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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異想】--【WIsh 】-- 作者:JGWOF |
| 始動_始動.2.討厭的情人節 |
在這些單身的少男少女之中，也有我。
我的確沒有男朋友，但我有阿晞。對我來說，能和阿晞交換巧克力，和阿晞共渡情人節是最幸福最開心的一件美事。
男朋友會和自己交換巧克力嗎？男朋友會乖乖待在自己身邊一整天嗎？
會？才怪！
去期待那些臭男生﹙如濟除外﹚，倒不如去期待平日和自己交好的朋友。
「阿晞她預備了什麼巧克力呢？」
在心裏作着多種猜想的我，踏出了大門。
唉！若非今天是情人節，我也不能帶着這般開心的心情去上學。
昨天上電腦的時候，意外地發現一個上課用的文件夾不見了。文件夾裏放置了很多工作紙，大部分也是考試要用的。
電腦課的老師在知道了這件事以後發了很大的脾氣，還要我今天放學的時候留下來把所有工作紙抄一次。
真的是……﹙兒童不宜﹚……，那個老師到底知道不知道什麼叫影印機的？還是老師和我的父母一樣，是退化一萬年的古人？
想到這裏就有氣！
「嘟---」
拍下八達卡，我通過了地鐵的閘門。
一道身影映入我的眼簾。
他，他，他，他不是李爾．維嗎？？？？？？？？那個超級大惡魔！！！！！！！！！！！！！為什麼他會在這裏的！？！？！？！？！？！？！？
在心裏大叫一聲以後，我立刻閃進旁邊的柱後。
李爾．維，一名和我同校的中四學生。他喜歡什麼？玩弄人。他擅長什麼？還是玩弄人。他玩弄的對象是誰？倒楣的在下是也。
認識了他，是我活了這十四個年頭裏最後悔的一件事！！！！！！！
中一的時候，還沒有認識大惡魔，對他的認知，全是來自「她」的口中。
根據「她」的形容，李爾是外表放蕩，內裏保守的男子。待人溫柔，就像一位大哥哥般，給人一種安全的感覺。迷人的笑容，再加上延拔的身軀，叫人心醉。﹙不是我說的，千萬不要誤會。﹚
現在，我可以非常肯定地說一句，這是那個大惡魔的偽裝！這不是我對他的偏見，是一個無可否認的事實。
在過去，他曾有一名女朋友。姓名不詳，暫時先叫她女朋友好了。
這位女朋友懷孕了，是李爾的孩子。
在當時，這件事鬧到報紙上。
不單是因為他們中四便去偷嗜禁果，更是因為，那名女朋友在小孩子出生後，把小孩子從二十樓高的地方拋了下去。
這是多麼可怕的事呀！
我走進地下鐵裏。
讓我怠到無法想像的是，到底是什麼樣的東西把那名女朋友給逼迫到這個地步？就連母性的光輝也可以掩蓋，讓人性從心裏消失……
會是對未知的恐懽嗎？還是愛人的絕情？
不論原因是什麼，這麼可悲的事情巳被刻劃在時間的巨輪之上，無法重新再來，對不？
上學的路在我的眼前出現。
不知道真相的我無法說李爾．維的不是，也無法說那名女朋友的悲哀。唯一能說的，
太可悲了。
站在學校的面前，我看見了如濟又高又瘦的身影。
算吧！今天是叫人高興的情人節，暫時就不要想這種會令心情變壞的事情好了。
「如濟！」我朝如濟的方向叫道。
「若塵。」
我走到他的旁邊。
「情人節快樂。」如濟的臉上依舊是一貫的笑容。
「情人節快樂。」我也回了他一句。
放下書包，我從中取出一個紙袋。
「那是什麼東西來的？」如濟顯然對我手中的紙袋感到很有興趣。
「這是巧克力，你要不要？」
「若塵你送巧克力給我嗎？」
我疑惑地看了看紙袋裏的巧克力，又疑惑地看了看如濟。
