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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如果我會被當掉都是你害的,快要期末考你知不知道!如果我趕回不來考試該怎辦?你說!你說阿!」從丹田用力的吼出來,對著帶著快要被我嚇掉的假髮的蘇部長。 「才回來沒有一個月,這個滅絕人性的政府機關又要我出差,這次居然要去大陸,我倒。」用非常生氣的語調說:「我還是學生呢!你這樣分明是剝奪受教權,你知不知道學分費很貴的!」 蘇部長像是恍然大悟一般說:「喔∼∼∼!放心,你的成績單絕對不會有紅字的。」 「我又不是說這個,我可是品學兼優每學期都是深受老師讚揚的好學生,我怎可以就這樣失去讓我尊敬的老師接受表揚的機會。不行,絕對不行!」我氣憤不已的說著,像是個尊師重道的好學生不想讓老師看不見我而傷心的人。 「嗯………,你還真貪心。」蘇部長心理超無奈的想,但是必須做表面功夫,還是只好說:「呃…,你的成績單上會出現八十的分數的。」因為八十分是申請獎學金最低限制。 「你知不知道現在時代不同了,每個人都在力爭上游,不進則退,故步自封是最要不得的…」我滔滔不絕的說著。 蘇部長只好打斷我說:「好好好,我知道,我會讓你拿到獎學金的。」才一說完就馬上像洩氣的皮球一樣沮喪。 「不要說的我好像很貪錢的樣子,要不是我身負重任,身繫國家安危,火裡來水裡去的,你以為我願意阿!」義正嚴詞的說著,但是我卻慢慢的往門口走去,輕開門閃開半個身子說:「就這樣咯,拜拜。」 「薪水都這樣多了還這樣貪心,我是不是做錯什麼了?」蘇部長隻手撐頭,兩指按住太陽穴柔柔,正按摩著想要舒緩頭痛。 此時的我正心情愉悅的想想下一步該怎樣走,剛剛發脾氣完全是演出來的,呵呵,好像自從國小四年級之後就沒有哭過了,更別說真的生氣,生氣的臉都只是為了些特殊原因讓麻煩遠離我,就這樣而已。 但是,反觀我來之後,特查局的辦事效率確確實實的提高不少,隊員的戰鬥能力也提高不少,不論是在文、武兩方面都有著很高的貢獻度,在處理事情上有很多地方就連出社會已久的人還要厲害,在六大家族上也有很高的評價,新收近來的兩人中,特爾雖然有點麻煩,但是卻也被我控制的很好,到現在還沒出大亂子。 而孔書令,這個讓人又喜又怕的人,也因為他讓特查局也增色不少,讓很多國家都刮目相看,孔家呢!孔家可是代表中國文人世界,全世界都是歡迎的,而那把君子劍更是正義的象徵,不管走到哪裡都歡迎,作啥也沒人會說什麼。 沒人會說什麼跟沒人敢說什麼可是不一樣的,沒人會說什麼,是不論法、理、情我們特查局都佔有極度的優勢,讓人打從心裡折服,做事會很快速、方便且愉快多。沒人敢說什麼,是指有強大的力量作靠山,讓人敢怒不敢言,只能得到最表面的認同。強大的力量固然是好事,但是與其被人怕,不如被人敬,這可是在人與人相處上最好的效果,更別說是國家、機構和組織這種龐大的團體,更需要得到別人打從心中的支持。 而前陣子還收到孔家家主的信,信中表明了孔書令是因為我在而在,所以就算不論我的能力有多強,光是孔家下一代的家主在特查局這一點就可以讓我安穩的留下。 「因為什麼?就是因為佔了個『理』字阿!」蘇部長心中不斷著這樣安慰自己,好平息剛剛因我而起的怒氣。有理走天下,這是文明人應該有的風範。 這一次任務比較奇怪,因為這次居然要三個人過去大陸洽公,我是一定要去的,便宜好用又沒背景的傢伙絕對是第一人選,但是後面的要找誰去勒?好傷腦筋唷,小楓、小惠?不,女性不適合,先別說這次去大陸的任務內容為何,光是男女有別就會佔了相當大的問題,無悔?可以考慮,伯元,我想想最近不知道怎了變得有點輕浮,但是尚待考慮。 厲行宇,行宇!誰ㄚ?對唷,差點給他忘記,都叫他大塊頭,都忘記他就是行宇了,他?