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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怎會在這裡?」這是我醒來之後第一句問自己的話。 「這裡是哪裡?」雖然我還沒有張開眼睛,但是憑藉著身體的觸感可以知道,現在我人不在醫院。 醫院的床沒有這樣硬,莫名的感覺讓我覺得怪異,忽然驚訝:「醫院?為什麼我會想到醫院?還有我是………誰?!」 一陣慌亂,雖然只有0.5秒的慌亂,但是對我來說彷彿也夠了。 馬上冷靜下來的我,正在思考我到底是誰?來自何方?這裡又是哪裡?還有為什麼一醒來就會推測我會是在醫院? 緩緩的睜開眼睛,轉頭「嗯,痛。」忽然感覺到身體一陣劇痛,但是隨著轉頭看到的是一名少女,染著紅褐髮色的少女正卷屈坐在牆邊低著頭,像是睡著的樣子,一動也不動。 才想起身就發現渾身劇痛欲裂,如同身體被人活生生的拆散再硬裝回去,如同散了架般,痛的連抬起手指都有問題。 感覺到喉嚨一陣乾渴,才一開口就發現我居然發不出聲音來,如同野獸低吼的氣音傳出,女孩動了。 「哇∼∼∼!」女孩先是驚嚇到,後退後仰,敲到腦袋叫出來。 「痛、痛、痛!」女孩不斷搓揉著後腦杓,慢慢半爬半跪的靠近:「你醒了唷。」還揉著惺忪的眼睛。 聽到這句話,心中不以為然:「廢話,難道除了『你醒了』就沒其他的話嗎?」忽然感覺到自己很白爛,都這樣了還在吐嘈人。 我開口喊,但是可惜的全都是氣音,就算是我自己也聽不出到底是啥意思。 「你是不是想問我是誰?」女孩眼睛閃亮亮的看我,像小孩跟大人討點稱讚的樣子。 雖然我不是問這個,但是也可以,不過給剛醒的病人一杯水才是正常的吧。 「我是島原空,朋友都叫我小空或空空。」 好啦,快給我一杯水,我真的很渴。 「你知道嗎?我是今年才從大學畢業的,不過那個可惡的公司居然三個月試用期過後就不要我,虧我整天做牛做馬的,嗚∼∼∼!想來就生氣。」空空越說越氣憤,還不斷用手搥打地面。 是,是,是,那間公司很可惡,請給我一杯水好嗎?我快渴死。 「咦?我居然不會緊張勒?這是我第一次在男生面前不會害羞,可能是兩天前開始就一直照顧你到現在的關係吧。」空空說的很高興,還拉起我的手:「我真得很高興。」 停,停,停。痛!!!我現在連動動手指都很痛,妳還拉我的手扯來扯去,是想要我再昏給妳看唷。 「你怎麼都不說話?」終於察覺到不對勁的空空才看看我,可惜我已經痛的快翻白眼了。 「嗯,醒醒,不要睡了,睡三天還睡唷,醒一醒啦。」還搖一搖我的身體,而且是劇烈的搖晃。 終於,我又昏過去了。 「嗯………,患者本身並沒有什麼病症,只是照我看來應該是全身肌肉酸痛,這只要擦一點肌肉藥劑,休息一下,切勿過於觸碰身體就可以了。 只是我還沒有看過有人可以運動到這種程度,居然全身肌肉都酸痛,而且很嚴重。」醫生思慮一下,正想想自己的診斷有沒有錯誤,畢竟無病症也會造成全身肌肉酸痛也是很奇怪。 想不所以然來的醫師只好晃頭晃腦的走,臨走前還說:「記住,不要搖晃他,他現在不管是多小力的搖晃都會很痛,還有,等他醒了就喂他喝水。」 「喔,醫生慢走。」才剛關上門的空空忽然想到:「阿!剛剛沒有給醫生錢,算了,等他來要再給吧。」 剛剛那位醫生不是義診,只是現在滿頭想著我身上的問題,忘記收出診費而已,只不過等他回過神來後,已經回到醫院,也懶得回去收那一點點的錢。 「還要等他醒阿。」空空不知道現在想著什麼:「等到他醒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好吧,只好這樣。」 空空走去冰箱拿起礦泉水,用力掰開我的嘴,然後直挺挺的把1.5公升的水硬生生灌到我嘴裡。 忽然得到水滋潤的我開始慢慢回復意識,但是源源不絕的水湧入我的口中,受不了的我忽然被水嗆到噴出來。 「噗!」水花滿天飛。 「妳想害死我嗎?」我忽然大喊。 兩人一陣寂靜。 我噴濕了空空的衣服,然而水也很聽地心引力的話,也乖乖的弄濕我的衣服,醫師看完診後並沒有把棉被蓋回去,所以才會這樣。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空空一直跟我說對不起。 我才說:「妳先去把衣服換一換吧。」 「啊!衣服都弄濕了。」才說完就馬上把上衣脫掉,雖然這是她的房間,但是卻忘記還有我在嗎? 「喂!」我好心提醒她我的存在,但是卻換來不同結果。 「阿,對,你也弄濕了,你不能動,我來幫你。」空空只穿胸罩就往這邊想幫我脫衣服。 