「這些不是巧克力是什麼？」
如濟迅速地伸出手，從紙袋裏取出一粒巧克力。「多謝你。」
「不客氣。阿晞呢？她人在那裏？」好期待阿晞她的巧克力呢！
「不知道。」
「這樣……」我失望地說。
為了預備校慶時讓人遊玩的攤位，今天和明天連續兩天也是半日制。若然不能在今天內把巧克力交到阿晞的手上，就什麼意思也沒有的了。
「若塵你不要失望呢！還有時間的。」
如濟不愧為如濟，什麼時候也是這麼細心。
「你說得也有道理。」時間還是有的。
我背上書包，往校舍的方向走去。
天空下着微雨，早上的集會也因此而取消。
這麼樣的天空讓我不期然地想要李爾．維和夢中的那個人。他們和這片天空一樣，給人一種灰暗的感覺。
一模一樣。
渡過兩堂沉悶的課堂，小息的鈴聲響起來了。
到這個鈴聲，在座的各位也顯得相當的雀躍和興奮。
我也一樣。
相比起上堂，我對小息更有興趣。畢竟是一年一度的情人節，整天也乖乖地待在位子上就太沒趣了。
「今天是情人節，就特別點，不用敬禮了。」
台上的老師是找的班主任，闕浩賢老師。剛才那兩節課也是他上的。
「老師萬歲！」
聽到這句說話，台下爆出歡呼聲。
「多謝！」
闕sir抱起桌上的功課簿和教科，在同學的歡呼聲之中離開課室。
「這下子，怎辦？」我苦惱地看着手掌裏的巧克力。
這是預備給闕sir的。真的是……我只不過是發了一會兒的呆，他就走了。
實在太過份了，難道他知道我想要送巧克力給他，所以趁我失神的時候跑走了？
「若塵。」
「？」我轉過頭去。
「你要去送巧克力嗎？」
「當然。」
今天的阿晞很奇怪呢！難道……
「放心呢！」我豪爽地拍拍阿晞的背。「就算你沒有巧克力和我交換，我也不會生你的氣的。」
「不是這樣！」阿晞露出被我打敗的神情。
「吓？」
「若塵你到底明不明白？我是在膽心你的身體！你上星期才因為……」
我連忙捂住阿晞的嘴巴。
「阿晞！」
顧不得其他人怪異的眼光，我立刻拉着阿晞，快步跑出班房。
「若塵……你想要……帶我到那裏去？」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阿晞問我。
「這裏。」
我的目的地是三樓。這裏是圖書館的所在地，平日也沒有什麼人，是最方便說話的地方。
「阿晞，我想你要知道一件事。」
「嗯。」阿晞還沒有回過氣來。
「我有哮喘病這件事是一個祕密，就算是在家裏，也只有我媽媽和我知道的。」
沒錯，這是一個祕密。親如我的姐妹，也沒有一個人知道。
「為什麼？」
「這個……」就有點難解釋了。
在我還很小的時候……大約是小學二年紀，當時還未檢查到有哮喘病，也算是一個健康的小朋友。班上有一名女同學患上了哮喘病，不能上體育課，動不動就昏倒，更不要說和大伙兒一起玩耍。
我不喜歡。
因為外貌的關係，我巳經受到了太多太多不公平的對待。好不容易，現在的同學開始接受我，我絕對不想要因為這個病而回到以前。
「不要理這個了。」解釋不了的話，就這樣跳過去吧！「總管一句，我不想要讓你和如濟以外的人知道這件事。阿晞，你能答應我，替我保守這個祕密嗎？」
「雖然我不明白，但我答應你，我會替你保守這個祕密的。」
多謝你。
我打從心底裏多謝阿晞的溫柔。不論是什麼人，心裏總會有一兩個不願意別人知道的祕密吧！
一定會有的，說沒有的人，只不過是在自欺欺人。
矛盾的是，人也非常喜歡探究別人的祕密。他的祕密是什麼呢？會是什麼呢？……
