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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擔心的上學去了,因為我不知道月靈會有什麼反應,可是當我一踏進教室的門口時,我看到了,月靈正坐在座位上,一如往常一樣跟易茹聊天,裝扮也跟以前一樣沒啥改變,我知道易茹正在給月靈暗示說:「他來了。」,我也收時好心情跟以往一樣沒有改變的打招呼。 月靈也跟以往一樣給我回應,這時我確定了兩件事。一,月靈並沒有跟別人說那天的事情,連她的好友也沒說,因為我在易茹的眼中看到了疑問。 二,我知道她在心中已經做了決定,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決定,但是我知道她會跟我說,我敢說今天一定會。 我以平常的心態照常上課,也不理會易茹得詢問,都只是含含糊糊的帶過,也不管班上男士對我的惡毒眼神。可是一個上午過去了,月靈並沒有找我,我也沒有找月靈,班上就開始傳說:『他們是不是分手了?』 不然就是『都已經戳破關係了,他們是不是冷戰呀?』,可是看到一如往常的樣子也不好推斷,只是謝明寶有點機車的在一旁搧風點火,並且想旁敲側擊的問出一些八卦,只是對我都沒有用。 這時候我聽到有人在教室外面有人找我,我轉投去看,看到了周志隆,我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不能善了,而且也一定聽到一些謠言,世上傳的最快的就是謠言,不然哪有謠言滿天飛這句話勒,我也不好拒絕,所以收好剛吃完的便當起身走向他。 月靈也看到了這一幕,可是也不知道要怎麼辦,本來打算放學的時候把事情解決的,哪知道他會出現,看到他那副表情用膝蓋想也知道不會有什麼好事,心急如焚的將眼光轉向易茹,希望有辦法,可是一轉眼看易茹,她也只是搖搖頭,一副莫可奈何的樣子。 這時候他要求我過到轉角處,我以為他要打人勒,可是他卻跟我說了一句話「放學的時候,到體育館後面等我。」,我馬上猜到他想要一次解決,可是他卻不等我回話就閃了,這時我暗罵「媽的!自以為是的人。」 我話雖然是這麼想,可是我知道這個約是一定要去的,等到我回到班上之後,班上的人大多是以同情的眼光看著我,他們都知道周志隆是孫正修都打不贏的人,所以才有這樣的眼光,以為我會很慘,因為大家都知道周志隆追月靈追的很兇,所以都是這樣的眼光。 但是其中也有不一樣的眼神,一是陳天昱,他以一種興災樂禍的樣子,但我不理他。 二是陳易茹,她看者我的眼神好像有點擔心,又有點…說不出的感覺。三是罪魁禍首林月靈,唉…我看向她時,我心中真是五味雜澄,只是我看到她的眼神中,看到的是愛戀、堅定和最多的擔心。 這時候孫正修剛剛好從外面回來,也不知道哪來的消息,看到我就問:「周志隆來找你攤牌了是嗎?唉…這次我也幫不了你了,我會幫你收屍的。」 我不理他的瘋言瘋語,因為他的語氣中帶著極度的調侃和興喜,我到座位上,打開書包看看我買的手套暗想:「今天大概要用上你了。」。 接著我課照上,那個胖仔也一直在我身邊不停的嗡嗡嗡,真像隻蒼蠅,不過我也懶的理他,揮揮手讓他坐好。月靈也在一旁有點擔憂的樣子,坐立不安,幾次想要開口詢問,但是不知道怎樣起頭,只好找易茹商量看看,但是易茹也沒有辦法。 放學了,確定沒有尾巴之後,我依約到了體育館後面,他果然急不可奈在這裡等我了,看到我來了之後臉上一副「你死定」的樣子。 他開口了,冷冷的道:「你耍我耍的很高興嗎?」 我無辜狀且聳聳肩回道:「事情會變成這樣我也不是很了解。」 