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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武俠】--【亞特蘭蒂斯 】-- 作者:高風 |
| 第二集_第五章 |
即使是風系王者魔獸風震鳥，在這個人面前亦只有乖乖的腑首稱臣。
面對著突然出現的兩個身影，諾亞深深吸了一口氣，躬身問候：「老師，你別來無恙？」接著，他轉向校長，說：「午安，校長大人。」
老師仔細端詳著諾亞，接著平淡的聲音說：「諾亞，臨行前還不向我說一聲便跑到來蒼穹，你到底有沒有放我在眼內？」一開口後是責備和質問，簡直毫不留情。
「弟子不敢不放老師在眼內，只是時間緊迫，又不敢驚動國事繁重的老師。」諾亞把身彎得更低了。
接著，校長的聲音傳進了諾亞耳內，說：「也難怪是精英中的精英了，除了是『箭神』之子，還是故友的得意弟子，今天在帝王學院操場的表現，還真是出神入化。」
諾亞的身軀猛然一陣，他今早竟絲毫感覺不到校長的氣息，難道校長的實力竟遠在自己之上。
「不要讚壞這個劣徒，諾亞，抬起你的頭。」
諾亞慢慢抬起頭，他終於可以看清這個授業恩師凱撒•雷的面貌，他與最後一次見面時一模一樣，厚重的國師袍掛在寬闊的雙肩，面上依然一副嚴肅的表情，但是諾亞是絕對不會忘記老師那嚴苛的教導。
希亞聖山上的日夜苦練、稀薄的空氣、惡劣的環境、各類魔獸的咆哮，甚至經濟、軍事、政治、文化等理論貫輸，都是這位恩師賜予自己的訓練和技巧。
不論在甚麼時候，他在責備自己後，便會給予自己最殘酷的選擇。
「給我過來，寒霜。」凱撒•雷的聲音如雷聲般響遍宿舍，很多走在身旁的學生頓時嚇得打了一下冷顫，他們都十分好奇地向這邊張望過來，還不時指指點點。
寒霜？—— 諾亞心中也充滿疑惑，印象中他並沒有聽還寒霜這個人。
不過，一道屬於少女的身影立刻以驚人的速度，繞過大樓奔到凱撒•雷的身邊。
「父親，我剛剛只是熟習一下環境。」少女躬身道。
諾亞暗暗觀察這位老師的千金，直至此刻他才知道老師竟然有一個年紀與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兒。而且，從少女剛剛顯露出來的身法，她的實力恐怕與自己不會差上多少。在近處看，這位叫寒霜的少女有著令人心動的美貌，正如名字形容一般，是一個冷豔美人，從她深藍色的眼眸感覺不到一絲溫暖。
她的身材頗高，無奈的是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著一股肅殺之氣，有如風刃一般，給人一種不易親近的感覺。
寒霜在跟校長打了招呼後，也毫不掩飾的打量起諾亞來，她努力地回憶起父親對這位男子的評價。
「寒霜，其實妳有一位師兄，而我正努力的栽培他成為我的後繼者…」
「他很強的嗎？他比父親你還要好？」
「…他是天生的殺手，是千年難得一見的人體兵器，擁有連我也感到震驚的潛力。至於他會不會比我好，就要看看他能否青出於藍。」
「…那麼他人在那裡？」
「…在山的另一面接受著懲罰，但他會挺過來的。」
這段纏繞她多年的評價至今獲得了證實，她一直以這位師兄為競爭目標，甚至自幾年前開始從這位師兄寄給父親的書信裡，得知師兄便是傳說中的屠龍騎士影風。
