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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就連個性比較要強的靜也屈服在我的懶人政策之下了,佳奈早就被旁邊拆的七零八落閃閃亮亮的東西所吸引,還一邊好奇的喊「好稀奇唷」「疑,這是什麼?」蹦蹦跳跳的,手上還拿一堆東西,雖然我們是來搞破壞的,但是好像沒有兼差當徒匪吧,算了,反正現在也沒人會在意。 我們接著就在邊搶救兩家人馬,邊參觀的走著,直到走往目的地,老遠就聽到激烈的打鬥聲,可以想見前方的戰況激烈,聽到聲音之後佳奈馬上就丟掉手上的東西跑去前方去支援,就連靜也趕緊跑去。 「快走。」靜沖忙的喊說,還看看我倆個。 「嗯」佳奈很合作的點頭回應,兩人馬上頭也不回的跑掉了 「好熱血呀。」看著她們跑去我心中不自覺的浮現這句話。我聽是聽到,但是我想等他們打沒力的時候才過去,反正以靜和佳奈的身手來看還打不過,那我去也只能當肥料而已,而且…,還遠的很勒,三百公尺可以走,至少要走三分鐘。 三分鐘,對一般人來說很快,但是對於戰鬥中瞬息萬變的情形來說三秒鐘都嫌長了。不到半分鐘靜跟佳奈到了卻看到安培家的二當家,安培慎二摀著胸口的傷口仍止不住血,單手用刀抵住,勉強維持住自己不倒下,而跟他對戰的居然是一個徒手作戰的男人,現場居然沒有別人,只剩一個老頭和他兩人而已。 而這個男人居然只有在手臂上留下淺淺的血痕,這教人實在無法相信,但是從現場來看顯然是單挑的狀況,而安培家的二當家居然敗在一個手無寸鐵的人手上,趕到的兩個人都無法相信這種狀況,有著B級中品的安培二當家居然慘敗。 這男人看到後來趕到的兩人,眼裡發出異樣的神采,向靜勾勾手指像是要跟靜單挑的樣子,可是不等靜回應,這男人馬上就衝到靜的面前開始一陣猛打。在一旁的佳奈當然也不會當作沒看見馬上援護自己的姊姊。 在那男人衝來之時,靜馬上就拔刀斜砍,男人猛一後仰閃過,右腳馬上往靜的腰際踢過去。靜反射性的左手刀鞘一擋,佳奈的雉刀一往下揮,沒想到刀鞘卻碎掉了。男人的左腳像是吸盤一樣往下猛一沉,躲過這招。 靜見機不可失,想要抽刀回砍,男人左手砥柱靜的刀把,其中的力道差點讓刀脫手飛走,靜一吃痛往後一跳,離開這個對這人相當有利的戰鬥距離,這人還利用左腳為中心,扭腰一轉,換右腳猛一採地,像是回馬槍一樣後旋踢向還沒離開戰區的佳奈,佳奈見攻擊襲來,立竿擋住,哪想到這雉刀刀桿居然撐不到一秒鐘就斷裂,直擊到佳奈的左肩飛了出去。 「佳奈!」靜看到自己的妹妹被擊飛出去心中著急喊了一下,馬上又往那男人猛砍過去,只是因為顧及妹妹的傷勢,出招有點紊亂,被這男人頻頻閃了過去,不見這男人閃刀的緊張,只見他大嘆,像是不滿意這種戰鬥一樣。 瞬息間,這男人整肅面容,左手出拳,就在快要打到靜的小腹時,忽然聽到「啪」止住這拳頭。本來靜看到這一拳來不及閃躲,本是閉目等待忍受這一擊,但是等了一會兒卻沒等到要來的衝擊,張開眼睛看到的是這男人立地而站,轉頭看著別的地方,靜順著他的眼睛看到的是坐在地上腳上躺著佳奈,右手拿著茶杯,左手拿著靜很眼熟的小餅乾。 這小餅乾靜當然很眼熟,因為這是她做的,而後她疑惑的想往我這走來,才一移動腳步就聽到碎裂的聲音,低頭一看才發現是餅乾碎沫。這時才想起跟她戰鬥的男人,卻發現這男人早已經把注意力全都放在我身上,饒是如此靜在有不甘也不敢再向他出手,因為靜知道這男人只要她一動,立馬就會遭受到攻擊,只好慢步的往我這邊來,直到離開他十公尺才敢快步向我跑來。 