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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異想】--【異聞默世錄 】-- 作者:火夢 |
| 第十二集_ 第六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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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勒的眼裡我倆身影慢慢模糊，直到消失，對於我的驚訝他完全不解：「嗯！他在吃驚什麼阿？難道那個叫武藤遊戲是個名人？不過真希望他們能夠撐久一點，或許……」想想後搖頭後說：「算了，別想那些不可能的事，看看他們骰幾點，五？不知道這次是什麼，記得上次好像是殺一頭霸王龍吧。上上次是解謎遊戲。」
「挑戰自我」
大剌剌的四個字出現在我倆面前，我倆站在一個類似於棒球選手的等候區，外面是一望無際的平地。
忽然碰出遊戲說明，如下。
「請出場一位參賽者，並且打倒出現在場中的人物，場中參賽者可以幻化出任一種冷兵器用於戰鬥。」
自我挑戰？啥鳥。我看看菲特絲雅，看看遊戲說明後說：「第一場我去探探路，雖然我也覺得不公平，但是身為男人總不好讓女人先出頭吧。」
「那個…，我。」菲特欲言又止，可是不好說我比你強很多，誰知道會不會傷了他的心，只能忿忿不平的想：「又是個沙文主義的傢伙，男人真是個愛逞強的動物，笨蛋。」只是心中又好像有種甜蜜窩心感。
一入場中首先幻化的當然是我慣用的刀，當我幻化的同時不遠處忽然出現一團迷霧，沒多久就蜕變成人形，一名顏色略灰色的我赫然出現，手上也拿著跟我相同的刀。
「阿…」後方的菲特忽然一聲驚呼，而在我出場的時候她忽然看到一行文字出現「兩人出場視同棄權」，隨後看到另一個我才發出驚呼聲。
「嗯哼…」原來是這樣唷。
我的嘴角泛起一絲微笑，既然對手是我自己那就好辦了，這場戰鬥雖然會很累，但絕對不會輸。
毅然地向前踏一步。
忽然我看到灰色的我前進往後退了一小步。
喔…原來他也知道，這樣來說他也是有思想的。
如果沒有相當的覺悟和認知，我是不可能待在特處隊的，更不可能成長到現在這樣的實力，雖然我的力量已經到了某種極限，但是每天、每天我都在思索，每天都在增長我的實力。
他退了，但是又向前。
當他退縮就代表他知道他會輸了。
當他向前那一步踏出，我也舉刀向突進，兩人將刀放平。
「唧………」激烈的金屬摩擦生爆出，刀鋒交錯，刀鋒與刀鋒相抵，似合似開，火花濺出。
手腕一轉，手握刀柄末端，空出左手，刀刀相繞。
正常來說是近距離對戰正應該要用力相抗，但是我卻握於末端，在施力點上明顯吃虧，但是他是我，知道我到底想做什麼。
雖然施力點不對，但是他也知道握住末端會使刀為槓桿，對手的刀為支點，以利藉刀勢滑進改為突刺，握於末端是增加突刺距離和力道，刀長加上手長，更可以令對手揮砍不到。
只是這一擊他跟我都用相同招式，只好抖刀彈開彼此的武器，錯步近敵，左手對掌，互轟。
互退開一公尺。
「哼…」我冷笑一聲，好玩。
菲特在一旁看得冷汗直冒細想：「好危險！不過那不是劍招嗎？可是他拿的是單鋒，是刀沒錯ㄚ，雖然武器是直的。」
「菲特，好險這場是我上，如果是妳的話可能會很麻煩。」慢慢的擺起架式笑說：「哼，放心吧，我會贏的，雖然可能要花點時間。」
灰影扭動身軀劃圈，手握末端，看刀勢應該是袈裟斬。
見他扭動身軀就知道他要用啥，我也扭動身軀，手握末端，左切上。
兩刀交匯，「鏘」一聲，他上我下，因力道強橫彈開一下，兩方藉著後座力緊接著劍柄上握至劍顎，左手放刀背施加力道。
「碰」兩方互抵僵持不下，同時松開刀勢，抬腿對踢，彈開。
看看刀鋒，果然是幻化出的，居然沒有卷刃，正常來說剛剛那招即使是我原本的武器也會有點小小缺口，再怎麼說我的手臂力量經過幾年鍛鍊下來也有上兩百公斤，加上剛剛的轉體全身運力至少也有四百左右。