除了阿晞和Ms．S．，我身邊所有的人也是這樣子。得到別人的祕密後，毫無道德地四處跟別人說。會溫柔地替別人保守祕的人，大概也只有她們兩個。
Ms．S．是誰？我暫時不說。保留點神祕感。
「阿晞，你能幫我做一件事嗎？」
「什麼事？」
「我那袋巧克力還在課室裏，你能替我拿下來嗎？」
「沒問題。」
跟我打了ok手勢後，阿晞便往前梯的方向走去。
確認阿晞完全開三樓以後，我走到後樓梯。
「偷聽別人說話是一件有趣的事倩來嗎？」
一道高大的身影倚着牆，站立着。他當然不是如濟，這雙邪惡的藍眼睛，也只有李爾．維一個擁有。
「你是怎發現到我的？」
我沒有答他。是不想答他，也是懶得答他。
「難道，這就是你那屬於卜占師的第六感？」
「維學長，現在的我巳經不是什麼卜占師了。」
冷靜，冷靜……
「我想你叫我李爾。」他走到我的面前。
「怎可以這樣呢？作為你的後輩，直接叫你的名字是一種不禮貌的行為。」
「放心，我不會介意的。若然你不願意叫我李爾，我才會介意。」
「為什麼？」我退後一步，企圖拉遠我和他之間的距離。
「你不願意的話，會讓我覺得是因為我的名字太難聽，而讓你不願意叫我的名字。」精明的李爾那會想不到我的企圖？他走近一步，簡簡單單就打破了我的希望。
「維學長你誤會了，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我忍，我忍……
「是嗎？若然是真的話，你又為什麼不望着我呢？」
「我說的當然是真話。只是維學長長得太帥氣了，實在叫我不敢直望。」
噁心！！我真佩服我自己能說出這種說話。
「聽到你這句說話，真叫我高興。對了，平日經常和你一起的那個女孩去了那？」
「維學長你有事找我的朋友嗎？」聽到他的說話，我立刻激動地盯大眼睛。幸而我的頭一直也是俯向地面，所以他也沒有看見我的表情。
不會吧！？他整我一個人也不夠嗎？現在就連阿晞他也想整嗎？
「也沒有什麼的。只是看那女生長得實在有夠可愛，想要找她玩玩看……」
「李爾，你不要得寸盡尺！」
我現在的好朋友就只剩下阿晞她一個，我最珍惜的人也只剩下阿晞她一個，我絕對不要因為我自己的緣故而讓她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太好了！若塵你終於也願意叫我的名字了！」李爾表現得相當高興。
「李爾．維！」此時此刻，我的怒氣到頂前所未有的高點。
「在。」
「請你不要再來煩我了！」我為什麼會和這種人認識的？
「很抱歉，我不能答應你。」他露出遺憾的神情。「你什麼會對我作出這種不可能答應的要求呢？若然別的要求，我一定能答應你的。」
「別的要求對吧！」我指着後樓梯口說:「現在，立刻，馬上離開這裏！」
他再不走，我一定會狂性大發的！一定！
「概然你這麼拜託我，我就勉強接受吧！」
他往四樓的方向走去。
「再見了，我美麗的獵物小姐。」
也顧不得會痛了，我狠狠地打在身旁的牆壁之上。
和李爾．維的認識，源於中二一埸陸運會。
當時我和「她」還是好朋友，「她」還沒有交男朋友，還在心裏深深戀着李爾。
因為同是樂團的成員，李爾和「她」成為了好朋友。每次見面也有說有笑的，啊，當然，「她」在有說有笑之餘也是帶着喜歡的心情來面對李爾的。
不知是約定還是巧合，陸運會的時候李爾和「她」竟坐在一起，被「她」牢牢地抱着手臂的我自是也不幸地在場。
後來，「她」出了去比賽，就只剩下我和他坐在座位上。
「你的名字是什麼？」
他問了我一句。
