吳哉南可以肯定如果這一腳是踩在自己的腳上,至少粉碎性骨折是跑不掉的。 「又被他給跑掉了!明明全力衝過來的說...居然還跟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在一起!氣死我了!」少女顯然氣到了極點,洩恨性質地往牆上用力一搥... 「碰!」 「喀啦喀啦喀啦...」瞪大雙眼看著掉落一地的碎石,吳哉南嘴巴不自主的張開了,房間的牆壁居然被這麼一搥就破了個臉盆般大小的洞,他幾乎可以直接從洞口看到隔壁房間,那可是水泥牆不是木牆啊!不可思議地看著少女那不比自己粗壯的手臂,正要開口問聲:「妳吃甚麼長大的?」時... 「虧人家...人家還...特別穿他這套怪衣服!」少女顯然已經有些歇斯底里了,一邊碎碎念一邊拳腳並用的打著牆壁... 「碰!碰!碰!碰...」 「喀啦喀啦喀啦喀啦喀啦...」 嘴巴彷彿脫臼一般闔不起來,吳哉南呆坐在原地看著少女用她憤怒的「鐵拳」與「鋼腿」將叔叔特別訂製帶有隔音效果的水泥牆壁就這麼硬生生地給打出一道「門」! 「god damn!我房間牆壁甚麼時候這麼軟我怎麼不知道...奸商有沒有奸到這種地步的...」對於少女將鋼筋水泥如保麗龍般的打破,站在現實的角度來看,吳哉南找不到除了建商偷工減料之外的理由來解釋這一切。 在牆壁上打出一道「門」的少女直接穿過破洞,來到了隔壁的房間,視線迅速掃過有些凌亂的床鋪、散落一地的衛生紙以及「內外兼濕」顯然已經使用過的保險套! 瞬間便明白這裡之前發生過甚麼事情的少女簡直快抓狂了,怒不可抑的她一個高抬腿後用力地放下... 「碰!」沉重的碰撞聲,帶有耐衝撞性質且看來價值不斐的名床被這一腳踏下,從「床」變成了一堆羽毛與碎木頭。 「很好!算好我到的時間是吧...算的可真準啊!居然還有時間打砲!」此時情緒可以用怒火滔天來形容的少女或是拳打或是腳踢的將房間中所有的東西一一打破踢飛,頓時間房間宛如戰場一般煙硝四起,滿地的「屍體」,其中仍可藉由碎片辨識出來的有書桌、皮椅、收音機、電風扇、冷氣機、電腦以及衣櫃... 「碰!」隨著一記快到只見其影的鞭腿,木製的大衣櫃攔腰斷開,「上半身」墜地時,許多套顯然是衣櫃主人的衣服散落一地。 伸手抓起幾件衣服,正要下手撕爛時,少女臉上的神色忽然從原本的氣憤轉為猶豫,又從猶豫轉成似乎是嬌羞的神情,轉變之快完全符合「女人翻臉如翻書」之說。 「哼!把你衣服拿走,讓你回來沒衣服穿,嘻嘻...」臉上帶著屬於惡作劇的小孩的奸笑,少女將臉埋入手中的衣物中,偷偷地嗅了一下:「他的味道......」 「呃...雖然現在問有點晚,但...妳是誰啊?」回過神來的吳哉南從「門」走了過來,在他看來,此時叔叔的房間真的可以說是斷垣殘壁與滿目瘡痍的綜合體,不過壞掉的東西畢竟不是自己的,比起叔叔的損失多寡,他更好奇眼前這暴力如真人版春麗的大胃少女的身份究竟為何。 「啊!」少女連忙抬起頭,轉身時迅速將衣服藏在身後,有些慌亂的答道:「我是...」 「噗!」吳哉南突然沒來由地噗哧一笑,雙眼直盯著少女的臉看,彷彿在看甚麼奇觀似的。 「他在笑甚麼?難道被他看到了?!」雖然不認為吳哉南能在這一片黑暗中看清自己剛剛的動作,但所謂「做賊心虛」,少女立馬認定吳哉南是在嘲笑自己剛剛的嗅衣行為,頓時間,一張由惱羞所製成的怒容顯現在少女的臉上。 「糟!」看到少女瞬間變臉,吳哉南心中忽然湧起一陣不祥的預感,腦中閃過無數動漫中惹惱暴力女角的主角的下場,幾乎是反射性地將身體一縮,雙手交叉在胸前一擋,只覺一道勁風拂面... 「你笑屁啊?!」 「碰!」 「喀啦...」有別於剛才的牆壁碎裂聲,骨頭碎裂的聲音是悶響的,伴隨其而來的是一陣椎心刺骨的劇痛以及無法抵抗的衝力,還沒來得及感覺另一波從後背傳來的疼痛,吳哉南便痛昏了過去。 「糟糕!」惱怒出「腳」,少女顯然忘記了她踢得不是牆壁,沒有斟酌力道,這一腳把剛進「門」的吳哉南給直接踢得「縮」了回去,心中不由著急道:「該死,要是他有個三長兩短,肯定會被大姐懲罰的。」對口中的大姐的懲罰明顯感到恐懼的少女連忙前去觀察他的傷勢。 此時陷入昏迷的吳哉南保持著雙手交叉在胸前的姿勢,頭軟軟地低垂著,後背靠著的一面牆也被撞出無數道裂痕。 「後背應該沒事,但手這樣一定骨折了啦,怎麼辦...骨折要怎麼治啊...」確定吳哉男的雙手骨折了,顯然不熟悉處理傷口方法的少女頓時慌亂了起來:「骨折骨折...他媽的我只知道怎麼把人打到骨折,哪知道怎麼治啊!」著急之下,少女連髒話都飆了出來。 忽然間,少女腦中閃過一個摔倒在地的身影:「啊!我想起來了,之前四妹有教過!我記得要先...啊對,要先用木板固定!」 