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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梵蒂岡不遠的PUB,吧檯的角落,獨自的角落,雖然是角落,但是人們總會尋找一較為隱蔽的地方坐下,所以雖然是角落,但是椅子上的過客卻是相當多,這算是人性中的尋找規避的性格吧。 其他地方可能是這樣,但是唯讀這一間PUB自開店以來這個角落的座位始終只為一個人開放。 這是一間PIANO PUB 不是間吵鬧全都是無俚頭的年輕人所待的場所,來這裡的都是三五好友,不然就是有些格調或是有些年紀想尋找些有點吵卻不是很吵的地方靜靜待著。 悠閒的曲子彈奏著 細小的交談聲傳遞著 有些的不和諧,卻也讓人覺得有些舒服 霍金˙史都華,自從這家店開幕的時候,他拿了從梵蒂岡給的第一個月薪水把這張椅子給包下,可是他卻沒有找過任何人來,而會來這裡找他的也只有那位他唯一敎授過的不是學生的學生。 昔如往常的渥合靜靜地坐在他老師的專屬座位的旁邊,而酒保也獨自的洗了擦擦酒杯斟上了酒拿上吧檯。 雖然沒有付過錢,但是這張倒數第二張的椅子好像也變成了另一個人的專屬座位。 一切的動作都是如此的自然不用言語,如此的默契是他自小從爺爺和爸爸那時候開始,看著眼前這位不會衰老的人, 他知道一些關於眼前兩人的事情,但是他很聰明,從不去過問些什麼,只是反覆作著他爺爺和爸爸所做過的事情而已。 倒酒,收錢,收杯子。 「先生,這次謝謝你。」渥合輕輕言道,抿了一口酒,他所謝的是這次飛龍的關係,如果不是他,就算能抓到飛龍也要付出些代價。 「嗯」這是另一個人的回應。 這也是昔如往常的場景,單方面的說話,簡單的回應。 「鈴………」渥合的手機響了。 接聽一會兒後渥合苦笑說:「我好像是您的傳聲筒,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的,這次是頂頭的人找您,要去嗎?」 「嗯。」霍金放下端著許久的酒杯,掏出些錢,靜靜地走人。 等人走後酒保才問:「你知道你的老師到底都在這裡想些什麼嗎?」他雖然聰明但是卻很年輕,今年才滿二十,忍了許久的好奇心,今天才問出來。 「………我也不知道。」渥合想了想笑說:「可能是毀滅世界吧。」 「哈,少來。」年輕人一改剛剛沉悶的氣氛開始與渥合交談。 廣大且挑高的白色空間,讓人無法想像這裡是人所能建造的,這裡沒有任何的支柱支撐,但是高度卻可堪比五層樓的建築,寬度比普通棒球場還大。 這裡是梵蒂岡的活動場所,是半公開的地方,這裡常用來舉辦一些大型且有點隱密性的活動,而在棟建築物中間有著一頭怪異的生物,不同於現在的生物。 地上是梵蒂岡傾盡大多人力才抓到的上古生物飛龍,只是現在無論是身體、翅膀、手腳還是尾巴,全都被牢牢固定在地上,就連那顆頭的嘴巴也被用怪異的套子套住。 那個套子的前端蓋子是為防飛龍吐火而設計,可以微開的嘴套可以從兩邊塞進食物,雖然吃住不是問題,但是飛龍相當生氣,這點可以從牠憤怒的眼神和掙扎後鎖鏈留下傷痕可以得知。 旁邊站著一名穿著白色長袍看起來相當慈藹祥和的老人家,不過他卻是世界上赫赫有名的若望保祿二世,在他和藹的笑容中沒人知道他的本意到底是什麼,只是微笑地看著。 旁邊進來一名年紀略為中年的男性,只聽他說:「教宗大人,樣本已經取好了。」 