不行,他太穩重了,太穩重就是太古版了,誰知道他會不會忽然倔起牛脾氣,還是算了。 阿哈!還有書呆子咩,決定,就是你了,去吧,寶貝球…。不對,還要他帶我去孔家的故址的說,現有的嚮導哪有可能會放著不用。特爾,算了吧,現在他就只關心他的寶貝女兒(老婆?)其他的都不顧了。 最後一位到底要找誰勒?真是個謎,沒錯,就是謎。 「嗯∼∼∼。」兩人舒展著久久未用的身軀出現在北京的國際大都市中,不知道自己兩人怎會出現在這裡,不過能從那個古怪的空間出來實在是好事一件,在那個空間裡除了無聊還是無聊,總不能兩個人相互開罵吧,就算要罵也不知道該罵些什麼,鮮與人的兩人交談所以會用的詞彙少的可憐,要罵也罵不出個所以然來。 無聊總得找個事情做吧,卻沒想到在那個空間中不但不能打鬥更不能碰到對方身軀,不能做兩人訓練那自我訓練應該可以吧,更是沒想到在裡面就連氣都無法使用,最多只能做做筋肉運動,沒有任何娛樂,沒有任何東西,有的不過是一條沒有魚的小河,數不完的果樹,看不盡的青草和兩個臭男人而以,鬱悶阿∼∼∼。 「好了,該開始工作了。」克奇頭也不回的說,對看快一個月的臉實在很不想在看了,就算自己是同性戀也不可能就每天對著同一張臉而不會感到厭煩。同樣的炎天雀也輕聲應和後馬上開工,兩人就往中共的黨部走去,領取來到大陸的居留證與任務「狙殺或逮捕關公」,能夠抓到最好,不能抓到殺死也無所謂,只不過獎金不同。 拿到任務相關資料後克奇皺皺眉頭說:「這就是關公?怎好像跟想像的不太一樣。」 這時候很少說話的炎天雀開口了:「無所謂。」轉身離去。 克奇聳聳肩跟著夥伴走出接待室,對他們而言是不是真的關公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這個人強不強,就算照片裡的人不是關公也該跟關公有些關係。 「組長你好。」剛剛接待克奇兩人的人看到有人後門出現後就從椅子上起身行軍禮,他心中感動不已,眼前這男人可是傳說中的男人,是中國第一強者,對他的崇拜可說是所有相關單位內心的話語,絕非某個只會惡搞自己部下的人所能相提並論,而且那個人最近來要來這裡,自己可要好好看看到底是長得怎樣。 那些惡搞消息從最可靠的非正式管道得知,有關於那個人惡搞的消息早就讓中共當局的大部分人得知,甚至於有時候還被人拿來做茶餘飯後的話題。只是搞不懂的是,孔家居然會加入政府機關而且是這個只會惡搞的人底下,這讓他們完全猜想不出理由。 先不管這些,這時組長問話:「事情還行嗎?」 「是,全都按照您的吩咐做。」 「嗯,你先下去吧,剩下的讓我們來做就可以了。」 「是的,先行告退。」眼中帶著遺憾默默的關門退開。 「晚來的援兵與遲遲才下的決定,兩著應該沒有關聯性吧。」龍如風自兀想著,會向台灣請求支援是因為自己這邊快要忙不過來了,所以才向台灣求援。 儘管很不想向台灣開口,卻迫於無奈不得已之下才向上頭申請文案,卻沒想到我們才剛到大陸沒過多久卻接到那兩個失蹤已久人的消息,之中的巧合讓龍如風不得不仔細思考一切是否純屬巧合。卻也沒有想到兩個看似沒有關聯的事情都是那個天山男,不,應該是天山男背後的人所操縱的一切,這一切將會帶來怎樣的事情? 1999年12月16日距離聖誕節還有九天 讓許多年輕的女孩與男孩轉大人的夜晚,也還有九個夜晚,我們到是到了,卻來到的地方是四川的**,不用懷疑,這裡是他們要我們來的,來這裡的目的就是要我們來查緝貪污,沒錯,就是貪污,怪怪勒,怎麼大老遠叫我們橫跨台灣海峽後來這裡就是為了要辦這種只要是有政府就會出現的案件,再說這種事情應該不會讓我們插手辦理吧,這都算是醜聞,怎會讓我們這些台灣來的官方人員辦理真是奇怪? 姑且不論他們的心態為何,但是要去調查這一切貪污問題我想到就很頭大,這裡不是台灣,行事不可能就像在台灣一樣自如,我甚至猜想這是中共當局想要牽制我們的行動所想出來的對策。