「不管怎樣,我今天一定要讓你知道耍我的下場。」 我見狀也知道不打一架是不行了,也只好默默的帶上手套,做了一下暖身操,跟他說:「來吧!」 他起先看到我帶上手套時,臉上有點輕視的意味,又看到我做暖身操時,覺得我好像不把他放在眼裡,他不知道但是又對我增加仇視的氣勢,這是我為了減輕運動傷害所做的肌肉暖身運動,唉…真是的。 準備好之後他馬上衝了過來,我用之前解決那些混混的方法用在他身上,雖然每次都被他掙脫了,但是卻也收斂起輕視的神情,開始認真了。我也知道重頭戲正要開始,我先擺了一個太極的起手式,他看了以後有點驚訝,但是也不管那麼多了,又開始衝上來。 他先是一腳踢過來,在來就是運用拳投向我正面迎擊而來,我都憑著眼看他身體肌肉牽動反擊回去加上反射神經躲過去,但是越打我越驚心,一拳嚓過我的臉,差點打到我,聽到破風的聲音。 我知道!被打到會很痛。我知道不能在這樣下去了,雖然新創的招示沒有練過,但是憑著半生不熟的太極被打到是遲早的,所以我扭身開使用我創的招式回擊。這套拳法是以太極為本,加上以前所學的擒拿術與拳擊所混合的。 以身體為主軸,轉動身體,帶動身形,並且帶動身體旋轉的力量加強破壞力,加上以前在電視上的看到的卡通「幽遊白書」中的仙水忍所用的裂蹴拳加以改編而成的,加上為加強破壞力的旋,但是這套拳法不離太極本意的圓。 這套拳法雖然我有跟越雲演練過幾次,但並沒用在真正的戰鬥中並沒有過,所以這次使用起來十分生疏,有好幾次都差點被打到,但也隨著戰鬥改進招式。這套武功我主要分為三種「攻」、「借」、「化」。「攻」以自身的招式展開打擊,「借」就是順著對手的攻勢加以帶動攻勢,簡單說就是借力打力、四兩撥千金就是了,「化」顧名思義就是化解其力道。 在打鬥之中雖然我在招式上有攻擊到他,可是看他好像不在乎的樣子讓我很驚訝,因為我的每一招裡有著就算不能破石,也有破木板的力道。 不過我也漸漸的看出那他所使用的好像是少林長拳(電視上看過),這套武功打起來虎虎生風而且快,可是很耗體力,看他打了5分鐘左右都沒有減少力道,並且每一拳越打越猛。 雖然我都沒有被打到,但是我知道被打到我就GAME OVER。這時,突然冒出一拳,雖然我知道他打出這一拳,正中胸口,但是身體來不及反應,著實被打個正著飛了出去,我估計約一公尺。 (作者:挖靠~這時候你還有精神計算阿。我:你自己把我這樣設定的咩。作者:…。)。 這時被打的我雖然很痛,也沒叫出來但也差點吐血,但是我微笑著抬頭看他,好像在等我站起來的樣子,我體內那名莫名的衝動忽然湧現出來,讓我笑的更加深。 周志隆看到我笑的如此詭異,而且看的心中直發毛,但是我以經被他打了一拳,在他以往的經驗中,被他打到的普通人通常都會受很重的內傷,而且雖然看到我笑,也看到我嘴角溢出的血絲,也只當我在逞強,強攝心神,不為所動看著我。 我估計我能動的時間大概還有4分鐘,我打定主意了,我要用那項技能,雖然會對對手的身體有極大的傷害,可說是一擊必殺的技能,但是我估計他應該可以承受一拳,所以我決定照幹了。 接著我用上我那套拳法向前攻去,因為剛剛我已經藉由剛剛的實戰之中改進了拳法,所以我這次用的更加利落,當他遭到我的猛攻時,雖然沒有被打到,閃了過去,可是卻也被我拳中不同以往的氣勢嚇到了。 趁勢欺近他的身體,把他納入我可以攻擊的範圍,這時,我也往他的胸口,就跟他剛剛打我的地方一樣,「碰」一聲,很沉悶,也很小聲。 這時我跳開了,看到他摀著胸口緩緩蹲下身,這時我有想到要給他一腳,但是看在剛剛的份上,禮尚往來咩,不打了。接著他咳出血來,艱難的抬起頭來看著我,慢慢的問:「這是什麼招數,竟然可以破我的護身罡氣。」 