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玄幻】--【操蟲師 】-- 作者:鷲
第二部_第二十一章 風月初開
第二十一章 風月初開

  作者:鷲

  我不會喝酒,所以我就拿了杯小孩子氣的果汁在嘴邊輕啜,中間的桌子已被搬開,約二十來個自願下海的女孩坐在地毯上,剩下幾個雜工則是站在長椅外,歇納爾和紅姐坐在左右兩側的長椅上,而我也將奴兒叫出來讓她坐在我身邊,只是我和她早就將衣服脫盡。

  「好!應該都不是處女了吧?有的話另外報備,我會特別照顧,從妳先上來,妳叫什麼名字?」我指著一個離我最近的女孩,她羞怯怯的看了我幾眼後慢慢的爬起。

  「我、我叫凱薩琳!」凱塞琳顯的面紅耳赤, 以有些近乎叫嚷的音量急促地說著。

  「不用那麼大聲我聽的見,緊張有礙於此般情趣,放輕鬆點。」奴兒站了起來為凱薩琳除去衣物,每脫去一件凱薩琳就遮掩一處,甚至還身體微側的想要避開我的目光,這……也許能夠吸引到一些喜愛害羞女人的客人,但會喜歡到妓院找這種類型的妓女真的不多。

  我雙手放在椅背上看著奴兒退去凱薩林身上的最後一件衣物,衣物被脫盡的她似乎非常在意四周觀眾的眼光,也許她並沒有在同伴面前與客戶進行過交易?既然是如此的話那也是個非常的好實習機會。

  「坐上來,把它給放進去它該去的地方,如果不夠濕滑就自己用。」奴兒搶在凱薩琳前面將雙峰靠在我的大腿上逗弄我的小弟使它更為堅挺。

  「自、自己用?我不會……之前都是客人主動的……」凱薩琳將雙腳夾緊並將手掌完全覆蓋於私處,胸部也被她的手臂給擠了個足以誘人的形狀。

  「妳該不會連自慰都不會?!,難怪沒客人嘛!奴兒,示範給她們看!」奴兒向我點頭回應後雙腳大開靠在我身上閉起眼睛弄給她們看。雖然一開始她們都只有張大眼睛盯著奴兒,但到後來她們也被奴兒的淫聲淫語影響手也開始稍有動作,連在旁邊圍觀的人雙腿也磨了起來,除了小孩娃以外唯獨只有紅姐輕啜著紅酒觀摩,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定力果然夠!

  奴兒雙手的動作越來越快,身體也略有抽動,在她即將高潮之際我將她的手給快速拉起!不僅奴兒被我嚇到,連原本在觀看的人也因為正在專心觀摩而被我這個舉動給嚇到。

  「多多少少也該有些什麼反應吧?沒有反應的舉手,我叫奴兒親自幫妳們服務。」我拉起指間牽著銀絲的奴兒的手環顧的四周,沒一個人舉手。過了幾秒,紅姐才用著看笑話的笑容對我輕輕揮了揮她的手……這性冷感的。

  「主人!奴兒要!奴兒要主人的那個!」奴兒抓著我的手臂用充滿情慾的眼神哀求我。

  「滾去旁邊自慰,妳可以上來了,用到高潮為止才准下去。」被我指名的女孩看了我幾眼後爬了上來,但動作卻慢的跟牛一樣,我將她一把拉到我大腿上狠瞪一眼,然後她才慢慢的將我的小弟放入。

  她開始笨拙的扭起腰來,實在沒什麼感覺,真的要說的話就像小弟被兩片肉塊夾在一起罷了。

  「臉也不是長的特別好看……看看這裡,贅肉都突出來了,五官不漂亮、牙齒也不整齊,更嚴重的還是黃的,真是令人胃口倒盡,還有,胸部形狀醜到稱不上普通,難怪沒啥客人。」面對我刻意誇大的批評她就只是默默的留著眼淚接受,而紅姐也停下嘴邊的工作拿著酒杯怒視著我。

