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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明山山頂 綠意盎然的草地,高山頂上因為風勢過大鮮少有樹木盤據,周圍起伏不斷的山巒,正午時光裡蔚藍的天空,悠閒三兩朵飄蕩的白雲,無不說明今天的天氣是如何的好。 穿著著隨意的休閒服和寬鬆牛仔褲的年輕男子,是隨處可見的一般人,但是卻有些許不同,沒有健美先生般的肌肉身材,反倒是精壯的身材,結實且富有爆炸般彈性的肌肉和那平凡正常的臉實在是不顯眼。 可是那張臉孔上卻有一直帶有著寫意的笑容,令人看起來有著說不出的隨意與灑脫,這樣的笑容給予這張平凡的臉孔有著說不出的帥氣,嘴裡叼根牙籤看著遠方的風景。 一般來說這樣的人在人群中給人的感覺無非是開朗的運動員,可是如今他卻站在欄杆上眺望著遠方,這樣的行為讓人看到無不為他擔心一下。 欄杆底下是短短半公尺的草皮,草皮過後是有著兩三百公尺高的懸崖,好在這裡是人煙稀少的山頂,而且今天也不是假日讓來往的人少之又少省得讓人擔心,不知道是他藝高人膽大還是怎樣,居高臨下一點都不害怕。 山頂上狂風不斷吹襲,強風在衣服不斷傳出「咧咧」作響的風聲,筆直的身軀居然不受強風的動搖。 「嗯…來到台灣也有一段時間,還是不知道他到底在哪裡,再找找看,找不到就回日本去吧。」 只見他縱身一跳,如羚羊般的身手漸行漸遠。 東區可憐的我被拖到去當免費勞工,雖然我可以單手舉起三百公斤並不代表我喜歡幫她拿行李,可是我又不能把東西丟下,誰知道她會不會借題發揮。 唉…就當作是一場磨練吧。 當我倆坐在路邊咖啡店旁的時候週遭人的視線無不吝嗇的投射在我們這邊,只是不知道他們是看桌上小山般的「戰利品」還是易茹的美貌居多。 看著小山一般東西後我不禁想到這些到底需要多少錢,比如那要價幾千的薄紗般的圍巾和十來萬的洞洞裝黑色上感覺做衣服還真好賺,一整天下來發現布料越少越輕薄越貴。 算了,反正陳家有的是錢。 三根如青蔥般的手指併攏拿著咖啡杯優雅喝著,白色為主底的洋裝有淡淡的粉紅色,流線型的剪裁讓人覺得相當舒服,不知道是中分還旁分的髮型抒攏在左邊的肩膀上,整體上有著說不出來的高雅,耳垂上的小小飾品點綴著她的美麗,不像是時下年輕人的誇張且沒有品格的吊飾。 這時候我納悶的想:「奇怪勒,她怎知道我喜歡哪一種外型的女人,這種中庸又不失大方的打扮,我可沒跟別人說過,而且也沒有要求月靈這樣打扮過,難道是巧合??」 這時候我並不知道,其實每當我看人的時候會有一些習慣,雖然是很細微的部份但還是指出我的喜好,每次只要月靈哪一部分何我的心意,我的視線比較會集中再某一個地方,加上我本身穿著習慣上易茹也會做比較分析,不過要做到這一點就必須下點功夫。 易茹這樣的打扮讓我覺得好奇卻又不自覺的往她身上看,視線游走不定,用極小的動作掃視一翻。 聰明又細心的易茹當然知道我在看她心中不自禁的竊喜:「嘻嘻,我就知道,耶!(心中勝利的手勢)看我不把你玩在手掌心才怪,哼哼。」 易茹冷不防說:「我們去看電影吧。」 這時我看看桌上的東西,哪知道易茹拿起手機說了幾句就一個勁的拉我走,烙下話說:「有人會來拿的。」 看完電影後 「嗯,接下來要去哪裡?」易茹伸伸懶腰笑著說。 旁邊忽傳一個爽朗的聲音,很熟,但是我就是很不想聽到:「原來你在這裡,終於找到你了。」 「島田致丸,怎是你?」這個上次讓我僥倖獲勝的男人,就算現在依舊沒有把握贏他,上次我可是傾盡全部力量抓到破綻才能打倒他。