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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室裡因為這項眾人都不願證實的可能性而陷入沉默,要是U能夠誕生下一代的話,那麼地球與人類的未來就可能會很悲慘了,更甚至會導致人類整個滅種,就像幾百萬年前的恐龍一樣,現在只剩已成為化石的骨骸可以證明他們曾經存在過。 「那這麼說也不太對呀,世界上至少有一半人口都是女性,而那村里至少也會也可以生育下代的女性,可……偏偏就只選她?」 突然,克萊德又再一次語出驚人地打破沉悶。他不相信外表有點水準的東方女子(指蘭月)能夠迷到U,這世界上也並非只有她是可以生育的女性,要是他來選至少也會找瑪丹娜那種等級的美女作為孩子的母親,而並不會找個小家碧玉型的女孩,雖然她曾經是模特兒(女巫組織時的掩護身分),可是,至少在他眼裡她(蘭月)是他不會特別注目的類型。 只是妮莉絲卻有與克萊德不同的想法,她曾經實地去過台灣李蘭月的家作過訪查,所以她知道自稱“無名”的U對於李蘭月有什麼感情在,也有秘密去過精神病院見過一位名叫林明偉的離職警察,他跟U之間的恩怨還真是可以寫成一本書呢;只不過關於這件事情她並沒有寫在報告書上,因為一位被多數醫生診斷是患有精神妄想症的人的證詞,在上面那些喜歡挑毛病的上司眼前能有多少可信度?可是她知道他並沒有病,他是U事件裡無辜的受害者之一。 「或許只有她的體質才適合U那種外星生命吧。」 妮莉絲看似無意地透露出李蘭月現在並非“純種人類”的訊息,只是根本沒人會注意到她這句話裡隱藏的訊息。 「關於這問題就到此為止吧。U的行蹤呢?衛星空照圖上根本看不到U的影子。」 會議到此時已經脫離這次會議討論的範圍了,作為會議主席的迪斯華皺起濃眉刻意咳了一聲發話道;對於U的意圖與想法,在目前此時討論根本是一件很愚蠢又耗費口水和時間的事情,若想要知道真正的答案最簡單也最正確的方法就是直接去問“它”,而怎麼去問呢?那就必須先找到人吧。 既然BOSS發話了,作為屬下的就只能乖乖地閉嘴;此時有點高興的大概就是接下來要報告的科學組的專家了,對於那來自宇宙的生命體“U”科學家們莫不對此產生極度濃厚的興趣,他們無所不用其極地想盡各種方法來研究U的一切,甚至還研究過『U會不會排泄?』這類無聊透頂的項目。可是目前最大的研究發現卻是…… 「關於這點經過科學專家的研究後發現一件很怪異的物理現象,我們在利用紅外線熱感應器搜索過我們認為的U的駐足地後,發現其空間中的溫度都比一般空間的溫度還高。」 科學家們在一次不小心的意外中,發現在紅外線感熱器的模式下,凡是有被U常時間觸摸過的物體都有受過高熱的跡象,比如說椅子。 「這就表示U的體溫很高囉?」 「也就是說,U需要冷卻自己過高的體溫……?是這樣的意思嗎?」 「原來如此,難怪它會跑去西藏,那邊此刻正是冰雪之地……」 這項重要的新發現引起了會議室裡的一陣討論,那對於尋找U的工作有了很了不起的幫助。 「恩…….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我們收集了附近地區的歷年溫度紀錄後發現,有U經過或駐足的地區那段時間點裡,該地區的氣溫都比歷年溫度紀錄低了很多……」 但是那名處於異常興奮的科學家卻打翻了眾人暫時的認知,因為地區變冷與U的周圍變熱這兩項消息幾乎是矛盾的。 「啥,氣溫降低?不對呀,你剛剛不是說U的住所溫度高嗎?」 「所以我才說是怪異的物理現象,就好像是U在吸收大氣裡的熱能一樣。」 「U在吸收大氣中的熱能!?」 聽到來自於科學家口中的這項消息,眾人不禁面面相覷了起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可是,此時的西藏可是冰雪之鄉呢!」 「U到底是什麼樣的外星生命體阿!」 「你去問它不就知道了。」 科學家大概是被問煩了,索性用一種極為不負責任的說法堵了眾人還想開問的口,便悻悻然地離開了會議室。 *熱能是一種會流動的能量,從熱能較高處流向較低處。 在西藏,在一片荒涼的白銀世界裡,本應是無人的寂靜卻因一對夫妻的小吵鬧而被破壞。但,說是夫妻吵架其實卻是女方正在鬧脾氣。 「你到底要跟多久!跟蹤狂。」 蘭月對於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無名累積了一股不容小覷的怨恨,而且這股怨恨還在不斷累積中。無名是個很讓人冒火的丈夫,就像此時,明明就可以在瞬間擋在她面前安撫她的,可他卻不那麼做,一直在她身後左右飄忽,好似在刻意引導著她前進的方向,她並非神經大條的蠢女人,這麼明顯地、重複地奇怪行為,一次兩次還可以騙騙三歲小孩,但若是持續個十幾次的話,就連笨蛋都會察覺到異常了,更何況是如此聰慧的她呢。“這傢伙在搞什麼鬼?” 「蘭月,妳別氣了好不好?我向妳道歉,我不該那麼健忘的……」 蘭月停下了早已被冰凍的雙腳,站在原地等著無名走上前。如今她是又冷又累又餓,滿肚的怨氣只能漲滿肚子不能填飽肚子,而且她也想聽聽她那令人火大的丈夫這次又有什麼新的爛藉口。 「哼,那你告訴我阿,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 蘭月用鼻音冷哼了一聲,開口。她早已對無名會“主動告知他的心事”這件事情不抱任何期待,因為打從第一次見面開始無名就隱瞞了她很多她該知道卻不知道的事情,而且她越有權利知道的事情他就越隱瞞不說,甚至還會使出“今天天氣真好”這類下三濫的無意義感嘆語句來打混過去,常常令她真想暴打他一頓。所以學聰明的她決定不去直接問,反正她還有“很多時間”問,不必急於一時。 「結婚兩週年紀念對不對?」 這次無名用了很篤定的表情回答著,似乎之前的錯誤只是刻意的;為了挽救瀕臨破碎的婚姻,無名不得已把全部的心神轉回來。打從他發覺那些有異樣的人後就一直很注意他們的一舉一動,所以對於身邊的蘭月有些敷衍了事,只是,如今的情況似乎不容許他再用這樣態度了。 「猜了兩百三十五次才猜到,你這種態度讓我感覺不出你是愛我的。」 蘭月忿忿地重捶無名的胸口一下發洩她的氣憤,邊說著。對於這種丈夫她還能怎樣,言情小說裡的那些情節在現實生活中實現真的會讓人氣死,還好她已經漸漸習慣了。 「蘭月,我若不喜歡妳,我怎麼會向妳求婚呢?這還是我第一次向人求婚呢!」 「真的?46億年來第一次?那我的前世呢,你該不會用拐的吧?」 蘭月沒想到無名會主動告知他的事情,即使那只有幾個字也足夠了。不過,心理上原諒了他,嘴巴上還軟了的話那以後就像是被吃定了般,那是比答應嫁給他還更“喪權辱國”。 「那時候……」 但沒想到的是無名卻支支嗚嗚了起來,臉上還裝出一副想要粉飾太平的模樣,這對蘭月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她用高音尖叫著說到: 「你真的用拐的?!I Don`t Believe。」 沒想到老是一副老實、溫吞的無名也會有變“狼”的時候!真是人不可貌相;不過,無名是“人”嗎?蘭月用一副狐疑的眼神上下不斷地打量著無名,那種眼神讓無名全身不自在了起來,好像是肉販在打量著四肢都被綁在木樁的豬,看看哪裡的肉比較不肥一樣…… 「是我被她的仁慈之心所吸引,所以就……」 「你就管不住你的下半身,你推倒了她?」 「呃……是我被她推倒的,如果我這麼說妳會相信嗎?」 無名說的相當無辜,而蘭月聽的卻是相當火大。雖說是當時的不得已,可是事實就是事實,他真的是“被推倒”的一方,不過他也知道蘭月根本不會相信他的話,因為“神話”的可信度總是相當低。 「喔?你的眼睛在告訴我,你正在說謊。」 「恩……今天的天氣真好。」 「!@#$%^&*()_+」 “這渾蛋!若我沒好好教訓他一頓,我就不姓李” 就在這被稱為最接近天堂之地的西藏理應是和平的,但是這不代表處於憤怒狀態下的蘭月會稍微收斂一點力道;無名被當成沙包般挨了上百拳含有怒氣的拳頭,還被當成是木頭般用柔道、摔角的方式摔來摔去,雖然這頓對他來說根本不痛不癢,可是為了配合蘭月發洩怒氣,他依然照往例露出人類的痛苦表情,光是這點他自虐地想到他應該被奧斯卡的評審們提名為最佳男配角才對,至少,也得是最佳導演才對,誰叫他是“半自願”被打的呢。