現在，這個傳說中的人物站在自己面前，他的身影漸漸與夢中的影像結合在一起，俊美得無以復加以臉龐，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高傲而神秘的氣息，不知不覺間，她的內心深處感到一股莫名的悸動。
「寒霜，還不快叫師兄。」
寒霜定一定神，說：「師兄，午安。」
「午安。」諾亞淡淡回道，他現在的心情可謂糟糕至極點，先是斷了重長槍，現在老師又再找上自己不知所謂何事，雖然知道自己突然多了一位美豔動人的師妹，但他的心情就是好不起來。
「諾亞，你聽好。」凱撒•雷以命令般的口吻說：「我已跟校長相商好了，寒霜已答應在你於蒼穹期間成為校長的秘書，而你則不可以疏於訓練。所以，在蒼穹期間，你必須聽從校長的任何指示，你就當他是老師的代表吧，他也答應會好好照顧你。」
秘書？大概是監視自己有沒有偷懶吧！——諾亞開始以不懷好意的目光打量著寒霜。
「但是，老師應該與陛下溝通過才對。」由於有外人在場，諾亞實在不敢明言自己有特殊任務在身。
「當然溝通過，我就是猜透了陛下的心意才安排寒霜在你身邊。而且，我也不想你花費太多時間在那方面。」
「這樣就少不免會對陛下的厚望造成影響啊！」諾亞不禁大皴眉頭，他很懷疑師父認定追求公主是一件十分輕鬆的事情。
「我認為你能好好分配自己的時間。」凱撒•雷狠狠的拋下這句，「這樣吧！老規距，你證明自己有畢業的資格，便可以不再聽老師的吩咐。」
對於這個提案，諾亞在腦中不斷盤算起來。
沒有寒霜的監視、不用聽校長的吩咐、從老師身上獲得了永遠的自由，但失敗的最嚴重後果是掉了性命。
雖然有多年沒跟老師正面交手，但諾亞深信現在的自己即使贏不了，也不致於慘敗。他緊咬牙關，說：「我接受。」
「好！」凱撒•雷簡短地回答，接著，他面向校長，以平淡的口吻說：「但丁好友，我想請你帶我們到你的魔獸飼養場，就當是我問你借吧！」
「啊？你該不是想在那裡變成戰場吧？」校長疑惑地問道，「那裡有很多豐富的教材，你們師徒的戰鬥會令我的魔獸死傷枕藉。」
「你會覺得物超所值的，你認為我的徒弟值不值這個價？」凱撒•雷神秘一笑，就像可遇知諾亞會慘敗一般，「還是，你想我們在這裡動手？」
在凱撒•雷的脅迫之下，但丁深深的同情諾亞起來。他十分清楚這個老朋友的脾性，說一便一，還經常開出一些看似有選擇，實則毫無選擇的項目。
校長半月形眼鏡後的雙眼瞇成一線，他微微一笑說：「老朋友稍安無躁，我也不想宿舍血流成河。不過也請盡量高抬貴手，不要殃及太多魔獸，謝謝。」
校長立刻舉起了法杖，口中唸唸有詞，隨著法杖上的水晶球激射出一束光柱，一個通往異空間的通道也出現了。
「大家入去吧！」在圍觀者的驚嘆聲中，校長身先士卒的走進了通道。
當諾亞穿過通道後，他靜靜地打量著被稱為魔獸飼養場的這個地方。
「這裡的魔獸也未免太多了。」寒霜若有所思地說：「比希亞聖山的還要誇張。」
諾亞不得不同意她的說法。
他們正站在一個密林之中。諾亞一眼看到這個地方時，他便感到重重的壓迫感。在身邊的每一吋地方，都有生命的跡象：樹上的小型魔獸的嘶叫、一群又一群的魔獸不斷在林間穿插，隱隱約約的還聽到屬於大型魔獸步行時所發出的巨響。
諾亞不禁回想起居住在希亞聖山的日子。每當自己做不到老師的要求，老師總會毫不遲疑的把他掉到滿佈魔獸的山腰位置，把他擲到地上，說：「三天之後，我會再來，你自己求生吧！弱者沒有生存的資格。」
每當三天一過，自己不是遍體鱗傷，便是差點被魔獸吃掉，但老師再度出現的時候，他總會說：「才三天已變成這樣，我怎會有你這個不中用的徒弟。」