  「才念妳幾句就哭了?小派整理一下吧。紅姐不用擔心,她馬上就會得到補償。」我手中伸出十幾條肉管跟她連結在一起後她立刻失去意識趴在我身上,接著她皮膚底下開始有怪異的不規則蠕動,過了一小段時間後她才回復意識,但剛才在昏迷期間她還是不斷的在留著淚。

  我向旁邊的雜工要了面鏡子給她,她心不甘情不願的把鏡子接過後顧不得現在是在幹什麼就直盯著鏡子大叫,她一回頭也引起一陣軒然大波,連紅姐也難掩驚訝的神情。

  「小弟你……」

  「哈哈哈,這沒什麼大不了的,等等上來的人我都會整理一下,變的漂漂亮亮的才會有客人想上門!快點繼續妳該做的事吧!」看到自己被弄得那麼漂亮她心情也高興起來,動作也越來越大,只是依然沒什麼技巧。奴兒在旁模仿著

  「老闆……我……唔阿……疑!?奴兒小姐?不要!不要!唔嗯……啊!!!」在她即將高潮之際奴兒卻爬到我倆的結合處用她的舌頭襲擊那個女孩的屁眼使她慘叫一聲享受人生的極致。

  「技巧不太夠。」我把她給送下去之後在空氣中劃了條裂縫把電焦人給叫了出來,並命他把花采的著作給拿了出來。

  「圍在一起看吧,這本堪稱性愛大典,保證領悟之後每個男人都被妳們弄的欲仙欲死要多少錢都隨便妳們拿,再也不用怕沒有客人,只怕妳會被多到不行的客人操死!拿去研究吧!」我把那本書丟在她們中央,而她們也似乎略有興趣的東翻翻西翻翻。

  「想試試看的可以先上來試一下喔。」幾個女孩對看一眼之後就有一個衰女被推了上來。

  日正當中,這時紅姐和幾個雜工正好煮完午餐,而我也正好審核完最後一個妓女。在審核過程中也有數十個受不了『能變漂亮』這個誘惑的雜工也自願下海,女性的天性就是愛漂亮。

  而現在雜工剩下的全都是十二歲以下的女孩。

  紅姐將十幾個碗分給我們要我們去盛那一大鍋濃湯和拿午餐的麵包,但……

  「這什麼?給人吃的嗎?」我看著散發著稀薄香味的『濃』湯和硬的可以拿來當兇器的麵包不知道該做何反應。

  「這種地方濃湯不要沒味道就算不錯了,至於麵包都硬的跟石頭一樣,不然你以為濃湯的作用是幹麻的?如果不想吃就回去……不想吃就出去啦!你們這種有錢人怎麼會懂我們的心情!!!」紅姐用力的將手捶在桌子上,這個舉動令在場的所有人嚇了一跳。當然我也是,不過意外的是居然連歇納爾的頭轉過去了。

  「紅、紅姐!不要激動!我吃就是了!……哇!好好吃啊!軟中帶硬的麵包配上獨特風味的濃湯果然是從沒吃過的口味!我迷上它了!」我瞄了紅姐一眼,發現她的臉還是一樣的可怕,我可是她的老闆啊!

  我看了看四周的人,我推斷她們可能已經吃了好幾年同樣的伙食,但她們都吃的很高興,不餓死、能活下去,可能就是窮人最大的幸福吧?再看了幾眼後我又低下頭繼續吃著窮人的午餐。

  吃著吃著突然有個問題在我心中浮現……一棟位於暗巷的古宅突然燈火通明的怎麼沒人來關心一下?難不成是歇納爾?我看著坐在我旁邊並用硬麵包磨牙齒的歇納爾,而他也看了我一眼。