“家暴阿!” 在雪地裡做這種“激烈運動”的確是一件很舒暢的活動,尤其是在快被冷冽的溫度凍僵的時候。蘭月在暴打無名一頓之後渾身大汗,跟兩小時前快被凍僵的自己根本就是天地之差,不過在這高原雪地裡做這種激烈運動更會讓自己的肚子餓,這算是魚與熊掌不可兼得的實例嗎? 「告訴我當年的事情,我就原諒你。」 蘭月以大字型軟攤在雪地上,氣喘噓噓地說道;力量用盡的她雖然很不甘願,但是也不得不承認無名是個不折不扣的渾蛋,看見就會有一股不知名的火氣冒上腦袋;在自己連吃奶的力氣都用上的暴力之後,無名身上和臉上卻連一點傷痕都沒有,不但如此,還神采奕奕、神清氣爽地伸手幫她馬殺雞,好似在說“我剛剛被打的好爽,請再多K我一頓”,被人藐視成這樣,那她的面子呢?還有一絲或一丁點存在嗎…… 聽到蘭月的問題時,無名的第一個反應就是皺起雙眉地說道: 「不要吧,在自己心愛的妻子面前講自己與前妻的事情,這是任何有理智的人所不會做的事情。」 就在無名在說話的同時也沒閒著,他跪坐在蘭月側邊幫她按摩著,蘭月雖然火氣很大,不過見到無名如此,憤怒之氣漸漸消減取而代之的是甜蜜的暖流又再度蓄積在心裡;一陣子後,蘭月因為被無名按摩的很舒服,更加上週遭百里無人跡,索性脫下已經弄皺的衣服,渾身赤裸地趴在雪地裡享受專屬於她的專家級按摩師的全身馬殺雞。雪地很冷!但是在無名身邊卻絲毫感覺不到冷的感覺。也許此時有一碗熱騰騰的酸辣湯的話,或許她會考慮下次要毒打他時,下手輕一點。 「是阿,的確。可是……你是有理智的“人類”嗎?」 無名以適當的力氣不輕不重地用手肘壓揉著蘭月那雪白的肌膚,這還比職業的還要專業,但是這卻是在無名記憶中最不願提起的技藝之一,因為那是必須深刻了解人體的肌理構造後就能懂的事情,若翻成白話來講,無名在很遙遠的過去曾經“深入研究”過人體構造…… 「……妳說話越來越毒了耶,我覺得……」 無名一邊按摩著一邊微皺著雙眉說道; 「若你不喜歡,大不了離婚,你耳清我眼淨。」 「蘭月,妳別把離婚這兩字老掛在嘴邊好不好,妳每說一次我就提心吊膽了一次,我年紀大了,經不起妳這樣嚇。」 這次換用手掌輕撫著裸背,蘭月一時舒服地閉上眼睛,口中發出誘人的呻吟聲。此時無名的雙眉鎖的更緊了,他悄悄地在周圍散佈顯像粒子把自己和蘭月偽裝成被雪覆蓋的大岩石,因為他察覺到那對人馬還在接近中,而他不想讓蘭月知道這件事情也不想讓她春光外露。 「你提起年紀我的奇蒙子就不爽,人家說老夫少妻,當丈夫的人大都會很疼妻子,而你卻常常讓我氣得半死,你是看我沒父沒母幫我撐腰就任意欺負我這可憐的女孩子對不對?」 蘭月絲毫沒有察覺距離自己不足三百公尺處有一隊人馬走來,依然與無名在“耍花槍”,無名根本不對他們有任何警戒,因為人類根本不可能用肉眼看穿他的隱身術,就算用儀器也很難發覺他們的藏身處,只要蘭月不要發點神經就可以了。 「呃……常常被欺負的好像是我欸……」 無名小聲地嘀咕說道;對於蘭月不定時的脾氣發作,無名早已習以為常,雖說有點煩但是只要她不覺得厭煩,他也很認命地配合演出,誰叫她是他最寵愛的妻子呢。 「無~~~名~~~~!你剛剛在嘀咕什麼?」 蘭月突地翻身而起,一副怒氣冒生的樣子瞪著一旁猛嚥口水的無名。 「沒。呃……我是在說我親愛的老婆,五界之內尊貴無比的天后—無李氏蘭月大人,誰敢惹妳生氣,誰敢欺負妳呢……」 無名伸手按伏下蘭月,順勢把蘭月從趴伏改為仰躺,因為他要按摩手臂。蘭月順服地讓無名看光她的正面玉體,反正她早就不知自願送他吃過不吃多少回了。 「“無李氏”?我李蘭月啥時被冠夫姓了,我怎麼不知道?而且你是姓“無”嗎?」 無名的按摩技術可說是專業級的達人,而且還是她專屬的,蘭月對此有些高興與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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