「這裡果然是一個好地方。」凱撒•雷罕有地露出滿意的笑容，「老朋友和寒霜先退到一旁。」
當確定但丁和寒霜站到安全位置後，凱撒•雷面向諾亞，說：「亮出兵器，諾亞。」
凱撒•雷的袍子一抖，一把泛著藍光的長槍出現在他的手上。
回想起今早險些截斷的長槍，諾亞只有苦笑，說：「因為我帶來的重長槍在今早被弄壞，所以…」
凱撒•雷立刻搖了搖頭，說：「我怎會有你這個不中用的徒弟。」
他的袍子又再一抖，一柄散發著白光的水晶劍從他的袍子飛出，向諾亞激射而去。
諾亞一手接過，低頭一看，心中暗自讚嘆，不論從那個角度來看，絕對是一柄神兵利器。一個個白色的微小光點不斷在水晶中快速流竄，給人一種力量強大的感覺。
不過，最能確定這柄劍屬於神兵級別的證據正正刻在劍柄之上。假若沒有翻譯錯誤的話，這把劍便是老師成名戰時所用的神劍「斬月」。
凱撒•雷說：「雖然你平常也是用槍，但我記得你的劍法也是你的擅長吧？」
「是的。謝謝老師賜劍。」諾亞灑了一個劍花，水晶劍發出猶如龍吟般的魔音。
「那麼，我們現在開始。」凱撒•雷的聲音仿如雷聲般，霹靂啪啪的電流開始自他的四周不斷竄動，磅礡的氣勢瞬間襲向諾亞。
諾亞知道老師一出手便是使出全力，但諾亞還是把劍豎立在自己的面前敬禮。按照規距，他要先讓三招。
「請老師賜教。」諾亞恭敬地說。
「好！」凱撒•雷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帶著電流的槍尖已朝諾亞的胸口刺去。
諾亞也不遲疑，他一個閃身，以鬼影步移橫移了身，然後挺劍擋在胸前，準備迎接下一招。
但是，長槍已不是一招一招的向諾亞進擊，而是以鋪天蓋地之勢向他襲去，槍頭上的藍電因槍桿的急速擺動而織成電網。
諾亞感到一陣莫名的恐懼，電流的竄動聲如魔音一般擾亂他的思考。他根本毫無還擊之力，身體只要微微碰觸槍網，便會立刻被電得發麻。而老師沒有絲毫的放鬆，他的槍只是越來越急，攻擊力度也越來越沉。
「還不出手？」凱撒•雷冷哼一聲，手下毫不留情的把諾亞罩在槍望之下。
諾亞心裡暗暗叫苦，不斷詛咒著那個先讓三招的規距，面對著絕世強者級的對手，被佔著先機是十分致命的。
當諾亞快要急退至撞在後方的大樹時，他一個急停，以鬼影步移繞到左方。凱撒•雷又再冷哼一聲，手腕一轉，已看穿了對手的姿態向他的右方一陣急刺。
「咦！」凱撒•雷發出一聲驚疑，右方和中間的目標身影瞬間淡化，而諾亞的實體已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竄到他的左側。當他驚覺之時，毫無兵器的左手迎來了諾亞的槍攻。
「雙重鬼影，使得十分漂亮。」凱撒•雷在急促後退中也不禁讚道。由於他的一剎那被計算，令他不能及時與諾亞拉開距離。而長槍的特性在極近的距離下發揮不了應有的刺擊，持劍的諾亞反而頓處上風，而凱撒•雷亦只能舞動槍桿，護著自己的要害。
在旁觀戰的校長和寒霜看到諾亞一下虛招便扳回劣勢，還不斷追趕著凱撒•雷到處跑，不禁有眼前一亮的感覺。
凱撒•雷一邊用槍桿撥開有如暴雨般的劍刃攻擊，一邊微笑說：「不錯，也該結束了。」
諾亞的心不禁為之一沉，在他明明佔著上風的情況下，老師竟一臉鬆容，還說什麼也該結束了？老師果然未盡全力。
就在諾亞暗自猜度老師話中含意的剎那，他忽覺眼前的老師化作虛影，而老師的身影竟在自己的左邊和右邊同時出現。