  沒錯──應該是昏暗術,能施展那麼久又那麼大範圍的昏暗術的人只有他了。

  「你是不是在這間房子動了什麼手腳?為什麼到現在還沒人發現這個異狀?」歇納爾忙著磨牙沒空回應我,只是點了點頭。

  「在這種地方用魔法會被發現吧!快點關掉魔力燈後再把昏暗術撤銷!」歇納爾把手上的麵包給咬碎混著湯喝下後潤了潤喉嚨看著我,實在是沒有侯爵的樣子。

  「本爵做事你放不下心?那不屬於魔法,而是算是一種本能,來顆絢光彈吧!我讓你仔細看看。」我在手上弄出一顆絢光彈,歇納爾將手伸入其中。

  「這是在幹嘛?」

  「仔細看我的皮膚。」我瞇著眼睛看歇納爾的手,連坐在一旁的女孩也爬了上來。我赫然發現他的皮膚上有一層極薄的昏暗術吸收了碰觸到他手臂上的光。

  這時歇納爾站了起來在我耳邊輕道:「『光所懼怕的』……就是我的稱號,所以身為吸血鬼的本爵也是怕陽光的,只是陽光也奈何不了本爵,但遇到過強的神聖法術我也奈何不了,但像之前的那幾位天使的等級都還太低,傷不了我,但蕾斯娜小姐真的要傷本爵的話,本爵還是得讓著她,其實……她的實力比古柯強,只是神學院重男輕女的觀念還尚未消失。」(稱號:由民間冊封的頭銜,歇納爾那個稱號是由他當時的信徒所冊封。另外封號才是由國家冊封的)

  「咳……,昏暗術這種法術可分為兩種用途,一種是『吸收』,一種是『覆蓋』,還有……之前你跟古柯單挑時所放射出的昏暗術是屬於吸收性質,這些雅蕾全都懂,以後有此類問題可以請教她。」

  原來如此!又學到一樣了!

  「老闆,悄悄話說完了嗎?我想我們需要討論一下營業方針……我們以前是一次十枚銀幣,但既然現在我們擁有不輸大妓院的設備與人才那我們也應該將價錢……」

  「維持現狀,並對軍人實施優惠!」我臨時插話。

  「這可能是全莫科考斯最低的價格了呀!為什麼還要維持原價?而且還要實施優惠……我的妹妹們給你的感覺就是那麼沒價值?」紅姐並沒有像剛才一樣的捶桌子,只是用眼神在跟我抗議著。

  「怎麼可能?吸引客人的手段罷了,請紅姐找幾個口才好的去收購各家小妓院與其妓女,雜工也沒關係,但千萬不要勉強人家,我要讓她們心甘情願的來工作,另外只准收女不准收男,我自有妙用。」正可謂上樑不正下樑歪……

  「就這樣,目前小姐有四十餘個,現在三十名前去軍營宣傳,剩下的全部都在附近即可,只有一個原則,要將客人帶回這間屋子,去吧。紅姐,挑好了嗎?」國無兵必亡……弱兵同無兵……

  只見紅姐笑著推了兩個女孩出來,從她們身上聞的到一點書卷味。

  「她們從小就喜歡到處撿別人不要的書來看,我想口才應該不錯才是。」兩女羞澀的笑笑,我也從手中射出兩條肉管將她們變的更完美。

  「拜託妳了。」我拿了兩袋裝滿金幣的錢袋給她。

  「就真的那麼信任我呀?這麼一大袋金幣呢……小妹在二樓走廊盡頭的房裡睡覺,等她睡醒後你可以上去找她聊聊天,還有你們該工作了,把二樓也佈置打少一下,晚點見囉,小弟弟老闆。」這句話難道就是……女兒大放送?!我想我眼中肯定有閃過異樣的光芒。

  「哈哈哈……歇納爾,這裡就麻煩妳了,哈哈哈……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嘖,笑的嘴巴好酸,我揉著發酸的下巴扶著扶手走上二樓,連軍團長都妄想成這樣的美女到底是如何的傾城美女?

