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玄幻】--【操蟲師 】-- 作者:鷲
第二部_第二十章 入錠風月
第二十章 入錠風月

  作者:鷲

  我跟蹤那位女性走入暗巷,在走了一段路後她跟另一個穿著暴露的熟女碰面談話,這時我貼著牆壁發動同化光明正大的慢慢向她們走去。

  「四十枚金幣還沒籌到吧?不過也沒關係,我們說好的,簽下渡讓書就算了吧,呵呵呵呵……」

  「我最多把店讓給你……我的女兒是絕對不會讓給妳!」那名女性怒瞪著熟女,是借貸嗎?

  「哼!我們『慾池』怎麼會想要妳的破店!要不是軍團長大人指名要妳賤人家的女兒不然我幹麻要花那麼大筆的錢!快牽!不然到時候撕破臉大家難看!我再多給妳十枚金幣!拿了留下妳賤人家的女兒快滾。」軍團長?官階還算不低,有必要拜託妓院去搶別的妓院的妓女嗎?

  「這位老姊姊,請問發生了什麼事需要把話講的那麼難聽阿?」對於我的出現,那位穿著紅馬甲的女性與熟女都被我嚇了一大跳。

  「……!老、老姊姊?!你這個窮小子居然敢說我老!你、你……」在我出現後我再從澄界拿出一箱金幣和一袋金幣,而她的眼睛也從我臉上移向那箱金幣,原本犀利的嘴也變的口齒不清。

  「不要為難人家漂亮姐姐嘛!這裡面幾百枚金幣是有的,來來,這袋子裡有四十枚金幣,算是替這位漂亮姊姊還的,怕妳不讓步再給妳的優惠,一手抓一把快滾……等等!要拿之前說『我是條淫賤到連屎都比我高尚的母狗』,然後叫兩聲來聽聽。」

  「我是條淫賤到連屎都比我高尚的母狗!!!汪汪汪!!!我是母狗!汪汪!!!」她一說完話後搶過我手中的錢袋直接整個人撲向那箱金幣抓了幾把塞進胸口、一手抓一大把金幣甚至嘴裡咬了幾個,接下來就像殺人逃逸一樣,快速的消失在我面前,看來她的理智已經完全喪失了阿……

  剛剛那樣最少也被拿走五十幾枚金幣……這下虧大了……

  「這位姊姊妳沒……」

  『啪!』

  我才剛轉頭臉頰就傳來一陣刺痛,等我的視線回到那位姊姊時她已經被花容雙手反扣,思莫莫拿著巳之刀抵在她脖子上了,但她的眼裡一點都沒有害怕,反而是……氣憤。

  「不過就是一個巴掌,放開她。」這時花容還看了我一下,等到我再次用眼神下令之後她才鬆開在我身旁戒備。

  她咬著下唇瞪著我,眼角有些眼淚聚集,在她眼角的眼淚低下時她的嘴巴也鬆開嘴唇大罵:「我記得你……你為什麼要這樣汙辱人?在群人面前亂花錢你感覺很爽嗎?!我不要你這種人的幫助!你也是想要我女兒?拿去!都拿去啊!你們這些有錢人只會欺負我們這些窮人!」

  沒錯,在莫科考斯的妓院不單單只是營利機構,也可以算的上是孤兒院,在莫科考斯由於魔法氾濫導致人力過於充足,因而許多人沒有工作,所以有一個根據地並且有些錢的人就會成立一家小妓院來收容父母無力扶養的孤兒,男女皆收,男的終身在妓院打雜和當接待人員,女的只要稍有姿色就必須成為妓女報恩。

  通常小妓院就像一個大家庭,主要目的不是為了賺錢,只是為了求個溫飽,但大妓院都只是為了賺錢,而『慾池』就是排名第三的大妓院,專門借貸給小妓院然後等還不出錢時在接收小妓院的上等妓女。

  「妳是妓女?」她一聽到我這句話又舉起手想摑我一巴掌,但手還沒下來就已經被花容給抓住。

  「妳似乎很排斥自己是妓女這件事,讓我來猜猜是為什麼?猜對了妳就帶我去妳的店裡和告訴我的名子,猜錯了妳當場可以桶我一刀,思莫莫把刀給她、花容放開她。」思莫莫把刀交給她之後和花容一起退到我身旁,而我若有所思的摸摸下巴。

  「嗯……小弟弟我猜美女姐姐妳以前因為某種原因向慾池借了一筆錢開了間妓院,一開始的生意並不好,但有一天卻被那個軍團長發現妳的女兒生的美麗非常,而被連年騷擾,於是那個軍團長就拜託借妳錢的慾池像妳催討,對吧?」

