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在月靈的事件之後,雖然周彥文有要對月靈展開攻勢,但是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自然也就沒戲唱了。當然,他沒忘記他老子交代的任務,畢竟那是相當重要的,他知道易茹家中的勢力,雖然是大略,但是也夠嗆的。 他在之後的隔天,就是月靈到學校的前一天,就開始對易茹展開強烈的追求。 但是那時候的易茹哪會理會周彥文,只是草草的打發掉他,對他的玫瑰攻勢、情書發送、附庸風雅和作詞作曲的高歌之下也都不予以理會,反倒是被訓導處抓去訓誡,這還是易茹給老師一建議之後,唉…悲哀! 被抓去訓導處之後老師也對他有了新的認知,認為他多才多藝,應該多加培養其才藝,於是他就開始了忙不完的社團活動,著實忙的了一個多月才讓他老爸給「提保」了出來才結束。 在各位老師的「依依不捨」之下周彥文徹底了解了樹大招風這句話,真是古人誠不欺我。雖然之前被抓去做貢獻,但是也不放棄對易茹的追求,只是轉移戰場,從原本的校內追求改到校外而已。 可是,這時候有周志隆在,哪會讓他這麼好得手。志隆也從寶寶那邊得知周彥文對易茹的追求,周志隆也不是省油的燈,從他可以拿出5萬元租下座位的時候可以知道他也是個有錢的主。周志隆其實跟周彥文是親戚,只不過周志隆是本家的人,而周彥文只是旁系的血親,若要算輩分,周彥文還必須要叫周志隆做叔叔,不過這些當事人都不知道,等到鬧到父母親那邊時才了解。 周彥文在攝於周志隆的武力之下不敢明目張膽的對他下手,所以只好找地方角頭混混,跟之前那夥人不同,計畫把她送到醫院去住給一年半載。兩位堂兄弟也不甘示弱的對易茹展開追求,只是一個在校外,一個在校內,雙方都好像有著默契一般「王不見王」的狀態。 「月靈你幫幫我啦,我實在受不了了,在這樣下去我會瘋掉,現在我每天對著的不是周志隆那副笑嘻嘻的臉和以獨占我的姿態出現,不然就是對著周彥文那無賴又死纏濫打加上自以為是的嘴臉,我都快要吐了。妳倒好,每天都可以對著你的『如意郎君』,兩人默默的眉目傳情,都讓我要羨幕死了,妳也教教我要怎樣才可以打入他的心嘛!」易茹這些天都在跟月靈抱怨,說是見色忘友,有異性,沒人性。 但是易茹哪知道月靈的苦處,她雖然表面上跟我處的很好,但是也只是牽牽手,親親臉頰或額頭而已,根本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乍看之下很甜蜜,但是每到關鍵時刻都無法繼續,真不知道是他故意的還是真的有事不能繼續。 我當然是我故意的啦。因為在我的內心深處並不知道要如何對待月靈,更是對月靈的情意感到不知所措,所以我有時都會有意無意的做出抗拒。但是如果等我可以真的接納月靈時,我會跟她說…。 (作者:這就是他心中的徬徨,也是他溫柔與脆弱的地方。雖然他可以跟越雲上床,但那是因為有開先例,不然哪會如此容易,當然,臉薄的月靈當然做不出這樣的事。) 而且,月靈也不能說出他們之間所發生的事,不是因為太震撼了,反而是會怕傷到我的心而導致關係無法維持,她了解易茹,因為如果對易茹說的話,她反而會利用這點對我,如果我發現的話,不只是連朋友也做不成,反而會變的更糟,因為她知道,我討厭被人利用,不論是好是壞。她是有想過跟易茹講,但是她知道我一定會發現,只是早晚的問題罷了,所以也無法給易茹幫助。 