ㄚ阿，好高興唷，對手居然是我自己，這樣既不用擔心什麼，也不用設想對手有著所沒有顯現出來的力量，這將會是一場好戰鬥，當我打贏這場的時候，就代表著我已經完全戰勝以前的自己。
臉上寫意的表情讓菲特看了都覺得我不像是在戰鬥，彷彿在享受，在遊玩。
刀出，逆袈裟。
灰影橫刀檔格。
抽刀，整個刀身專注一點作單方向拉鋸，正常來說對手的刀會因這一擊而產生斷裂，但是這是幻化出的，所以不會。
可是灰影手中刀刃因摩擦產生劇烈震動讓動作產生停頓。
燕反，直接用刀柄使出燕反，撞在灰影的刀側，轉腕，逆風一斬。
拳出，灰影左拳直擊在我握刀的手指節上，硬生生遏止逆風一斬。
後腳一蹬，矮身前欺，左手隱於身下擋住灰影視線蓄勢待發。
灰影測到我後續動作，往後縮步，作勢欲劈。
而本來右手要架在灰影腋下的攻擊也轉變成劍柄與劍柄之間的撞擊。
「砰」驟然間，兩人的武器失去掌握，雙雙飛離手掌。
既然是複製體，想法應該一樣，「啪」掌聲響起，灰影的手掌和我的手掌猛烈撞擊，都是想抓住對方。
一見一招不成雙雙跳離對方，緩一步之息，第二息，兩人又交戰在一起。
緩刻後第一擊兩人掌掌相對，卻沒有相撞，僅僅相擦而過，從下忽冒出聲響，下、中、上，面對灰影的蹴擊我分別用腳、手臂、手掌相接應。
一樣的招數，但是灰影飛出去了。
是一樣的招數，但是不同的套路，下、上、中。
腳尖貼地，漫步畫圓，不斷地用圓的離心力增加攻擊力道，下壓一腳，灰影兩手一撐險險閃過。
火辣辣的感覺在手臂和手掌上消散不去，如果灰影是我，但是沒有體力的限制和疼痛的感覺的話，那我就輸定了。
剛剛那個小勝不過是把招式用活而已，並不能定輸贏，如果要贏我就得更強、更厲害，招式要更犀利才行。
氛圍馬上就變得不一樣，這點連場外休息區的菲特也感覺到。
灰影淡淡的說：「熱身賽該結束了。」
「喔，你會說話？」我吃驚了一下笑說：「是阿，該結束了，該是動真的了。」
灰影淡然的說：「你應該看出我會思考了吧，那會說話應該也沒啥好稀奇的，來吧。」擺開架式。
「這麼說也沒錯，要上了。」
掌爪相交，一場無聲的打鬥上演，化掌為擒，化擒為掌，起腕枕腕，彼此的招式相互牽制，似快似慢，這場拳腳大戰雖然沒有絢爛無比，也沒有快得目不暇給，但是招招都是殺招，只要一不注意被抓住痛腳就會輸。
武術，不是快就會贏，雖然看似最無殺傷力的拳腳功夫，但是卻是最危險的戰鬥。
瞬息之間，兩人變招次數之多讓菲特瞠目結舌，招數的靈活讓菲特看出另一個武學新天地。
灰影右手攻擊我的左肩，我垂下肩膀躲過主要攻擊，可惜肩膀動作無法太大，依舊被擦到，而我也用彈手攻擊灰影的右胸。
剛好著力而已，忽然感覺腰間被一股巨力往上提，剎那想到「地球上投」這招。
我整個人飛了出去，菲特看到我飛出去後驚呼一聲，差一點就要跑出去了。
抱腿翻轉落地。
好在剛剛想起從漫畫看到的一招化解這個跟柔道很像的投技。
在被丟出去之前自己往上跳就可以增加飛越距離，脫離對手的控制。
「呼，好險，差點被陰到了。」我驚呼好險，菲特也在休息區不自覺的鬆口氣。
剛剛他作勢要攻擊我的左肩，實際上是用右手擋住在下面的左手，這算是雙手技巧，沒想到他會用出來。
這招相當於空手道的夫妻拳，攻擊雖然快捷，可是卻是缺乏力道，不過對於本身就很有力量的人來說並不算什麼。
剛好落地的地方是我武器丟掉的地方，順手撿起長刀，而灰影一看丟的地方有武器早就去檢另外一把擺起架式預防。
既然對手是我自己應該也知道那三招，三招之ㄧ，把刀放於下段，衝到灰影前面，從左至有，從下到上畫出一道美麗的弧線。
灰影也作勢欲砍，想用跟我一樣的招式，只是招式才到一半就被我的攻擊給擋住，連刀帶人飛到空中。
用力往上一跳，想給灰影致命一擊「殞落，星辰般墬落吧」。
才一上跳就見到刀光一閃，清脆的風聲在耳邊響起，讓我想起另外一招，「鳴慟」。
「殞落」V.S「鳴慟」
這是我想都沒有想過的場景，簡單來說，殞落是將敵人從地面打到空中，再敵人落下來之前再補一記的招式。
鳴慟是從空中狙擊地面下的敵人，有如風吹過一樣的攻擊，至於詳細刀法不好解釋。
「你有聽到嗎？這清脆的風聲。」灰影的聲音在我耳邊細語。
「噗滋」胸口出現一道長長的傷痕，鮮血如泉水般湧出，我低頭一看罵道：「幹！我又不是索隆。」持刀柠地不倒，因為倒下的話絕對不好站起來。