  我走上樓跟花容打個招呼走向盡頭的房間,將門推開後看到床上有一團布團,擦掉樓下的口水後我躡手躡腳的走到床邊輕輕的掀起那塊布……

  漸漸出現的是一片黑色的毛髮,接著是她纖細的雙手以及她的背,還有點抽蓄身體……她是趴著睡的,看來已經呼吸困難了。將她給翻了過來,她紅著臉喘著氣,也許是剛翻身,我晚來一點她可能就要以這世界上最白癡的死法死去。

  她的頭髮長到不可思議,雖然西崔娜雅、花容、小蕾等人都有很長的頭髮,但西崔娜雅因為是人魚的頭髮特殊,清洗容易。而花容則是不需要清洗身體,永遠都很乾淨,實際原因我也不清楚。小蕾則是可以運用魔法清洗……通常一個不懂魔法的普通人是不可能把頭髮留的那麼長的,除非想麻煩死,而且非常不方便。

  她的臉蛋也有一股成熟的韻味,是從小的環境造成?這種氣質也令我有些著迷。我將整床被子拉開,秋風的吹入讓她縮了縮身子但沒醒來,我撥開她的頭髮觀賞眼前這具只穿著輕薄內衣的身體。

  唉,都二十歲了還那麼扁。

  臉蛋身材並不算太出色,也沒有紅姐那樣的爆乳,身高矮了點,除了頭髮長這個特點之外並沒有其它特色,難道那個軍團長是個戀髮癖?

  不對,莫科考斯可是個魔法王國,我把手靠在她身上輸入魔力……我將魔力輸入後立刻有一股不小的力量將魔力反彈回來,還真大的拒絕反應!(拒絕反應:在未開啟魔力的狀態下輸入魔力都一定會遭到受體的排斥,依排斥的強度就可看出受體的魔法天賦,但此天賦只限於一種單一魔法[火球術、風盾等]。)

  「這孩子到底是有哪方面的魔法天賦啊……」雖然說能夠找到一個擁有魔法天賦的人是件令人高興的事,但要找出她的天賦魔法可是件傷腦筋的事,以前也有過擁有魔法天賦的孩子至老至死都沒找出擅長的魔法天賦過。

  摸摸下巴開始揉起她的胸部,感覺滿新鮮的,沒那麼彈性,但也不算上是鬆弛。

  「唔嗯……嗯……?」眼睛微張的她突然抓住我的左手,我才突然想起到她不是昏迷而是在睡眠!

  『嘶……』我伸出右手在她的後頸失了些電擊讓他呈現真正的昏迷狀態。既然紅姐都默許了,那我不對她做點什麼豈不是很對不起我自己也對不起紅姐嗎?嘿嘿嘿……

  『叩叩!』

  「主人,我是花容,對不起要打擾您了,請主人幫花容開個門好嗎?」放棄對紅姐的妹妹做些什麼的念頭走去幫花容開門,門打開後是抱著思莫莫的花容,背景有一對對牽著男人的手的女孩。

  「實在很抱歉,主人,因為房間都客滿了所以只好將思兒搬出來……只是現在房間正好缺一,麻煩請主人將那位小姐抱到樓下客廳休息,花容也將隨著主人下樓。」

  「我看樓下會很吵,妳們全都進黑界休息吧。」我在空氣中開了條裂縫,花容像我行禮後走了進去,而我也叫出電焦人把紅姐的妹妹給搬了進去。我走出房間看到門口站了一男一女,那個妓女我認識,也就是第一個被我上的那個。

  「我記得妳叫凱薩琳?進去吧,記得把客人服侍的好一點。」

  「是、是的老闆……」凱薩琳看著我的臉回應完後便立刻拉著客人的手走向房間,我與轉頭過來與我打招呼的客人點頭致意後便走到樓下,還尚未下樓梯我就注意到眼前的二、三十個人,更有兩三個穿著高貴的有錢人。歇納爾更是毫不避諱的迎接來客,只是穿著白色長袍。

  雜工正在四處奔波、小姐們早已到各自的房陪客。

  他們並不吵鬧,只是聚在一起討論小姐們,而我也盡一下老闆的責任跟他們談了一會,雖然說他們相信歇納爾是老闆比相信我是個老闆的多,經過歇納爾的介紹後他們才完全相信。交談中我發現紅姐其實也算有名,她是一個很棒的交涉者。