這時我聽了,我一臉呆相,以「不知所云」的樣子看他,他看到我的表情以為我在裝傻,接著道:「你不要以為你可以騙我,世上可以破我的護身罡氣的只有跟我一樣有練氣功的人,說,你用什麼招術!」說到後面變的有點激動,因為在他練氣之後從沒有人可以打到他如此重傷,所以也以為我是練氣的內家氣功師,而且很強。 這時我傻傻的問:「你會內功?」 他看到我問話的表情也傻傻的點頭,我這時衝上去想問他,他卻以為我要打他,雙手抱頭,可是聽到我說:「可以教我氣功嗎?」,這時他差點岔氣而笑,可是我看到他後來的反應好像有點勉強的樣子,我就跟他提議。 「我可以讓你知道我是怎樣打到你重傷的,但是你也要教我內功。」 我看他好像有點為難的樣子,但是心中卻很想知道我到底是怎樣破他的護身罡氣的,所以只好免強答應。我在他答應之後馬上就跟他說我這項技能。(各位看官,終於可以知道我的技能了吧,這下告訴你吧。) 「看好!這是一塊石頭。」我隨便找兩個石頭來做示範,接著我分別以兩種不一樣的方式往兩塊石頭上打,呈現出不一樣的情形,他看到之後起先也不以為然,但是細看之下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兩個石頭出現不一樣的粉碎狀況,一個是散成小石塊,一個是散成粉末狀。他看到之後驚訝的抬頭看我,但是我不理他的眼神,直徑跟他解釋這種狀況。 「這是屬於一種共震原理,你知道吧。 聲音可以把玻璃震碎,同樣的如果把這原理利用在實物上不是可以使其威力變大,因為既然以聲音這種無形的東西都可以把玻璃震碎,那用在攻擊上不是可以使對手的身體造成莫大的傷害。 因為我之前看你好像打不痛,所以只好使出這招。這招是我從《神劍闖江湖》裡面的相樂左之助領悟到的,聽說這招好像也叫分流截擊,只不過我練的很辛苦就是了。」 雖然我說的輕描淡寫,但是其中的難處等到他回到家中之後才慢慢想通,細想之後覺得我很恐怖,說完之後以一種相當渴望的眼神望向他,他也知道我想要什麼,所以只好教我。 他先前答應了也不好反悔,只好勉為其難的教我,為我寫下心法,帶我練一下,可是我都沒啥感覺,他也不知道哪裡出問題,所以我只好悻悻然的回家了,直到以後我才知道,練氣需要從5歲開始,那時經脈比較通順。 不然就是有50年的高手為我通經脈,但是要耗損很多功力,除非逼不得已,為了把武藝傳下去的方法。還有就是吃啥妙藥仙丹或是遭到啥刺激之類的,藉由藥力衝開經脈,但是其中的痛楚非常人可以想像,當然這是我以後知道的。 但是周志隆是小時候就不小心撿到內功心法,算是無師自通,他說看著上面的路線圖覺得好玩就開始練了,這是以後他跟我說的,我罵他狗屎運,他回道:「嘿嘿…怎樣,我就是比你幸運,咬我啊。」接著就是他慘叫的聲音。 在遙遠的某處的某個人語帶悲哀說:「怎麼這麼爛,唉…。」 我走向我停車的地方,看到月靈在那邊等我,她本來在那邊擔心我會不會怎樣,可是當看到我出現之後鬆了口氣,我知道時候到了,我走了過去,開啟了坐墊,發動車子問她:「考慮好了沒?」 她點點頭,我把越雲的安全帽給了她,一起坐上機車。 這時我問她:「不後悔?」 「嗯」一聲,接著環住我的腰,就這樣我把她帶回我的住所。 我跟她說了越雲的狀況,我也讓越雲跟她單獨聊聊,因為我覺得這樣做比較好,等了十幾分鐘之後她們在房裡先後出現哭聲再來是笑聲,接著是笑罵聲,讓我感覺怪怪的,但是我的直覺跟我說這是好事。接著我看到房門打開了,月靈跟我說要回家,我說要送她,接著我把她送回家了。 當然,我並不知道她們到底說了些什麼,只知道他們好像處得不錯,反正她們不說,我也不問了。不過,到最後我才知道,它們竟然達成這種協議。