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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12月21日 「姐,妳怎又把面具戴上了?」佳奈叫不平的說,可是眼睛卻是怒視我,我到底招誰惹誰了我? 佳奈以為是我大男人主義不讓靜用真面目示人,所以很不甘的替姊姊叫屈,好在靜幫我解說,不然我說到嘴都爛了佳奈可能都在懷疑。 靜柔聲道:「佳奈,我知道妳是為我好,但是這是我自己決定的,以後我只在妳和他面前拿下面具。」 佳奈很不解的問:「為什麼?」 她笑笑的問:「假如妳看到別人有零食吃,妳卻沒有,會不會想方設法的去得到?」 佳奈笨笨的點頭,靜說:「這就對了。同理,如果有人看到我的臉後想要強娶我,我會很不高興,我不高興,佳奈妳會高興嗎?」 她又很笨笨的搖頭「所以勒!我戴上面具就是這個原因,妳懂了吧,小笨蛋。」靜輕輕彈佳奈的鼻子說。 有錢人總是會引來很多人的覬覦,所以有錢人總會想辦法藏好錢財,深怕被人搶走,即使是一夜致富的人亦是如此,所以「財不露白」也可說是「色不外顯」。雖然現在有翼當靠山,但是難保沒有更大的勢力來找碴,而且我又不可能與靜結婚定名份,更是會引起問題,結婚都可以離婚了,況且這還是沒結婚的狀況。 靜的容貌可以說是一大誘因,但是她所代表的身份更是一大誘惑。再怎樣說,靜都是本家的人,兩大因素結合起來,可是可以造成一大混亂。之前容貌醜還可以驅離一堆趨炎附勢的人,但是現在就算不好權勢,也該好女色吧。 所以經過靜多方思考還是把面具戴上,以不變,應萬變。 但是我卻不是這樣想,現在要把靜推銷出去可說是輕而易舉,我是不管會怎樣,那又不關我的事,我又不是這家族的人,不會去煩惱那些。雖然搞外遇是不錯啦,但是,嘴邊的肉都還沒吃到,現在卻被塞下*塞爾維亞式的高級沙朗牛排,不管怎樣說感覺就是怪怪的。而且,感覺上好像是我背叛月靈,這不太好吧。 想歸想還是不打算現在提出來,我雖然混蛋,可是不白目,昨天才跟靜發生關係而已,現在卻想要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大概會掀起一些風波吧。可是我離去的心,不對,搞的我很花的樣子,應該是不想沾腥的心現在正蠢蠢欲動。 雖然不是現在,我依舊想逃,因為我現在每天都必須找藉口離開靜,現在只要一到晚上靜就會跑到我的房間來,要搞清楚勒!現在可是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跑到我房間來搔首弄姿,就算沒有火也會被磨出火來,更別說男人的小兄弟總是相當敏感,受不起太大的刺激的,而眼前的刺激絕非尋常,真搞不懂女孩子家怎會這樣主動,卻哪知道靜的想法。 「好害羞唷,不過還要在努力一下,就算不能名正言順也沒關係,因為我愛他。還要讓他習慣、喜歡我的存在。」靜現在的心情是,不能搬上檯面沒關係;不能得到原諒也沒關係;不能被世人所接受也沒關係;不能得到他的愛也沒關係。只要可以待在他身邊,只要可以用全部心力去愛他,只要…。 這是一個無求回報的愛,只求那個心愛的他可以在乎她,關心她,讓她有種能被需要的感覺就可以了。我想,在戀愛中,愛人是幸福,因為這全是一種出自內心的行動,只需要依點點,哪怕是一下的笑容,都可以滿足愛人的人。 現在的靜就是這樣的心態,所以每天晚上都會上演一陣辯論會。 「妳為什麼在這裡?」 「為什麼不能在這裡?」 ˙ ˙ ˙ 中間都是很無營養的對話,所以略過。 ˙ ˙ ˙ 「現在請妳回到妳房間。」語氣堅定的說。 