回頭從散落一地的傢俱中找到兩根疑似是床腳的條狀木頭,雙手各握一根粗木條,少女伸手將吳哉南交叉的雙手扳開,不料這一扳卻扳出了問題... 「啊啊啊啊啊啊∼∼∼」原本昏迷的吳哉南忽然醒轉過來並且大聲嚎叫,聽得出來是痛呼且是屬於非常痛的那種,此時他痛苦地看著不斷傳來劇痛的右手,只見前臂前半段軟趴趴的垂著,顯然是方才受到踢擊而骨折的,這他還能理解,但令他不解的是,前臂的後半端不知為啥竟然橫插著一根木條!少許的鮮血順著手臂滴下... 「啊啊啊?」吳哉南痛的冷汗直流,想對少女提出疑問,但除了慘叫他發不出其他聲音。 此時的少女語帶歉意的乾笑道:「啊...我沒注意到這上面有釘子...」原來少女手中拿的木條上仍有著閃亮的釘刺在上面,方才手拿著木條去拉吳哉南的手,就這樣把釘子給刺了進去,將他給痛醒了。 「嗚啊啊...痛啊!」不知道是不是對少女的粗心大意感到無言,吳哉南開始翻起了白眼痛呼道。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幫你拔出來...」 「啊!別...」然而少女在慌忙之下來不及反應,就這樣迅速地將木條拔起,不料這釘子還是「帶勾」的,這一拔反而使傷口擴大,血也跟著噴了出來。 「啊對不起!我把它放回去...」 「NO!」然而少女這次仍然是手快過嘴,毫不猶豫的便將釘子木條給插回了原位。 「嗚啊...」驚恐地看著少女以治傷之名行傷害之實的加重自己的傷勢,吳哉南想要遠離少女卻因移動身體所帶來的疼痛而無法達成。 「冷靜冷靜...我現在要冷靜...」從來不知道治療是這麼困難的一件事的少女努力地嘗試讓自己冷靜下來:「我想想...我幫過四妹的...她跟我講過...啊!對了,現在要止血!」少女趕緊尋找之前拿在手中的衣服。 看著少女又有動作,一股強烈的不祥預感升起,有氣無力地阻止道:「別再...別再搞我了...」吳哉南臉上已經分不出哪些是汗水,哪些是淚水了。 「放心放心,我幫過我四妹的,她教過我,她醫術可好的勒...」腦中再次閃過自己依照四妹指示幫她治療摔倒破皮的傷口的畫面,突然間信心大增,將手中的衣服在吳哉南的手臂上繞了一圈,然後雙手一分,「用力」地打了一個結... 「啊幹勒!!!」不祥預感又再次應驗了,這次吳哉南選擇了再次痛昏過去來逃避接下來少女可能再次做出的傷害,例如一邊道歉一邊將方才插得更深的釘子再次拔出來之類的。 「果真是老天要一個人死,甚麼蠢方法都用得出來啊...我居然還是被個白癡用蠢方法給整死的...」臨昏之際,吳哉南如此感慨道。 這時少女腦中突然浮現那次治傷的後續-一個刻意躲著自己並發誓永遠不再讓她治傷的身影... 「又昏過去了!不會就這樣死了吧...這該怎麼辦啊...就說我只會殺人不會救人嘛...」少女眼見越治越糟,頓時沒了頭緒,但就這樣叫她眼睜睜地看著吳哉南倒在那邊流血而死,那更是不行。 就在少女決定不顧行跡曝露,準備開口大叫救命時,一道黑影忽然從「門」中竄出。 「三妹!」看清了來人,少女彷彿看到救星一般地驚叫道:「啊他...」手一指昏倒在地的吳哉南。 「......」微微地搖了搖頭,被少女稱為三妹的來人不發一語,只見其全身被黑色緊身布衣所包覆著,唯一露出的雙眼,眼神銳利如刀! 迅速且熟練地處理好吳哉南身上的傷勢,正要將他扛在肩上帶走時,少女不知從哪裡拿出一個大布袋,說道:「把他放進去吧,這樣比較好拿...」稍微看了看布袋內部:「雖然裡面有些東西,不過應該放得下,反正...壓壞了最好!人家好心要拿來還他的,他居然放我鴿子,哼!」說罷,放下袋子轉身走進「門」。 「......」顯然認同少女的提議,少女的三妹將吳哉南放入布袋中,往肩上一扛,輕鬆如同扛空布袋一般地打開窗戶,縱身一躍,消失在黑夜中。 「ㄟ∼等等我!」少女眼看三妹已走,連忙加快手上的動作,不一會手上就堆了一大疊的衣物:「啊!對了,還要留個言才行。」 只見少女抬起右腿在牆上劃了幾下,動作快如閃電!然後滿意地帶著滿手的「戰利品」從窗戶縱身離去。 冷風吹進房間,遍地的凌亂加上顯眼的血漬,頗有種蠻荒之地的蕭瑟感。 在兩女走後不久,一雙屬於這間房子的主人的腳出現在門旁,看著原本好好的房子變成如今這樣,男人不禁驚嘆道:「這也太超過了吧!拆房子啊?」 「下次再這樣,扒光你衣服強暴你...」將牆上明顯是留言的東西一一辨識出來,男人無奈地苦笑著:「唉,這丫頭,到底喜歡我哪一點......我改還不行嗎?」 搖了搖頭,男人毫不留戀地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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