卻沒想到我這樣的猜想居然猜的分毫不差,因為這個任務是克奇與炎天雀來到中共北京當局後所下的指令,總不好說要我們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就回去吧,所以就隨便指派一個任務給我們,好讓我們的注意力轉移。 但是如果說到要調查的貪污人物的話,這個人說不貪污把我的頭剁下來當球踢,或是要我吃屎我都敢,光看他這樣的尊容與聽到的有關言論就可以直接斷定,他有罪。 甚至,有一次我為了要確信,不,應該是要推翻我這種以貌取人的觀念,還親自的秘密探訪這個人的住宅,沒想到這邊的門檻居然像是快被人踩破,這可是檜木做的呢!看旁邊的地方可以得知這塊門檻還是新的,才不到三天這邊登門造訪的人數比去動物園的人還多,雖然隨扈居多。 這個人還很大牌的說:「才這麼點兒,我都不知道是不是看不起我,還是你的心意不夠,竟然你這樣沒有誠意你就回去吧,考慮清楚再來。啪…。」聽到皮箱關起來的聲音我不禁心疼,那可是滿滿的鈔票阿。 對於監視的事情我雖然很想推給別人做,可是伯元的能力讓我不是很放心,而最佳人選書呆子卻說:「我絕不做梁上君子。」很跩的撇頭。 然而經過多次偷窺,不,是查看讓我知道這滿臉橫肉手攬美女的傢伙都只收美金,不然就是支票,反正罪行已經確定了,我就爬出待了一天的地方,天花板的夾層,出來時我拍拍身上的灰塵說:「現在就只差現成的證據和當地官員的聯繫了,我只是擔心…。」 「擔心什麼?隊長。」柏元疑惑的問我。沒錯,這次我帶出來的是柏元,他這輕浮毛燥的個性讓我很想整頓整頓一下。 「隊長是擔心官官相護牽連甚大或是當地官員知情卻無力處理,通常這樣是指這人有後台,亦或是…。」孔書令猜想後說。 「是什麼你就說阿,死書呆子,不要以為你讀的書比我多就這樣賣弄。」柏元氣憤的說。 「不是這樣啦,別叫我書呆子,而且我是想說…」書呆子急忙的安撫柏元。 繼柏元後腦的一個響聲之後我說:「書呆子的意思是,這是個局。」 「不要叫我書呆子」這是一個被漠視的聲音。 「局?」柏元摸摸剛凸起來的腫包問。 「沒錯,是引我們跳下去的局,但是最慘的不是因為他們是等候獵物的獵人,而是這三個猜想都是真的。」 「不會吧,有這樣陰險。」柏元說著背後卻冒起冷汗。而書呆子完全沒有想到最後一項可能,這三項猜想全都是真的,那多恐怖阿,握劍的手不自覺得抖動。 我看的出他們兩個心中的害怕說:「永遠不要低估人心。」然而回頭去策劃一下應該做的調查是哪些? 原本是很普通的貪污案件我卻做很多調查,我查到這人還有一個兒子每天流連於聲色場所,而且還聽到不少的惡評,也沒有什麼,不過就是喝酒不給錢,玩女人都白嫖,還到處惹事生非,不過,這種人是最好套情報的,想他老子的事情應該都可以從這不肖兒子身上套出一些東西出來。 是夜 一場很無聊的戲碼就上演了,因為無聊所以就讓在下幾句帶過吧。 「說我不負責任,不可以這樣說唷,這可是我顧及看倌的時間所做的貼心方式,怎可以說是不負責任,你這樣我會很傷心的,我傷心就會很鬱卒,很鬱卒就會沒心情,沒心情就會不想打字,不想打自各位就看不到後面的劇情了,你說,你是不是罪孽深重?說ㄚ你。」作者。 反正就是這樣。 「這樣是哪樣的,你不要又想逃避問題你」,聽到「蹦」一聲,這個該死的旁白昏死了。 就是屬於小混混帶人堵這個二世祖的戲碼,然後我們在這個二世祖的被打幾下確定他無力反抗後上前去救人,然而就這樣藉機混熟。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批哩啪啦說了一堆,慢慢的他就待我們去酒店款待我們。 「謝謝你們,今天如果不適遇到你們,我這條小命早就不保,說吧,別客氣,只要我能辦到我一定會幫你辦到的。兄弟。」聽到沒,這是混熟的第一步驟,稱兄道弟。 「是阿,我們要不是你在早就在醫院裡躺了。」旁邊的無關緊要的小弟倆人之ㄧ的發言。 