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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武俠】--【法外劫 】-- 作者:虛空使者 |
| 第一集，緣起聖昭_第一章：不人道的娃娃機 |
少年不管途人異樣眼光，開盡馬力，頭也不回衝出校園，直奔不遠處的公車站。他跑步本來不算快，但這些日子常常被女孩子追，雖然只有三人，但她們都是玩女子田徑的，所以他不快也得要快！
少年自問對付女生很有一套，但面對現在那幾位主動派女生，他只有一個字，逃！
「人說女生有矜持，怎搞現在會跑出一些主動型的……」
連轉幾個彎，跑了兩條小徑，東看西望，見沒人追來後便趕快衝上公車。
不一會三名女生出現在車站上，她們四處張望，似乎在找甚麼東西似的。最後看見在車上的他，齊齊露出一個失望的神情。
他見狀鬆一口氣，暗道：「幸好，跑得快……」
少年的名字叫凌楓恆，學業不錯兼體育全能，在全國最好的飛揚大學讀書。除此之外，他的身高有一百八十公分，相貌清秀，帶著些微陽光氣息。因曾染髮的關係，烏黑的頭髮中帶著些微金色，在耀眼的陽光底下尤其明顯。
樣子不錯，頭腦聰明，運動很強，也算是一名女性心中的理想對象。可是，他本人絕不喜歡，因為他喜歡的女生根本就不喜歡自己。那怕他身邊總是一大群美女，他也覺得很煩。常常找好朋友訴苦的他，他的損友通常反問一句：「你的腦子燒壞了嗎，難道你是同性戀的？」
慢慢，他那「性傾向懷疑者」的外號不徑而走。只是他身邊女士有增無減，有些還打出「讓楓恆重新認識女生好處」的旗號，搞得他哭笑不得。
平時一般女生也是點到即止，大不了也是找他聊天，想盡辦法約會罷的。但最近不知倒了甚麼大霉，招惹到三名主動派女生。結果，常常要在小休時間四處逃跑，免得被那三名女生包圍。
有時候沒法逃跑，找男生幫手，可是他們也很乾脆的道：「這傢伙又放閃光彈，快點帶墨鏡，免得被閃到。」
儘管他一直很想糾正他們對閃光彈的定義，只是他沒有時間說話就得去逃命了。
所幸這座飛揚大學大得要命，東、西兩區加起來，大樓也有整整十二座，還有宿舍讓他躲起來。加上，又不是跨張得有幾十個女生圍著，要逃出她們的掌心，自然輕鬆容易。
不過常常逃跑，男生又不幫他，面對這個情況，他只能用五個字來形容自己。
──無語問蒼天。
就在上了車的楓恆，心裏慶幸今天能逃得掉的時候，說時遲那時快，一名少女慢慢的來到車站，她拍拍身邊的女生，然後四名女生有說有笑。
楓恆看見少女的出現，心裏高興的情緒頓時一空，反而哀號著：「怎麼不慢一點？慢點便可以看見她了，就算被其他女生纏死我也願。為甚麼……」
腦海裏一大堆自言自語，心情灰到差點要擺出一副在地上畫圓圈的憂鬱樣。當車子慢慢遠去，楓恆更有種無言的感覺，差點兒便要抑天大叫：「我今天真倒霉！」
這時車子突然急速轉彎，沒有任何準備的楓恆整個人立時趴在玻璃窗上。
「痛！」
車上除了他之外，還有幾個乘客，凡是看見他狼狽樣子的人，都被逗得哈哈大笑起來，一時間笑聲響遍車廂。連街外人也被笑聲吸引，紛紛把視線投放到車上去。
所幸的是沒有他的同學在場，否則的話，明天早上回到學校的時候，大概可以交代後事，吊頸自殺算了。被其他人笑得一陣心亂如麻，看也沒看便在其中一個車站下車，免得被人笑死。