只不過運動完之後害我又酸痛了一個禮拜。 月靈一回到家的時,剛剛好接到易茹打來的電話。 「怎麼樣了?他答應了嗎?說來給我聽聽。」易茹以一種很急迫的聲音說道。 月靈雖然想過要怎樣開口,但是這樣並不能解決問題,加上他本身個性上的問題,根本不能用同一種方法讓他接受易茹,而且易茹的家也不是那麼好打發的,所以含含糊糊的帶過,只說我們可以在一起了。 雖然這月靈跟易茹討論整夜也沒有什麼結論,但是月靈的心中卻有著酸酸的感覺,畢竟要把好不容易得到的男生推給別的女生,而且還是自己的好朋友,可是也不好表示。 這之後下課之後我、月靈和易茹都會聚在一起說話,雖然都是以易茹為開頭,但是氣氛也相當的好,在中午的時候我也會等月靈吃完,在跟她一起去逛逛校園,反正關係早就曝光了,索性就正大光明的走在一起,只是月靈有點扭捏,加上旁邊的人在旁投以各式各樣的眼光。 有獻慕、忌妒、仇視等等不同的眼神,但我早就不理會了,只是月靈有點受不了,這時我笑笑的跟她說:「習慣成自然咩!」 當然,班上的人看到我完好無缺且精神奕奕的出現都Ă我感到訝異,可是也沒有多問什麼,只是那個寶寶八卦王一直在我耳邊嗡嗡的叫,在第二節下課之後我看到周志隆出現在班級門口,看到後我自逕的走過去,接著發生了不可預知的事情。 「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接著對全班的人大聲說:「從今以後他的事就是我的事。」看看孫正修之後以告誡的眼神似乎說:「你給我注意點。」之後,就自故自的走到我的座位旁,坐在我桌上。 對月靈說:「嫂子!之前的事情真抱歉。」 月靈聽了之後臉蛋紅紅的,但也用很疑惑的眼神看我,我聳聳肩表示不知道為什麼,接著志隆說:「我那天看到兄弟的神技讓我佩服的五體投地,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就這樣,在我以後的日子中,這個甩不掉的粘巴達就跟我建立起一個相當堅定的友誼。 周志隆那天在回家的時候還渾渾噩噩的,在思考我那招到底怎樣用的,他曾成用過很多種方法聚氣在手上作實驗,但是卻也沒有出現我的那種打擊效果,但是練過氣的人當然也不笨,在他左思右想和不斷的假設之下,推論出了一個結果,那就是「我很恐怖」。 因為他了解到若要御氣出現那破壞程度需要有相當的功力,而且需要有相當的控氣的能力。 儘管如此,就算可以出現那種破壞力,可是他也知道內臟是脆弱的,就算可以御氣保護內臟,可是那就會無法分出心神展開攻擊,就算可以分出氣來禦敵,但也會耗損相當的快,除非功力深厚,所以才有此一著。 接著他也相對的推論出我可以使出這招的理由,結果他得出一個相當不敢置信的事,那就是我不怕死。 試問,哪個人敢在這種人面前猖狂,因為一個人如果連死不怕,那不是很恐怖,因為他了解到,我是改變本身的中樞神經與大腦的控制才能有的破壞力,但是要做到這樣的改變並不是說做就做到的,因為那必須要克服身體本身機能的身障,那絕對是一種比死還要痛苦的鍛鍊,而且還能像我這樣收放自如更是難上加難,因為身體不管怎樣都會依照本身的循環系統正常運作,不能說變就變,就算是練氣的他也不能隨便逆運真氣,不然容易出現岔氣,暴體而亡。 之後周志隆有事沒事就往我這裡跑,雖然名義上是看我,可是我看到他的神情就知道他轉移目標了,轉至陳易茹身上,雖然之前有看過,但是之前月靈實在是太驚人了,所以忽略掉了。 加上之前他沒有理由可以接近易茹,所以才作罷,但是當他知道月靈和易茹是姊妹淘之後,就藉故打蛇上棍,大獻殷情,只不過都碰了一鼻子灰,但是秉著國父革命的精神,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情況之下展開追求,雖然易茹都沒有給他好臉色,而且善加利用他身為追求者的勢力下,打退了許多追求者和以廢物利用的精神加以壓榨。 