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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名叫魏邦軍,是個職業軍人,今年二十四歲,是個軍人世家。 他,二十二歲畢業於政戰學校,以特優等生的身份畢業,以後備軍官的身份入伍。 他,應該是一個前途光明似錦的軍人,當了兩年兵,理應現在是中校左右的階級,坐在辦公室偶而出去帶帶兵的人。 但是……… 他現在卻還只是一個上士軍官,這是相當罕見的情況,跟他同屆的,在學校裡比他還要差的同學現在至少都是上尉,足足兩階是的軍階,但是,儘管只是高一階,長官就是長官,這就是軍隊。 他的老爸是中將,但是卻是相當嚴苛的父親,從不過問自己兒子的事情,只會要求再要求,從來不為自己的兒子護航,也不為自己的兒子背書,更不在別人面前提起自己的兒子也在軍中當官,他就是這樣的父親。 有著這樣的父親,他從來不覺得不好,反而相當崇拜他父親,從另一個觀點來看,他像極了他爸爸,永不願跟人低頭,從小就立志向父親看齊,但是他現在還是個低階軍官,在軍中或家中他永遠無法直視看著父親,因為他只能仰望。 從小看著父親身上眾多勳章掛滿整個軍服,無數的獎盃、獎狀塞滿整個房間,隨著越多的軍功,父親的身上就會出現越多的傷疤,但是他父親引以自豪,而他也相當崇拜由任務中所受的傷疤,那才是真實引以為傲的勳章,是血與榮耀男子漢的象徵。 現在已經不是動盪不安的時代,這樣靠著軍功而向上的人已經少之又少,現在的軍人官員跟文官官員升官的方式早就相差無幾了,隨時的逢迎拍馬,不時的三牲五禮和無數的交際應酬,這已經是升官的不二法門,無論是文、武官都是一樣的模式,只是對象不同罷了。 他躺在床上嘆息,感嘆世界的腐敗,又或者是感嘆自己的頑固性格,他是有想過是否要學著自己的同儕一樣作那些自己以前從看不起的行為,但是晃晃頭把這主意從腦海中驅逐掉,因為那樣就不是自己了,而自己也會看不起自己,如果給父親知道的話又該怎麼辦?所以自己是絕對不會作的,儘管同期的好友一直笑他傻也無所謂,因為這就是他。 他坐在床上修練著自家所流傳下來,傳子不傳女的家傳氣功「心元心法」,當年他父親就是靠著這個家傳心法才從無數的生死關頭活了下來,這心法只有前七篇,後三篇卻早已亡軼,但是這也夠了,因為從來就沒有哪一個祖先修練到第七篇,最了不起也不過修練到第六編而已,就連他父親也不過練到第五篇中就停滯不前。 而他自己呢!也才第三篇剛練成而已,但是也很難能可貴了,當年他父親在這年紀也不過第二編程度而已,只是他父親沒有說過。 修練這心法還有搭配的武功套路在,三十二天罡,七十二地煞,這是所有拳法的套路,很神奇的是可以把這2304招應用在任何武器上,只是要很熟練就是了,心法越高層,所用的連招也越多,正確來說是這2304招式是同一招,只要你可以,無論是什麼樣的敵人都可以全身而退。 可是這一套拳法的另一半卻跟隨著那後三篇的心法一起不見,只剩下前面半部的拳法十六天罡,三十六地煞,總和576招的拳路,足足少了四分之三的招式。 他現在也不過可以一次用21招,但是這21招一出,卻已經打遍全軍營的人,所有人都打不贏他,儘管他沒有把氣注入拳法中也是一樣,但是即使打贏全部的人又如何,他還只是個上士而已。 最慘的是有一次他被長官非禮了,沒錯,就是非禮,他很喜歡魏邦軍這個很有男子氣概的名字,從小也都是體育股長的人,但是不知道怎一回事,就是生來一副女孩子樣,像極了他母親,而他母親又是一個十足的大美人,所以他也相當的美麗。 本著軍人個性的他喜愛整潔,所以常常刮鬍子,每個男人應該有的腿毛他卻一根都沒有,要不是他還有最重要的男人象徵,就連他父親都在懷疑他到底是養女兒還是養兒子,想當初好不容易生出一個帶把的,誰知道長大後長得比女人還要女人,好在他沒有娘娘腔,不然他父親會瘋掉。 