  「雖然有點錯……但你還是猜對了……你是怎麼知道的?難不成你也跟那個軍團長有關係……?」她語氣漸趨平靜,但她這時卻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這時我一派輕鬆的將背靠上後面的牆,再捏著刀刃讓它更靠近我脖子一些。

  「哈哈哈哈!小弟弟何德何能去認識高尚的軍團長閣下?只不過是老劇本罷了。何布遊記中有記載,大多被併吞的妓院都是像妳這樣跟人借貸還不出錢被併吞,剛剛又聽到妳們的對話知道妳有個女兒,就自己加了些劇情進去,現在可以告訴我妳的名子和帶我去妳的店了?」她皺了皺眉頭把刀子放下,然後交給思莫莫。

  「……我和我女兒都沒有名子,從小我就是孤兒,小時候我都是跟著一群孤兒一起行動的,只到我們去一家不大的妓院裡打雜,直到我十八歲那年才領養了一個四歲的女孩當作我的女兒……」她轉身向暗巷裡走去,並一邊繼續說著。

  「在我十二歲那年,第一次看見那家妓院裡有一個女孩因為服務不周被一個軍人當場用魔法擊斃,接著隔個幾年總是會有幾名妓女會死於軍人之手,等到我二十二歲那年因為有人指名要我這個打雜的……但我因為過於恐懼死亡而帶著我的女兒逃了出來。」她的臉很平靜,腳步很慢。

  「接著我們就聽到慾池這間妓院可以出借金幣給人民,所以我們就去跟他們借了四十枚金幣,召集一小群孤兒並用其中的二十枚金幣買了一棟寬大的舊屋。我們就靠著剩下的二十枚金幣過生活,但很快的就發現錢花費的太快了,根本不夠我們這群人用,所以我們就開始到處找工作機會……」她再次拉緊身上的短披風,她似乎出現某種情緒時就會做這個動作。

  「但收入與支出不成正比……那時我們只剩下五枚金幣……這時有人提議開妓院,也有許多人自願當妓女,不過我們大多只是賣藝不賣身……收入終於足見轉好,但也只是勉強平衡,有時還會虧損,直到幾個月前一個軍團長看上我的女兒……然後就是你知道的事了。」我回頭看了我一眼,再轉入一個暗巷後,暗巷盡頭我一間大房子,看起來像是個古老的官宅,如果整理好的話應該很豪華。

  「這就是我的店『風月』,進來吧,二樓是臥室和闊室,一樓是大廳和一些雜室與接客室,她們通常都是待在闊室聊天玩樂的,你先坐,我上去把她們叫下來。」我跟著她走進去那個一片灰暗的屋裡,她從門邊的矮桌上拿了一盞小燈,再拿出火材點起火後走上樓梯……天啊!怎麼還有人用蠟燭與火材?不都應該改用魔力燈了嗎?(闊室:在此是指只有一張大地毯的大房間,通常是聚集聊天的場所)

  我在手上弄了顆絢光彈在門邊找魔力燈的傳輸點,東找西找終於在一個插著枯萎的花的花瓶後面找到,在我投入魔力之後整間房子突然亮了起來!看來魔力燈的裝置還沒壞嘛。

  我到處看了看,灰塵不多還算乾淨,但樓梯上方還是暗的,看來上下兩層的開關是分開的,不過這間房子……如果增加些擺設的話都可以當個大官的宅邸了。

  我走向大廳中央看著破爛的皮草長椅、到處破洞的地毯,缺腳且桌面充滿割痕桌子,我嘆了口氣把它們全部收進澄界再從澄界中拿出一副近乎全新的皮草長椅、鑲金雕刻大桌、有著某貴族家徽的羊毛地毯放在原來的位置取代那一堆像從垃圾堆撿來的破爛家具。

  ……為什麼歇納爾會有這些東西?我只是指明要普通的傢俱澄界就給我跑出這種高級家具。(在外傳中有提到:歇納爾獲得澄界後就有把『空屋』裡的東西全部收進澄界的習慣,當然是不管有沒有主人的,沒人就會自己拿走。而他所謂的『垃圾』就是一些沒啥實際用處但是非常高貴的擺飾品。)

  「好像還差了些什麼……」我從澄界中拿出一個『通常的擺飾品』,是一個摟空的黃金雕刻……我把那個擺飾品放到桌上,因為看似花瓶,所以我就又拿了一朵『花』出來,果然不出我所料,是一朵用一整塊紅寶石雕刻的玫瑰……我抓了抓頭把它放進那個看起來是花瓶的擺飾品中。