諾亞心中一緊，他腳腕一轉，本來向前的攻勢立時向左方的身影一劈。
劍刃直穿而過，諾亞臉露苦笑，雖然估計錯誤，但他的腳卻沒有絲毫停留，因為他知道老師的搶攻瞬間而至。
兩人的形勢轉眼間發生變化，諾亞雖然破開了老師的虛影包夾，但現在的情況也不見得對他有利。
在凱撒•雷的搶尖搶攻下，劍身較短的「斬月」根本穿不過搶網而傷到凱撒•雷分毫，反而長槍則以「一寸長，一寸強」之優勢壓向諾亞。
過了上千招後，師徒兩人大喝一聲，各施鬼影步移，分出共十多個身影，互相較勁。
藍色的槍影與白色的劍影以驚人的速度相撞，分開，再相撞，槍影有如一條藍龍般，與「斬月」化成為小白龍互相撕咬。二人所到之處，走避不及的魔獸在慘叫聲中化作血霧，一時間，蒼天有如傾聽魔獸的辛酸，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風雲變色，天色一下子變得陰暗起來。
在諾亞使盡渾身解數的情況下，被困在槍網之中的諾亞頓覺眼花撩亂。縱使自己不斷橫移、錯身、虛影、槍劍交錯，但在以「鬼影步移」為成名絕技的老師面前，他只覺滔天的攻勢依然一浪接一浪的向他撲去。
諾亞已經分不出東南西北，分不清老師的實體也罷，但他竟然有好數次看見自己的虛影做著不同的動作，這一下令他膽顫心驚起來。
自己的身法是何時到達這個境界的？——諾亞感到一陣不可思議。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老師的虛影和實體，他們的眉頭也是緊緊的皺了起來，這表示他也打得有點辛苦。
又是一浪藍龍般的槍刺，早已被雙方虛影弄得失去真實感的諾亞忽覺左臂一痛，一陣痲痺的感覺瞬間流遍全身。
諾亞知道眼前的身影是老師的實體，於是他緊咬一下舌頭，疼痛的感覺把痲痺感一掃而空，他本能地移到右方，把心一橫，從右至左的揮了一劍，然後急身後退。
凱撒•雷看著自己刺中了諾亞，但這個徒弟竟能神乎奇技的竄到自己的左方補上一劍。利刃在自己的左手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淺的傷痕，凱撤•雷眼中閃過欣賞的光茫，說了一聲：「好！」
諾亞只是看了左臂上的傷口一眼，又再以不死不休的忘我境界直衝老師。
慢了一拍的長槍很快便迎上了劍刃，兩件神兵同時發出了驚天的共鳴。
對比諾亞的全力一擊，凱撒•雷只是冷哼一聲，泛著藍電的長槍急速旋動，然後纏著劍身刺向諾亞的手。
長槍有如靈動的蛟龍盤旋而上，諾亞看到越來越近的槍頭，察覺到老師臉上的笑意。諾亞忽然左手屈成爪狀，朝纏著劍身亂轉的槍桿直抓下去。
強忍著電流痛楚的諾亞把劍身抽離，他不顧左手廢掉的風險，左手一直緊抓槍身，腳下沒有絲毫停頓的往前射去。
諾亞的心境從未如此平靜過，現在他能感受大自然每一處細微的動態，甚至是老師的每一個動作和表情變化，都是前所未有的清晰。
左手雖然已沒有知覺，但諾亞知道目標只在咫尺之間。
「斬月」的劍身仿彿一條小白龍，以呼嘯之勢直沖目標。
昏暗的天空頓時雷聲大作，幾道雷電迅速劈向地面，在藍白光芒閃動之下，每隻魔獸無不抬頭抑天，經過了四年傭兵生涯的生死搏鬥，今次又與老師奮力相拚，諾亞這個天生殺手終於在生死之間進入了一個全新境界，一個亞特蘭蒂斯大陸中所有武者所嚮往的境界。
四方的魔獸全都一致地高聲咆哮，在蒼穹見證之下，新一代的絕世強者橫空出世。