「這點小事沒什麼,而且小弟我也早就看他們很不爽了,只是這次看到剛好而已。」自稱小弟讓他比較爽一點,而且我的年紀也沒他大。 「看你們三個好像都有些身手的樣子,我也不問你們到底是哪來的,也不想知道你們是為何而來,我只想問。」看看四周後看靠近我說:「怎樣?要不要乾脆來幫我做事,好處可是很多的唷。」 我笑了笑什麼也沒說,就這樣僵持幾秒後見我無回應後,他只好再放幾個消息「送」給我們聽:「我老子是市長,叔叔是黨政書記官,我老媽也是個高幹,跟著我絕對是吃香的喝辣的。考慮怎樣?」 「很不錯的樣子,唷!你叫的妞來了。」先是應和他,以為自己很感興趣,卻又扯到別的話題上,連帶用很「男人」的眼光看進來的小姐,卻沒想到進來的人越來越多,我側頭一看挑挑眉毛想:「哇靠,好多人。」。 他看到我這樣覺得抓到我的把柄,心中得意的輕輕勾起嘴角想:「看你還不中招才怪。」卻又把小姐們都叫到他面前站一排,這時候他做了一件很讓我身旁兩人很震驚的事情。 「嗯。」兩人悶哼一聲,完全不知道我為何要打他們,我輕輕的用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慎重!」 兩人惡狠狠的看著我,而我用很自然的色狼眼睛看著這位名為市長兒子的作為。 其實也沒什麼,不過是把這些排排站的小姐一個一個的輪流站到他面前,也一個接著一個的扒下他面前小姐的裙子,連同內褲,就在我們的面前,當然也包括了他朋友的面前,就這樣一個一個的當眾讓小姐的私處暴露在我們眼前,我敢說,這是我一生以來看過最多毛的一天。 而我身旁的兩人在他扒下第一位小姐的內褲時就想要衝到這個二世祖的面前痛毆一頓,卻沒想到自己先被我這個隊長在肚子上先卯一拳,這才知道自己剛剛是有多衝動,但是如果沒有我制止他們兩人的話,這兩位事後也絕對不會後悔在他身上打上幾拳。 兩人心中很憤怒,柏元則是乾脆撇頭不看以正視聽,孔書令則是正視這一切,臉色自如的看著,可是他緊握滲出血的雙手明白的顯出他的怒氣,我想我大概可以聽到這兩人的心聲:「早知道如此,就該讓這個畜牲被打死。」。 我很好奇的問他:「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什麼為什麼?」他還很奇怪的問我。 「我是指扒底褲的事。」我指一指他沒有因為我的問話而停下的動作。 「喔!你說這個,我的前一個也是這樣做的,就算我不做,下一個也會這樣做。」他不以為然的說著。 「那請問一下,你這個動作有何意義嗎?」 他聽到我這句話後停了一下後說:「我也不知道,我是學別人的。」 聽到這裡兩人的火氣又很明顯上來,我卻要這兩人出去說:「你們剛剛不是說要上廁所,讓媽媽桑帶你們去吧。」兩人一聽知道是我要他們出去散心,免得等等一時衝動壞了計畫,只不過在出去的時候狠狠的看這二世祖一眼。 當然,這人還以為是這兩人很注意看妞才轉頭的,不以為意的繼續扒底褲,而他旁邊的兩人不看白不看,直盯著這二世祖的手在扒下底褲的瞬間。 我想這應該是要看這女性到底是不是很常做愛才有這樣的動作,常做的女性陰道口會微開而且可以看到裡面有點黑黑的,不常做愛的女性是緊閉的,裡面泛著粉紅色的光澤,我想這才是扒底褲最主要的作用吧。 不過,這還真有點缺德。 在外面散心的兩人 「蹦」柏元生氣的往牆上一打,牆壁凹下一個洞,碎裂的四周說明力道之強勁。 「幹!這個死畜牲,我一定要宰了他。」柏元惡狠狠的說著。孔書令比較能控制情緒沒有說話,卻也用很贊同的眼睛看他。 旁邊的角落冒出哭泣聲「嗚∼∼∼。」像是複數的人,兩人戒備的往聲音出處去,看到的卻是剛剛在裡面的女孩。 「是你們?」柏元很驚訝的看著這些五、六個女性,全都是相擁而泣。 聽到聲音的女孩們止住哭泣,慢慢的走出一個臉蛋清秀卻強作笑臉的做代表發話說:「客人唷,你們怎麼出來了?」