對於易茹那兩位追求者,她也不是沒有跟我反應過,但是我給她打太極回說:「這是一個自由戀愛的時代,每個人都有追求他真愛的權利,所以我愛莫能助。」我說完之後微笑著看著月靈。 等到月靈轉告易茹之後,易茹只有一個念頭「我要劈死他!」,不過深知易茹的個性的她,看到易茹的反應之後馬上就拉住了她,以免出事。 不過出現這樣的情形之後周遭的情形也起了變化,原本校風就不是很開放的狀況,但是在一連串的愛情效應之下周遭的同學們也紛紛示愛,以就出現了許多情侶,像是骨牌效應一般出現談戀愛的風波,校方想管也不知要從何管起。你問我們導師,哈哈…,他當然也受到影響,鼓起勇氣對他所愛戀的女警官開始追求,只不過好像每次都被打回來。 我看過他起先先是貼著OK蹦來學校教書,再隔幾天就頭上纏著紗布來,我還看到有隱隱的血漬勒!真是頑強。不過等到他傷好了之後,「聽說」跑到周彥文那邊去「請教」怎樣追女生,因為他也知道周彥文那「花叢公子哥」的稱號,所以也不恥下問,虛心求教,以求可以得到美人的芳心。 只不過在那之後的隔天,我看到教務處的人來通知說:「因為項老師重傷住院無法來校上課,所以我們會請其他老師來代課。」結果,當然是可想而知,只是我很好奇。 到底是怎樣的追求方式會導致女方如此激動,更讓我好奇的事是,到底是怎樣的「武力」可以讓我們導師那蟑螂般的男人住院,因為他之前,我曾看過他吃下發霉過期的麵包還無動於衷。 這位小強老師被女老師當作色狼時的集體圍毆時,隔天還能精神奕奕的教書的體質十分之佩服,雖然之後解開誤會,各老師都紛紛道歉,但是打也打了,踹也踹了,當ෝ只差一口氣【我驗傷的】,對此我十分之好奇。)所以我以「探望老師」的名義去醫院探病。 雖然大家對我提出的我作為代表去探望老師時感到十分驚訝(包括月靈在內),因為我是不常出聲的,更別提說主動請殷的情形。所以在大家的誤會之下,我被予以重任,並被大家以激動的情緒送出校門,所以在我得知醫院的地址之後,騎上機車,載著「翹」課的月靈到醫院去了(她是被班上的人硬推出來的,說「沒關係,你們去吧,我們會幫妳不讓老師記曠課的。」所以在大家的促擁之下,眾目睽睽的出了校門。 自從月靈打扮起的那天開始,天昱本身就悶悶不樂的,因為自己本來想追求的女神跟別人跑了,這叫他怎麼能忍受。如果月靈喜歡的人是周彥文或是周志隆的話本身還不是很反感,畢竟這兩位一個是多金帥哥,會喜歡上他是可以理解的。 而周志隆本身也是屬於多金帥哥,而且又強又沒有花邊新聞,所以月靈如果喜歡上周志隆的話自己還比較能夠接受。但是哪知道竟然好死不死的喜歡上那個功課不上不下,沒錢又不帥的我,看起來一無事處的人,真是不甘心到了極點。 這些天的事情,天昱都看在眼裡,起先是月靈變漂亮讓他覺得很奇怪,其實他本身就知道月靈很漂亮了。在一年級下學期時,有一次上體育課的時候他因為上廁所的時候不巧看到易茹和月靈正坐在一旁沒人看見的地方嚓汗,這時月靈剛好解開辮子,用毛巾擦拭剛剛洗完濕露露的臉時被天昱看到了。因為兩女現在一旁聊天,根本沒有注意到旁邊,天昱正好聽到絮語。 「好漂亮唷!妳乾脆用這樣去勾引他算了,連我的魂都要被妳勾走了。」 「妳胡說什麼啦,每次都這樣開我玩笑。」但是說著說著臉也泛紅了起來。 「呵呵…臉紅了,好可愛唷。不過像妳這樣何時才能表白,我想你也許等到畢業也不會有結果的。」 「可是…。」 「好啦,我知道妳臉皮薄,好吧!幫妳一把,誰叫我們是姊妹,我等等去叫他過來,妳要把握機會唷。」 