「你怎麼這麼慢阿,還有剛剛是怎麼回事?」我把因為痛昏過去的佳奈交到靜的手上,馬上就對我詢問剛剛的發生的事情。 「沒什麼,只是妳做的餅乾救了妳自己而已,還有…,妳在不去救那老頭恐怕妳要包白包了。」這時候靜才想到安培慎二,只是這老傢伙早就昏倒在地上。「還有,我先擋住這傢伙,這兩個先交給妳了。」 「我先把這兩個送出去,等等在進來,你千萬不要逞強。」靜很擔憂的說,因為我也跟靜打過,勝負都在五五之數,很擔心我會受傷,但是我卻給笑笑的說:「快去快回就是了。」 靜看了一眼就馬上出去,而我只好跟這男人打了,但是這人卻也不想管靜做些什麼,只等我們處理好才開始擺起戰鬥的姿態。 他一擺出戰鬥的姿勢之後,不管是誰都可以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殺氣,但是他在笑。 我拿出刀來對著他說:「殺氣這麼重作什麼?」可是,我也在笑。我想,我倆都是因為同一個理由而笑。 靜在奔回出發點途中佳奈醒了,佳奈因在被打到之前用武器擋住,所以大部分的攻擊力道都消散,但是還是有慣性力量直接送到她身上,造成後飛情況,撞到東西而暈倒,儘管如此肩膀還是脫臼無法使力。 「嗯…,姊?!展呢?」佳奈醒來之後看到靜,而後轉轉頭看不到我就問。 「先不要管這麼多,先送妳回去療傷,剩下的我們會處理。」佳奈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因為脫臼和撞擊之後的傷痛讓她不由分說的昏去。 兩人相互衝刺,我*左切上一刀,他閃過,正準備對我突襲,燕反刀一轉*逆袈裟返回又一刀,他急忙一後跳,兩人又保持了一段距離。他低頭看看身上的衣服被我劃開一長條,若不是閃的快早就開膛剖肚了。 「你是誰?資料中好像沒有你這一號人物吧。」我不以為然的問問,試試可不可以避免掉這場戰鬥,雖然不太可能。 他笑了笑說:「我是…,嗯,怎樣介紹呢?好吧,我叫島田致丸,是島田榮一郎的養子。至於你,我可是相當了解唷。」 「養子?」 「沒錯,我親生父親在一場意外中過世,所以當時島田榮一郎,也就是我父親的好朋友在我十三歲的時候收我為養子,雖然我很不削他的作為,但是好歹他也養過我,只好幫他一些忙。」他也很無奈的說。 「這麼說你也知道?」 他聳聳肩說:「是阿,沒辦法,但是我也有條件的,同一時間內我只會幫他擋住一個人,當然,我只會擋住強者,畢竟欺負弱者太無趣。」 「可是你的招示讓我想起某些東西,你本名是?」 「呵呵,不錯嘛,還可以看出些東西,我本名叫做陸奧青山。」 「陸奧?是漫畫中的陸奧嗎?」我皺起眉間超疑惑的問。 「就是那個陸奧,漫畫中除了名字沒錯之外,雖然有些事情跟真實有些出入,但是這些不是我們討論的重點,不是嗎?」他從容不迫的態度像極了漫畫中的神情,充滿自信炯炯有神的雙眼,這是現在人少有的自信眼神,絕非因自大而散發,是有所憑的自信。 無意間散發出來的殺氣混含著快意,像是述說者愉悅與急於比試的心情,陣陣殺氣說明了決不手軟的意思。 「看樣子你應該知道我是誰吧?!」把刀往下揮,右手持刀,刀背向他,這是我的攻擊準備。 「知道,你可是我很想道謝的人,也是我必須打倒的人。」 「必須?有這麼嚴重嗎?」 他笑笑的搖頭說:「不,起初沒這樣想,但是現在的我看到你之後就覺得,這是必須的。」 我不自覺的挑挑眉毛說:「還真倒楣勒。」 「會嗎?」青山開始躍動起來說:「還是打一架後再說吧。」也不給我反駁的機會立馬衝了過來。 *右切上一刀,他後側身閃過,*燕反一刀,又閃過,他說:「太天真了,以為我會在上同樣招示的當嗎?」 此時我不說話,戰鬥時候大都是抿嘴不語,這時候算是有一半認真了。淺淺的微笑,瞬息間使出袈裟斬,他為了預防我,燕反遲疑一下,但是這一下讓我有準備的時間。 順著袈裟斬,左手搭在刀柄之上的刀背加強力道,身體腰部為中心回旋連續斬擊,因為剛才的遲疑讓我可以用這招迴旋斬,越轉越快,青山退避不及,轉身閃過,欲往我腰際下方打擊。開玩笑,如果我被打到大概沒三拳就被KO了,這時候心眼就派上用場了。 因為迴旋斬無法讓仔細看清對手,因此他看到我用這招時還挺得意的,卻沒想到我腳一放空沒採地,差點砍到他差點來不及收回的拳頭。一刀未果,我心喊可惜,馬上滾開挺身站立,才剛一腳站好,他又欺身前來。 左雉一刀,他跳開,我左手操刀柄末端使出燕反二式,九十度*逆風,在他身上留下新的刀痕,這次他措手不及胸口一道垂直且淡淡的血痕,卻不影響戰局。 「去!可惜」我心中暗暗幹樵著。 他卻輕輕撫摸傷口想:「居然用這麼詭異的刀法,真是難纏。不過,好有趣的人。」 他卻沒想到我的招示沒人教過,只是率性而為,而大多的招式都是參考小楓給的劍譜、一些動畫和自我想法,這可是說是陸奧圓明流從未見過的對手,一般來說刀招都是全力一揮砍很少有中途變招的情況,最多燕反而已,左雉才一半改逆風實在是聞所未聞。 如果我聽到這句話的話,我一定會跑人,畢竟被一個男人說有趣不是一件好事吧。 但是見到這樣的情況他戰意更深了,我又不自覺的挑挑眉毛想:「幹!死ㄚ。看來不打倒他是不行了。」 眼看不好善了,只好來狠的,橫擺刀身,右手後拉,擺出突刺的姿勢。我這樣是不想要給他欺近身來,誰知道這個戰鬥狂會不會來狠的,可是沒幾下我就放棄了,原因很簡單,我還沒練過。我想要的突刺不是一般的突刺,我可不想因為沒抓到施力點就慘敗在這裡。 但是我還是慘了,因為在我用著不純熟的突刺後,青山抓住機會左手往刀身打偏,右腳旋踢往我拿刀的手,而我因為剛出手而已,無法收招的狀態,不得以放開手,而青山藉此把刀踢的老遠,而我右腳為軸心,左手握拳往他的背打擊。 而之前我說過我的總和戰鬥力是D級上品,就是戰略、技巧和預測等等能力讓我本身的D級下品的人被評比為D級上品,因為在戰鬥中常有著許多不確定性因素在左右戰局,就像是身為安陪二當家的安培慎二有著B級中品的人居然會輸的原因。 雖然說B級是一個強者的劃分,但是那只是侷限在力量上的普通高手而已,所以在戰鬥上最高速度有所限制,那是一般人盡其所能所能施展的最高速,只有跨過A級攻擊速度才能有所突破,他會輸給青山主要原因只是他反應時間太長了。 「來吧!再讓我見識看看。」青山是如此說的。陸奧的招式是自古從日本流傳下來刀拳對招的招式,常在生死一瞬間徘徊,所以是一個以殺氣判讀進攻與防守的一套武術,所以鮮有體術對體術的次數。再且,陸奧可是傳說中的體術家,更沒有人會笨到以體術對上陸奧。 但是對我而言這卻是無用,殺氣對我來說就跟一般的氣沒啥兩樣,只是犀利一點而已,然而「殺生」我對於並沒有什麼感覺,殺一個人就如同伸手打死一隻蚊子是差不多的,只是所花費的力氣不同罷了。 本身也不太看重生死,因此在我出手時更沒有所謂的殺氣,對手只能靠眼睛和反射神經來閃躲,可是硬是要說的話,對象若是跟我有所交集或是利害關係才會有些許改變,無論男女。而平常早就已經習慣控制自我氣息的我來說,更是常使人忽略。 話畢,立馬衝來,而我墊步以對,青山正拳直擣面門,我用自創的新太極「帶」,用左手撥開下壓,好讓對手無法順利收回正拳,欺近身,右手與右腳同步使出「衝擊」。