像是不希望兩人看到這些去跟裡面的人說,一直擋住兩人的視線。 看到這女人一直擋住他們的眼睛知道是擔心什麼,孔書令說:「放心,我不會說的,但是你們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 聽到這些這女人明白了一些事情後問:「你們應該是從台灣來的吧,聽你們的口音就知道,但是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說白了,誰知道你們在打什麼主意。」 「你以為我會以玩弄你們為樂?妳知不知道,剛剛要不是有人擋住我,讓我想起還有事要做的話,那傢伙早就死了。」孔書令因為剛剛的事情加上現在被被害人猜忌心中很不爽的說。 聽到這些後這女人無奈的笑說:「也不是每個都這樣的,只有那些有後台的才會這樣做。」她搖頭後想了想說:「算了吧,別說大話了,小心吹破牛皮,要不是你剛剛那副表情,我想我是不會跟你多說什麼的,如果被騙也算了,反正就現在來看也不會多慘。」 這女人批哩啪啦的說一些,主要是說她是從很貧困的地方來的,為了家裡身染重病的家人不辭辛苦來城市打工,做到一半卻遇到一個假裝有金錢周轉困難的人,反正就是還被人騙財又騙色,在她最失意的時候就被拐到這邊當酒家女。這一切的故事就是這樣,長約半小時的故事情節讓我用最簡單的方式,一段話做交代。 其他女人也難得一吐苦水說一堆讓人可以拍成連續劇的肥皂劇情,在這些女人,不對,是女孩們,因為這些女性最多也不過二十出頭而已,最小的也不過十六、七歲,說女人是因為臉上的裝讓她們變的比較成熟。 說完後為首的女生說:「反正到現在我也不在乎了,只不過很久沒看到爸媽和弟弟…,嗚。」說到傷心處又開始啜泣起來,過一會兒說:「抱歉,見笑了。」 這時候柏元一個血氣一上來想要衝進去,孔書令看到後拉住他問:「你要作什麼?」 「你沒看到嗎?這些女孩都這樣可憐,可是那畜牲卻這樣作賤她們,放開我,讓我去砍了他,一定要讓他嚐嚐皮開肉綻的滋味。」柏元這樣咆嘯卻也被孔書令緊緊抓住,但是如果可以他也很想就這樣放開他,跟他一起進去維護正義,但是不能,起碼現在是。 「我很高興你這樣替我們著想,我也為我們姐妹在這裡替你說聲謝謝,但是請你們就這樣收手吧。如他所說,反正這又不是第一次了。」她笑了,卻笑的很哀傷,高興是因為有人懂她們的心,哀傷的是自己的命和就以一般人來說的無力,就以她來看,我們不過是想要藉他的勢力而活的人,所以自然就被當作沒有能力的一般人,所以只好阻止他衝動斷送自己的生命。 「放心,你們的事我會替妳們做主的。」柏元氣憤的說。 這時候我卻跟那個二世祖搭肩的走出酒店,剛好看到孔書令在外面的身軀,跟他說一聲之後就各走各的。 這時候看到跟二世祖很好的我走過來後那女孩後怕的縮進去,察覺有人靠近的兩人轉頭,看到是我就放鬆戒備,這時候我看到剛剛在裡面的小姐都在這邊大概猜想的到發生的事情。 「該知道的都知道了。」我微笑的說,但是這些女孩依舊往裡面靠近去。 「那是說…。」孔書令用大拇指在脖子上橫劃。 「是阿,可以辦了他。」輕描淡寫的說,這又讓那些女孩往裡面縮了。 不知道為何有信心知道我不會對她們怎樣的為首的女生,知道說的不是她們,也聽到我所說的話是指誰,好心的提醒問:「難道,你不知道他是誰嗎?」 「不知道,沒問。」我想了想,過這麼久我還是忘記問他叫啥了,卻也不在意說:「不過,無所謂。」轉身要走,兩人知道可以做除惡的事情,而且是讓他們義不容辭的事就馬上跟上。 「喂∼,喂∼。」很想叫回我們,但是我們卻漸行漸遠恍若未聞,直到看不到我們才如同喃喃自語的說:「要小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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