對此,易茹常跟月靈在向我反應易茹的難處,但是我都以「感情的事,我不好插手」為由推辭,為此易茹還有是沒事橫了我一個白眼,只是其中的感覺很怪,怎樣怪我也說不出來。 接著高二的第一次段考來了,有一次月靈有一題看不懂的時候轉頭想問我,但是又想到我的成績單上每科都很平均,所以也不好意思開口,我看她好像很苦惱的樣子,於是我靠了過去,聞聞了她處子的香氣,嗯…真好聞。 她嬌怨的橫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都要考試了,你還在看課外書,你真的很有把握嗎?這提你解解看。」 我看了一眼,原來是化學程式的問題,這個我相當有興趣,我微笑的跟她說:「妳看,妳這個公式雖然按照元素的電性上來解題,但是妳應該有看過那種分數式的化學式吧!妳用分數解解看。」結果一試之下就解開了,可是我覺得很奇怪,這算是高等化學式的入門課,怎樣也不可能出現在高中的題目中,接著她跟我說了答案。 「這是老師故意出的題目,之前上課也有說『沒解出來也沒關係,因為這是大學的課程,只是給你們解解悶罷了。』,沒想到你可以解出來,可是你為什麼會呢?」她疑惑著看著我,我珊珊的笑笑了做回應。 但是月靈不肯罷休,使出「纏」字絕和「淚眼汪汪」的攻勢之下我~投降了,如果換做平常人的話管他使出,一哭,二鬧,三上吊,我也不會管,但是月靈就…,我屈服…。 接著月靈找了一些問題來問我,我微笑的跟她說:「放學,到我家再說。」她氣鼓鼓的樣子有點可愛,但是也只好這樣了,只是之後易茹只也知道我在功課方很強之後也向我問了很多問題,再旁人眼中覺得很訝異。因為我在成績上並不比易茹高,而且分數上差很多,都覺得很納悶。 易茹在知道我在功課很強的之後,動用了點權力查了我歷年成績,起先她還沒啥感覺,但是越看越覺得奇怪,只是在偶然的情形下發現了。有多偶然勒,當時我正跟月靈開玩笑說:「看那公車號碼,508妳覺得好不好玩。」 月靈納悶的問:「怎樣好玩?我看不出來。」我說:「你用台語唸唸看。」,月靈嘗試一次後就惱羞的追著我打。這時易茹靈光一閃,暗笑「呵呵…被我發現了。」。 之後易茹找了月靈給她看我的成績,不管月靈的疑問,然後說:「用台語唸唸看。」結果月靈一試之下真是啼笑皆非,因為每個用台語唸都不是什麼好意義,結果她們在那之後一直追問我「你到底書唸到哪裡了?」,我據實以報之後,接踵而來的就是不斷的拿問題來問我,真煩…。 當然,這次我還是不管兩女的要求,照樣玩弄分數,而她們兩個勒?當然是高居榜首,雖然我有出力,但是也要本人努力才有用,所以在她們跟我道謝時,我跟她們說:「雖然我有幫助妳們,但是這也要妳們肯努力才行。」 我這可是說真心話,可是她們卻都說那是我的幫忙,所以就算了。周志隆勒?他雖然練氣,但是不練腦袋,通常都記不住課文,所以文科都只是低空掠過,只是在數理科上拉分數。 在這之後,我、寶寶(謝明寶)、月靈、易茹、志隆都常在一起聊天打屁,雖然老師對我的成績還是如昔照往很不滿意,但看到月靈和易茹的分數升高的份上也就懶的管我了。不過,我除了月靈之外,我對人的態度也沒什麼改變,儘管我知道其他三人真的對我好,但是也不知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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