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異想】--【35歲的超霸 】-- 作者:六藝
第七集_第十一章 孔子
第十一章 孔子

局勢開始落敗的雙角人,手中不停地變化法訣,口中並開始大聲地唸出咒語,隨著咒語的施加,他的那把斧頭也隨著變黑變大,而且在斧頭實體的周遭,緩慢地紊動著帶著冰冷的迴流,雖然我們這些旁觀者距離交戰的現場也一段距離,但也被感染得猶如進入陰冷冰窖。

這股冰冷陰暗的勁力果然不同凡響,將白衣書生的玉笛打得是節節敗退,白衣書生馬上取出另一個法寶,誒!竟然是一本書,一本相當古樸的書,書的封面是深褐色,絕對是年代久遠,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以書當作是法寶的!

一把玉笛、一本古書正與那把斧頭拼鬥著,或許是兩件法寶有加成作用,現在反倒是斧頭被壓制得愈來愈小,並且往後退縮,一聲倏響後,那個雙角人因無力收回自己的斧頭,反倒被斧頭回噬之勢震傷,吐了一大口青紅色的血,在天空畫出一條令人作嘔的弧線,幸好該派出來一人將其扶住,才免除了墜地的尷尬。

扶住雙角人的那個黑衣人破口大罵說:「好!你們纖音派有種,竟敢傷了我藍列師叔,我們噬魂教和白噬聯盟是絕對不會善罷干休的,等著瞧吧!」

一番狠話說完後,幾百個白噬聯盟的人瞬間就離開這個競技場,只剩下纖音派的人馬還停在當場。突然間,為首的那一位白色書生噴出一片紅色的鮮血,他的門人更是擔心地飛上去將他給攙扶了下來,其中一位也是身穿白色服飾的人緊張地說:「方羽師兄!您不要緊吧!」

臉色已呈青白的書生說:「方霖,藍列這個具有角人天生蠻力的高手,實力真是不簡單,我要不是強使兩種法寶以及運用陰陽不同心法,可能當場倒下的人就該是我了。」

一位穿青衣的弟子說:「師父,您要保重啊!請告訴我們,要如何才能讓您盡快恢復?還有,我們是否要立即移到其他地方去?」

聽到這個現實的問題,我看到他們全都緘默了,應該是想到未來的命運坎坷,尤其是那位渡過三次天劫的散仙,絕非易與之輩,實力與之相較更是天壤之別,處理不好,滅門之災迫在眉睫。

方霖說:「掌門師兄,還是我們先將那支鎮天金筆交出去,至少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方羽無精打采地說:「先回纖音樓,大夥再商議!」

我施了個隱身訣罩住我和天霧,尾隨纖音派的眾人回到他們的門派所在地「纖音樓」。

經過了一個小時的飛行,到達了該派的駐地,一反一般門派建立在高山,纖音派卻設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上;雖然叫做纖音樓,事實上,也只有三層而已,跟我事先預想的相距頗遠。不過這樓有點古怪,地底下好像有些特別的東西,我一時間也搞不懂,但是,有一條靈脈通過是確定的,很特殊的靈脈,沒有我熟悉的五行特質,而是一種新的能量。

當我們跟著進入時,一陣悅耳的鈴聲響個不停,害得我和天霧不敢再前進,待在原地靜止不動。

只見原本已經準備進入大廳的眾人,全部轉身望向門外,而身為派裡第二高手的方霖面色凝重地說:「不知何方高人蒞臨,尚請現身一見!」

看來這個纖音派有特殊的防護手法,我竟然沒有發現,真是厲害!現在只好硬著頭皮出去跟人家道個歉了!

我撤去隱身訣,面帶笑容地先向纖音派的眾人福了一禮說:「抱歉了!貧道是天行院的天奕,這位是我的師弟天霧,因為適才觀看貴派與噬魂教的衝突後,發現貴派的方羽掌門似乎受傷了,本想上前看看可否一盡棉薄之力?但貴派馬上就離開接著就回到這,所以我們只好跟著進來了,絕無惡意。」

方霖看了看我們,氣憤地說:「是嗎?我看你們也是想要我們的鎮天金筆吧!不過你們也太不自量力了,只有元嬰期的功力也敢來搶東西,難道是欺負我們纖音派沒人了嗎?」

看來事情有點僵了,為了不讓他們怒氣再漲,我誠懇地說:「我們真的沒有惡意,這邊有一些丹藥,看看能否對掌門人有些幫助?」

我邊說話邊拿出一個綠玉瓶,裡頭放了1顆黃綠色的「逆天丹」(本來是想拿培元丹的,但一想到要建立良好的關係,乾脆就拿出高級一點的),交給方霖。此舉果然奏效,方霖接到玉瓶後,打開一聞,臉色立即驚喜,然後語帶歉意地說:「抱歉!剛才因為兩位的突入衝擊到了守護音陣,才讓敝人以為來了不速之客,還請見諒!」

「守護音陣」,沒聽過的陣法,有機會的話,可要好好研究一番。

我笑笑說:「只要貴派不怪罪我們的唐突就好了,是不是要先讓貴派掌門療傷呢?」

方霖趕緊把方羽掌門扶到一片具有蘭香的竹席上,然後將「逆天丹」送至方羽口中,看來方羽傷得頗重,不是只有表面的那般輕微而已。「逆天丹」獨特的香味吸引了方羽張開雙眼,稍稍疑惑後,就將逆天丹給吞了下去。

須臾後,一陣陣白金色的流光環繞在方羽身旁一尺的範圍內,這是「逆天丹」展開功效的徵兆,但見方羽的面容漸漸地從鐵青色轉為白色,然後紅潤,看來他受到傷害的軀體已經在慢慢地恢復中。

看著方羽正在入定中,方霖帶著我們走到大廳,坐定後,開始向我解說纖音派的由來。

纖音派在飄頤星算是個新的門派,約略建立於3千多年前,受傷的方羽是第20代的掌門,而開山祖師是「纖義山人」,由於主要推崇「自然音」,並藉此創立不少音攻與音防的手法,因此自詡為「纖音派」。

在方霖闡述纖音派教義時,我愈發覺得與儒家思想相近,不得不打斷他的說話,問說:「請問,在2千5百年前,貴派是否曾經到過水藍星?」

方霖想了一想說:「應該是有的,根據派史記載,第二代的掌門,儒禮山人在修為達到合體期後,花了近百年光陰出外遊歷,曾經造訪過水藍星,而且待了一小段時間,天奕,你怎麼突然間問這個問題?」

我繼續問:「請問在當時貴派的前輩中,有沒有孔丘、子路、顏回等人物?」

方霖似乎正在查詢腦袋裡的歷史,突然間他說:「在本門第三代的前輩,是有位俗名仲尼,法號孔丘散人,但是似乎沒有子路和顏回兩位!他們與你有關係嗎?」

我激動地說:「是啊!我也是從水藍星出來的,你的那些前輩正是我的祖先,想不到真是跟我的臆測一樣。在剛接觸貴派時,貴派那股正氣凜然的態勢是無法裝出來的,唯有長時間接觸儒家文化的洗禮以及實踐,才能在一投足、一舉手間將這股氣勢不經意的流露出來。」

這回換方霖訝異了,他驚奇地說:「這怎麼可能?依據本派典籍記載,水藍星距離飄頤星是非常的遙遠,即使是有合體期修為的前輩,也花了無數的歲月才到達那裡,你們兩位的功力似乎只有到元嬰期,又如何能夠進行這麼長距離的移動?太不可思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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