(請回顧「陸奧」) 雖然我很好奇他怎樣知道我在這裡的,但是在心中對此好像很不以為意,覺得他應該找得到我。 他依舊爽朗又很親切的說:「總之在那之後又發生了一些事情,所以現在我不叫島田了,陸奧青山,這是我現在的名字。」 「那你是來敘戰還是來敘舊?」我毫不緊張的說著,因為他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 「都有。」 「站著說話不覺得很不自在嗎?要不要去那邊坐一坐。」我請他到旁邊的咖啡店。 他跟我在力量上相差無幾,可是我們有著決定性的不同,力量的使用和技巧的純熟度,他這位從小就接受訓練,甚至把武術運用在生活上的人在程度上就有著天地間的區別。 反應速度、力量巧勁、技術純度,這些是現在的我遠不可及的,戰鬥中過招0.1秒都會嫌太久,力量的拿捏也是招式中回氣的重點,技術的純熟度也是勝敗的關鍵,缺一不可。 點完菜單後易茹好奇的看看青山,她好奇,好奇所有有關與我的事情,不為什麼,只因為感覺在我身上所發生的事情比較好玩而已。 「你來台灣就只是為了找我?」雖然能夠肯定這個好戰份子來這裡只是為了找我,但是還是得問問。 「一半。」陸奧青山也很好奇的看著陳易茹,兩個大眼瞪小眼的,隨口一問:「你女友?」 「不是,你要就拿去。」換來易茹的怒瞪又說:「你來這裡還有什麼事?」 「遊山玩水,你們是這麼說吧。」陸奧青山自我確定又說:「反正我那個養父已經不知道死到哪去,我又不太喜歡管理公司,所以就用託管的還比較省事。」 現在國外有所謂的「托管」如果底下的孩子不能交代公司業務的話就找託管公司來經營業務,這樣可以讓公司長久經營下去,也可避免大量的人口失業,因為是公開管理,所以不會有太多問題,當然除非有意外,不然公司不會有太大的變化,這也是以防那些敗家子拖垮經濟的方法之ㄧ,在國外也頗受歡迎的。 陸奧青山神秘的說:「你們這邊還挺熱鬧的,才來這邊幾個月就遇到好幾支妖怪。」 他說的一點也沒錯,誰叫台灣是個很奇特的地方,這裡哪一國人都有,宗教信仰也一堆,人又多又擠,小小一個島就擠滿了兩千多萬人,妖怪哪能不多,就人口密度來說台灣還排得上前幾名。 易茹走在前面東晃西晃,而我兩個男人都走在後面聊著,大多都是沒啥營養的話題。 聊著聊著時我插進一個問題:「我有一個問題想問。」可是聲音變小,不想讓易茹聽到。 陸奧青山也很配合的回我:「是不是要問我怎樣找到你的?」 「嗯。」 「以前,我爸(養父)在四國也有做建設的,而那時候我挺無聊的也去那邊工作,哪知道挖著挖著就挖到遺跡了,在日本,只要有遺跡出土,不管什麼理由都必須把該土地給考古學者做研究,這樣不是會延緩工程或是失去那片土地,先前投資的金錢和時間全都作廢,你也知道我那死要錢的老爸當然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就盡力把事情蓋下來,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遺跡的部份出乎意料的小,而我呢………。」 「你就是最先挖到遺跡的人,那時候你一定挖到了什麼吧!」我隨便亂猜,既然他會扯這一段,當然就給他套下去。 「嗯?你知道!」 「猜的。」 「呵,也是,這麼漫畫的情節猜也猜到了。」說完還自嘲笑了笑。 「四國,記得沒錯的話好像是邪馬台帝國的遺跡吧,那你挖到啥寶貝了?」 「真不愧是我看好的男人,想當初我還查了很久才知道………。」