就因為這該死的一句，這該死的一句！我便認識了他。真的是…（再一次的兒童不宜）…
不久之後，中二最後一個學期，我和「她」絕交了。同一時間，李爾那可恨的狩獵行動也開始了，別人眼中，瘋狂的追求。
對於他，我可沒半點好感。說話輕逗，為人放浪，每次每次，也用獵人盯着獵物的眼光望着我。
如同我之前所說的，這只不過是一場狩獵。在這場狩獵裏，我是一只被看上了的倒楣獵物。被逮到了的話，就會……
「若塵！」阿晞的聲音從後方傳來。
「阿晞，你為什麼會這麼久的？」
我走去前梯。
剛才的事，還是不要讓阿晞她知道好了。
「對不起，剛才被人纏住了。」
阿晞她把手上的巧克力遞給我。
「不要緊。」
到阿晞的說話，我不禁在心裏慶幸。若然給李爾看見阿晞，他一定會對阿晞做出不知道什麼事情的。
「現在要到那裏？」
阿晞自然地圈着我的手。
「下去教員室，找過老師之後才找其他人。」
「嗯。」
~~~~~~
在教員室裏，我和阿晞苦惱站着。
紙袋裏的巧克力只餘下一塊，承諾了要送而未送的，還有好幾位。幸好在正式出發之前先和阿晞交換巧克力，不然我巳經不可以站在這裏苦惱了。
就另一方面來說，被阿晞她打也許被站在這裏還要好。
「若塵，你要送誰巧克力？」
「老師你誤會了，這些不是巧克力來的。我來這裏，純綷是為了陪阿晞。」
「這樣的話，我也不打擾你了。」
天啊！這到底是第幾個？
可能是因為經常跟着阿晞四處走的關係，學校裏不少老師也認得我。看見我和阿晞拿着紙袋，站在教員室門外，也就很自然地走過來問一問。
「若塵。」
「有什麼事嗎？阿晞。」我頭冒泠汗。
「預備好了嗎？」
「嗯……」
「要進去了囉。」
「嗯……」
阿晞她敲敲門，拉着我走了進教員室。
「阿晞！」
一陣陣的歡呼聲響起，人影往這邊湧來。不消一會，阿晞的身邊便堆滿了一班聞香而來的「飢餓野獸」。
看到這個情景，我很沒義氣地退了出去。
阿晞她很受歡迎，真的是很受歡迎。不止是同學喜歡她，就連老師也一樣。特別是女老師，每次見到阿晞，也把她當作洋娃娃般，又是摸臉又是揉髮的，看起來也叫人感到可怕。
是男阿sir還好，偏偏對像是女老師，根本不可以大叫非禮。
因為以上原因，阿晞她如非必要也不會去教員室的。在午息去教員室，更是一個找死的動作。
在午息的時候，沒有工作要做的Miss也愛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談天說地。說這說那的，在閒談之中渡過一個不算長的午息。
在這個時候到教員室去，無疑是自投羅網。
能推動阿晞前來自投羅網的人，是一位老師。
「阿晞，你為什麼會在這裏的？」
現在跟阿晞說話的老師叫林月怡，負責化學科。林老師的皮膚很白，可以說是一位少有的美人。可惜的是，性格有點古怪。
「林老師，玉老師在嗎？」
玉寒，家政科的老師，推動阿晞來自投羅網的老師就是她。巳為人婦，孕有一子，和阿晞的關係什好。過去曾有傳玉寒老師的本名不是玉寒，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呢？
「玉老師她沒有上學。你有事找她嗎？」
「沒事沒事。」阿晞連忙搖頭。
「阿晞。」
『林老師的聲音好像在撒嬌的小孩子。』站在一旁的我在心裏想。
「我要走了，老師。」阿晞滿臉驚惶地退後。
「今天是情人節，你沒有巧克力給我嗎？」
阿晞反射性地朝紙袋一望。
「這是給我的嗎？」話語裏滿着興奮的意味。
「這是，這是給玉老師的。」