「妳…」接下來就是一陣打鬧。 天昱看到月靈的真面目之後,心神漸漸被吸引住了,彷彿這眼裡就只有這兩位,而其中一位已經變成了他心中女神的陪襯,讓他覺得世界上的一切都不在重要。他癡癡的望著,身體不由自主的移動,想慢慢的接近那副美麗的畫,這一切都在他下意識中進行。然而,兩女也察覺到了有人靠近,易茹大聲喊:「誰!誰在哪邊?」 天昱被嚇到了,跌倒了出來,慌張的看了一眼,彷彿十分不捨的樣子,但是心中的慌亂讓他手足無措使他飛也似的跑了,在跑的過程中,他心中已經深深的烙印下她的倩影。兩女在看到是天昱慌張的逃離之後並沒有想到什麼,因為看到的是同學而且還跑掉了讓她們很不解,還以為是小偷或是什麼歹徒的心也放下來,所以也不管了,但是在之後天昱得追求卻讓月靈不勝困擾。 所以,在知道月靈喜歡的是我之後,心中的憤恨一直激盪不已,心中也想要對我展開報復,但是在周志隆出面要「討伐」我之後,內心狂喜不已,以為我不死也重傷,雖然得到人,但是心中也有宣洩的出口。得知我和周志隆決鬥後天昱本來打算要想在一旁看戲,在我重傷之後到我身邊補幾拳,踢幾腳過過癮,但是卻不知道在哪邊決鬥,所以在放學之後跟蹤我,沒想到卻被我甩掉。 人如果沒有發洩心中的情緒,在醞釀中會使得情緒發酵變質。不過儘管心中鬱卒,但是他本身來是很聰明的。他看到我隔天像沒事人般的出現,就猜到我可能很能打,憑他自己的身手就知道自己不敵,但是周志隆一定也會報復,所以想要搞聯盟。可是在周志隆出現跟我稱兄道弟之後,他百思不解但是也知道這條聯盟戰線不能搞了。如此主意打到周彥文身上,因為他也看到周彥文因為追月靈而被叫到訓導處,所以他下了「可以利用」結論。 陳天昱找到周彥文的時候,當時周彥文還沒好氣的問:「資優生,找我有事嗎?」因為他這些天都被他老子罵,因為不但女人沒追成,還搞到訓導處,讓他老子捐款給學校之後才被放出來,為此他被縮減零用錢,整天還被他老子數落,還限制東限制西的,早就不爽了。 「我問你,你要…楊展嗎?」陳天昱用手再脖子筆劃了一下。 「你是想…。」周彥文以懷疑表情看著他。 陳天昱輕輕點了頭。就再這時,「情殺同盟」就成立了,周彥文早就再之前被我破壞他英雄救美的時候對我有了恨意,再加上之前追求未果,以為我一直對他在易茹面前說他的壞話。 (我:冤望唷,大人!不是我說你壞話,是月靈啦。周彥文:管你怎麼多!美女都是無罪的。而且你又出奇不意的奪美,只要是男人都會視你為死敵,你死定了。) 害他不管怎樣追求都沒有用,還有他的MACH(換帖的:兄弟)之前對他的校內封鎖,反正他早就對我不順眼了。 接下來就是一連串的密謀,在校園中的某個黑暗角落中的兩人稀稀疏疏的談話,不時還發出陣陣的奸笑,不時有人走過的時候側耳聽見。 「妳聽,這時什麼聲音。」 「嗯…聽聽,………好詭異唷!…噁,怎麼還有這麼詭異的笑聲,走啦,快跑!」說完之後她就拉的她的同學跑了。 這時角落的兩人聽到了鐘聲「鐺~鐺~鐺~鐺~~,鐺~鐺~鐺~鐺~~。」之後。 「嗯~~~。之後你到我家在詳談。沒想到你看起來老實老實的,既然可以想出這樣的好方法,哈哈~不錯。」 「還好啦,要不是他這樣,我也不會這樣做。不過你也不差阿,竟然可以補足我計畫中不足的的地方,哈哈~。我想我兩個可說是相見恨晚。」之後就看見兩人相互搭肩,一副相當友好的樣子遠走了。 這時我正踏進醫院的門口,一陣寒意直上我心頭,害我打了噴嚏,讓月靈擔心得問:「怎麼了嗎?」 我揮揮手說:「沒事,只是好像有人在說我,我想…應該沒事吧。」