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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鎚擊落便攻下盤,再縱身一跳閃避了重擊,斬馬刀再來橫斬腰間,情不留雙手貼住泣月刀背,回身擋住斬馬刀威。雙刀硬鬥,純粹氣力交鋒,實力當下立判,非善臂力驚人,情不留虎口被震麻,手中泣月刀漸握不住了。 被震退數步,流星鎚趁勢擊向地面,殺招撲面而來,氣流壓力掀開地面三吋土皮,情不留顧不得腳步未穩,順勢翻身跳後三丈,一招刀氣隨後劃向地面,兩道氣勁相接之處,轟隆一響,地層陷落了一尺。落地之後,手中插刀立地,穩住了身軀。 情不留喊道:「不愧為鬼王手下大將,實力不凡,但情不留也非是弱者,看這一刀,啊…『斷水銷愁!』」家傳刀招一出,泣月刀寒光大作,刀中陰氣加持招式威能,刀鋒向天一指,傾刻間真氣貫注刀尖一點。兩位鬼將面對泣月刀之威不敢大意,也各自施展絕招。 非善喊道:『怒斬橫斷!』一道巨大刀形氣勁橫切而來。 兇道喊道:『星羅棋布!』身形一躍空中,大鎚由上落下撞擊地面,圓形殺氣由擊落點位置擴散,其勢洶湧逼人。 泣月刀尖凝氣已足,雙手握刀向前劈出刀氣,內含至寒陰氣。三種絕招,三種氣勢,兩道刀氣首先接觸衝擊變化,又是轟天一響,情不留綿密刀氣竟可抵消霸道刀氣,餘勁隨後創傷非善與兇道兩人。 但是,星羅棋布的暴亂氣流如同連珠炮擊,地面三十丈之內無一完整,情不留防不勝防,也已經被震傷了。 情不留受到了重傷,口吐鮮血。兩位鬼將胸前也被刀氣所劃傷,雖是無礙,但是體內陰氣有如凍結一般,有滯礙難行之感。三人同時受傷,卻也無法立即出手,各自席地運功調氣,誰能先行療養完癒,便能取得對方的性命。 半個時辰一過,三個人身上汗流浹背,最後凶道與非善兩人,向天吐了一口大氣,看來已經先行回復了功體,可以再給敵人致命一擊。情不留雖是傷勢好轉許多,但是內臟出血難止,逼命時刻也顧不得了傷勢,緩緩站起身來。 兇道喊道:「哼!果然是個硬漢,能受我們兩人合力之招而不死,你也算是有實力,不過再來一招,便要你命喪黃泉。」 情不留勉強低聲笑道:「我情不留豈是如此輕易就倒下之人,能夠以一敵二就算失敗,我也無怨,但誰能活到最後,誰就是勝利者,最後一招見真章吧。」 非善叫道:「硬氣,我欣賞你,那就讓你痛快的下地獄吧。喝…嚇…」非善與兇道大喊一聲,將真氣貫入兵器之中,左揮右舞掄動殺招,兩人快速直衝情不留而來。 最後一招,也是豁命一招,泣月刀陰氣大盛,情不留招出『一刀快意』,輕功施展,左手緊握寶刀,右手貼住刀背,也掄刀直衝非善與兇道而來。 情不留長喊一聲道:「刀不留情無情客,無情刀客-情-不-留…呀…」三道身影就在日落一瞬,交織出燦爛殺人光輝。 兇殘惡鬼手下不留情,三種兵器硬碰撞擊,情不留橫刀一擋,泣月刀利鋒絲毫不落下風。但是,兩位鬼將氣力無匹,斬馬刀與流星鎚重重擊下,狠勁當場重創了情不留。 『啊!』的一聲,情不留被震飛數丈之遠,手中泣月刀也被震脫手,不知飛往了何方。情不留五藏六腑全都被震傷,大量內部出血,口吐朱紅不止。 非善喊道:「再向前一擊,結束性命。」斬馬刀就要再斬下之際,此時一道刀氣竄入,擊中斬馬刀,受到衝擊,一時非善倒退六步。一道人影疾速衝到情不留身旁,背上情不留後立刻離開了現場。 兇道怒道:「可惡,有人救走情不留,快追。」一見有人救走情不留,凶道便要追擊,卻被非善擋下了。 非善急道:「且慢,不用追了,中了我們兩人合力之招,萬無一生,還是遵照鬼王交待,找回泣月刀才是主要任務。」打消追趕念頭,便在附近尋找失落的泣月刀。但是找了一個時辰,就是不見刀影。 兇道怒道:「哼!這不可能,方圓半里都搜尋過了,都沒有發現刀蹤,怎麼可能。」 非善疑道:「嗯,但是翻遍每一吋土地,就是不見蹤跡,難道是救走情不留的人所為。」 兇道思量一番後說道:「這應該是有可能,但是刀是飛向西方,救走情不留之人是由東方進入,再由東方離開,對這個方向而言,可能性不大。但為了慎重起見,再擴大範圍找看看。」 非善道:「也只有如此了,要是遍尋不著,再回鬼城請罪吧,唉…」 凶道怒道:「辛苦了半天,卻沒有完成任務,真真氣死人。」 在流水小屋之內,情不留躺在床上已經三天三夜了,終於他緩緩睜開了雙眼,面無血色,全身非常虛弱,只能躺平動彈不得。有一人從外面走了進來,這個人就是快刀流痕,流水小屋的主人。 快刀流痕面無表情,直聲說道:「你已經醒了,但是不要輕舉妄動,你受傷不輕,不要想東想西,等傷勢全癒之後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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