「先讓我躺一下嘛,我現在很累了。」嬌滴滴的聲音讓人酥麻,但是我依舊不屈服。 「好!那我去妳房間睡,妳就在這邊睡吧。」轉身關上門,走到靜的房間倒頭就睡。 隔天,日頭正當午。 我嚇到了,這是我ㄧ睜開眼睛後第一個反應,雖然沒有任何的動作,但是我旁邊的人卻也醒了。沒錯,靜就在我旁邊,而兩人正是面對面,旁邊的雖然醒了,但是半睡半醒的迷濛和一臉慵懶的樣子實在很誘人,靜伸手抱了抱我,腿夾在我的腰上,而我的小兄弟正躺在很暖活的地方。 我想這一切應該不用多言了,還是給靜得逞。隨著靜的動作,讓兩人敏感結合的地方也有了動作,張開迷濛的眼睛,坦白說很誘人,對我笑了笑,親吻了我,我的小兄弟不自覺的跳了跳,靜嬌哼一聲「嗯」。 靜壞笑一下,緊緊吻住了我,騎到我身上,又開始運動了。 反正都已經尬上,現在跑掉也太偽君子了,就隨便她。 隨後兩人洗好澡,整好衣冠出來,正好碰到佳奈從浴室走過來,看到我兩壞壞的笑了一下,什麼也不說笑笑的走開,就算是在吃午餐佳奈依舊看著我壞笑著,什麼也不說,真是有點討厭。 不管是誰,如果有人在你附近一直對你這樣笑的很奇怪,尤其是在你做了壞事之後那種感覺更為強烈,腦海裡一直在幻想著他人對你的評語,那樣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即使沒作什麼也一樣,那種怪怪的感覺會讓人很想發飆。 雖然我不會發飆,但是看到那種笑容總是很不順眼。 先不管那些,話說孔書令勒,他有一天忽然發現(路過而以)有一個房間裡面推滿書籍,靜的書房。就這樣一頭栽進那有限卻又無邊的浩瀚書籍中,就連三餐都改吃兩餐,省掉一餐的時間用來看書。 為何靜的書房會這樣吸引他勒?主要是因為台灣或中國有很多書籍都因為許多歷史事件都流失或亡軼,除了一些比較特別的地方有其正本或副本之外,其他地方完全看不到蹤影,上次他來日本主要原因也是來尋找書籍的,而靜的書房就是屬於比較特別的地方。 儘管孔家在名聲上有著相當的聲望,卻也不是可以隨意讓人使用的,每個家族自有每個家族所不能被外人所知的事情,也有著需要特定地位才能有的資格,就如同著個書房,不,應該是這個大的像圖書館的家族藏書。 這裡有很多在中國根本不被重視所消失的書籍,以文為重的中國所不被重視或遺棄宋應星的屬應用科學的書籍,天工開物。沈括的屬自然科學的書籍,夢溪筆談等等諸如此類,這些在日本都有翻譯成日文且蒐集成冊,不可不說這是對於中國來說是一個相當大的缺失,更是一種屬文人的自大驕傲所造成的。 原因無他,主要是靜本身喜愛看書就主動擔任書籍管理員,所以家族所收藏的書籍都會交予靜來保管,不過更簡單的說,就是根本沒人會搶,分配任務會議上大多都是男性,除非像靜這樣家中只剩女性才會出來作代表。 早上我跟靜在武道館對打,雖然兩人都是用木刀,依舊很激烈,靜沒有用靈氣,否則我早就被三振出局,吃過午餐之後休息一小時又繼續開始對打,只不過我的對手換成佳奈,一個下午練下來我清爽了很多,佳奈卻早已苦不堪言。 雖然我無法連續激烈運動持續三十分鐘,但是只要好好休息十分鐘我又是一條活龍了,佳奈卻不是,靈氣來不及回復,剩下的是用體力來應付,所以三點過後佳奈一直是被我操的死死的。 佳奈雖然實力不錯,但是在肉體鍛鍊上遠遠不夠,所以打沒多久就直喊累。 在我去洗澡後佳奈跟靜一起祕密談話 「姊,我快撐不下去了,在這樣我會先垮掉。」用著超級撒嬌方式央求著。超級撒嬌方式,環抱目標物,用水靈靈的眼睛和嬌嗔的表情仰望著。當她每次用這招,總是可以成功,但是這次靜說什麼都不肯妥協。 「佳奈,我的好妹妹。難道妳忍心姊姊我傷心嗎?」