只見教宗大人點點頭揮揮手說:「那就趕快去吧,我們教廷相當期待你的研究成果。」 當這裡只剩教宗一人後他睜開笑瞇瞇的眼睛後說:「畜牲果然是畜牲,這麼難馴服,不過沒關係,很快的你就會有夥伴了。」說著就想伸手摸摸這隻飛龍的頭。 飛龍的頭用力一甩,想要用頭攻擊這個想汙辱龍嚴的傢伙,可是教宗的手掌指尖發出微小的光芒似快似慢地往下一按,飛龍發出悲鳴。 教宗撫摸著飛龍的頭說:「乖乖的就好了,這樣就對了,你可是千年難的一見的寶貝,我還指望你在我的功績上好好記上一筆才行,雖然不知傳說中的龍騎士到底有多強,但是可以重現傳說中的那光榮的一幕可是無上的榮耀阿,哇哈哈哈。」爽朗的笑聲讓人感覺不到蒼老。 教宗手底下的飛龍吃痛的發抖,那不只是肉體上的痛楚,還有深入精神的刺激,雙從打擊下讓飛龍不得不認清事實,也重新看待眼前這垂垂老矣的老人家。 漫步走出活動殿堂,隨口喊了守門的兩位騎士:「傳喚霍金來。」 一位騎士行禮領命「是。」 堂皇的王座不在,取而代之的是英國風味十足的寬大書房,這裡是教宗接見他人的非公開正式場合,也是辦公的地方。 教宗坐沙發椅上處理著公文,身上穿的不是寬鬆神職人員的白色衣服,也不是穿著白色西裝像肯德基爺爺一樣,而是西裝樣式的衣物簡便衣物,不算正式看起來也不會太過隨便。 敲門聲響起:「扣扣」 「進來」 霍金緩緩進來,身上穿的白色襯衫加上藍色的西裝外套,這是他長年的打扮,他行了一個貴族禮說:「尊敬的教宗大人您好,請問找我有什麼是嗎?」 教宗抬起頭來笑說:「好了,這裡沒有外人,收起你那副令人嫌惡的虛偽吧,都七十多年了,你當我還不認識你嗎?」 霍金溫文的說:「已經習慣了。」 「哀,要不是看在當初你許下承諾絕不傷害教廷,你還以為你在這裡留得下來嗎?」 「所以才該如此。」 「算了,說正事吧,這次你抓飛龍有功,所以我可以藉此力保你上聖武堂學習聖鬥氣,相信長老院的人這次應該不會在做阻礙了吧。」 「多謝教宗大人。」 停了停,教宗試探性一問:「你的願望依舊嗎?都過了這麼多年了。」 「是阿,都過了這麼多年了,仇,已經忘了,怨,也都消了。」霍金話風一轉:「可是我身上的傷疤依舊在,雖然仇已經忘了,怨也消了,不過該做的了結還是要做,不然當初我豈不像是個傻瓜。」 霍金還有句話沒說「還有這個該死的世界我都要毀滅。」 教宗搖搖頭揮手說:「好吧,當初答應你的我已經做到了,希望你可以遵守你的諾言。」 「我沒忘,教宗大人『在我有生之年,讓教廷與這世界共存共榮』是吧。」霍金笑笑的說,只是腦中想:「所以讓教廷和世界都一起毀滅也不算違約吧。」 「你走吧。」 「是的,教宗大人。」 教宗等霍金走後不久起身漫步走向歷代教皇畫像面前,盯著最後倒數第二幅看著喃喃自語的說:「一世,不知道我這樣做到底對還是不對,雖然當初沒有跟你說過我和他的約定,不過您應該有察覺到什麼吧,所以我做的應該是沒有錯吧?!」 穿過門洞,眼前驟然開朗,開闊蒼藍的天空,幾片浮空的大地,大地與大地還有著如同彩帶般的道路連接著,一望無際的視野讓我不禁懷疑起這裡又是哪裡,完全不像是同一個地方,就彷彿到另一個空間似的。 「歡迎光臨,這裡就是試驗場所,而我們現在進行的開始腳底下的人生遊戲(升官圖),在這裡遊戲必須遵守遊戲規則,前進方式除了骰骰子沒有其他前進方式,而我也是其中之ㄧ的參加者,所以也必須和你們一同進行遊戲。」米勒攤開手轉身介紹著這裡:「喂,請別試了,這裡無論你是屬於什麼力量都沒有用處的,如果沒有骰骰子是無法前進到下一格的。」 