這招是指右手化掌趁隙打擊腹部,接連右腳從地借力傳來第二次無間斷性力道,因此命為「衝擊」。 一般來說,都是出右拳時右腳在後,這是一般的武術基本架式,也因為是基本所以威力很大,而我這招也顛覆青山的思考,但卻因打中腹部口水四濺。 因為不想被口水灑到連招,右腳為軸,左腳踏地,借力使出「八極拳」中的「擋山靠」直往胸口撞,我因戰鬥中激烈完全忘記疲憊,儘管只能活動三十分鐘的我,卻也因戰鬥忘卻時間,而我現在只剩十分鐘,否則我會因支氣管破裂不能喘氣。 這時候因為救人返回的靜也回來了,因為只有兩人回去,加上安培二當家死要面子不肯說怎樣受傷的,所以靜只有一個人前來,剛到的時候剛好是青山跟我打的如火如荼的時候。只是靜完全不敢相信都用刀當武器的我居然可以徒手作戰,這讓她覺得太奇怪了,好像有被我騙的感覺,而且比拿刀的時候動作更快、更強。 在一旁的靜居然給我當起看倌,完全沒有想要接手或幫忙的想法,呆呆站著,兩手裡還緊緊把刀緊握在胸前,就如同鄰家女孩一般緊張的看著正在博命演出的男友一樣,可惡到了極點。 青山跟我就好像是在打國際世紀搏擊賽一樣,打給她看。當我不小心撇見靜的時候剛好看見我的武器正在靜的旁邊,我剛剛還在想是不是要使用那一招,因為那招威力雖然強大,可是卻會對本身有不小的損傷,當靜出現在這的時候我馬上使用縮步三次拉開距離喊:「快把武器丟給我。」 這時候靜才恍然回神衝去拔起插在地上的刀丟給我,只是靜相當不解的想:「難道他不是用拳的高手嗎?可是剛剛…。」 其中的利害關係我沒跟別人說過,因為我覺得沒必要。青山看到我拿到刀也不阻止,在想:「難道還不知道一切刀術在陸奧之前都是無用的嘛。」而且我剛剛笨拙的突刺也讓他以為我應該是用拳的人,他輕輕的笑,笑的很燦爛。 當我拿到刀後輕輕喊說:「來吧,讓我結束這一切。」剛一說完,兩人瞬息間匯集在同一地點,在一個陣刀光和破風聲之後飛出去的是我。 「厲害!」當靜看到飛出去的是我,而青山身上的衣服變的破破爛爛之後正緊張的想要跑去救我時青山所說的。 「沒想到,沒想到阿。陸奧也會有敗在刀下的一天。」說完之後青山那健碩的身軀倒了下去。 此時的克奇與炎天雀兩人勒?問問那位天山男吧。 作者一找到天山男卻沒想到天山男正在看報紙,喝咖啡,沒想到這傢伙居然學起現代人喝咖啡了,作者本著創造人的信心前去詢問他:「請問,你把那兩位關在哪裡。」 沒想到這渾蛋,他答也不答,直到我問他第三次才不削的看看作者本人,還是用餘光掃一掃,才不厭其煩的那他唯一空閒的小拇指,指指在旁邊的方形盒子。「可惡!居然如此對待創造者。算了,大人不記小人過,這次饒了你。」自己安慰自己説。 作者才一打開往裡面看,沒想到才一先開就被吸進去了,「哇~~~可惡,如果稿子打不完怎辦,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作者邊嘶喊著揮舞著完全不著點的四肢,往七彩的漩渦掉進去。 「咦?好像有人來陪我們了。」克奇抬頭仰望,似乎在期盼些什麼。 炎天雀只是看了一下又低頭不鳥了,沒想到克奇看半天沒看到人自顧自的又跟亞拉玩起來了。 自從他們進到這空間後,沒有天山男,也沒有奇怪的訓練措施,更沒有奇怪的野獸,這裡有的不過就是山、水和長滿水果的樹,和一個優雅的涼亭而已,簡直就像是一個世外桃源。只是這裡就兩個人,而且這裡不管怎樣走都走不出去,怎樣走都會為到這個涼亭。 這裡如果給老人隱居的話實在是一個好地方,但是對於兩個年輕人來說簡直無聊到淡出個鳥來,雖然不喜歡人,可是一點娛樂都沒有也實在是很無聊,兩人一想到要再這裡待上一個月都不由自主的嘆口氣。 