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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座看就知道是很貴很貴的豪宅,偌大的歐式庭院和高聳的白色圍牆卻只是凸顯中間那棟明眼人看就知道的高級獨棟超級沒有品味的大型宅邸,兩個已經倒下的警衛身上居然可以搜出槍械,可見這裡還真安全,裡面的暗哨多是用紅外線感應,但是早就讓書呆子把它給破壞掉。 「汪汪汪」凶猛的狗叫聲,哇!還真兇。 「嗚嗚嗚」被打後的狗叫聲,嗯,真乖。 就這樣完美的進入這個宅邸,這間宅邸雖然人很多卻沒什麼人有本事,大概是想光憑那兩個帶把警衛就夠了,更別說裡面的狗和紅外線,但是現在我們分工合作,我打狗,書呆子遠距離破壞警備電子裝備,伯元去打警衛。 「扣扣扣」敲門聲。 「咦?兄弟,怎是你們?」不用說應該知道誰吧。 「唷,我來找你喝茶了。」我輕鬆說著,卻拿刀逼近。 「你?你幹什麼!不要,不要殺我。」他在叫喊。 「饒了我,饒了我,不要,不要殺我,阿∼∼∼!」他老爸在叫。 好吵,我只好讓他安靜一點,感覺好像不大對,轉頭一看「嗯?你們殺人了!」 「隊長,你說什麼,你殺得不是比我多嗎?」伯元懷疑的問我。 「殺人?我可是連一個人都沒有殺。」我很無辜的說。 「可是?」 這時孔書令蹲下察看說:「沒錯,隊長沒有殺人,都只有我們兩個在殺而已,隊長只有用刀背打昏人。」 「不會吧!疑,真的耶,這是怎麼回事?書呆子你知道嗎?」 被叫書呆子,孔書令心裡有點不悅地挑挑眉毛但是還是說:「我也是剛才才發現的。」 我皺皺眉頭說:「這下可好,兇殺現場呢,唉…,你們火氣怎那麼大阿,隨便亂殺人。」 伯元叫屈說:「可是,隊長…。」 「沒有可是,現在我們是在中國大陸,我們的殺人許可,可是只有在台灣,你這下惹的麻煩大了。」我冷嘲熱諷的說。 這下伯元急得跳腳說:「怎麼辦?怎麼辦?隊長…。」 這時候孔書令也皺皺眉間在煩惱,儘管自己是實行正義,但是卻沒合法的資格在,搞不好會很麻煩。 「叫屁阿,人又不是我殺的,尿更不是我撒的,火也不是我放的,你要我負責啥?」 「放火?撒尿?隊長,你說啥?」明明只有殺人怎扯到這上頭來? 「我現在的罪名不過就是擅闖民宅和毆打居民,你們可是殺人呢!」我不管伯元的問題,直接挑名罪名說。 伯元開始一陣後怕,他也知道中共當局是怎樣「友愛」在大陸上不管是否是莫須有罪名的呆(台)胞,看,連尿都出來了,就說咩,尿不是我撒的。 「我可不管。」我曬在一旁笑笑說:「放一把火燒一燒不就行了。」 伯元聽了也覺得對,開始就準備放火,看,這不就是放火嗎?這時候孔書令看不下去只好說:「隊長,不要在玩他了,你早就有後續的應對步驟吧。」 這時候,手正在顫抖準備放火的伯元鬆了口氣說:「原來唷,隊長,不要嚇我啦。」 這時候我露出詭異的微笑,這個微笑讓兩人毛骨悚然,脫口一喊:「閃!」我就跑掉了,這時候兩人還楞在原地,過一會兒才跟我跑。 其實我早就想好下一步了,那就是叫國際的知名新聞台來做第一時間報導,讓中共當局壓都壓不下來,我事先還先把所有犯罪紀錄分成兩份交給當地警方和新聞台,還算好警察先來的時間和新聞媒體來的時間。 當然兩份稿子內容有些出入,我給警方的主要是「***市長今晚被人殺害。」隨後才在他們到達現場時收到市長的犯罪紀錄。 新聞媒體的是「警方今天晚上會由該局的王局長帶領警員掃蕩貪污。」,如此一般的內容。 這樣剛好他們把我送過去的犯罪紀錄拿出來的同時,媒體就到,馬上訪問說:「我們收到一份***市長的犯罪紀錄,請問你們今天是來肅清貪污的嗎?阿,王局長,你手上的犯罪檔案是要給我們的公開聲明書嗎?」才剛說完就被蜂擁而上的媒體搶走剛到手不久的犯罪檔案。 「呃………」被搶走手上文案的王局長,這次真的被當作王八了。 我們就這樣把功勞與責任完全的推託的一乾二淨,這樣不論是功、過,都不可能明算在我們頭上,因為他們也不好否認這個不知道是功還是過的功勞,在明,這是一樁肅清貪污的美事。在暗,不知道這個市長的相關高層領導是否會明升暗降的給他穿小鞋,然後把他玩死,啞巴吃黃連。 