下車後，想起下一班車必定有剛才的女生。雖然女神也可能在裏面，但以這狀態，搞不好又出醜於人前。
最後想一想後，看看四周，發現眼前一大橦商場放在眼前，心裏自嘲：「隨便下車也在商場前，難道這就是天意？還是逛一會兒才回家，萬一現在上車，破壞印象就不好了……」
雖然破壞自己的印象可以減少一些女生糾纏，只是男生還是愛面子。總不能為了這些事，把自己的面子拋到九霄之外。這絕對是虧本生意，一點也不化算。
在商場走了兩圈，再看看時間，已經過了一小時，大概是離開的時候，那些同學要走也差不多走光了，不走的，也該在宿舍找樂子去。
一邊哼著小調，一邊心裏想：「呼，終於安全了。這種生活幾時才完？該來的不來，真是煩得要命！」想到這裏，想起殷梓遙的臉孔，他不禁再唉氣一聲。
別人說他放閃光，可是自己事自己知！
纏著他的女生只是好玩，那個真的對他有感覺？她們當自己是「工具朋友」，在心理學裏所說，就是有事才會想起他的「朋友」，地位甚至低於一般朋友。所以，好聽點便說風流人士，說穿了只是一個常常被女生纏著的「好人」罷的。與普通好人的差別，只是他比較受歡迎……
還有比較帥……
這念頭一起，一把女聲突然在耳邊響起：「楓恆，真巧啊！竟然給我遇上你。對了，可不可以過來幫忙？」
楓恆看了大門一眼，目光盯著只有一步之遙的大門，僅差一點點便能離開。如果當初走快兩步，說不定沒有同校同學看見他了。
他頓時無言起來，為甚麼上天要怎樣對他？
「天，我恨你！」
眼前的女生絕對是美女，她有瓜子臉，美目小嘴，長長的棕色頭髮及肩，而且高挑的身子配搭著魔鬼般的身材。而且衣著略點火辣，背心加上長褲，流露著青春少女的氣息。頓時魅力激增，真教所有男士都回頭一看。
只是在楓恆早便心有所屬，對她沒有半點瑕想之餘，心裏更大叫救命。
他腦海立即出現幾十種脫身方法，但無奈每一種都用過，故技重施只會被看穿。再加上對方身負的傲人撒嬌神功，就算對自己沒效，但萬一她把這身功力用在抹黑自己的話……
大概像「巴士事件」傳遍學校的結果，即是明天早上回到學校的時候，先交代後事，再帶著繩子到後山找一棵大樹，吊頸自殺算了。
他瞬間把心中的無奈壓下，擺出一張驚訝的表情道：「真巧，華海琪你怎麼會在這裏的？」
華海琪，全名華海琪，據聞家庭狀況小康，是飛揚大學公認的美女之一，更是楓恆的女神，殷梓遙的好姊妹。
「放學無聊不想這麼快回去，倒是你，怎麼會在這裏的？聽聞你逃得很快呢，嘿嘿。」
「別提了……有甚麼事情要我幫忙？」說著的同時，心裏又暗咐：「既然發生了就要面對，今次的事情該不會很大條吧？希望不會……」
華海琪笑了兩聲，拍拍自己的頭，樣子倒是幾可愛。她道「對對，差點也忘記了。其實也不是很難，有隻娃娃我很喜歡，但你知道啦，女生技術不好，所以……」
說到最後支支吾吾，就算是的也明白她的意思，於是楓恆道：「所以想讓我幫忙？」
與聰明人說話果然簡單，華海琪開心得差點要攬著楓恆，笑著連聲道：「對對，你真是了解我！」說罷也不管其他人的目光，便拉著楓恆的手，向著她要去的地方走去。
楓恆也懶得反抗，任由他拉著自己的手。拖到那部娃娃機面前。只是楓恆心裏很無奈的暗咐：「如果她是小遙，這會是多麼美好的事情。可惜……」
