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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鏘」金屬生吒然而出 看著手中的平底鍋令我不禁啞然,本來好好的鍋子居然破一個大洞,這還是自己用的。 「怎麼了,這是什麼聲音?」空空慵懶的聲音問。 「………沒什麼!」我才剛說完沒多久就聽見「噗」,可以想見空空又倒回被窩裡去睡回籠覺。 看著破洞的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卻又忽然聽見「嗯?你可以起來走動了!」 空空倒下後又覺得不對勁,起身一看才知,才又撇見我手上的鍋子問:「這平底鍋怎麼破了?」 「嗯………,我也不知怎一回事。」我語帶雙關的說著,又看見擺放在一旁的中華炒鍋又說:「沒關係,這也可以用。」拿起炒鍋晃了晃。 十分鐘後 「哇!真是太好吃了。」空空很有感慨的說,一臉滿足的樣子。 「真的有這麼好吃嗎?」捫心自問的想,也不過就是紫菜蛋花湯和梅子蛋炒飯而已,有必要這樣嘛! 何奈,殊不知同室友的小麗本身只會幾樣菜色而已,而且都是相當簡單的菜色,最好的就是咖哩,但是也僅止於咖哩,再來會的就是炒青菜一流的菜色,而且還是沒爆香加過油的。 咖哩是很好吃沒錯,但是天天吃咖哩也不是辦法,沒過油的菜是很健康,可是真的很難吃,偏偏空空本身嘴巴也有點挑,所以才會這樣。 則空空是完全搞不懂調味料是何物的寶貝蛋,糖、鹽、味精這種相似度很高的東西永遠都會弄錯,醬油和醋即使有寫上名稱也會相當自然的忽略而拿錯,可是這也不能怪空空,只是她的個性比較粗心一點而已。 正想開口叫我的空空,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我打斷「空空,你知道我是誰嗎?」 一陣無言,不知為何空空忽然想玩弄眼前這位男子,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如小麗所說的一樣。 想到這哩,空空就裝無辜的說:「我也不知道,看你全身光溜溜的倒在路邊,本小姐就很好心地把你撿回來了。」越說還越得意。 不知為何空空對眼前這位男子完全沒有害羞的感覺,或許是小麗的關係,或許是那天晚上靠在他身上睡著的那種感覺吧。 聽到這些我也只能「喔」做回應。 本來空空還等著我比較不同的反應,卻沒想到得到的卻是如此平淡的回應。 「喂!你沒聽到嗎?光溜溜的耶。」 「嗯!然後勒?」 「吼,還然後,你難道不想知道是誰幫你穿衣服的嗎?」 「還會是誰。」我言下之意就是說,不是妳還有誰。 空空忽然受窘,又不好把小麗供出來,眼下不知道該怎樣說這個人,只好順手打我一下。 忽然間,我倒下去,空空嚇了一跳,才剛碰我一下,就看見我的臉忽然糾結在一起,雖然沒有叫出聲音來,但是可以想見相當痛。 可是才剛一碰就感覺到我全身發燙,空空驚呼:「怎會這樣,阿!你還沒好怎可以起來走動。」 我用顫抖的聲音說:「因為……,我,我不想………,欠妳。」 空空鼓起腮幫子,用力的打我胸口,生氣的說:「誰稀罕你了,給我好好的躺著,再給我亂動試試看。」狠狠的看著我。 「嗚!」閉口悶哼,剛剛那一下讓我痛不欲生。 我全身骨頭都還是有碎裂的痕跡,肌肉也還是處於發炎的狀態,內藏也還沒完全癒合,可說是全身都是傷。 我能夠站起來煮飯也就已經算是奇蹟,正常人在這種狀態下沒躺在床上呻吟就不錯了,更別說是翻身。 「真是的,居然這麼亂來。」空空嘴裡唸著,還是頭一次看到這樣亂來不怕死的人,拖著這樣的身體居然為的只是不想欠人人情。 過不久,空空出去說要找工作,要我一人留守。 這時剛好可以有時間讓我回想剛剛的情況,金屬鍋子怎會讓我一根手指就打破了呢?想不透的我只好在演練一下。 艱難的爬起身子,看到旁邊有個不知哪來的小鋼珠,心想湊合一下也行,不然還要爬過去真的挺費體力的。 