靜也開始用哀兵計謀「妳也知道我這次是下多大的心的,妳就幫幫忙吧,從小到大我都聽你的,但是現在為了姊姊妳就犧牲一下嘛。再說,現在這樣也是為你好ㄚ,你從小就不肯努力練功,就像上次你差一點就死了,妳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所以就這樣吧。」 明明是私事,但是卻可以扯到公事上,由此可見靜的腦袋依舊很好用,只是在戀愛上智商總是會無端端的猛烈下降。 佳奈被耍的團團轉點頭說好就走了,走的時候靜還說:「這才是我的好妹妹,加油,姊姊已妳為榮。」 接連幾天不管是我把靜掃回她的房間抑或跑去別的客房睡早上一起來就會發現我身邊多了一個人,然而這個人還都是跟我緊緊的結合在一起,這讓我相當納悶。因為早在之前我就已經做過訓練,不論是風吹草動我應該會醒來,但是現在不知怎一回事每天晚上都被人夜襲還沒有知覺就讓我覺得怪怪的「奇怪?怎麼最近一碰到床就睡的這麼死,警覺性有變這樣差嗎?」我不斷的捫心自問。 在廚房的兩人「姊,藥快用完了啦。」 「什麼!這麼快!妳都倒多少進去?」 「就五公克阿。」 「什麼?不用到這麼多,只要三公克就可以了。妳不知道這藥很難拿到手的嘛,不要這樣亂用。」原來兩人在廚房裡面給主角下藥,所以才會每晚被夜襲都毫無知覺。 順帶一提,兩人在用的藥物比FM2還要好用的東西,那是一種讓人意識不清的藥品,但是潛意識上還是會有反應,不會讓用藥者像死魚一樣。一般這藥品是用在治療上,因為這一類的家庭總會有非常人所能理解的治療方式,所以不能用麻痺藥物,這會使神經線絡遲緩,而且這藥物的好處是會讓被治療者再進行非常人所能忍受的痛苦時所用的,卻又能讓被治療者在下意識裡進行自我療傷,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藥品。這藥品叫做,迷魂散體,是治療與迷姦(?)必備良藥。 但是這樣的藥品為何沒有被人拿去大量使用呢?主要原因是,這類藥品相當嗆鼻,不管是加入哪一種液體或食物上都會散發很嗆人的味道,至於主角為何沒察覺就吃下去,原因很簡單,我很喜歡吃辣。 辣味與嗆鼻的藥物相互掩蓋散發出一種其他人所不能理解的美妙氣味,雖然兩姊妹和孔書令相當不解,卻也讓靜每天都是紅光滿面,氣色絕佳,心情愉悅。 話說我來這邊也過了五天,再不回去不行,在怎樣說我都是在台灣任職出差到日本的,就這樣待在日本實在說不過去,於是我留下一封信,然後把行李收一收丟在櫥櫃出去走走,去辦我最後該做的事情。 「糟糕,我居然忘記要去開會。」可以看到孔書令急急忙忙的樣子還急忙的跑出去看日曆,慘叫「阿,居然超過三天了,怎麼辦?怎麼辦?」來回踱步思考著,想想之後依舊不妥連忙使出御劍術一沖上天,狂飆而去。 若是以往他絕對不會這樣聲張,但是現在卻被急昏頭,顧不得他人。 話說這時那個書呆子,不對,孔書令在書房看到一段文字後忽然起身,也才想到他們孔家在日本的產業還有一堆事情沒有去處理,孔家並不喜歡用家族的名聲來做事,所以在國外置產時都會用當地姓氏做為代表發展事業,而在日本孔家的代表是「三井」。 三井這產業是一個跨國性的大企業,所涉及的產業多到不可以計數,最為注目的一筆交易是跟加拿大政府簽訂二十年期約的加拿大所有鮭魚,包下所有產自加拿大迴流的鮭魚回銷回愛吃魚的日本,狠狠大賺一筆,就算是加拿大人也必須向日本購買當地鮭魚,所做的事業大到使人嗔目結舌。 有鑑於在日本的企業作得相當成功也就順勢直接使用日本的牌子在世界上行銷,也為了掩人耳目更是讓當年合夥的三井當表面負責人,現在是由其子孫接手。 現今孔書令來到日本就是為了例行性查帳與會議而已,當然,身為幕後負責人誰也無法責怪他遲到,更是可以隨意更動會議時間,但是長久以來的教養不容許自己這樣做,也會有莫名的不好意思。 