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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我才是老大 雙方交火的聲響,伴隨著怒罵聲傳開。 阿海沒想到對方竟然這麼快就攻過來,原本佈署要對付我的陷阱全讓對方中招。 那幾人沒想到我方竟然如此奸詐,連桌椅木棒都用上了,還在發呆看著那一排把通道堵滿的桌椅,隨後頭頂就落下大量冷水。阿海潑完水把塑膠桶也跟著往下扔去,拿著AK瘋狂掃射,直到對方謾罵的聲音才知道打錯人了。 阿海已經忘了他真正的敵人,是現在攻打的對方才對。 「渾蛋!居然潑水。」三名學長大怒,拿著長槍正要衝上前攻擊。 學姊身上窄小的衣物經過冷水洗禮,濕透的貼黏在身上,把曲線呈現在大家眼前,見到其餘幾人色瞇瞇的看著自己,學姊並沒有羞澀遮蔽,反而很大放的挺出來讓他們興賞。 「看夠了沒!看夠了就趕快把那小鬼給抓住,居然潑我水。」她讓三名同伴趕緊想辦法去二樓,最後決定分頭從不同樓梯口上去。 學姊則是偷偷摸摸的溜回剛過來的圍牆,進入後方的樹林裡,我偷偷跟上前,見她摸出大型迷彩背包,從裡頭拿出消耗性的塑膠炸彈,我看到已經是無話可說,我還在玩鞭炮時,他們已經拿出煙霧彈和閃光手雷出來,這種一次消耗性的吃錢物,實用性很低,價格又不便宜,因此沒有多少人會拿出來玩。 還是我的衝天炮強,不過……阿海會不會敗在這煙霧彈上,說不定還會被俘虜,到時看他還怎麼裝鎮定。 隱約聽到學姊好像在跟誰講話,難道樹叢還有其他人? 對了!小白沙不是說對方有八人,那應該還有四人是在後線支援,等會偷偷過去看看好了。 那名學姊拿了毛巾開始擦拭頭髮和身體,不知道是很放心附近沒有人,還是她本來就很開放大膽,她脫下小可愛就開始擦拭身體,水藍色的胸罩包覆正在發育的胸部。 這時我看清楚學姊正前方也是一名女孩子,她紅著臉看著學姊表演內衣秀,那名學姊擦拭完,要了她身上的外套,可能是感覺內衣也被淋濕了,穿上外套拉好鍊子,便把裡頭的內衣也取出來,拿著地上裝帶好的小迷彩包,準備真空上陣。 我沒有上前跟過去,等到學姊走遠了,我躡手躡腳的來到這看守補給裝備的學姊旁邊。 她正在收拾剛才淋濕的衣物,我拿著槍指在她背上:「賓果!交出所有物資。」我這才注意到她身旁擺放的一把M700,原來狙擊手在這裡。 學姊嬌軀抖動了一下僵硬住,聽到我的話驚慌說道:「不可以!你拿走這些東西,我會被豫馨姐罵的。」 「你已經陣亡了,沒資格討價還價。」我拿走她身旁的狙擊槍:「這把槍結束後會還妳,不過現在我怕妳拿來偷襲我,所以先放在我身上保管。」背帶上槍肩,我打開大迷彩背包,裡頭有充足的瓦斯補充罐和BB彈,還有剩下一些消耗性彈藥,我準備拿這些去對付他們自己人。 「學弟拜託,你這樣做我回去會被他們責罵。」學姊在旁苦苦哀求,看她那付模樣,實在不忍心傷害她,我這個人就是拿女孩子沒辦法。反正我也要報復阿海那兩人,這時我腦中突然有個念頭,乾脆帶著對方轟垮自己家。 想想,這樣不行,太過明顯。結束後免不了又會遭受暗算,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覺,讓他們把氣出在對方敵人身上,而不是直接轉嫁到我身上。 我笑著對學姊說:「好吧,看在漂亮學姊的份上,這次就當我倆人的秘密。」我帶著狡黠的笑容說道:「那學姊要怎樣補償我,不然我也很為難耶。」 