躺回原位後,我証証地看著手上的鋼珠,屈指,彈射。 「波」快的不及掩耳,鋼珠居然硬生生的陷入我四十五度角的牆壁上,伴著牆上的灰削掉落,不經納悶怎會這樣。 剛剛調動體內那個怪異的能量,只能遊走在體內,剛剛是左手打破鍋子,現在是右手彈射鋼珠,雖然不是很靈活,但是像是只要把體內那種能量波動隨著自己想要的地方去,那裡就能變的相當有力。 以上是我這一天下來的結論,姑且不論這力量是否是我自己的,但是這絕對不可能是正常人該有的能力,喪失記憶的我目前還有這方面的認知。 不知道是太累還是怎樣,我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三小時候 「碰」輕輕的關門聲。 「唉………,今天還是一樣,找不到工作。」空空抱怨的邊說邊走進屋子:「咦?睡著了。」 「睡著也好,省得麻煩,如果還醒的真不知道他還會做出什麼勉強自己的事來。」空空找尋一番疑惑的說:「奇怪?我的幸運小鋼珠勒!沒有它我就不能去打柏青哥了。 怪了,不是掉在這裡到底是吊在那裡勒,該不會。」空空驚訝的自問:「該不會掉在外面了!?怎麼辦啦,這樣我會悶死啦。」 氣呼呼的坐在地上,想當初那個還是學生時代時,暗中愛慕的學長送的,雖然那段戀情既沒開始過也沒有好的結局,但是也從那時候就很珍惜的放在身邊。 想著想著就想睡,空空很自然的想往我身上躺,但是才躺沒多久就大呼喘氣的罵咧咧的說:「搞什麼,都是汗臭味。」 空空義無反顧的扒掉我的衣服,拿水盆和毛巾來擦拭我的身體,而我也因為過於疲憊睡得毫無知覺。 擦著擦著,終於擦到男女大不同的關鍵地點,鼠膝部。 在心中忍不住的好奇和忍不住的羞愧中天人交戰「脫,還是不脫?!」 顫抖的手指漸漸往那邊去,卻又往如被障礙物阻攔一般掙扎不已,空空狠一咬牙:「上了。」 卻沒想到把手放到我的大腿上自我安慰的說:「先擦大腿也是可以的。」 只不過等擦完大腿後空空又面臨同樣問題「擦,還是不擦?」 最後空空眼一閉,牙一咬,用毛巾裹著手伸進去胡亂攪拌一翻就伸出來,前後不到兩秒鐘。 「呼,呼,呼……,沒想到,我還是做了。」手上還沒拿下毛巾,空空兩眼發呆的說。 忽然察覺手上的毛巾,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毛巾丟進水盆中,才剛想丟進去時不知道是腦袋的那一根筋沒接好,居然拿起來聞。 只見空空不知道是臉色發青還是發紅的拿著水盆往浴室裡面跑,過了很久才又出來。 只不過出來後第一句話說:「這樣我也是一位真正的女人了。」 我是不知道空空為何會說這樣的話,但是我沒醒來,也不想去知道她的想法,只是我又在沒有知覺之下又被非禮了。 外觀看來這裡又是一間古色古香的房間,別具心意的擺設可以想見這房間的主人品味。 充滿奧地利風味的房間,雖然這裡不是奧地利,但是這就是這間旅館的賣點,吸引無數好奇的人來居住。 「芬隊長,芬隊長……」來人跌跌撞撞的跑來。 「什麼事情,穩重一點。」被叫作芬隊長的人喝斥。 來者氣喘呼呼的說「聖………,聖………」 「剩什麼剩,跟你說剩菜就丟掉不要拿去餵貓餵狗。」芬隊長皺皺眉頭說。 「不是。」來者呼氣緩和一下後說:「聖女要來了。」 「你說的聖女,要來?」芬隊長驚呼「可是侍神官之稱的聖女?」 「對,就是侍神官要來。」 「怎麼可能?」芬隊長滿臉不信「聯邦會議通過了嗎?」 「通過了,而且這次不僅是聯邦會議通過,這次連元老院也都全數通過,簡直是毫無意義的通過。」 「這次是多久會來?三年?還是五年?」 來者搖搖頭說:「都不是,是一年。」 「什麼!」只見芬隊長的眉頭越皺越深緩緩的說「看來事情真的迫在眉即,幫我聯絡一下分區將軍。」 「是。」來者領命後又匆忙的走 「新世紀快要來臨了嗎。」芬隊長看著窗外,眺望幽幽無盡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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