在一些老人輩的人眼中，或許會認為楓恆和華海琪是一對情人，但其實在很多年輕人眼中，牽手只是小事，結拜的兄弟姊妹也常常幹這一回事。
若不是十指緊扣，只是朋友關係。
何況現在海琪的手，正拉著楓恆的前腕，連掌心也碰不到。要不是楓恆沒有擺出一副掙扎的樣子，說不定旁人會覺得楓恆正被海琪抓著。但華海琪是美女，旁邊不少男士的目光都飄了過來。
假如目光可以殺人的話，大概凌楓恆早被殺了上百次。不過早就習慣的他，很自然的，自動無視那些雄性荷爾蒙分泌過量的傢伙。
來到娃娃機面前，看著機內堆積如山，保守估計也有上百個，而且種類繁多，少說有二十幾種在裏面。
本來這是正常不過的事，只是這台娃娃機一點也不厚道，吊臂只有兩隻爪子。要知道一般的吊臂也有三隻爪，只要看準一點，自然有如「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輕而易舉。
可是雙爪的吊臂，就算命中搞不好也在運送過程中掉下去。那怕楓恆真的如關羽張飛般做到探囊取物，在這部娃娃機面前就像虎落平陽，壯志難伸，還有英年早逝……
平生第一次被娃娃機嚇得冷汗直流，生出打退堂鼓的念頭。可是，當他轉頭看上華海琪，望著那張可愛的臉龐，水汪汪的眼晴中帶有幾分期待的眼神……
他知道這個「好人」要做下去……
最好認命的暗下決定：「天啊！難道真的要用傳說中的『堆屍』大法？怎會我這麼倒霉的……」
所謂的堆屍大法，當然是用一張又一張非常漂亮的鈔票，一步一步的把娃娃運過去。用的錢，自然也是楓恆的錢。雖然他有很多錢，但用在這種無意義的事情上，他是十萬個不願的……
可是，玩娃娃機是沒有女孩子出錢，這是常規，社會之規範是也。只要違反這一點，雖然沒人會抓你坐牢，只是那怕你是甚麼萬人迷、大帥哥，下場都是被天下男生公幹到死。
他一方面已經有了破財的打算，一方面心裏罵道： 「這是那門子的娃娃機！殺人不用刀子，早知一開始便逃吧！華海琪……你好樣的！」
心裏罵完一頓，完全沒有表露出半分不願的表情，道：「海琪，你想要那一個？」
「那個。」看著華海琪指著的方向，在厚實的娃娃海中，被數個同種類的老虎娃娃給壓著，那個身穿黑紅色長袍，黯紅色長髮及腰和劍眉星目的臉孔的男娃娃。
「男性化的東西，九成是送給男生。」楓恆心裏暗咐後，豐富的經驗告訴他絕沒辦法一擊得手。要取得的話，最少要把上頭的老虎掉到老遠才可以。
正所謂柿子專挑軟來吃，反正同一個款色就行，沒理由要這麼笨，堅持把那個抓住。有了明確的目標，於是楓恆火速看遍整台娃娃機，最後竟把他的眼也看突了。
竟然，竟然全機只有一個，萬中無一！
「看來戰況會非常慘烈，應該屍橫遍野、血流成河、全軍覆沒……」
楓恆發現自己好像掉到萬丈深淵去，第一次生出想破壞公物的衝動。可是，誰叫答應了別人，只好作罷。
他不能在華海琪破壞印象，糗事還好，最多被笑得抬不起頭。萬一她認為楓恆有惡意的話，首先她的好姊妹殷梓遙不理他，接著身邊的護花騎士團，就算不把他打扁，也會整死他。無論前者，還是後者，足以讓他在餘下的校園生活變得痛苦萬分。
衡量輕重之後，楓恆還是認命的把錢拿到櫃台，殺了十多個代幣，然後慢慢奮戰去。