這時候兩人都在想著:「也許,人還是有點用處。」 回到主題來 「靜。」我用相當無力的聲音喊著,這時候靜還有點搞不清狀況,趕緊跑來抱住我。 「那個,剩下的就交給妳了,不過妳不用擔心。」之後我就側著臉,整個身體軟去。 「展,展?展!」靜連三聲叫著我,但是此時此刻的我早已經聽不見了。她激動的不知道該怎麼辦,連平常的冷靜都沒有,從小力搖晃著我的身體漸漸的用力,像是要把我叫醒一樣,深怕我一睡不起。 此時的她哭紅雙眼,眼淚如潰堤的江水不止的流,無比自責的她,一股腦兒的責怪自己:「為什麼,為什麼!我這麼沒用,連唯一這樣關心我的人我都沒辦法幫他。為什麼我只會在一旁看著,為什麼?」 如果我醒著我會說:「這又不是十萬個為什麼。」 激動不已的她把我的頭緊緊抱住,無法呼吸的我在睡夢中不停掙扎,舞動著四肢如同是要述說「我還活著,但是在這樣下去,我會死在海咪咪之下。」,可是在悲傷不已的她,完全忽略了這個不明顯的提示,自顧自的上演著傷心人的腳色。 好在,我的運氣還沒用完,靜敏銳的神經(真是無言的敏銳)發現我那不停抽動的四肢,才知道我沒有死,高興了一下,但是完全沒有注意到剛剛的她差一點點就要弄假成真了。 一探鼻息之後確定我真的還活著就開始擔心後面那些被青山放進去的那些人,誰知道後面還有沒有奇怪的人守著,這個出征隊伍裡就安培慎二一個高手,剩下的最強也不過是C級下品的,如果還有一個B級的人物,那這個隊伍不死也重傷了。 在靜極度不捨與擔心之下把我揹在背後面往裡面去,沒想到才走不到一百公尺就到這次的目的地,也看到這次的目標,路上的警備也早就被我方的小囉囉給解決掉。才剛到就看到一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謎樣物體在半跪在地上苟延殘喘,地上遍佈的是大小傷勢不一的出征隊員,和兩名相貌極為相似的女子死在一旁。 現場站立的就只有一個看起來溫文儒雅男人,看他一臉輕鬆的樣子和將劍反握直立在後的樣子完全看不出他是否有打鬥過,但是那把劍上所染上的血跡可以說明他戰鬥過。而這男人她也見過,就是孔書令,也是被她嚇到認為無用的男人。 「原來他早就安排好了。」靜這樣想著,更細細的感受背上男人的體溫,他的細心。 至於島田榮一郎早就已經不知道潛逃到哪了,只剩這個滿身是傷的氣喘呼呼的改造獸人元海舟。原來是元海舟負責斷後,讓榮一郎先跑掉,而這些後來的子弟兵完全不知道合作默契怎樣寫,讓他趁亂得利,原本打的好好的,正想要把這些人解決之後跑人,沒想在這時候孔書令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強大的戰鬥力表露無疑。 以後的戰鬥完全呈現一面倒的狀況,不知道是孔書令沒什麼戰鬥經驗還是怎樣,在想要給這改造獸人最後一擊時總是讓他閃過,但是每每都也付出相當大的代價。 孔書令不急,可是很多人在看,感覺很丟臉。不過,良好的教養讓他調整滿腔的怨念。但是元海舟卻不是這樣想:「還差一分鐘。」他是這樣想著。 而我因為聽到這些打鬥吵雜的聲音醒來,一醒來就看到我現在處於一個很怪異的局面,我居然給女人揹著,我又不是三歲小孩,我馬上示意靜放我下來,好加在現在激烈的戰況吸引大家目光,不然真的有點給他丟臉。 元海舟剛好看到我心裡忍不住顫抖,看來上次的事情他還有映象:「怎…,怎又是你,我怎麼這樣倒霉。」 