就在劍刃快要刺到老師之際，諾亞竟然眼巴巴地看到老師反手夾著劍刃，向後一拉，而原本應該持槍的右手竟然乘著自己前衝之勢，老師的右手在無聲無息間擊在自己胸口之上。
諾亞慘哼一聲，身體如斷線風箏般向後倒飛，「斬月」也應聲脫手，小白龍的身影瞬間消失。重重倒地的諾亞立時吐出一口鮮血。
當他坐直了身時，老師的槍尖已指著他的嚥喉。
一陣寒風輕輕吹過，天色瞬間回復晴朗，面色慘白的諾亞微微抬頭，自己身受重傷只換來了老師左手上的劍傷，真是失敗得十分徹底。
「我會遵守規則的。」諾亞勉強地說了這句話後，他又吐了幾口鮮血。
不一會，校長和寒霜已走了過來。
凱撒•雷看了諾亞的傷勢後，說：「你剛剛衝過來的表情的確令我畏懼了一會，如果我不是模仿你的瘋狂行為把劍身抓住，恐怕我現在的情況不會比你好上多少。」
諾亞完全看不出老師剛剛有任何畏懼的樣子。雖然老師的話無礙是一種讚美，但他就是高興不起來。
但丁微笑著治療凱撒•雷手上的傷勢，微笑說：「老朋友收得一個好徒弟啊，剛剛的異象比當年的我更誇張。」
「嗯…我也看到強者誕生的徵兆，」凱撒•雷淡淡地說：「即使這個劣徒還沒進入絕強者之列，也差不多到達臨界了。」
「那我算是畢業了？」諾亞大喜，但他的聲音卻十分沙啞，諾亞暗暗心驚，自己的內傷恐怕比想像中還要嚴重。
「打敗我才算畢業，」凱撒•雷說出了殘酷的事實，他說：「你以後要聽校長的吩咐，而你也必須待在這裡三日三夜，作為失敗的懲罰。」
「知道了。」諾亞的語氣中充滿無盡的失落，這個老師就是沒有憐憫之心，看來自己又要經歷從前孤獨的日子。
「等...等等…」校長這一下也慌了起來，「老朋友，你不是要把受了重傷的徒弟掉在這裡吧？」
「是的，你不用給他療傷，弱者的命運只有死亡。」
「你訓練徒弟的方式真有一手。」校長瞪大雙眼，說：「你們剛剛已波及了我不少魔獸，難道你嫌殺得不夠多？」
「嗯…受了傷的人應殺不了多少魔獸吧！麻煩你三日之後才放他出去，即使是屍體也不打緊。」
「……」
坐在地上的諾也已沒有心情去留心老師與校長的對話，他從褲袋內拿出了一條門匙，招了寒霜過來，說：「師妹，我有一些事想拜託妳。我的宿舍有一隻小貓，如果我三天沒回去，牠一定公會餓昏的，所以請妳暫時做牠的主人。」
能看到那裡師兄與父親那剛剛精彩的生死鬥，耳聞校長不斷讚嘆，這個師兄的傳說形象和驚人實力其實已深深的打動這個少女的芳心。
寒霜靜靜的接過門匙，點了點頭，說：「放心，我會幫你好好照顧小貓的了。」
「謝謝…」
諾亞把視線轉向校長，說：「也麻煩你替我安排一下，校長大人。」
校長眼中閃過笑意，眼中閃過了智慧的光茫，他微笑說：「我會安排一下，你們的身份會絕對保密，三天期滿之後，通路會自動在你面前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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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書作者已授權，作者在站上關心您對本書的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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