米勒看我敲敲打打的不斷嘗試所以才勸解一番,而我如果沒有試過是不會放棄的,可惜不論怎樣敲打,前方總有一個無形的牆壁將我的力量吸收掉。 而米勒也沒有解釋這裡到底是哪哩,只有說我們如果要出去就必須跟他玩遊戲。 「你們看到了,在這裡唯一的出口就在那邊。」米勒遙著遠方一個黑色洞窟,遠到讓我們不注意看根本沒有發現:「而你們必須贏過我和這裡的遊戲才能出去,這是規矩,誰都沒辦法反抗。」說著說著帶著些許的落寞。 聽到這我想到一件事就問:「這就是你所說的百分之五十的生存遊戲嗎?那輸的,也就是比你晚到的人呢?該不會參加這遊戲的人只要輸了就會死?」 「因為不是我贏就是你贏,當然是百分之五十的機會。」米勒搖搖頭說:「遊戲如果輸了並不會死,只要你有本事還站在遊戲盤上,無論是輸是贏都可以再遊戲一次。」 菲特好奇問:「那失敗的人呢?」如果輸了不會死人那至少有些人的遺物或是人該有留下來吧,可是這裡好像只剩………一隻熊。 「他們………」米勒停了停,好像想起什麼後悲哀地說:「他們全都死在遊戲中。」 菲特驚訝道:「不會吧,玩個遊戲還會死人?」 「是的,這裡的遊戲完全比照真實環境,如果說要你跑完五千公尺你就得跑五千公尺,如果要依照裡面設定做冒險遊戲就必須做冒險遊戲,而且………,而且每當玩家完成一項遊戲要求就會影響到另一個玩家,兩人會隨著遊戲進行相互牽制,也就是說如果參加的人數越多遊戲的變數就會越大,如果說這裡有什麼不公平的,就是我沒有辦法體驗裡面的遊戲,雖然我也會被另一個人所影響,可是卻不會被遊戲中的死亡威脅。」 菲特聽到後感覺相當訝異的問:「沒有放棄不玩的嗎?」 「有,曾經有過。」米勒哀傷的說:「可是她是人,我是精靈,我有的是將近無限的時間,而她沒有。 雖然當時她一度放棄過闖關的念頭,因為她是人,而且她還年輕了,這裡太單調,她還有太多事情沒有看過、去過,有太多事情沒有享受過,高興的、痛苦的、悲傷的、愉快的等等,所以最後她還是跟我………『宣戰』。 在這裡是沒有『作弊』那種事,就連我也是,但是那次我是第一次有想過要放水讓她出去的念頭,可是那一次不知道怎麼回事運氣居然該死的特別好,而她的運氣特別差,不到幾回合,我就再也沒有看到她了,再也沒有…。」 米勒緊緊了拳頭,強忍住哀傷說:「『米勒』是她幫我取的名字,是她敎會我這是個遊戲,是她敎會我禮儀,是她敎會我什麼是紳士,是她敎會我什麼是情感,是她敎會我………」說到最後已經無法言語。 轉過身去的米勒定定情緒後說:「說真的,我並不想替你們舉行遊戲,因為這又意味著我又要看著別人在我面前死去。」 我拍拍米勒的(熊)肩說:「放心吧,我應該沒這麼容易死,我記得有句話說:『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好人我絕對不是的,但是壞事也沒做太多,多到會受到天譴,像我這種好壞參半的傢伙應該還死不了。」 看看他又有點傷心我又想說些什麼好讓他恢復精神讓比賽快點進行,我可是很忙的,這裡困這麼多天可能出事了,只見米勒哭喪的臉說:「謝謝你,我沒事,只是想到居然一次失去兩個人可以做伴比較傷心而已,這些年來我已經習慣了這種離別,只是那一次傷得比較深而已。」 真是多愁善感的熊阿,這時候我忽然想到家裡那隻已經變成家畜的泰迪,現在只要缺瓦斯就會拿牠來用,想一想當初檢回來還真是做對了,不過不知道這兩隻熊見面的話會怎樣。 