學姊聽到我誇她漂亮很高興,隨後當我勒索補償時,她知道我有意戲弄她,羞澀不敢看我,靦腆的別過臉抿著下唇,當我威脅要離開時,她才下定了決心,飛快的在我臉上輕啄一下。 「不行,要嘴對嘴。」我見她這麼可愛故意捉弄她,稍微抬起角度,嘴巴對著學姊。心裡想著這兩位學姊的風格根本就是兩個極端。 學姊親吻著我的嘴唇,蜻蜓點水般一點即逝,我還沒什麼感覺學姊的唇已經離開,那臉蛋紅得跟蘋果一樣,羞澀嗔道:「壞學弟,不可以再過份要求了,把東西還給我。」 我把迷彩背包還給她,從裡頭拿出一包BB彈。 「你不可以拿裡頭的東西! 」害羞的學姊連忙想要阻止我。 「幹麻這麼小氣,我子彈沒了借一點又沒全拿。」 學姊從我手中奪走背包,對我說道:「我的槍快還給我。」我把狙擊槍還給學姊,說出我心中的主意,她聽了楞了一會,勉為其難的點頭答應。 校園那邊。囂張不可一世的阿海被追得像條狗似的,非常狼狽。 胡亂揮霍的下場就是「彈盡援絕」,不單沒有彈藥,連唯一的同伴都棄離遠遁了,更可笑的是消耗光自己彈藥的就是自己同伴。 而我正準備展開報復行動,讓阿海和小白沙那兩個渾蛋知道誰才是老大。 我讓學姊去引阿海,自己跑去街道上找便當店的小黃。小黃是隻正處於發春時期的母狗,我把BB彈包去沾抹小黃的分泌物上,其中有不少公狗還在旁虎視眈眈,不停對我發出飢渴的低沉嘶吼。 過程中我一度想要放棄這偉大的想法,這次用過後,這把氣槍就要報廢了。 我小心翼翼地把「有味」的BB彈裝進彈匣裡,用外頭的袋子把附近公狗引到校園週遭。 阿海在三樓被敵方追捕,不知道是對方槍法技術太高,還是阿海神經過度敏銳,對方會合的四人發了上百發的子彈,阿海居然能夠全身而退,縱使驚險萬分,數十顆的子彈擦身而過,仍是讓他在槍林彈雨之中安然無事。 王豫馨見到手中的子彈又少了一包,卻毫無成效,氣得破口大罵:「你們三人是幹麻的,一點用都沒有,算了!你們繼續追,我繞過去前頭堵他。」 三名學長被說的臉面掛不住,可是事實就是擺在眼前,那見鬼的學弟就是這麼能躲,還不時就地取材,拿著桌椅就開始亂丟,弄得他們追擊過程中身上還紛紛掛彩。 我把手中G19換掉學姊的狙擊槍,讓學姊偷躲在樓梯口前,就在阿海快要來到的前方潑出洗廁所用的肥皂水。 阿海跑到第三個樓梯口想轉彎往下逃,沒注意到地上的水漬,突然一滑,整個人難看的撲倒在地,這時學姊拿著G19朝著阿海發射「加味」的BB彈,阿海摔倒後無法閃躲,被學姊打的哇哇大叫、抱頭鼠竄。 抱著頭硬衝下樓梯,發現二樓全是濃濃白煙,遮蔽了整個視線,阿海怒忖:「靠!忘了對方人多,居然連二樓也埋伏了。」他完全沒想到,這一切都是拜他兄弟所賜,不過接下來,他馬上就想通了。 煙霧掩蓋之下,飛來了數發鞭炮,阿海看到熟悉的衝天炮飛來,知道這都是我搞的鬼,他不敢想像接下來我還會弄出什麼玩意,前有叛軍、後有追兵,這回他終於舉白旗投降,大喊著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白目海,終於服輸了?哇哈哈哈!」我站在遠處趁著煙霧稍散,拿著狙擊連轟好幾下,完全滿足了自己的復仇慾望。 阿海被打的遍體麟傷,嘶吼大喊:「死趙雲,我投降就是戰俘了,依照日內瓦公約,我要求人性對待!」靠!這小子連人道公約都拿出來了,老子不是紅十字會,也沒加入聯合國,照打! 「喂!我要求談判!」見到樓上的學姊已經追下來,底下好像又有追兵,阿海只能感嘆龍困淺攤遭蝦戲的無奈,最終主動向我談判,準備簽下屈辱條約。 