事後回到住宿飯店看著電視 「現在是SNG連線,這裡是CMM在現場為您報導,今天警方偵破一宗貪瀆案,我們現在就請王局長發表聲明。王局長,王局長?」忽然找不到人,原來是去接手機,等接完電話後才接受訪問。 「王局長,可否請您親自說明一下這次偵辦過程?」媒體訪問者喜沐沐的上前詢問,這可是地方大事,當然要極力爭取,淑不知,這會演變成全國的大新聞。 「那個…,這個…」有口難言的王局長不知道該說啥,這市長貪污是眾所皆知的,就是因為後台太硬才沒人會去動他,現在的他可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請等等,喂,是,喔,真謝謝你。王局長,我們剛剛接獲線報說市長兒子的相關罪證,請問你是否知情呢?」剛接後新消息的這位女記者展露出職業性的微笑在訪問,可是在王局長看來實在比惡魔還可惡。 這時候有一名員警跑到局長面前咬耳朵,然後交給他一封信。 「要過這難關就得看這封信嗎?」王局長反覆看信卻沒開啟,彷彿在思考些什麼。 這是我事前給附近人眾的信封,還給一千元人民幣當跑路費,然後一定要照實說,再轉交給員警的。 「咦!隊長,那不是你出發之前在寫的信封嗎?」看著電視的伯元疑惑的問我,我點點頭回應,當然孔書令也轉頭看我,若有所思在想些什麼。 「先等等,有線報。」以此當藉口緩一下,可以藉由電視看到王局長艱難的開啟信封。 短短的一張紙條卻像是看萬言書一樣久,才抬起頭用赴死的壯烈表情說:「其實…」頓了一下深吸一口氣,而後豁出去說:「其實,我們警方查到的不只是這樣,這件市長貪瀆案牽連甚廣,上至中央領導,下至地方基層員警都有牽涉,現在的事情不過就是一個開端而已…」 「哇靠!這是怎麼回事?」伯元驚訝道。 看到這裡我想劇情就差不多,我泛起淺淺的微笑,冷冷「哼」一聲,轉身就想走回自己房間。 伯元很想知道我到底在信籤上寫什麼,就問:「隊長,裡面到底寫些什麼?」 我頭也不回的輕聲說:「魚死,網破。」 這時兩人才知道我打的是什麼主意,狗咬狗滿嘴毛,其實每個官員都知道對方的一些東西,甚至是把柄。 這時候,這個的王局長心中想的只有:「就算死,也要拖幾個當墊被的。」 「我說,書呆子。」 知道這綽號已經無力糾正,只好無奈的問:「什麼事?」 「你敢當隊長的敵人嗎?」 聽到這句話孔書令打了一個冷顫說:「我還不想把孔家聲譽給敗壞,那對我而言,可謂生不如死。」 「我也不會,這招『借刀殺人』用的還真細膩。不過,隊長他,是不是在生氣阿?」 孔書令聳聳肩表示不知道。 這一切計畫是,先下手為強把目標人物先讓他無法即時處理,把罪證同時寄給媒體和警方,接連利用傳媒力量與國際輿論對政府施壓,再利用該名倒楣知情警官對內部進行一種火燒阿房宮的方式進行無差別掃蕩,這下子,中共當局不死也重傷。 (以上跟當時新聞報導中共決心肅清貪污官員完全無關,以上純屬虛構,真的…) 按下去 一陣亮光,原來是鎂光燈的亮光,看向照相對象後,哇靠!作者被閃到了,所以後續報導就省略吧,什麼?硬是要我寫下去就是了吧,我眼睛會瞎掉的,好吧,善盡作者的義務吧。 兩個相當美形的男人擺出讓女性和男性的GAY都相當瘋狂的姿勢,至於是什麼動作,作者我也不想解說了,不要啦,別讓作者我想吐,拿泥?(日文:什麼)這是為了腐女的福利?開玩笑,誰知道有沒有女性看我的作品,不要啦,作者我會吃不下飯的。 好吧,為了讓作品更加完整只好忍住想吐的感覺敘述吧。 克奇在後左手微開托在炎天雀的下巴,右手放在他的腰際深情款款的看著對手。炎天雀在前,頭轉向克奇兩手上抬成環輕抱克奇的頭輕押到前面,微開的眼睛看著克奇,兩人身穿黑色網狀上衣和灰黑色時尚牛仔褲。 沒錯,這就是兩人出到新專輯的唱片封面,真是搞不懂到底為什麼要擺出這種姿勢,為此兩人還差點不幹了,在經紀公司人員的調停安撫和往後的保證之下才妥協,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兩人的專輯早就錄好,可說是一天OK的,兩人以強大的力量作基礎進行修飾讓歌聲完整呈現出來,才讓原本會很久才會完成的歌曲專輯一天完成,不過這也要本身有相當好的歌喉為前提之下。 