一擊出去，今次很幸運，成功的把其中一頭「攔路虎」給撿起來，而且暢通無阻的，無比順利的掉到娃娃機的出口處。看來一開始就很順利，他心裏為自己打氣：「難道轉運了？太好了，努力加油，再接再厲！」
在楓恆眼中是無比順利，但華海琪卻不明白，她看了看楓恆一眼，問道：「失手嗎？」
楓恆笑了笑說：「不是，如果我不把這些『攔路虎』弄走的話，根本檢不到你想要的娃娃。」
華海琪明白了楓恆的做法，心裏頓時有幾分不好意思，覺得自己好像浪費了他的金錢似的。不過看楓恆的表情並不介意似的。既然當事人也沒有說甚麼，她這個「元兇」自然識趣不說。
事前凌楓恆認為很難玩，但不知道是他轉運了，竟然三、兩下動作便把所有攔路虎送走，前後五隻，分別是紅、綠、黑、白、黃。再看上頭的數字，一至五，剛好是一套。楓恆心裏苦笑：「還真巧……」
停下了動作，楓恆把娃娃遞給華海琪，道：「多出來的玩偶也送給你，反正我沒需要。」
華海琪心裏已經覺得不好意思，又怎會收下娃娃？華海琪把娃娃推回去，然後道：「不可以，雖然這五隻老虎也很可愛，我也很想要，但我要的只有那隻男的。何況揍成一套，不拿來送給女孩子，拿去拍賣也賺不少。」
接著好像想到甚麼似的，露出挑皮的笑容。凌楓恆右眉一跳心裏想著：「眉毛跳的？左吉右兇……兇兆！」果然下一秒鐘，華海琪便道：「除非妳想追我，這樣我倒不介意收下。」
楓恆無言了。儘管華海琪很好看，但想起他的護花騎士團的團長、副團長和各級頭領。他反而沒有高興的感覺，反而心想：「我還不想被人整死……」
不理他已經啞掉的樣子，依然故我的笑著道：「我成為了性傾向被懷疑的你的第一個追求對象，我看很多人都會羨慕我的。」
凌楓恆也不知該說甚麼好了，老半天才道：「還是算了……」
華海琪聽見笑了兩聲，這種回答早已見慣不怪。
楓恆看了這五頭老虎玩偶一眼，心想：「真是不錯，不知道送給小遙會怎樣。」這想法剛起，卻發現這五隻老虎竟然同一時間對他眨眨眼睛。
他嚇了一下連忙搖搖頭，再集中精神盯著玩偶身上。看了半天，今次卻沒有半點異樣。他的動作讓海琪覺得奇怪，便問：「為甚麼盯著那些娃娃？上面有怪東西嗎？」
「難道最近太累，所以有幻覺？不管了。」楓恆一邊搖搖頭，一邊把五隻老虎也塞到背囊裏，道：「沒有沒有。我再幫你抓吧！我看今天狀態不錯，應該很快拿到的。」
「真的嗎？太好了！」
「當然！」
不料，十分鐘後。楓恆再次把代幣投入機中，打醒十二萬分的精神，看著機械吊臂緩緩的來到那娃娃的上空，看準位置，按掣！
這次已是第十四次嘗試，想不到抓老虎順理無比，卻被一隻男娃娃難到。一直在身邊看著的華海琪，目光也帶有幾分異樣，看來是有一點點不好意思。
吊臂在這一瞬間降下，像個大鉗子夾著娃娃的腰間隨之升起。楓恆立時鬆一口氣，看來今次十拿九穩。
偏偏這時候，就在離出口還有一步之遙的時候，傳來一陣莫名其妙的震動，娃娃立即從半空中掉到娃娃海中，瞬間把他從天堂打落地獄。
楓恆一下子便搞得無言起來，差點便要趴在機上，心灰意冷的唸道：「十四果然是不詳的數字，煮熟的鴨子在自己眼皮下飛走了……」
一時間萬念俱灰，一副生意失敗的模樣。
既然撿不到就算，華海琪也知他盡力了。她也知道自己佔了楓恆不少便宜，但還知道分寸，否則她也不會成為大眾情人。早就被人當成蠍子女，誰近誰傷了！
有這種想法之後，華海琪苦笑一聲，帶著幾分不好意思，道：「看來運氣不太好，還是算吧！抓不到沒所謂。」