應該是從國中開始吧,他常常收到很多情書,但是赴約而見的卻都是男的,你說,這窘不窘! 還以為上了高中後,男孩子的象徵「喉節」的出現會讓他比較像男性,但是蒼天不知道是否有意,喉節是長了,但是不明顯,鬍子又長的細又白,足以讓人忽略,而收到的情書和禮物已經不止是只有校內而已,還有校外的人,更有星探來招募,在得知真相後都敗興而歸,但是其中還不包含要搞BL的人。 這樣的情況連到現在都有,只不過軍中已經沒有了,只剩外面的人而已,而那一次的長官是個十足同性戀,喜好斷袖早就不是新聞了,肌肉男玩膩,想換換玩像女人的男人,看看是什麼樣的滋味,當然,那次之後他就與升官之路完全斷絕,那位長官還為此住了一年的醫院,日後還常有後遺症發作。 從此「最優秀的基層軍官」的招牌就跟著他,當然,還有「最美麗的軍人」這塊招牌也是一起。 通常,我們稱這種長的比女人還要女人的男人稱之為「偽娘」。 今天卻從軍事總部來了一個調職公文,他用忐忑不安心情接下這份委任狀,但是他想想:「還能比現在差多少,不管怎樣也比現在強吧。」想著想著也就處之泰然。 是阿,整天就只是操操這些新兵之外,也就打理雜物而已,這種閒差不是他想要的,他要的是可以一展鴻儒抱負的事情,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混吃等死,深知他個性的長官們就是用這種方式在跟他說:「軍隊要的不是英雄,要的是勇士,就用這種方式磨磨你的陵角吧。」 軍隊要的是統一的作戰,不是單兵傑出的表現,不是個人主義的做事方式,而是軍事化的統一管裡,再說不懂得人情世故的人,是沒有人會去提拔他的,誰知道哪一天他會不念舊情扯自己後腿,這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不然是啥! 魏邦軍開啟這份調職文件,抽出來第一眼所見的是三個大字「特查局」。 他完全不知到軍方有這樣一個部門,腦中出現的是一陣空白,他急忙的翻開下一頁,裡面所寫的斗大字眼。 「即日起,魏邦軍上士將被派遣至特查局擔任其中之一的幹員,隸屬於楊展隊長下,即日生效。」 (因為作者沒有見過軍令公文,所以隨便打打,反正意思就是如上表示。) 魏邦軍看著上面的字,不斷的重複看過,依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楊展是誰阿?特查局又是什麼東西?」 不斷的在腦中盤旋這兩個問題,忍不住疑惑的他打電話給他的同期友人詢問。 許久,沒有人知道有這一號人物,更沒有人聽說過特查局這部門。 一號友人說:「楊展!女的?男的?」 「嘟嘟嘟。」他馬上掛了電話。 二號友人:「楊展?沒聽過,特查局?是不是查逃漏稅的。」 「抱歉,打擾了。」 三號友人:「不知道你在問什麼?會不會是假的文件阿。」 他一陣漠然,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只好說:「我再查看看。」 不斷的查訪所有能得到資料的人,但是就是沒有人知道這是什麼,放棄的他只好沮喪的打電話回家說:「喂,媽,我調到特查局了,但是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連做什麼的都不知道,可能有一陣子不能回家了。」 電話另一頭傳來驚訝的疑問:「嗯?特查局!你怎麼會進去那個單位?」 「爸,怎是你。」魏邦軍嚇到了,居然是父親接的電話,但是聽父親的口氣像是知道那個單位的樣子開口詢問。 但是他父親說:「先不要問,先告訴我,你怎會進去那個單位?」 魏邦軍避重就輕的把情況說明給父親知道,他不想讓他的父親為他的前途擔憂,絕口不提在軍中被冷落的情況,只簡明扼要的說調職的事情。 