月靈聽見後也就「喔」一聲作表示,只是我看不她在想啥,就這樣走向老師的病房。 畫面切回之前騎車的時候,月靈這時才想到「咦?她跟我不是一樣都是17歲,怎麼可以騎車,這樣子違法耶。」就問我:「你…有駕照嗎?」 「沒!」因為在騎車不好說話,所以我盡量減少話語。 「你怎麼可以這樣,那你不是違法。」帶著嬌怨的聲音說著,接著就是一陣說教。 然後我看了前面,那是…,回頭說:「噓~小聲,前面有警察。」 她是個明事理的人,知道要先閉嘴,不然等等被抓到就慘了,但是等到過去之後又開始囉唆了。我跟她說了一句「不然妳想怎樣。」之後就閉上嘴了,我的口氣不帶著任何情緒,淡淡說著。 接著到了目的地,正當停車時我跟她說:「我不是生氣,也沒有其他意思,我只想跟妳說:『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麼!』如果妳看不過去,可以提出來,但是我會不會聽,那就不知道了。」 月靈慌張的說:「沒有,我不是管你,我只是…」我打斷她,微笑的說:「我知道妳是擔心我,但是我很清楚我在做什麼,我也不想解釋,如果妳不能理解算了。」我換了口氣說「記住,我說的是理解,不是包容,不是容忍,不過妳要怎麼想我是管不到,妳也沒有必要跟我解釋,這不是隔絕妳我之間,只有妳才能幫妳自己。」我注視者她,過了會兒,我換上微笑跟她說:「走吧!我們還要去看老師呢!」 鏡頭轉到同盟二人組 「沒想到你認識的人這麼多,這樣計畫就可以說是更近乎近完美了。」陳天昱看起來很感慨的說著。 周彥文很高傲的「哼」一聲,但是卻也馬上回復面容說:「還好啦!只不過他會上當嗎…?畢竟計畫中少了個誘餌,少了誘餌的計畫無法啟動,在怎樣高明的計畫也只是擺設,難道你有好方法?」因為在他的記憶中,我好像是不論任何事情都無法讓我感到興趣,就像是上次孫正修在旁邊打架他也沒動半步。 像上次打群架他也只是閃一邊去看書,還有一次學校有人跳樓,台灣的學生課業上壓力很大常常有自殺,這些事情1年會有幾次,他也只是聽聽就算了,根本沒有任何表示,好像是聽政治新聞般一樣。所以感到疑惑也是很正常的,才有此一問,不然也不會拿我沒辦法。 陳天昱好像看穿他的想法,於是神秘的笑笑說:「本山人自有妙計,你就等著收割吧,會是個大豐收唷。」 可是周彥文哪會按耐的住好奇心,一直要求要他說到底怎樣才肯說,最後陳天昱終於妥協,只好說拿出他寫好的信:「哪~~~拿去看。」 周彥文疑惑的看看這封信,轉頭看看正在塞錢(妥協的代價)的陳天昱之後攤開信來看:「就這樣?」 陳天昱點點頭道:「就這樣。」 「拿來」 「拿什麼?」 指指那些錢作表示,可是陳天昱卻搖搖手指說:「貨即已出,概不退還。哈哈~。」 周彥文憤恨的想:「要不是看在合作的份上早就把你給宰了,等到這事情結束之後你就知道了。」 陳天昱哪會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於是半哄半騙的輕輕說道:「反正這些錢對你來說只不過是喝茶的錢,等到事情成功之後你才不會在意這一點點的小事情,在說,我這個方法絕對有用。」 結果還真得被矇過去了,兩個人就把計畫定下來,剩下的只是等待時間的來臨。 月靈聽了我的話之後一直默默的跟我走著,一直在思考我所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義。