元海舟一看到我馬上拔腿就跑,孔書令健壯,機不可失,立馬揮劍一砍,卻沒意料到他還留一手,拿出預藏的煙霧彈一甩,滿佈煙霧。 孔書令一看心喊:「糟糕。」衝進煙霧中,憑藉自己的感覺朝那邊一揮。 「ㄚ~~~。」聽到元海舟的慘叫聲,接連聽到物體落下的聲音,但是腳步聲依舊只留下「我會再來的。」 一切都是這樣意外,可是卻沒來得及留下他的命,只留下他一隻手臂,我心裡暗嘆:「唉…,又給他撿回一命。」剛站好給孔書令一個大姆指稱讚後我又倒下了。 靜看到後又窮緊張喊我,而孔書令也三部併兩步的來看我,雖然靜知道我下來是想要嚇他,給孔書令一個解決他的機會,但是沒想到還是給跑了,果真「禍害遺千年」此話不假。 事情過後的我躺在靜的屋子,像這種家裡常常有著一些外人所不知道的特殊藥物,而且經過診斷後也了解我只是脫力之外並無大礙,就很理所當然的躺在這哩。也不知道是何時開始,這裡就好像是我來日本之後一定要住的地方,就如同我在日本的家。 「咦…?等等,家?」忽然在腦海裡響起這念頭時我居然會被我自己給嚇到,我現在居然有種理所當然的想法,還很理所當然的吃著靜喂我的稀飯,還很理所當然的住的很爽,之類的種種讓我有點不知所措。 「這該不會就是所謂的『外遇』吧!?」我自己的腦海裡是如此的想,但是我的嘴還是不拒絕的接收送到嘴邊的食物。 靜在我醒之後也不打算問我之前到底是怎樣回事,更是婉拒翼問我其中的事情,不讓人打擾我,讓我快點恢復。種種貼心的表現真的,真的很令人感動,如果是普通人的話早就非常感激靜所做的一切了,但是我只是這樣思考而已,心中更無法有所感動。 我不是擔心他們誰誰誰會對我有什麼企圖,說白了我一窮二白三無勢,我的錢對這些家族來說應該不過是一個月的伙食費而已,我除了有一點點腦袋之外也沒厲害到哪,說到勢力的話如果特查局算是的話,我還真想不出來有什麼好利用的。 現在日本來台不用辦簽證就可以來了,貿易上也很順利,說實在的我真的想不出有什麼好圖的,所以對此我很放心。 再來說到我無法感動只是因為太理智了,理智到絕非常人所能理解的狀態,套句話說就算是天塌下來,我第一個想到的是…,還有摩天大樓咩。 無論如何,現在我的身體也好一點了招集大家來給個交代,畢竟拖太久也不太好,我坐在床上跟那些不知名的老人家、靜、加奈和翼。 「從任務的一開始說好了,在一開始我不認為這次會有這樣的人員損傷,因為這次陣容也算是堅強,快百號人馬一起圍剿照理來說是會成功的。」說到這裡那些不知名的老人有點臉紅,甚至有的有點怒意,但是還我是繼續說:「但是我這個人比較慬慎,所以我還是給這個計畫加些保險,誰知道是否有意外呢。」 「但是意外還是發生了。」這時候那推老人群裡的安培慎二假裝傷勢復發「咳咳咳」的想要掩飾。 「所以第一個保險也就是,我。就上場了,還以為是老人家的老人病發作才會輸的,卻沒想到那個人居然這樣強,也消耗我許多力氣,那人名叫『陸奧青山』」當我提起這這名子,現場一陣騷動,有的還有驚呼聲,應該是有所耳聞吧。 「在那時,我用盡全身力氣和計謀才好不容易讓他倒下,而這也是我差點掛點,躺在這裡的主因。」這時候我因為話說太多乾咳幾下,這時候加奈好奇的問我,因為青山她也見過,動作快的不像人的他,我是怎樣打敗他的。 本來說這時候不該由這樣年紀小的人提問題,可是這關乎安培家的威信,那些老人家雖然給這小女孩一個形式上責怪的眼神,但是由她來發問實在有點剛好,總不能由安培家的人問吧,安培慎二也給予佳奈一個讚許的眼神。 「這個問題涉及到私人招數,所以我不方便多談,但是我可以掛保證,陸奧青山的的確確很強,而主要慎二先生之所以會敗在他手下只是因為兩人類型不同而已。」 