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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等,先別過來!」我伸出手阻止她。 「你要我等就等嗎?」她不屑笑著,但腳步確實停止了。 我見狀,喜悅神情圮現。 「你戲弄我?」外道看見以為我戲弄她又要衝來。 「等等!」在她爪子揮下前我趕忙續道:「你殺了我們對你並沒好處,況且我相信你也明白你牽制琉璃兩位兄長的自在法也快失效了,他們脫困你也不會好受,人都是怕死的,你要復仇找我沒關係,但我希望你不要傷到我的主人!」 「噢噢∼捨己為人嗎?說的真動聽。」外道參疵不齊的眉頭一挑,頗不以為然。 「不管你信不信,你要復仇就找我就好。」 「真動聽阿…那麼!」外道此時突然眉頭一皺。 「你在替那兩隻小狗拖延時間?」似乎感應到什麼他醜陋的爪子突然對我抓了下來,我的靈體受到打擊肩膀多出了傷勢,她的腳步也再度向我們移動,狠狠道:「總之不管你說什麼你們兩個今天都要死,這就是你們侵犯我的代價,沒什麼好討價還價的!」 「但如果我說我肯打開結界呢!」我大吼道。 「什麼?」外道眉頭一凝,腳步再度停止。 「我說我肯打開結界,並且我也願意替我主人再受你一擊。」我下定決心了。 「笑話,我現在要你死就你死,還由得你討價還價嗎!」她手舉高,又要攻擊。 「可是我知道琉璃她兩個兄長也已經從你那法器中脫困了,很快就會到這裡來。」 「你在威脅我!?」外道怒極,但她的手始終沒再次攻擊。 「不是威脅,是商量。」 「商量也沒得商量!」外道的指爪在她發現有人出現在她視線中時再度落下。 「是琉璃她那兩位兄長?」面對外道的攻擊,我心裡苦笑。 怎麼時機這麼不湊巧,還讓她誤會了呢? 這個誤會必須解開才行,我心裡是這個想的。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爭取時間嗎,卑鄙的式神。」在我思考之餘,外道詭異的爪勁再度隔空裂向我與琉璃,不得已我只好硬著頭皮接下她這倉卒的一擊。面對這可能是術式,也可能是她獨自所創的自在法,我已經沒辦法思索太多。 「不管怎麼說,請相信我並沒有任何想拖延時間的意思。」 「廢話,嘴長在你身上,任你怎麼說都行。」外道撲了過來。 她也知道自己特殊的【自在法】凌空沒辦法給予我有效的大傷害。 她想要用肉搏結束這一切了。 「拼了。」我知道我若再和琉璃一起,外道的攻勢就算打向我不免還是會牽連到她,於是我不得已的將琉璃拋開,心中牙一咬接著不顧一切的朝外道衝了過去。 「想拼了嗎?」外道以為我要偷襲所以又朝我攻擊,我看不是直接攻擊所以就沒太大閃避,但儘管她的邪氣已大不如前威力還是有的,拼著四五處傷痛我穿越了她趕到了結界旁。 「想逃嗎!」外道大吼,要追過來。 「小鳥倉草,所屬霸道琉璃。」我沒管外道怒吼立即打開了結界。 外道似是知道趕不及於是又用出她的自在法打向我,不過我沒管她,結界才打開我立即將結界洞口撐大,望向一臉憤怒的外道說道:「趕快過來,快!」 「啊?」外道被我這麼一叫驚愕住了。 「你剛剛說的是真的?你沒有意思拖延時間?」 「什麼真的假的,我快支撐不住了,快!」我催促她,眼神急迫。 我不想失信任何人,而她沒有攻擊琉璃也切確完成我的使命,這樣就夠了。 接著,在外道跟我擦身而過時,我幾乎完全喪失了意識,身子軟了下來。 我只有朦朧看到琉璃她兩位兄長看著我時的怒容與接觸到琉璃傷勢時的自責,在我失去意識前,我感覺我體內的一個東西被某人強行取走了,我醒來後還是在霸道家,但我體內已經失去了【契】,能活動已是三天後的事了。 「父親大人,這事已經不用再猶豫了。」一名男子的聲音。 「這個式神多次私放妖怪離去,這次還讓那名外道逃逸,罪無可恕阿父親大人。」 「…嗯。」一個威嚴卻有些猶豫的聲音響起,那是個老者的聲音。 「……」 我一醒,就已經身處此處。 我沒有選擇的餘地,便加入了這次密會。 茶室中,一燈如豆,如大家所見正展開著一個密會。 現在坐在最上座的是一名老者,剛剛發出那威嚴聲音的也是他。 霸道我光宗。 儘管面對的是自己兒子,他看向兩側下座中男子時眼神依舊沒有太多情感,那雙目雖黯淡卻彷彿隨時懾散出穿透人心的淒厲寒光,讓兩旁落下座四人眼神都不敢直視,也包括剛剛發話男子。 而這室內除了上與下兩種極端的身分外,陪伴在我光宗身側還有一個人。 那是一個俊美的男子,他腰際備著刀,也唯有他能在這種場合配上武器。 他所有行為都是我光宗默許的,是個特別的存在…… 「父親大人!」剛剛伏下的男子又抬起了頭。 「請您再考慮一下孩兒剛所稟告的事情,可以嗎!」 「嗯…」坐在上座的我光宗依舊沒有太大反應,他的眼神讓人猜不透他想些什麼。 「父親大人,這個式已經失去了契,換句話說怎麼處置他應該沒顧忌了不是嗎!」 看我宗光沒反應,那個男子再一步的追問道:「父親大人,請您務必回應我的問題!」 「宗我郎大人!」突然間,我光宗身旁的人說話了。 「怎…怎麼了?」霸道宗我郎被那人的出聲嚇了一跳,看向發話源。 「在這種場合下,宗我郎大人您用的稱謂應該稱宗主大人而不是父親大人。」 那個人回應了男子的疑問,但他口中雖用敬語眼神卻不然,並用著彷彿是瞪人的目光看著男子緩緩道:「您是霸道家的長子,未來的樑柱,請注意您的言行舉止宗我郎大人。」 「這道理還不需你來教我,而你也沒這個權力。」 宗我郎氣憤道:「你這個傢伙只是一介式神,這裡沒有你發話的餘地,滾!」 「宗我郎大人教訓的是,在下有潛了。」那個人有所反應,稍微的施了一禮。 但他依舊沒有離去,他還是待在我光宗身側。 「我說我叫你…」宗我郎要在說話時突然頓住了,他沒再叫那個再滾。 因為他終於也注意道我光宗那突然清澈的目光了,儘管只有那麼一下下… 「夠了,你先退下吧。」 「是…」 良久,我光宗開口的第一句話他身側的人就消失了。 接著下座兩側上位者也站起,默默向我光宗行了一禮,其中一名拿了一物來到我光宗身側,我光宗接下後那人自行退去。「宗我。」閒雜人等離席後,我光宗彷彿醒獅般散發出一種鬼神般氣魄。 他目光嚴厲的看向此時低著頭冒汗的宗我郎,緩緩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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