「但是……」
還未說完，華海琪便打斷楓恆的說話：「不要但是，算了，別浪費金錢，你也花不少錢了。對你來說可能不算很多，但我不是你的女朋友，我會不好意思的……」
說到這裏，華海琪的苦笑一掃而空，表情轉變之快，教楓恆無所適從。她雙眼發電，看樣子想把楓恆電得不知東南西北，道：「還是那句，除非妳想我當妳的女朋友，我倒是不介意你繼續下去。」
楓恆又一次無言起來……
雖然讓他無言起來，也是一種不錯的轉移話題方式。華海琪連珠爆發，楓恆完全沒有半點說話的機會：「咱們去吃下午茶，今次我請。雖然抓不到那隻娃娃，當作多謝你。」說著，凌楓恆便被她拉離娃娃機了。
離開了娃娃機，與華海琪在附近的麥當勞吃東西。有說有笑的吃完一頓後，楓恆很有風度的，送海琪上車。之後楓恆原路折返，來到那台娃娃機的前面。
看著一模一樣的娃娃海，連害他掉錢又丟臉的娃娃還在原處。看來在他與華海琪吃東西期間，沒有人玩過這台娃娃機。他心裏很不忿氣，雖然這部機一點也不厚道，難道很高，但他一開始順風順水，最後才馬失前蹄。
這道氣，怎樣吞得下？
楓恆看著娃娃的笑臉，不知是否心情不爽的原故，覺得對方在嘲笑自己似的，頓時怒火燒盡九重天，立時發誓：「一定把你抓著！」
帶著這個月要吃麵包的覺悟，帶著一去無回的氣勢，把餘下的金錢都倒出來。轉眼間三十個代幣便到手。這一刻就算拚了老命，也要把這混帳東西給撿上來！
半小時後，二十九個代幣嚴如肉包子打狗，一去無回。楓恆手上也只餘下一個代幣。他的臉色就像死人一樣，簡直就是恥辱……
每一次也成功撿起，但每次升起來的時候，總是出現莫名其妙的震動，令洋娃娃脫離虎爪。他試過撿旁邊的娃娃，其他的卻沒有問題，唯獨抓這個殺千刀的才出現！
除了恥辱，還有十萬個無言。
一向斯文的他也破例罵了幾句髒話，罵完一輸，發洩完之後。心灰意冷的他，看著手邊最後一個代幣，淡淡道：「最後的一個，再不行便回家去……」
吊臂再次起動，楓恆腦海急速轉動，不停的計算那個才是最好的落點。經過快速又精密的計算，看準位置，對著按鈕奮力一拍！
吊臂緩緩降下，在楓恆的計算之下，那雙爪子竟然在不可能的情況下，狠狠的捏著娃娃的頸子。
楓恆像奸計得逞般狂笑不已。明知這種方法不可能牢固的抓著娃娃，但誰叫這傢伙老是和他作對？看著娃娃被捏著的模樣，就像捏著仇人的感覺一樣，暢快無比！
狂笑的模樣引起旁人異樣的眼光，但為恐刺激到貌似發狂中的某人，路人都輕聲評論著。
「說不定他在精神病院逃出來……」「應該是非正常人類研究所才對吧？」「他是火雲邪神嗎？」「他會蛤蟆功的嗎？」
眾人竊竊私語，凌楓恆也不管他們了。因為這一秒，他的笑容僵住了。
因為被捏著頸子的娃娃，臉孔突然動了，楓恆清析看見娃娃額上冒起一個十字樣，雙眼冒起火焰了
「發怒了？我沒眼花的吧！」
未來得及作出反應，娃娃虛空劃圓一推，一發光球狠狠的轟在凌楓恆身上，痛得讓他昏厥。
在快昏倒的時候，一個念頭從腦海冒出：「今天災星高照嗎？玩娃娃機也遇上這等怪事！」
接著，眼前一黑，人也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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