可是在我看來卻像是失神的走路,差點撞到牆,阿…差點踩到洞,算了拉著她好了,不然等一下變成失蹤人口。 在我拉住她的手後,我好像感覺到她震了一下,但是我也不想多想,反正她也沒有甩開,拉著一直走,只不過看到一些護士和一些歐巴桑在竊笑,我知道她們在笑啥,但是我也不理會,問了該問的之後走往目的地。可是在月靈的很肯定且甜甜的想到「他真的沒有對我生氣。」 感覺到「他的手好暖、好大,而且好粗操的手掌,不知道他到底是做過些什麼?真想知道。」感覺很可靠,也很窩心。 但是也趕緊的想剛剛他所說的話,因為月靈隱隱的感覺到,如果想要更加進一步了解、靠近他,這是必須的,所以一直從到醫院進了病房跟老師問聲好之後,到要離開醫院跟老師說聲「再見」回到家以後都一直在思考。 「扣扣扣」敲門聲,打開了門,輕聲問:「你好,這裡有一位叫項龍生的老師嗎?…喔老師你在…,抱歉,我等一下在進來。」我剛一進門看見就看見護士小姐正在把尿(?),只是情況看起來很曖昧,所以我馬上帶著月靈退出房門。 在房裡的兩人氣氛有點尷尬,結果草草了事就之後,我就看見剛剛的小護士臉紅紅的跑了,這時房裡才傳出有點尷尬的聲音「請進。」我一進房間就看到老師兩隻手都包著石膏,兩條腿高高掉著,頭上還纏著繃帶,好不悽慘。 我馬上就開了頭,免去剛剛的尷尬問道:「老師你…還好吧!」 老師看看我們兩個之後,在我眼神示意下表示沒事之後笑笑的說:「就你看的這樣,你覺得呢?」 我看看之後回說「嗯…死不了,所以應該沒事了。」 老師沒想到我會這樣回答,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說:「你怎麼這樣說話阿,好歹我也是你的導師,你也真是的,怎麼沒花也沒水果(我:你想要花,早說嘛,菊花我家有種,不過水果太貴,我也懶的拿。),一點也不知道禮貌,教學生教成這樣也是我的不幸…(剩下約百字的抱怨)。」 我並沒有打斷他,靜靜的聽他數落,只不過有聽沒進,我還是帶月靈到一旁坐下,等到他抱怨完之後說:「你怎麼…感冒了,奇怪,來,過來一下。」,因為我在前3天早就流鼻水了,所以來到醫院的時候打算順便看病。 我聞言之後就過去,之後看到老師把那僅存沒包覆的手掌輕輕握在我的手腕,接著一陣暖流經由手慢慢遍佈到了全身,我詫異的看著老師問「你也會氣功!」這樣我就可以了解他的蟑螂命了。 老師在一陣把脈之後有點訝異的看我,在以見怪不怪的表情說:「奇怪,你沒練氣功嗎?那你怎麼打贏周志隆的,他也是內家氣功師,你怎麼辦到的?」 他看我好像一臉疑問的樣子又道:「其實在他一進學校之後我就知道他也有練氣了,那時候的他還不太會控制,所以很容易察覺,之後我們也都互有交流,說起來他還算是我半個徒弟勒,所以在我知道他要跟你決鬥的時候我有交代過下手輕一點,可是沒想到你贏了,他也沒跟我說怎樣輸的,一直吱吱嗚嗚的,我還以為因為你的修為比他高,所以才不好意思說出口的,可是卻沒想到…,說你是怎樣贏他的,沒有氣功的你是怎樣贏的!」說道後面變的激動起來。 我看他好像不達目的心不死的樣子,所以才緩緩道出,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只不過老師聽了之後臉上變化越來越多,煞是好看,五顏六色的,又把手搭在我的手腕上,一股暖流慢慢的在身體流動,漸漸的我發現我的感冒好像已經好了,鼻水不流的。 老師這時才緩緩開口「剛剛我已經幫你把病先治好了,等我3天,我帶你去我家,你的身體怪怪的,放心,不是要把你拿去解剖、研究。」 