陸奧青山佩服的說。 「沒,漫畫看多了。」我不可置否的說,漫畫中多少也有些介紹日本歷史的。 「你看的漫畫還真冷僻阿,我怎都沒翻到過。」陸奧青山一臉奇怪。 「這不是重點,問題是你挖到什麼了。」我極力想拉回原點,因為我也在青山身上感覺到一股熟悉感,這是上次所沒有的。 我兩聊歸聊還要一邊應付著易茹,從她手上不斷接過食物和購買的東西。 「你應該也有吧。」陸奧青山笑笑看著我。 我並不否認的說:「是阿,我也有一個,而且還在蒐集。」 青山眼中出現一絲戒備隨即不見「既然你都這樣坦白,那我也說吧,說也奇怪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但是可以用這東西發出火焰,挺好用的。」 看這把小火燄忽然想起大多的日本漫畫,難怪乎日本漫畫中總是三不五時的用會使火焰的人當做主角,這也是有典故唷,受教了。 我當然察覺那一絲戒備,只好無奈的說:「放心吧,我不會跟你搶那東西的,只是希望你到時候可以借我一用就可以了。」話題一轉「不過看樣子你應該還沒有得到那東西的認同,否則你應該知道那東西的名稱和正確的使用方式。」 陸奧青山稍微放鬆那一絲戒備並好奇的問:「你知道?」一句話裡就問了兩個問題。 「試試,不過要先拿到東西才行。」我咬著冰棒吃力的說,沒辦法,不知不覺手上居然塞滿一堆東西,努力騰出手來。 「哈,你這樣我也不怕你搶走,拿去吧。」陸奧青山爽快的拿給我。 右手三根手指掐著,眼睛閉上「火」的甲古文書字體深深印在心頭,手指一彈,把東西還給他說:「我只知道這應該是火之珠,可以操弄所有火焰,但是具體使用方式還要你自己去發現。」這顆珠子可沒附上說明書。 「不了,這珠子還是給你吧。」陸奧青山搖搖頭說:「剛才你才一閉上眼睛就發出我所沒見過的火燄,我想這應該是你才能用的,唉………,人比人氣死人,哪像我只能發出打火機大小的火焰,想說拿來當火種來用還挺方便。」 陸奧懊悔的表情一轉邪惡的笑說:「你不覺得你的手好像輕了不少嗎?」 我忽然感覺到背脊發冷說:「嗯?是阿。」看看手上好像有啥東西不見的樣子,抬頭一看我居然看到修羅了。 修羅,不,是易茹超級生氣的說:「我不知道你是怎樣燒掉我的滷味、鯛魚燒、章魚燒和烤肉的,但是我要你知道吃不到東西的怨恨。」 「救我。」我心中突然出現一陣後怕,轉頭向陸奧青山求援。 「嗯………,你誰ㄚ你,我忽然想起還有事。」陸奧青山相當「識相」想撇清關係,想走人。 我知道在劫難逃,趕緊給陸奧青山一張名片說:「改天到這裡找我。」手腕巧勁一丟,去,沒暗算到。 (十分鐘的暴力鏡頭)過場… 事後我只好花大錢請她吃超貴的晚餐好平息那股強烈的怨恨,雖然我越想越不對,簡單的幾個路邊小吃居然害我要被慘扁還要荷包大出血,怪了,我招誰惹誰了,手臂好痛,青一塊紫一塊。 當天各自回家後 易茹眼裡透出狡猾的眼神:「嘻嘻,賺到一餐了,你還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唷,火之珠,這會不會是………」 易茹全都聽到,而且她還隱藏了某些事情。 洪荒之器第二顆,入手 ***************************************** 唉唷,打著打著居然這篇的字數居然比以前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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