「因為是第一次有兩個人同時來,所以我這裡有三種遊戲方式讓你們選擇,一、是你們兩個一組跟我比賽,二、我們各自參賽一起遊戲,三、你們先後跟我參賽,不過我比較不贊同你們各自為陣,因為這樣你們只有一個人可以出去,雖然你們都是要走,我還是想讓你們活著出去。」米勒垂喪著頭說:「想說這次是來一對男女,還以為你們會在這裡待一陣子,定居後再走的,沒想到你們居然絲毫沒有猶豫想走,本來還以為你們會生個小孩讓我玩玩的說。」 聽到這菲特呆了呆想說:「是阿,這怎麼沒想到!」 「呃………,話不是這麼說的吧。」我不以為然的挑挑眉毛,順便撇一撇菲特那邊做何感想。 說歸說可是我看前方的格子中沒有出現任何的圖樣和字,只見彩色斑斕的區塊一塊塊連結成路線,路線穿插連接著漂浮的大地,之所以可以分出是不同的區塊是因為雖然都是絢爛奪目的地板,可是上面的花紋卻不盡相同,區塊與區塊之間總有明顯和不自然的風格,可是不管怎麼看我都分辨不出來腳底下的地板什麼樣的材質做成的,踩上去不軟也不硬。 先前有先問為什麼上面的匾額是寫方天閣,米勒有說過那不是原本就有的,是以前有個強大的傢伙來到這座島上在上面所用的匾額。 至於後來那個強大的傢伙也沒有辦法出去,儘管他已經相當強大,甚至可以移山倒海,不過還是沒有辦法出去,最後在上面找到菲特和我找到的神殿,他就據屋為王,不過對於水晶球他就謹慎許多,研究好久才去碰。 後來他從米勒身上得知出去的方法,可是雖然他很強大,但是還是死在遊戲中,或許他已經強大到超脫生死,只是現在被封印而已。 「怎麼上面沒有寫上遊戲規則?」我好奇一問,正常來說這上面應該有到這一格的人應該要做些什麼事才對,可是上面除卻了花紋就沒有別的了。 米勒好心解答說:「這格子是沒有任何文字或圖像的,每到一個格子玩家都會原地消失,而且裡面的遊戲內容都是隨機沒有一定的,所以每次遊戲總有不同的結果出現。」 米勒轉轉手杖問:「你們是想要一起還是分開?要一起參加還是錯開?」 我本來想要說錯開的時候菲特忽然向前一步說:「一起。」 看了菲特一眼,菲特轉過頭來看我,而我卻錯開眼神丟下話說:「好吧,隨妳。」 「接著。」米勒手上變出一顆大如足球的六面骰子直接丟給我,這是一顆純白色材質做的,跟外面賭博的骰子並無二致,只不過材質一個是便宜的塑膠,一個是不知所以然的材料做的,重量不像外表一樣,大概才五百公克左右。 米勒讓我先擲骰子,因為是來賓,所以有先發的權利。 「還有這遊戲有個缺點,一但開始如果想要停止除了一方死亡或是有一方已經到達終點遊戲才能停下來。」米勒轉轉手上的手杖說:「順便跟你們說,有一次有個人也跟你們一樣想急著離開,所以等我說玩遊戲規則之後他也跟我宣戰,只不過那一次我玩的很高興也很累,那次那個人跟我玩了好久好久,玩了好幾次,甚至有幾次他差一點就贏了,雖然他最後還是消失在遊戲中,不過我也記住他的名字了。」 「他叫啥?」我隨口一問。 我不在乎的聽著,作勢欲拋,正要把骰子丟出去的時候他說了那個人的名字:「他好像叫武藤,名遊戲的樣子。」 「啥………!你說啥!?」隨著骰子的落下,我的下巴也差點跟著同步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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