聽到這,我帶著勝利者的笑容上前迎接貴賓,阻止了追下樓的學姊,對阿海說道:「海兄與我相識數年、情同手足,今日有此遭遇,我也同樣深感遺憾,既然你已經投降……」這副神情,讓他人完全看不出自己就是罪魁禍首。 學姊只是聽我的話做,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啊!你受傷了?這樣那我去跟他們說你們已經投降,那就不用在打啦。」 阿海大怒:「死三八!誰投降啦,妳媽才投降了!」阿海衝上前抬手作勢要打學姊,學姊驚叫的躲來我身後,我擋在身前阻止阿海大喊:「風度!拿出你男優的風度!」 聽到樓梯間傳來的跑步聲,阿海跑去張望一會,又跑了回來,拉著我的領口在我耳邊,嚴肅說道:「這關係到你兄弟的幸福,你一定要幫我。」 腳步聲越來越近,我對阿海說道:「先離開這再說。」賠償條款待會再跟他索討。 「喂!你們要去哪裡?」學姊看著我們倆逃跑,猶豫一會,還是跟著我們跑走。 躲在音樂教室裡,阿海說道:「趙雲你看到剛才那學姊了吧,幫我贏這場比賽,我要她當我女友。」 「豫馨姐!」身旁的學姊大驚。 雖然那傢伙樣貌還不錯,可是阿海怎會喜歡那型的?他不是應該喜歡胸部很大的波霸,他珍藏的黃片女主角都是那樣子的,而且那位叫「豫馨」的學姊,個性實在有夠開放。 我很認真的盯著他:「你是認真的嗎?」我眼神透露著,你這傢伙該不會是黃片看多了,只想找個女孩來玩玩?剛好那學姊又很豪放大方,容易上勾? 「你這麼直接我會害羞。」阿海一付理所當然的樣子,哪裡有害羞的姿態。 「好吧!我和這位學姊負責去引開後頭那些渾蛋,那位學姊就交給你了。」我拉著學姊準備離開,拍了拍阿海的背,語重心長的說道:「記得!第一次別太凶狠……」 「喂!我為什麼要跟你一起走!」學姊被我拖著離開,氣怒的大吼大叫:「我跟你們不是同……喂……啊!救命呀!」 我拉著學姊往頂樓跑去,多虧了學姊大吼大叫,吸引了所有學長的注意,全部追著我跑來,中間還不時穿插國際問候語。而後頭出來的阿海很容易就把最後的豫馨學姊勾引走。 看著我走上最後樓梯口,底下的眾學長身形一滯,猶豫著不敢上來,深怕又中了什麼奇怪的埋伏,這也讓他們明白挑選場地的重要。 來到頂樓很容易就發現小白沙那肥胖的身影……很好!我們在下頭打得要死要活,這傢伙發荒到躺在那睡覺,待會你就知道。 我拉著學姊登上水塔,學姊不解說道:「你很壞耶,他不是你的夥伴嗎?」我對著她比出閉嘴的姿勢。 過了幾分鐘,底下傳來電動槍連發的聲響,接著就是小白沙那宛如殺豬般的慘叫。 我閉著眼,搖頭低語:「殘忍……太殘忍了!」誰叫那死白豬居然敢在我要偷溜時亂喊,這就是陷害我的下場,阿海你就不要出校門,不然我可不敢想像會發生什麼事。 學姊傻眼望著:「他不是你的朋友……你們不是同伴嗎?」 「是呀!就是因為他是我同伴,不能讓他養成依賴的壞習慣。」 當天晚上,我坐在家裡沙發上看著算命師給我的書,林姨看到阿海沒跟我在一起, 還疑惑問我他的去向。 直至深夜,阿海才偷偷摸摸的溜進大門,衣衫不整的他滿身爪撩咬痕,外露的肌膚還有不少淤青,披頭散髮像是被強暴了般,看來他跟學姊玩的很愉快呀,還是被校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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