我因為大喊而忽然坐起身子,卻因為空空突如其來的沒腦動作讓我反射性的想抗拒後躺。 「哇!」 兩個人就這樣躺在床上,女的只穿胸罩躺再男的身上,正著脫男人的衣服,就這樣尷尬的場面就上演了。 換來的是好幾分鐘的沈默。 我是很想動啦,但是動不了,身上那隻是………,猛然一看,居然想要睡在病患身上。 「好溫暖,這就是男人的胸膛嗎?好溫暖,好溫暖………。」空空想著想著想睡,手還不自主慢慢抱住。 仰天長歎「唉………算了。」 低頭一看,想:「或許她真的很累吧。」 所猜測的沒有錯,空空這三天都很努力的照顧我,所以最後看到我醒後才神智不清的直接拿水往我嘴裡灌,然後又因為弄濕衣服一時緊張過度昏倒在我身上。 不過不管情形怎樣,現在還是挺無奈的。 看看空空的睡臉,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很怪異的感覺,那像是一種親人之間的情感,就好像、好像………多了一個妹妹吧。 看著空空的睡臉,雖然流著口水,雖然睡相有點糟,雖然………,不管這些啦,就是有一種很想呵護的感覺。 這是我很久以後才知道的,前文有說過,在家裡我是最小的,所以那種想要妹妹或弟弟的想法才會油然而生。 ----------------------------(天下無敵的換鏡線)--------------------- 實在是太讓她,不是,是「他」才對。 這實在是讓他太生氣了,以致於讓他從嘴裡罵出生平中少出現的字眼「幹!我是男的,再把我當女的試試看!!!」 一位小臉紅怦怦的,雙手插腰相當氣憤的樣子,不管誰來看都認為是很美麗的女子,但是,他是誰呢? 沒錯,他就是魏軍邦。 全部的人都傻眼,無論男女都如同影片暫停一樣定格。 無悔很沒形象的用顫抖的手指,很沒形象的指著來者惶恐說:「妳……… ,你是男的?!」 小楓傻傻看著,手中的中杯紅茶因恍神掉落。 伯元就痴呆的站在那邊,十足十是個白癡樣,只能用目瞪口呆來形容。 小慧則是小聲自語:「什麼嘛,男人還長這麼漂亮,哼∼。」 大塊頭全身石化僵在那邊好不尷尬,畢竟他還沒遇過這樣糗的事情,居然把男人誤認當女人。 這時候門又打開了,進來的是凱特,他抬頭看看眾人有點好奇:「這是怎麼回事?」走道魏軍邦和無悔中間環視。 稍稍回過神的無悔直楞楞的說:「凱,你說,她是男的還是女的?」 凱特輕輕一撇百般無聊地說:「神經病。」理也不理的走回自己房間,關門前傳出不大不小的聲音:「不就是漂亮一點的男人,有什麼好奇怪。」 凱特因為心中只在乎他那寶貝女兒,所以心靈特別清晰,眼睛所見的都會有比較精準的判斷。 其實這也不能怪他們看錯,白晰的皮膚和小巧標緻的臉蛋,168的不高不矮的身高,極為不明顯的喉節,和從小就在嚴謹的家庭長大所磨練出來的氣質,還有那最該死、最讓人誤解的中性聲音,這些都是讓人方便(?)產生誤解的關鍵。 無論如何,不管任誰來看,都是一位外貌相當傑出的女性,加上直挺挺的走姿,這些外在條件就夠資格站在國際模特兒伸展台上。 --------------(天下無敵的換鏡線)-------------- 「呼,呼,呼………。」緊閉的門傳來低沈的喘息聲「我不行了,不要,不要。」 仔細一聽可以分辨這是男人的聲音,而且是無悔喘息不止的聲音。 「再來,這樣就不行,你到底是不是男人阿?」 「真的………,真的不行了,妳沒看我都站不起來了。」無悔苦苦哀聲。 「哼,不管,給我起來,才剛玩出興致來,怎麼可以就這樣軟掉。」 「誰軟了!只是沒力暫時休息一下而已。」無悔極力維護顏面抗辯著。 這時候門外聚集一堆人,小楓、小慧和伯元都在門外偷聽,大塊頭是要驅離這些偷聽的人,但是卻也被裡面的聲音止住動作,光明正大的「偷」聽。 「骯髒。」小楓的評語 「討厭啦。」小慧掩著微紅的臉。 大塊頭無言。 「好好唷。」伯元很有感慨的說,但是馬上引人側目。 「你居然是這種人。」小慧好奇的看著伯元。 小楓和大塊頭瞬息間跟伯元拉開一段距離。 「小楓,妳怎麼這樣!」伯元委屈哀聲,伸手向小楓卻被打掉。 「我今天終於看清你了。」小楓冷冷的說。 「嗚∼∼∼!大塊頭,咦?」才一伸手想抓人來依靠,居然抓空「大塊頭?不要閃阿,不要跑,別跑………。」聲音漸行漸遠。 這時房間內才又傳出聲音 「外面的人進來吧。」 這時眾人的心中OS:「這樣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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