  我看了看四周也沒有什麼需要處理的事情了,我再把那箱未用完的金幣拿出來放在地上,接著又等了幾分鐘樓梯傳來驚呼聲。

  我轉身趴在椅背上看著她們一邊到處看這個從未如此明亮的房屋一邊朝我這裡走來,接近我的時候她們在地毯外盯著這些超豪華組合,然後那位大姐從人群中擠了出來。

  「這裡到底是怎麼了……」她掩著嘴巴盯著我看。

  「我想買下這間妓院,就這箱金幣裡的錢,另外我會把這種房屋全部翻新,大姊姊意下如何?」

  她看了看我,再看了看眼前的豪華家具,然後搖搖頭似乎是不要讓自己被迷惑,接著在張開眼時她的眼神還是一樣堅定。

  「我絕對不賣。」果然跟預料中的一樣。

  「哈哈哈!我就知道妳會這麼說,放心!我只是個掛名的老闆,所有主權還是在妳,我只是想當個老闆試試看而已!如何?」這時我大略看了看那群人,裡面居然沒有一個男子,全都是女性,雖然稱的上漂亮的不超過兩成……

  「你們安靜!這樣對你沒好處,有什麼目的你可以直說。」她大聲斥責身邊一直慫恿她的女孩,而那群人也立刻安靜,她拉拉肩上的短披風直盯著我看,我嘆了口氣拍拍大腿站了起來。

  『小派,弄些平定劑混些春藥。』

  「唉,大姊姊妳只不過是長期待在那種環境下造成的壓力而已,妳可以不要那麼有戒心……」我左手搭上她的左肩,右手則摸上了她的腰。

  「你在幹什麼……不、不要!唔嗯……!嗚……嗚……」我透過她的嘴將口中累積的藥劑送進她嘴哩,而她的動作從一開始的極力反抗也漸漸和緩,臉也紅了起來。

  我鬆開嘴後她喘著氣眼睛迷濛的看著我,而身邊的女孩卻沒有因此氣憤,反而還帶點微笑。

  「如何?感覺來不錯吧,我就說妳的戒心可以不用那麼重……」

  「媽媽!你這個禽獸把我媽放開!」

  「唔……!」依稀看到一個拿著棍棒的身影……

  我醒來後發現胯下有人影在晃動,低頭一看看到了思莫莫,就這樣與她對看了數秒,正當我想說什麼的時候她突然捏緊我的小弟並用拇指摩擦,磨了一下牙齒後開口說道:「主人,思莫莫剛剛在照顧主人的時候突然越想越氣,主人你多久沒有碰過我了?最多也只是調戲,我也不像花容一樣只是保護主人就可以滿足,而且除了奴兒以外主人似乎都較少理我們,最近跟主人做愛的都是新人。」

  「主人喜新厭舊嗎?」思莫莫雖然嘴上在抱怨,可是手的動作不曾停過。

  「思莫莫常想跟主人做愛,而也常為這個原因自慰,一向直言的我卻不敢說這種話,要是被思露露知道他一定會笑我,哼。」她低下頭看著我的小弟發出一聲短暫的笑聲,感覺有點怪異。

  「吶,主人你說思莫莫怎麼會這樣?」她伸出食指在小弟頭上劃圈圈。

  「妳淫賤?」

  「哼……主人說的沒錯呀……!」思莫莫右手輕抵我的腹部、翹起屁股,這時她雙腳輕輕一蹬整身浮起,並以右手為支點從我的胯下跳起在空中劃出一個弧,而動作也極為優雅。

  思莫莫的雙腳的著地點是我頭顱兩側,她順勢將雙腳插進我的背與床之間的隙縫坐在我的胸口,接著她伸出雙手扶住我的頭部兩側輕輕將自己的蜜縫送到我嘴邊。

  「那請主人用嘴巴懲罰淫賤的思兒吧。」

  「我怎麼覺得妳好像變了個人?帶給我的氣息感覺完全不一樣。」我伸出手沾了些思莫莫蜜縫口的汁液送進嘴裡,這個舉動也讓思莫莫臉上露出一點微笑。

  「思莫莫慾火焚身嘛……我的主人。」我裂嘴一笑咬住思莫莫的蒂頭並將右手食指與中指伸入思莫莫的蜜縫中夾住裡面的肉芽,這個舉動令思莫莫身體突然一震臉上露出許久未見的愉悅。

  她的肉芽開始移動,這時我及時它捏緊使思莫莫發出更大的叫聲,她的身體也扭的更厲害了。

  「主、主人!」思莫莫突然必緊雙眼皺著眉頭雙手到處亂抓抓住我的左手將它拉至嘴邊,接著思莫莫便用她的蛇牙對準對準手上的動脈給刺了進去,這時我看見傷口邊緣溢出一滴淺綠色的液體……毒液?