灰影直挺挺的轉過身來說：「好刀法。」灰色的身影爆出一個傷口在左肩又說：「可惜還打不倒我。」
「他喵的，你怎麼這麼像小強阿。」
灰影不淡不鹹的回嘴：「我可是你的分身。」
「去~。」
技巧，是目前的我所能不斷變強的方法。
力量，身為一個人類，被封印住的人類，所能用的僅僅就只有肉體上的力量。
力量短時間內不可能有任何改變，但是技巧卻不是，真正的技巧是經驗和練習的累積，還有自我。
被複製出來的我就僅僅只是剛才的我，而不是現在的我。
所以，我一定要贏，就算這場不是絕對要贏的比賽我也一定要贏，不然我也沒有自信繼續走下去，走我要走的路。
「所以要我輸，那是不可能的。」我忽然冒出這一句話。
灰影說：「那你要怎麼贏，傷痕累累的你拿什麼來贏？先跟你說，雖然你在我身上製造出傷口，但是只要時間上允許這點傷勢是可以自動復原的，還有，你可不像我，影子，是不會累的。」
「喵的，我已經很討厭了，沒想到你比我還討人厭。」我吃力的站著，感覺失血有點過多，靠，我又不是索隆那種非人類。
「多謝你的誇獎。」
菲特聽到我們之間的對話錯愕了一下想：「這算什麼阿。」
要怎麼贏，從我進到這種詭異的空間後那股力量忽然間就好像消失ㄧ樣，就連那個囉嗦的寄生蟲也沒了聲息，難道這裏的空間就連洪荒之器都無法抵禦嗎？
而且奇怪的事，為什麼感覺上是灰影比較強，沒道理本尊會輸給拷貝版，是哪裡出了問題？到底是哪裡？有哪裡不對勁？要好好想想剛剛那些戰鬥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
在我思考的時候無意識了動了一下手上的刀，卻發現灰色的我居然採取相當特別的防禦動作，居然把刀上擺，我只不過是往後挪了一下而已。
往後挪了一下？
往後！挪了一下？！
對了，習慣，就是習慣，既然對手是我自己那會知道自己戰鬥時動作習慣也是可以理解的，雖然平常並不是很在意，但是身為我自己的對手，習慣對於拷貝版的我是一道救命符、也是預測。
我可以確定我變強了沒有錯，不然依我來看是不會被可預料到的攻擊給傷到的，除非是不可避免的攻擊，但是剛剛那一擊並不是不可避免的攻擊，只有可能是我變強了，所以他才會被我傷到。
是，我是變強了，但是還不夠。
無論是招式、力量、速度、技巧，還是習慣，我都要改變。
不，不是改變，是進化。
「來吧，冒牌貨，讓我們一招定勝負吧。」我舉刀遙指他邀戰，既然他是我那就不會回絕。
灰影無聲無息的舉刀等著，因為他知道，這一擊將會是最後一擊，他沒必要留下來，因為無論是贏是輸，到最後他都會煙消雲散，所以他等著，既然無法存活下去，那還不如成人之美，讓那個自己變得更強、更厲害。
灰影和我將刀下擺，同時喊道：「來吧，落鳳，涅盤重生，再次翱翔。」
刀與刀的交會發出刺眼的光芒，是火花的光，雖然武器不是金屬所做的，但是無論是任何材質只要溫度到了一定的程度總會變成光原體，如同金屬燒紅了一般。
爆出了猛烈的光亮後隨之而起的是煙霧，遮蓋住菲特絲雅的視線，只能隱隱約約從煙霧中看到一個身影。
煙霧散去後我扛著刀微笑的對菲特說：「看吧，我說我會贏的。」
菲特一直為我操心的心情終於重重落下，跟我的身體一起落下，「碰」一聲的落下。
「ㄚ阿~~~，真難看，怎麼跟漫畫裡的腳色一樣打完就倒了呢？還沒接受凱旋而歸的擁抱的說。」意識也隨著腦中胡思亂想而消失。
菲特絲雅眼前出現一排文字「遊戲完成，將傳回棋盤中，對手因任務完成暫停一次。」
兩人雙雙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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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在下真的很討厭寫打鬥場面，煩到不行，這也是為什麼這本小說裡少有打鬥場面的關係。
版權別：
☆ 本書作者已授權，作者在站上關心您對本書的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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