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天法君道:「此名刀客雖然利害,但是令人注目的是他身上之刀。」 天理君道:「此刀有何特別,只知道鬼族下了格殺令,要殺除此人。」 天時君道:「據調查,因為此刀有特殊能力,從被殺的鬼族之人身上,發現傷口之處陰氣被封鎖,血水不滲出,這是特別的地方。」 天理君訝異問道:「喔,有這麼奇妙,那究竟是刀還是招式所造成,要調查清楚。」 天法君道:「那就派人一探身份與來歷,畢竟也是對抗鬼族亂世,算是同一陣線之俠士。」 天時君道:「那就讓我前去,這個人由我負責即可。」 天法君同意道:「好吧,此人應在儒教附近落腳,可以前去一探,小心為上。」 枉死鬼城,鬼王怒氣沖沖,怒道:「一群飯桶,派出刺殺情不留的人全都失敗,沒有完成任務就算了,卻連一根毛也沒有動到,要你們何用。」 惡鬼祭司向前回道:「鬼王息怒,請鬼王暫且息怒,其實我方派出之人也不過是一般兵員,要對付這樣的高手本就不易,所以失敗是在意料之中。」 鬼王問道:「還有在清雲山附近,近來也出現一名白衣劍客,也殺害鬼族不少人馬,但卻遲遲摸不清此人身份,真是可恨啊。」 惡鬼祭司停頓一下,思索一番,回道:「嗯,這名劍客卻是棘手,從死者傷口來看,中招位置幾乎沒有辦法癒合,陰氣會從傷口處不斷散失,是可怕的劍氣。此人來無影,去無蹤,屬下會再派人嚴加注意,一定會追究其身份來歷。」 鬼王冷道:「另外雁雲秋已經回轉中原,他人在廬山九重天,他還有一名黨羽殺害我方一名死眼飛蹤,這些人皆是我鬼王必除對象,再派人多加監視,一有行動立即回報,我要殺他們個措手不及,哼哼。」 北域的公孫家族故址之中,情不留靜靜站在已經荒涼一片的庭院之上,對於這段久遠的往事,他沒有任何的回憶,只能憑空想像… 公孫高昂道:「孩兒,你一定要記住,殺我公孫一族之人便是十惡鬼王。我已經傳授你家傳刀招,加上這口泣月刀,只要你日復一日用功修練刀招,只要有機會,你就要替我公孫家族報仇血恨,知道嗎…」父親的交待猶言在耳,不過他只想知道,這人生的目標茫無頭緒,只有報仇才是他人生的意義嗎?在故園的土地上,他獨自不語,陷入沉思了。 在儒教接受款待數天的秋殺無春生,準備拜別三儒元老,要回轉如意居了。 秋殺無春生向三儒元老謝道:「多謝三儒元老的盛情,在下感激不盡,也該告辭了。」 江海別忙道:「閣下如此急於離開,難道是我儒教招待不全,使俠士心生不快嗎?」 秋殺無春生急道:「非也,非也,是盛情太過,使我倍感受寵若驚,不是不周到,但是在下也該回去看顧花草,畢竟我是來客,何敢一直打擾主人。我就住在儒教西北方三十里處的如意居,有任何需要可到寒舍找我,在下恭候大駕。」 易水寒道:「既然如此,也就不敢強留,再次多謝俠士解我今朝書院之危。」 秋殺無春生道:「鬼禍亂世是百姓不幸,我也是盡力而為,若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請儘管來如意居,秋殺無春生必定意不容辭。」 冷書香笑道:「果然豪爽,看來對付鬼王又多了一股助力,儒教隨時歡迎你來作客,不用客氣。」 秋殺無春生道:「那就這樣說定了,在下先行告辭,不用送了。」 天時君徐徐而行,欲前往找尋情不留的蹤跡,一路往儒教方向而來,沿途探聽消息。在公孫家故地之處,情不留已經逗留了二天,這日傍晚時分,情不留正要離開,忽然風起雲湧,草木盡掩,一股濃厚的殺氣襲入公孫家族後園之內。 情不留低聲說道:「既然來了,為何不現面,出來吧。」來者正是鬼王手下二大將,兇道以及非善。 兇道冷笑道:「哼哼!就是你這猖狂的小子,殺了不少我族人馬,今日是奉鬼王之命,前來收拾你的性命。」 非善喊道:「今日我手中斬馬刀就要砍下你的人頭。」 情不留冷笑道:「喔,是鬼就不該在此,要我人頭,拿命來換。」 兇道笑道:「那就用你的命來抵我的流星鎚吧,殺…」二對一,兇殘惡鬼勢在必得;一對二,情不留刀下不留情。 二位鬼將狠勁兇猛,非善手握斬馬大刀,左劈右砍,破風掃塵,在夕陽餘暇照耀之下,更見不世威勢。兇道旋舞流星鎚,看似力重千斤,卻是揮動輕快,毫無怠慢之姿。面對高手襲擊,情不留腰間泣月刀發出清脆響亮低吟,也感受到高漲的殺意。 情不留冷眼,對著泣月刀笑道:「喔,連你也興奮的振動不已了,是高手,我也該奉上敬意,呀…」對手攻勢不容喘息,泣月刀迅速抽出,刀氣破空而來。面對前後夾攻,形勢兇危,斬馬刀向下劈來,情不留向後退躍,閃過了刀鋒,背後流星鎚虎視眈眈。
| |||
|
|||
版權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