剛好在孔書令慌忙的時候佳耐剛從廚房裡出來,卻聽到慌張的聲音,才剛想上前詢問一下而以就看到他跳到庭院去拿出君子劍沖出去。 「ㄚ∼∼∼,等等拉。真是的,也不知道他急著去哪裡,整天就窩在那堆書裡也不陪我玩,哼,不理你了。」噘著嘴走回去。 這時候去外面剛回來的竟剛好看到佳奈一臉不高興的在走道上空踢著,嘴裡罵咧咧的:「可惡的書呆子,討厭的書呆子,就不要讓我抓到你,本小姐一定會給你好看的。」 「怎麼了?佳奈。」靜柔聲問。 「就是那個書呆子嘛,這幾天就只知道窩在書堆裡,都不陪人家玩,剛剛卻在那邊大吼大叫的跑來跑去,才剛要叫住他,沒想到就忽然的飛走了。好可惡唷∼∼∼。」臉器鼓鼓的漲起來,還氣的甩掉腳上的鞋子。 「乖,妳也長大了,都已經是高中生,不要這樣淘氣,小心沒人會要妳的唷。」靜坐在旁邊柔順的摸摸佳奈的頭,看她的表情還挺受用的樣子。 「才不會勒,在學校還不知道有多少人排隊追我,他們都說很喜歡我,我朋友還說我很可愛,才不可能呢!」晃晃身體輕輕的靠在姊姊身上,一臉微笑的說:「而且我還有姊姊,漂亮的姊姊,我還等妳找一個姊夫陪我玩。」 「小淘氣,妳姊姊我早就嫁不出去了,而且,就算要嫁也只會嫁給他。」靜輕輕的點點可愛的妹妹鼻頭說,心裡卻想著往後的事情。 「怎會嫁不出去,以前就算了,現在憑姊姊的條件要找男人還不簡單,隨便一喊就有了。」佳奈手腳並用誇張的比畫著。 「又不是菜市場買菜,妳當喊一喊就可以了嗎?再說…。」靜哭笑不得的說卻又把後話在心中想:「就算真的這樣做好了,我也不可能嫁給那些人的,那些傷過我膚淺的傢伙。」 佳奈沒聽到姊姊後面說的話轉頭一看,看到靜深沈的眼神就知道自己的姊夫只有可能會是那個整天說欠扁話的人。 「對了,不說這些了。他呢?」佳奈一聽就知道「他」是指誰了,還是三句不離他,就側著頭想了想說:「沒看到呢,早上妳起床後我就沒看到他了,怪了?」 靜忽然感覺到不對勁,猛然起身跑去我房間,在一旁的佳奈被嚇到,也隨著靜跑來,在後面的她卻看到姊姊打開門後忽然睜大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趕緊跑去,看不自覺的說:「怎會?」 裡面空無一物,不,正確的說應該是所有屬於我的東西完全不見了,而且只留下一封信,這樣的場景不論是誰看到之後都會想到我走了,靜隨後又想到之前佳奈說的。 孔書令飛走了,而且還是慌張的飛走。一封信,一個慌張的人和乾淨的房間。 靜全身都在顫抖,亦步亦趨的緩緩向前,走的速度不快,卻讓她想起與他的相遇過程,明明只是不到三公尺的距離,可是在她的腦海裡卻恍若十載,顫抖的手拿起我留下的信,冰冷的觸感讓她幾乎絕望,拆信的手如同掀開萬斤重的秤鉈,折起的信紙她不敢開啟,這一切的一切不斷的衝擊她的情感,她不敢相信,不願相信,早上還在的人現在卻只剩一封冰冷的信,裡面的內容讓她幾乎止息。 看到這樣的情況,佳奈萬般的不捨與不甘,姊姊第一次的戀愛是這樣的收場,這讓她完全不敢相信。 而還在日本的我全然不知,依舊漫步且愉悅走在表參道上拿著該帶回去的御守閒晃著。只不過,說到後來會這樣該怪孔書令,千不該,萬不該什麼時候都可以離開,但是現在離開卻只會讓某些人有種不好的聯想,至於是什麼聯想,且聽下回分解。 *塞爾維亞:用紅酒烹煮的手法所製作的肉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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