「類型不同?」安培慎二怪呼的問。 「就如大家所知的,陸奧是一個超近戰系傳統型練家子,所以在戰鬥中常常都是依靠反射神經在進行,戰鬥時只要一進入他的範圍就如同進入颱風眼一樣。而你們這類型的戰鬥家則是必較尋求威力強大這方面,在速度上雖然比常人還要快,但是卻遠比不上長時間在刀鋒上跳舞的陸奧一派。慎二先生,你是否是一招就敗北的?」 安培慎二極為艱難的點點頭,畢竟一招就輸實在丟臉,但是我卻幫他補充說:「不用感到丟臉,因為你是被他欺近身才輸的,如果你在一開始就拉開中、遠距離,勝負還在五五之數,也或許戰鬥上你會佔上風。」 「再來說到我第二個保險。」這些傢伙看似很想要知道我怎樣打敗青山的,卻被我同樣是重點的地方帶過,雖然無奈也沒辦法,而我閒情逸致的喝完靜捧來的茶才要說而已就聽到稀疏聲,原因出在靜拿茶給我的時候,我看也不看直接拿起來,絲毫沒有懷疑,看起來就像有一定的信任,這在某些有心人看來就如同夫妻同心的樣子,心中有了計較。 「就算不知道也行,看樣子也不會成為我們的敵人。」 那想到我是因為心眼的關係,而我因為長時間使用心眼忽略了其他人的想法,這時候的我沒有注意到以為是在討論什麼問題吧,就續道:「大家應該知道在那邊那位是誰吧。」哪想到這些人居然搖搖頭,這讓我有點吃驚。卻也不知道他們在想的是「憑你現在的情況還需要懷疑你有什麼企圖嗎?」如果我知道這些老傢伙在想什麼的話,我應該會一陣頭痛吧。 我也壓下疑問說:「這位是孔書令,是我新收的隊員。」然後又聽到驚呼我又補充說:「沒錯,就是孔門的人,他也是下一代的家主,有看到他身上拿的劍嗎?那就是名聞遐邇的君子劍,現在之所以在我身邊算是見習吧,等過了一個時間他就會回去接掌孔家的一切了。」 不要以為孔子只有中國人敬重,就連日本人也很敬重,到現在日本的教科書上還有不少有關於「論語」的課程,再加上日本跟中國很近,也有不少的日本籍儒者和中國籍儒者在日本,其中還不少有許多很大的勢力,而孔門就是所有儒者的代表。 這些老傢伙顯然是忽略這個天大的問題,還以為這傢伙是有點力量的人而已,全都開始緊張,有的還起身讓座,把原本被安排坐在角落的孔書令拉來主坐來,還好生款待,更有的還上甜點給他,這情況讓我看的不自覺的笑了笑。 「嗯哼,看樣子好像可以騙吃騙喝了。」我心中這樣想著,是的,我心情開始有點爽了,連帶關係,ㄚ,我從來沒有想過這句話是如此好用,我現在是超感慨的。 就連靜好像也被嚇到了,沒想到這個一嚇就呆的被列為「無用」的男人居然是孔門下一代的家主,可是佳奈還是一臉無辜的樣子,因為她完全不知世道,所以根本不知道孔門的利害關係,還想抓孔書令來玩。 剛剛在一旁佳奈因為無聊所以找上孔書令玩,但是現在卻被那些老人家請去上坐,一臉無辜的樣子,而孔書令看到後就對佳奈招招手,佳奈見狀跑去孔書令那邊。本來看到佳奈這樣的人想斥責一頓的人被旁邊的人抓住搖搖頭後指一指,然而這傢伙像是恍然大悟的又很安心坐下來。 我看到這些情況就知道這些老傢伙打什麼主意了,還不就是最好用的姻親策略咩,八字都沒一撇,這些老人家又在白高興。 「咳咳!」我藉此拉回重點,這群自high老人才又把注意力拉回這裡,畢竟先搞清楚之前的事情比較要緊,孔家的事情晚一點也沒差,反正看情況短時間內是不會跑了。看現場穩定下來之後又說:「在任務一開始,我就要求孔書令晚點出發,而且要他從另一個方向進入目的地,當然我下的命令是:『除非必要,否則不要出手。』所以現場的人員損傷也算是我的失誤。」 