「喔,是這樣,你好好的做事,其中的內容我也不方便多說。」他父親淡淡的語氣回應,停了停說:「要好好地幹,不要讓我們家族蒙羞。」 魏邦軍一聽,心中不由得一盪,這是他父親第一次對他有所期待,從小到大這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話,也不由得更加期待特查局這個新單位,但是心中的疑惑也因這樣而漸漸擴大。 「特查局,這是個什麼地方,為何爸有如此期待的語氣,像是我進了不得了的地方,但是為什麼沒有一個人知道有關於特查局的事情,只有爸才知道。」他猛然一想到:「對阿,爸是中將,所知道的軍事機密一定比我們這些人還多,或許是這樣吧。」 他不知道,如果在兩年前他爸知道他兒子要進特查局的話一定會大感失望,因為那個地方不過是幾個有點背景的毛頭小子聚集而成的地方,但是這兩年來的成績在高層上有目共睹,不管是在除妖上面或是在許多犯罪案件上,特查局都大放異彩。 之所以沒有太多人知道的原因是,特查局每次辦案都以特別機動小組的名義在行動,所用的徽章也只是比較高級的警察臂章,鮮少用特查局的名義在外行動,特查局在整個軍事機構中是屬於隱密部門,所使用的預算也是軍事祕密預算,所以沒有多少人知道是很正常的。 當這是一個奇幻的世界時,不管是怎樣的事情都會有可能發生,但是每件事情的發生,背後都會有一些典故存在,憑空而出的事情是不可能會發生的,然而那些事物都會以各種姿態、內容、人文或方式繼續流傳下去,同一件事情在各地都會有不同的說法或名稱,但是真相只有一個。 當九天神雷打到我身上的時候,雷劫止住,不,應該是說九天神雷被阻絕了,阻絕的九天神雷四散各地,造成各地方上不少傳聞,而妖魔瞠目結舌的不敢置信,準備好要用來抵擋雷劫的能量也都散去,見到此景的人全都驚訝到無法言語,所有在場的人只有一人的表情沒有變過,那就是神秘到不行的天山男。 被雷擊中的我瞬間恍惚,無法動彈,意識剝離,什麼感覺都沒有,甚至於應該有的麻痺感也不存在,一時間身體如同不是自己一般,隱隱約約之中,但是我還知道我還活著。 身軀浮空,從我的身體裡冒出兩個複雜至極的法陣,漸漸地,漸漸地擴大,直到包覆住全身。 「這是………?」妖魔不知道那是什麼法陣,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原地發楞。 這時天山男依舊笑笑的說:「喔∼∼∼,XX(自動消音)好大的手筆阿 ,居然用上九天寰界陣和八荒封神陣,兩個上品仙陣,還把這這兩個頂級仙陣縮放在一個普通人體內,真亂來。 要知道,這一個仙陣就必須要八位天仙級的才能施展,還放兩個我真不知道該怎說才好。」 「九天和八荒!?怎麼會………?」妖魔超不敢相信的,區區一個弱小的人類,居然要動用兩個頂級仙陣,這兩個仙陣大名如雷貫耳,怎會不知道,只是不認識罷了。 天山男續說:「用九天維持人體空間,也阻斷外界一切送進體內的力量,造就無法用外力修練的情形吧。 再用八荒鎖住體內任何可以修練能量的方式,也消除所有可以修練的能量,造就一個普通再普通不過的人,不傷本,也不傷身,但是卻很大手筆,果然很像他的作風。」 這時天山男語氣嚴肅說:「但是再怎樣牢固的仙陣,如果不是原來的大小,其威力也會減弱,再者,這怎樣說都只是仙陣,被同樣是以元界之力為基礎的九天神雷打到也會有所動搖,如今兩個仙陣顯現出來就是最好的證明。」 靜什麼都不關心,只抓住天山男問:「他有沒有事,會不會怎樣?說,說阿,快說呀!」 這次天山男終於有回應的說:「有是有啦,但是,是好是壞我也不知道。」無奈的聳肩。 全部的人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發展,本這個妖魔是不可能坐視不管,因為他感覺到這鼓勵量對他來說是種壓倒性的毀滅力量,當然就以其他人來說亦是如此。 