「交我吧！我會替你轉交給玉老師的。」林老師伸出一隻雪白的玉手。
「麻煩你了。」
無論是什麼人聽到阿晞這句說話，也不會覺得她是甘心情願的。
「不用客氣。」林老師笑得非常開心。
把袋子交給老師後，阿晞氣呼呼地走到我的面前。
「走了，快去找人吧！」
「人？找什麼人？」
「你不是要找人去送巧克力嗎？」
雖然聲音很小，但我能肯定這是她用盡全力的咆哮。
「可是，我還沒有想到送誰巧克力 ……」
「反正也是，就去找那個賈sir吧！」阿晞拉着我，離開了教員室。
『反正也是』？阿晞，賈sir所在的教員室和這裏足有十萬八千里遠的啊！！！！
這間學校裏有兩間教員室，一間是我和阿晞在剛才去的那一間，另一間是在新翼的二樓。
我不想走啦~~對我這個超級無敵大懶人來說，走多一步也是一件痛苦的事呀！！！！！！
「若塵你走快點呢！」走在跟前的阿晞催促我。
「阿晞，你真的是這麼想見賈sir嗎？」我疑惑地問她。
「找鬼才想見他！」聽到我的說話，阿晞立刻轉過身來反駁我。「若不是為了陪你去送巧克力，我才不想要見那個混蛋！」
可是，叫我送巧克力給賈sir的人不是你嗎？我在心裏無聲地說。
賈白特，負責音樂科，全校唯一一位音樂老師。同時也合唱團的指揮，萬紅叢中的一點綠。
中一時，我是合唱團的成員，認識賈sir也是在那時候的事。那段時光真的是很開心的，只是後來……因為某種原因，我離開了合唱團。
雖然離開了合唱團，但念在相識一場，在節日的時候也會送點糖果給賈sir的。
其實，憑他那一手出色的琴藝，他絕對可以成為一位受歡迎的老師的。只要他的記性可以再好多一點，脾氣再好多一點……
「可惡！」
阿晞一掌拍在對講機上。
「有什麼事嗎？」我吃驚地問。
「那個賈白特不在！」
中一時，阿晞她和我一樣是合唱團的成員，經常被賈sir那特差的記性氣得一跳一跳。不知道什麼原因，現在還是合唱團的成員。
「他不在就算吧！明天補送也不遲。」
只不過是普通巧克力，遲一天又有什麼問題？
「你怎可以這麼說呢？」
阿晞轉過頭，用一雙冒出熊熊﹙怒﹚火光的眼望着我。
「決定了的事就一定要完成。你說對不對？」
「晞姬言之有理，在下錯了。現在就讓吾等出發尋找賈老師吧！」
學古人豪氣萬千地喊了一句說話後，我往音樂室的方向跑了起來。
「若塵，你沒事在跑啥！！！！！」
從中一開始，賈sir就巳經是一個比忍者還要神祕的人。
在學校裏總是找不到他人，他到底跑到那裏去？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麼事？不知道？午息的時候有幸找到他，他也是在談談電話。他和什麼人談電話？不知道。放學的時候，一早便離開了。他這麼趕，到底要去那裏？不知道。
諸如此類的謎團成堆地纏在賈sir的身邊，讓他成功地成為學生心目中最神祕的老師。
一去到音樂室附近，便聽到了一陣隱隱約約的琴聲。
「賈白特！」阿晞踹開音樂室的門。
「你找我有事嗎？」從鋼琴後傳來了賈sir的聲音。
「我……」
阿晞還未有把想說的說話說出口，便被我拉出音樂室。
「什麼事呀？」阿晞不明所以地問我。
只有在生氣的時候，若塵才會這麼粗魯地拉着我的。若塵她在生氣嗎？
我一臉的疑重，沒有回答阿晞的問題。
那種反應……那種「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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