接著我又說:「不過,這算是給那些年輕子弟一個教訓,讓那些傢伙知道應該做的修練還是要做,最後能保護自己的還是自己。」 最後在這些傢伙對孔書令依依不捨的綿綿關心之下終於一一送走了,畢竟孔家的人極少出現,尤其是像孔書令這樣重要的人可以說是終期一生也沒機會見到,這可是發自心中的尊敬,哪有像翼一樣說:「孔子幹麻沒事講那麼多話,害我背的要死要活的。」完完全全顯不出尊敬,害得那些老人家還心中窮緊張,擔心孔書令會不爽,而我依舊躺在床上,不關心這一切的上演。 但是到最後還是沒有找到陸奧青山,我可以確定他沒有死,但是他到底去哪裡卻沒有人知道,其實這才是那些老人比較想問的問題。可是不知道的事情就是不知道,他中我的「殞落」居然還可以跑掉還真是不容小覷。 「鳴慟」是我三刀招之一,這主要是從小楓的針灸書中和我不斷的拿犯罪者來實驗,好不容易才成功的招示,主要功能是讓敵方的五感在三天之內完全喪失功能,招式攻擊完全不是一般九種刀法的攻擊路線。 所以青山主要是輸在意外性,對於實力方面我可說是完全略遜他,但是現在他跑掉可說是讓我驚訝或是不驚訝,驚訝的是居然可以厲害到不需要五感就可以跑掉,不驚訝是因為不枉費他是陸奧,最強的體術者。 在戰鬥時我可以隱約感覺到他是在享受戰鬥,甚至懷疑他還沒使出全力,但是我卻在他使出全力之前打倒他,這應該是他陰溝裡翻船吧,誰教他小看對手。 等靜送完全部的人之後回來收拾碗筷才問我那天的情況,而我就坦白的說吧,反正也不是什麼秘密,但是這個房間卻只剩我倆而已,孔書令被佳奈抓去逛街,剩下兩人的空間感覺就有點怪異。 「其實,刀,是因為比較好完成任務,我才會使用刀的,我真實的武器應該是拳腳,但是拳腳不能夠簡單輕鬆的幹掉對方,所以我才拿刀。不知道這樣的解釋妳滿意嗎?」我看著幫我拿茶來的靜無所謂的說著,是種非常輕鬆的狀態。 「還可以,可是可以請說明一下你為什麼最後要用刀作結尾?你不是說拳腳才是你最強的方面嗎?照理來說應該有很強的拳招可以用吧。」靜還是強勢的問我,雖然她是跪坐著,但是散發出的氣勢真的很強烈。 我卻笑笑的說:「我的對手可是陸奧呢!陸奧圓明流。」 這時候靜才恍然大悟的了解我的用意,體術專家中的專家,是不可能會敗在體術之上,就算是有意外性好了,也是不可能用火來撲滅火。 「那你最後用的刀招是什麼,為什麼我看不清楚也完全不了解那招是從哪裡衍生出的?」 「那是從針灸書中研究出的,叫做「鳴慟」,能使人三天內五感喪失。」不知怎了,說著說著我怎忽然感覺到身體燥熱? 我好像看到靜一臉歉意就問她:「妳怎麼了?咦…?怪怪的,我怎有點昏頭的樣子,而且心中好像有點煩燥的樣子。」 「在那之後我深深的感覺到我不能沒有你,在你倒在我身上的時候我還一度以為你死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所以我才決定不管怎樣我一定要怎樣做。」靜眼泛淚光看著我說:「事後不管你是怎樣看我都可以,但是我還是要說,我愛你。」慢慢的靜的唇印上我的唇,慢慢的往我下身親吻下去,我卻因為戰鬥脫力和藥物的關係無法使力阻止。 「難道是剛剛的茶!難怪才會感覺到靜的情緒有點波動,原來是這一回事。唉…,看來外遇真的要成為事實了」我心中悲嘆,為什麼是我!(遠目…) *以上招示請觀看「其他事項」還有其他副助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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