  「呼哈!主人!主人……!」她鬆開嘴巴後我並沒有感覺任何異樣,只是胸口越來越熱,而思莫莫也往後倒了下去。

  我爬了起來看著思莫莫,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的冷汗使她全身溼透,紅的發光的頭髮貼在臉上配合著無數的汗水與虛弱的容顏顯的特別美麗,也更提高了我的性慾。

  「現在是半夜兩點……在主人體內的只有蟲而已……這裡是風月二樓最裡面的一間房間……花容在樓梯口看守……歇納爾在樓下帶著那群女孩正在用澄界中的傢俱佈置一樓……在天亮之前都不會有人上來打擾……而且……思莫莫今晚想盡情的被主人玩弄……」

  「妳確定?妳可能會有好幾天沒辦法走路喔。」由於看到思莫莫這個樣子使我更為興奮,搭配上思莫莫注射的春藥令我的小弟大小更加脹大。

  思莫莫看著我輕輕的笑了笑,然後就像用盡全身的力量一般的爬了起來吻了小弟一口後立刻又倒了下去看著我。

  我睡醒後將依然熟睡的思莫莫從地板上抱了起來,並將掉在地上的棉被鋪在地上當成床墊將思莫莫放上去,接著再將多餘的部份當作被子蓋到她身上。

  「看來洗床墊的人要很辛苦了,哈哈哈。」我摸摸那張被彷彿像是被大雨淋過的床後走出房門,這時花容突然從門後出現。

  「我有事要跟主人說。」不會吧?睡了一個思莫莫又跑來一個花容?我的體力可沒這麼好……應該說是小派的體力才對,她已經在對思莫莫一役中接近瀕死狀態了。

  「主人,請專心聽我說。昨晚我感覺到思莫莫的怒氣,不過並沒有持續很久,花容身為主人的奴僕不應該多管主人的事,但……請不要讓思莫莫過於氣憤,詳細原因花容也不便多說……請主人多加注意,另外歇納爾先生請主人下樓。」

  「好,妳去思莫莫身邊吧,我這就下去。」花容像我行禮後走向思莫莫所在的房間的門口守著,而我也走下樓梯。

  才剛踏下樓梯就有點不對勁了,樓梯還鋪上紅地毯,接著我在繼續往樓下走,等我看到一樓時我已經目瞪口呆了,這……根本就是國王的宅邸啊!

  那些小女孩分成一團一團的佈置自己不責的地方,並不時向歇納爾索取家具等,我這個未來老闆卻沒人看見。

  我坐到皮草長椅上,從澄界拿出蘋果慵懶的坐在上面咬著。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發現在澄界中存放的食物似乎不會壞掉,而我發現這點後我也在裡面丟入非常多量的食物準備隨時幫牙齒止癢。

  「小弟怎麼了?一個人在這裡發呆?」是那個依然穿著紅衣的大姐,只是馬甲換成了貼身的紅酒色睡袍,她拿走我手中另一顆蘋果坐在另一張皮草大椅上咬了起來。

  「決定要把這間妓院賣給我了嗎?」

  她用蘋果遮著嘴輕笑一聲。

  「我能說不嗎?你們真的很奸詐,把房屋弄成這樣我要拒絕也不可能了,反正……我看到這樣也滿高興的,這間店以後就屬於你了,你可要好好的善待我的妹妹們喔。」

  「我不是說這間店的主權依然在妳?妳自己好好善待她們就是了,另外只要錢有缺就找我來拿……不,那太麻煩了……這箱金幣妳們就留著用吧。」我從澄界中拿出一箱從傭兵館取得的金幣

  「要是被知道有那麼多錢會被搶劫的,還有別叫我大姐大姐的了,怪不好聽的,你也叫我紅姐吧?妹妹們都是這樣叫我的。」她苦笑著。

  「紅姐?不錯,妳到底幾歲了?看妳有一種成熟的特殊氣質……」

  「今年三十有四,老處女一個!」她完全不在意提到自己的年齡與老處女的身分笑著咬了一小口蘋果,她含有一股濃厚的成熟氣質,但並不比我身邊的任何一個女孩美,但我喜歡她的氣質卻遠過於她的臉蛋,而她的身材也是不用說的。

  「那妳女兒在哪?我好像從來到現在都沒看過她?」

  「妳有看過她一眼,就是她把你打暈的時候,她現在在睡覺,昨晚不知道在弄什麼弄得很晚,我把小妹們叫來跟你打聲招呼吧?至於我女兒等她起床在跟你打招呼好嗎?她很討厭別人打擾她的睡眠。」我點點頭,她轉身趴在椅背上叫住一個女孩然後在由她傳遞訊息。

  紅姐才一天對我的態度就完全改變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不是被罵就是被摑巴掌,現在卻像一家人一樣,雖然我接觸過很多女人,但還是搞不懂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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