  紅姐回來時身後帶著約三十名的女孩,其中年紀不超過十歲的很多,最大的也不比紅姐大,不收比自己年紀大的女人似乎是她的原則。

  看來這下又多出很多雜工了,反正人手正缺也沒關係,還怕養不起?我想如果客人無特殊要求的話紅姐也不會讓她們下海,有這種興趣的客人可以說是極少。

  「收買了幾家妓院?這麼多人風月住不下吧?」

  「不錯呢,只用二十四枚金幣就收買了六家。住的問題就要麻煩小弟囉,房間就要麻煩你改建一下了,不然真的住不下,現在房間是一人一間……最多一間可以躺十幾個人吧!」現在回想起來房間的確很大,房間裡除了一張老舊大床之外幾乎什麼都沒有,如果設置單人床應該可以設置十五張左右,而且中央應該還會剩下一個不小的空間可以供她們聚會等等。

  我請託歇納爾帶著紅姐與幾個女孩出外購買妓院用床,我繼續接待客人與道客房間用滅蝕術挖個小洞視察情況,雖然外貌評價極佳但發現技術評價並不好,看來需要有個誰來當作技術推手。

  突然腦中閃過一個令人想吐的身影,我開啟裂縫走了進去。

  一進黑界,原本已經睡著的花容迅速站了起來跟我行禮,我揮揮手意示要她繼續睡,然後我走向中央墳場方向。

  我在草地上看到了一個奇特的情景,戰狼蜷曲在草坪上,而小蕾和貝琳居然就趴在戰狼的腹部含著乳頭吸著,就像戰狼的孩子一樣。

  「主人來了!」直到我移動時腳摩擦草地發出聲音她們才注意到我,小蕾立刻拖著貝琳向我衝來。

  「主人您好。」貝琳笑嘻嘻的向我打招呼。

  「妳們還真好命阿,還有新鮮的奶可以喝。現在是休息時間?我有事要找奴兒。」我伸出手抓著小蕾的頭左搖右晃,挺好玩的。

  「在那個醜大叔那裡!奴兒姊姊只要一進黑界就會去找那個人。」那個賞金獵人?心中有點醋味,雖然我也不專但我就是不能忍受此般事情,遣走小蕾和貝琳後我走向圓型倉庫後,也就是掛著那個賞金獵人的地方。

  「奴兒!」奴兒被我這一吼給嚇到,快速將刺進賞金獵人體內的黑紋邢鞭抽出,血液從那個賞金獵人的傷口大量湧出。

  「主、主人?!奴兒向主人請安……」站在奴兒身邊的電焦人也想我微微行禮,而花采忙著定著靈魂沒空看我,所以只是向我揮揮手以替招呼。

  那個賞金獵人被綁在一個大十字架上。

  我看著全身上下除了那根鳥之外沒有一個完好地方的賞金獵人,看來奴兒已經對他行虐已久,身上很多傷口明顯都是電焦人用屍塊堵起來的,這點我是依據電焦人腳邊的屍塊推斷。

  「那根鳥怎麼還保存的那麼好?妳懷念它不成?」我拿過奴兒手中的邢鞭將他轉成普通模式用力的朝奴兒的奶子抽了下去!

  平常要是指受到這點傷害的奴兒不但不會痛苦反而會性慾大作,只是他現在卻眼泛淚光的看著我哽咽道:「奴兒只是想把它留給主人……」

  「別哭……留給我幹麻?我對男人沒那種興趣!」我立刻將刑鞭轉為武器模式往那個賞金獵人的胯下一鞭,誰知道一個偏差把他的大腿肉整個給削了下來,吸口氣平靜一下再度一鞭!這下他的小鳥永遠回不來了!

  「唔!」下身突然一陣劇烈的酸麻感直衝大腦使的我雙腳無利雙手握雞跪倒在地。

  「主、主人!您怎麼了!是不是性慾難耐?!奴兒給主人發洩!奴兒的主人給胸部摸!請主人振作點!主人請不要死!!!」

  我要給什麼胸部摸?

  「……妳一天到晚發情我怎麼還見妳活的好好的?」揉了幾下發麻的小弟跟班後我扶著奴兒站了起來。

  「討厭,主人的嘴好壞……」

  唉,看來這淫貓又發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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