我一開始以為適要拿我做實驗,露出質疑的眼神看老師,老師注意到之後才解釋。不過他幫我把流鼻水的症狀治好我倒是很感謝他,因為我的病通常都要看3次左右,是一筆很大的開銷。不過我也沒忘記我來的目的,馬上開始「關心」老師為何會進醫院?以他打不死的本錢,醫院應該絕緣的吧? 我以戲虐的臉笑問:「老師,以你的能力應該不會這樣吧,是怎樣的事故讓你如此重傷,該不會…你跑到陽明山的溫泉女湯去偷窺被打了出來,逃跑的時候拐到腳摔個不停,之後又一台車子跑了出來撞到了你。 當你正想爬起來跟車主理論的時候,又被你偷窺的旅館裡的男女追出來打,然後車主見狀以為出事,駕車逃逸的時候又從你身上輾過,之後你又被追上的的男女打了一個半小時,打完之後被人遺棄在旁邊的小溪,之後你爬起來跌跌撞撞的又滾入河中,泡到天亮才知道被一艘漁船打撈上來以後才送到醫院來的嗎?不會吧!是…」我還沒說完老師就打斷我,臉上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這時老師心想:「馬的,他是不是偷窺我,怎麼說的好像他在一旁看的樣子。雖然我不是去偷窺,我是去找方心珍(老師想追的女警),哪想到剛找到而已就被踢到女湯,之後,真是…嗚~~~~,有苦自知。」 但是嘴上卻說:「哪…哪,哪有,那是因為我昨天跟一個高手切磋,一不小心被他抓到,不說你不知道,他那招風雲十八式一連施展下來都不間斷,每招都有著破罡氣的威力,你也知道罡氣被破有多危險,更別說是我那種高手級的交手,十分驚險。 雖然我敗了,但是我也沒讓他好過,送了他幾拳,讓他受了重傷,吐了口血,連滾帶爬的走了,說真的啦,你…這什麼眼神。」我以一種相當之十分懷疑的表情,且以眼角看人的方式看著老師。 我微笑答:「沒什麼,只不過…,感覺你講話有點閃爍其詞,聽聽語氣好像有點中氣不足,眼神看起來有點飄忽不定,除此之外,我也沒有感覺到你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真的。」就在這時病房的門開了,我看到一位相當美麗的女警走了進來,臉上帶著笑意看著我,雖然我就知道,她就是老師追的女警,也有點意識到她應該跟老師的傷有點關係。 她笑笑看著我的說:「沒想到你這麼會猜,竟然給你猜對了八成,怎樣,想不想當警察,我可以幫你推薦唷,有我的介紹你一定可以當上警察的。」我微笑回道:「我的確有想當警察的念頭,但是我不想靠關係上去,謝謝師母…喔,不對,大姐的台愛。」我看到她有點動怒的樣子,馬上就換詞,我撇撇眼看到老師給我打了個手勢「期末給你加分」,我想,我的推薦函有著落了。 她不是爭眼瞎子,看到我兩一搭一唱氣的用那纖纖手指指著我說:「你…,算了,道是你說說,你怎麼知道他是怎樣進醫院的。」 她指指老師饒有興致的看著我問道,老師也一副很想知道的樣子看我。我心想:「我哪會知道,我只不過是看到老師床邊上的牌子(在病床旁的牌子都會寫病人的狀況和事發源地點)之後隨便亂猜的,我只是胡亂鄒出來的。」 所以我指指床邊的牌子之後,把我剛剛想的講出來,可是那兩人一副不相信的樣子,無奈之下我只好說出之前老師被圍毆的事情,然後把事情加以連貫作出推測。只不過之後女方好像一臉釋然的樣子,老師只好以一種是笑非笑的表情加上一點無奈的說:「沒辦法,我就是這麼歹命,唉…不遭人妒是庸才,遭人妒是英才,誰叫我是英才,才會這的惹人注意。」