本不斷的朝我發動攻擊,但是所有攻擊一接觸到法陣全都消失無影無蹤,這時候天山男說:「沒用的,儘管這是縮小版的九天和八荒,也不是憑你一己之力可以打破,再說,法陣已經在收斂了。」 本如同沒有聽見天山男的勸誡,依舊不停的朝我發動攻擊,而天山男還是在一旁當解說員:「只要是仙陣,都會有所謂的修補特性存在,一旦法陣發生損壞,就會自動修復,而這可是頂極的仙陣,修補的速度可不是普通仙陣可以比擬,修補後的完整性也可以掛保證。」 天山男說著說著還有點自傲的樣子,誰也不知道他在爽什麼鬼,但是誰也沒有注意到這種小細節,全部的人都把注意力放在虛浮在半空中的我。 慢慢的法陣收攏回我體內,眼力如果很好的話,可以看見我身上有著許許多多的紋路在皮膚上,這些是法陣的紋路,緩緩的在我身上流動,我的頭髮瞬間長及腰,泛起淡淡的腥紅,又有時轉成鵝黃色,好不詭異。 身上的膚色也從東方人的黃皮膚變成鮮紅的顏色,與身上湛藍的紋身法陣相互輝映,紅色的皮膚,藍色不規則的條紋,兩著的結合讓整體變得更加怪異。 「不,這不可能的………。」艾琳癡呆看著這一切的發展,手上也停下動作,嘴裡不斷督囔著:「這是禁忌之力,難不成,難不成………。」 「禁斷之力!?這怎麼可能?」靜也在一旁呆坐在地上,眼睜睜的看天上的異狀。 「仙靈之氣!」龍如風驚訝的喊,看他一臉見過仙靈之氣肯定。 剛醒來的克奇和炎天雀同聲喊道:「*歐帕斯(OO-PARTS)。」 這時天山男用傳音的方式讓在場的人聽的很清楚說:「禁忌之力也好,禁斷之力也罷,要說是仙靈之氣也是可以,因為這些都是這一界對元界之力的稱呼,所以也不用妄加揣測,擔心這股力量是善是惡,不過…,這不是歐帕斯。 歐帕斯是種具體的東西,需要特殊操作手法才能發動的,而且所雍有的力量千奇百怪,當然其中也不乏有很強大力量的存在。」 「這是?」看看四周,這裡不是以前就讀的國中嗎? 我記得哪天心情不是很好,但是到底是什麼事情讓我心情不好呢?一時間我也想不起來。 走過來一個女孩,她是我第一任女友,看看她,可是我已經忘記她到底在說什麼了,如同看無聲電影一樣,忽然「啪」的打我一巴掌,對我咆哮之後就氣呼呼的走開。 接著看到的是「前」女友在我面前牽著別人的手,偶然的出現在我面前,我問:「這是妳的選擇嗎?」 只見她點點頭,不知所措的樣子,男孩把她護在身後,以為我會做什麼事情。 「嗯,那就祝你幸福。」留下這句話的我獨自一人走開,回到家去。 記得這一天不到一小時候後,我就出門,前往的就是在第一集所說的山上。 「碰」石頭發出巨響,不斷地,不斷地發出聲音,一個半大不小的孩子不停的打擊石頭與樹木,所到之處無一完整,地上沒有碎裂的石頭和木塊,剩的全是木削和石灰。 雙手緊握的拳頭都是血,男孩不管手上的傷口,打打打,如同瘋子一般不停的破壞周遭一切。 「這就是以前那次上山的事嗎?」心中不斷的自問。 原來這是那天我的樣子唷,是清醒又是迷濛,如夢似幻的演過往一一浮現在我眼前。 我忽然想起那天為何會去山上發瘋的理由了,現在想起來還有點氣,也覺得自己當時也很幼稚,不過我還是要把這股鬱悶發洩一下,狂喊:「臭老哥,我也要玩電動啦∼∼∼!」
*九天寰界鎮:全名,九天七界五行三位寰宇限界陣,元界就是用這樣的仙陣在維持空間的,是一個可以媲美神陣的頂級仙陣。 *八荒封神陣:全名,八荒六合四靈兩極封天鎖神陣,封神大戰時所用來封眾妖、神的大陣,是一種不管是何種力量都視為無效的陣。 *歐帕斯(OOPARTS; Out Of Place ARTifactS)就是在不應該出現的地方出土的史前物,是古代超文明的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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