「完美,真是完美,沒想到你們居然這麼厲害,我果然沒有看錯人,憑你們的實力一定可以壓下其他藝人的鋒頭的,就算是現在最火紅的玉女明星劉玲也決不是對手,真是佩服自己太有眼光了。阿∼,我都忘了,讓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你們的經紀人,白晝,當然這是我工作上的名字,請多指教。」走進錄音室後一個長的瘦長型的男人滔滔不絕的講還手舞足蹈的配合,這位連頭髮也是筆直的聳立的傢伙看起來比竹竿還竹竿的就是他們的經紀人。 滔滔不絕的說著,讓兩人很想扁他,但是還是不要好了,誰知道下一位經紀人會不會更令人討厭,這個傢伙目前看來也只是多話而已,除了瘦了一點,除了臉長了一點,就連五官也是長長的而已,也沒什麼了。 「還有,你們知不知道,我們才剛把海報張貼出去而已,就有一堆人跑來詢問,還一直問我們公司何時才開始賣唱片,這也多虧之前的電視廣告,知道嗎?電視牆的MTV上去的時候四周忽然一片寂靜,等播送完後所有人開始打電話詢問你們呢!總機都快塞爆,我知道,你們會很紅火的。」說完一臉洋溢著高興的表情,臉上細長的五官都快成一條粗粗的黑線了:「還有…。」 才剛要說的時候炎天雀用右手掌擺在白晝臉上冷冷說:「安靜,說重點。」 這個手勢這時只有克奇才知道,這是炎天雀的閰殺火魔球出招的預備手勢,炎天雀發火了,如果眼前的人再說一句廢話,他絕對會毫不遲疑的火烤竹竿。 白晝雖然不知道這個手勢的意義,但是很明確的感覺到如果再廢話的話,明年的今天應該就是他的忌日,炎天雀身上的氣勢很明顯的是不耐煩。 「明天早上還請你們再來公司一趟,就這樣。」剛說完話暗自吞下一口口水看著前面。 克奇樂觀其成的說:「是唷,謝謝,那我們先回去了。」把伙伴的手放下,在拉出去。 白晝看著離去的兩人心中不知道想些什麼,這時候外面的錄音師進來問:「怎樣?這次的新人好像很不好相處,要不要交給別人去做?」 才一聽到後白晝就堅定的說:「不可能,這兩個人身上可是散發出明日之星的光輝,就算要死,也要當他們的經紀人,我哪有可能放棄這樣的機會,我一定要證明,我是清白的。唯有站在螢光幕下告知大眾,這才是我們身為媒體人的最好自白書。」 這錄音師心中嘆氣:「這個人也是個傳奇人物,當年一時間就把現在的劉玲給捧紅,沒想到卻因為當時的一樁官司讓他身敗名裂。從那以後就只帶男性藝人,這次應該是想藉著這兩人洗刷污名奪回以前所失去的吧。」 錄音師知道勸退無效之後只好搖搖頭往回走,繼續去調整剛剛收錄好的音捲,留下一個獨自回憶過去的白晝。 「不要,你不要過來。」一個女性懼怕的喊叫著。 「你還想要在她身上得到什麼嗎?混蛋。」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我沒有,劉玲,聽我說,事情不是那樣的。」白晝急忙的解釋。 「住口!你還嫌傷她傷得不夠深嗎?枉費她之前是這樣信任你,滾,給我滾。」男子咆哮著。 「為什麼?白晝。」劉玲輕聲的顫抖說著,從語氣中可以知道還是相信著他。 「我…。」 話還沒說出口男子又咆哮說:「沒什麼好說了,法庭見。」 白晝被人拖出門外,最後一次親眼見到劉玲是在法庭上,但是眼中以往的信任卻都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厭惡與憎恨。 白晝不懂,為何可以在短短的時間之內變化這麼大,兩天前還是可以一起嬉鬧同樂的合作人就會發生那樣的事情,不過一個月的時間,居然可以讓一個人看另一人的眼神完全改變,如同換一個人一樣。 不管怎麼說,克奇和炎天雀兩人為搭檔的明星之路已經開啟,讓後面的故事更加撲朔迷離,誰也不知道後續的故事內容,當然連作者也是,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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