說完之後我看到女方出現嘔吐狀,我是無所謂啦。 可是老師說了這一句話之後病情加重了,他緊張的問「怎麼了,妳懷孕了嗎?放心,我會負責,等我出院之後我會帶妳去跟你父母提親,唉唷…,妳幹麻打我,阿…(接下來約3分鐘後,護士聽到哀嚎趕來阻止之後囑咐一番才離去) 展阿(已很微弱的聲音說道)我大概要再加一個禮拜才能帶你去了…。」還沒說完老師就昏了,我看到那位女警氣呼呼的在一旁不發一語直瞪著老師不知道到再想什麼,看著看著突然臉小小紅了一下,可是馬上又回復了,我看她氣消了之後看了我一眼就甩門出去了。 我看也沒有什麼事情了,也就拉著月靈走人,看她好像失神失神的對剛剛的事情也彷若未聞的樣子,留下正在昏迷的老師走了,但是我也在想:「氣功是不是很好練阿,好像很多人都會的樣子,不過我怎樣才能學到勒?想要學一學來強身建體,這樣的身體真的很脆弱,動不動就流血、感冒、發高燒,稍微活動一下就全身痠痛,不然就是呼吸困難,真機車。」我在獨自幻想學了內功之後到底會怎樣,會有怎樣的能力,是像小說一樣有一堆的能力還是跟七龍珠一樣只是單純的力量增強勒。 不過這時候我誤會一件事情,其實周志隆算是個特例,其實學內功的人很少,而且通常90%都是有門派的,所以學起來都是有系統的,對外,也是相當隱密且有一定的模式作交流,在各國因國家不同而有不同,美國專注異能,也就是有特殊能力之類的力量單一且弱,歐洲主要以教廷為主,騎士,於鬥氣修練(力量型),法師系的主要以研究練金、法術和魔法陣,北歐以力為主,中歐以法師為主。非洲言靈法術為要,中東以詛咒為主,南美洲以精神法術和控制自然之力為主,但是不管是哪個,人數都很少,可是美國卻比較不一樣,相當的多。而中國以內功為主,以修真為副。 修真者的修為境界共分為十一種,計有: 開光、旋照、融合、心動、結丹(金丹)、元嬰、出竅、分神、合體、渡劫、大乘。每種都有前、中、後期之別。 修真者若進入六層的元嬰期,隨著精勁能量的凝結,修煉出自己的「紫府元嬰」,就可以達到所謂的靈魂不滅。若是修成十層的渡劫,那就可以肉身不滅。但是最危險的就是渡劫期,因為會招來天劫,是每個要飛生成仙必經的過程,一個修煉不當就會形神皆滅,徹底消失。 所以有句俗語,所謂「元嬰」難修,「渡劫」易滅。 舉例來說,一千萬人中有1萬人有內功,而一萬人之中只有1人修真,因為修真不易修,而且在元嬰前會老會死,只是比別人多了點能力,最多活到150歲左右而已,而且在元嬰之前的金丹期跟練內功練30年的人差不了多少,加上元嬰要成形的時候相當危險,所以在10個修真人中,只有1-2人可以修到元嬰,但是如果到了元嬰期,就功力而言30個內功高手(至少60年功力)都可以輕鬆應付。饒是如此難成,但是不老不死加上廣大的神通和成佛成仙的誘惑,使凡人難以抵擋,因為內功不論如何練都只是延年益壽(最多150歲)、青春長駐(到死都沒皺紋),最高成就不得而知,但大多都也只是地仙之流,在1億人之中也才2-3人而已。 ※不過,說了這麼多各式各樣的能力,主角…完全學不會,倒是會被這些人搞的很慘,這個身為作者的我非常肯定,說了,主角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學生,我是不會讓他有這些能力的,至少…。
| |||
|
|||
版權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