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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海天在張笑回到流求後立刻把手中的權利交還給了他,這個舉動讓張笑心裡感到有些難過。父親對權利的忌諱使他感到自己越來越朝著孤家寡人的方向前進。他不知道面對這樣的情況該怎麼樣去解決,張笑不想將來有一天對自己的親人們用到帝王權術。但父親的舉動已經讓他開始懷疑——自己可能已經走的太遠了,周圍的人現在就開始把王權的光環套在了他的頭上。 劉冰蕊的感覺很敏銳,當她發現自己的心上人有心事時,出於對未婚夫的關心,她約了張笑晚上在兩人常去的花園見面。 「笑哥哥,你從扶桑回來後我看你怪怪的,快說,是不是在扶桑背著我做了什麼事啊!」劉冰蕊並沒有問張笑有什麼心事,聰明的姑娘希望張笑至少和自己在一起時不用去考慮男人的雄心壯志。 「我倒是想來著,可惜啊!嘿嘿!沒這個機會…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回來那裡空下來過」張笑想和劉冰蕊開個玩笑,逗逗她,可說著就忍不住歎了口氣。 「我看你是太累了,呵呵!對了,媽媽們說咱們倆都…都…在一起了,準備過些日子讓我們正式成親。我聽了心裡有些慌…你…你可聽好了,這一回我可是跟定你了,現在反悔是來不及了」她想說些高興的事,讓張笑和她一起分享自己的快樂。 張笑看著劉冰蕊臉上因羞澀而顯出的一抹嫣紅,心情似乎也輕鬆了起來。他很喜歡看到劉冰蕊嬌憨純真的樣子,他前世的性格對權勢並不是十分熱中,但現在他已經沒有退路了。在這個全心全意愛著自己的女孩面前,張笑突然感覺自己也許並不孤單。「至少還有你,只是把我當愛人」——他心裡自我陶醉了一把。想到這裡他輕輕的把劉冰蕊擁在了自己懷裡,當他沉浸在女孩的柔情蜜意裡時,劉冰蕊最後說的那句話突然在腦海裡冒了出來。 「我說小冰兒…咱們倆的婚禮能不能辦的簡單些。我這一段事情太多,實在是太累了」張笑還沒忘記前世婚禮對他的折磨。 「那可不行,媽媽們說了,要把咱們的婚禮辦的風風光光的。我可就這麼一回,你…你要是敢搗亂,看我以後還理不理你」。女孩一下子警惕了起來,這件事對她來說可沒有商量的餘地。 「好吧!我就捨命陪老婆了…對了,小冰兒…咱們就算不弄簡單的也沒必要搞的太奢華了吧!…好不好…咱們畢竟才在流求立的足」張笑一看目前的形式,就只好轉而求其次。 「這事我可管不了,呵呵!都是媽媽們在操辦呢,我倒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女孩還是沒經驗,當然她也不可能有經驗。 「那就算了吧!我們倆就隨她們去折騰吧!反正就是這一回」 張笑看著一臉嚮往的劉冰蕊只得打消了簡化婚禮的念頭。 「對了,我差一點忘了,你在扶桑時可曾念過我嗎?」劉冰蕊的思維跳躍性很強。 「那還用問,我除了吃飯睡覺,其它時間無時無刻都在想著我的冰兒,要不我這次會這麼快回來……」張笑二十一世紀的甜言蜜語一下子就把十一世紀的女孩給弄傻了,劉冰蕊聽了張笑肉麻的情話後眼前全是亮閃閃的小星星。 「你說的是真的嗎?…好!…我…我一定不會負你的」少女滿腦子都裝滿了張笑的甜言蜜語,說話都結巴了起來。 「當然是真的,你說我可曾騙過你嗎?」張笑一臉大義凜然,讓劉冰蕊對剛說的懷疑張笑真情的話感到有些慚愧。 「笑哥哥,是我說錯了,呵呵,要不你罰我給你吹簫」劉冰蕊不知道她的這句話,讓張笑的血一下子衝上了腦袋。 「好啊!嘿嘿,不過我要你到我房子裡去給我吹簫」劉冰蕊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張笑抱了回去。 倆人的婚禮在幾個母親的操辦下緊鑼密鼓的進行著。張劉氏對兒子的婚禮極為重視,連艾麗都被張劉氏給征招進了婚禮操辦團。張海天現在根本不敢的家裡多待,他已經被張劉氏神經兮兮的指揮給折騰怕了。在準備活動將要完成時,艾麗的一個想法又讓張劉氏激動起來。艾麗沒想到自己只是隨口說了句「也不知王公貴族娶妻該是什麼樣」的話,一下就啟發了張劉氏。她把前面的準備全停了下來,馬上讓張笑給在開封的張子齋寫了封急信,要他想辦法找幾個懂規矩的人來流求,為自己的兒子來操辦一個符合流求王身份的婚禮。 「我的笑兒馬上就是流求郡王了,他的婚禮當然要以王爺的身份來操辦」張劉氏的這個想法得到了張家、劉家的女人們一致認同。而流求聯合會的大多數成員們也覺得——流求王的婚禮事關國體,不能太隨便。當然這些張笑的長輩們有沒有借此機會見識一下王爺婚禮的想法, 張笑就不知道了。 張笑要娶妻的消息經張子齋的嘴裡又傳到張子辰他們幾個傳銷大師的耳中,張子辰兄弟幾個對此事可是十分的上心。現在他們雖然家底厚了起來,可流求出產的新玩意還是他們傳銷架構的基礎。他們給張笑寫了封熱情洋溢的書信,表示會在張笑成親時攜重禮到場祝賀。這事讓張劉氏知道以後,她又冒出了個新想法:讓張子辰他們在大宋找幾個文化名人來流求采風,同時把張笑的婚禮盛況用他們的詩文記錄下來。 於是張笑悲哀的發現自己的婚禮,朝著與他的希望完全相反的方向發展了。他和劉冰蕊的婚禮已經變成了:流求正式立國慶祝活動的一項重要內容。張笑在無奈之下只好以,婚禮能給百姓們業餘文化生活增添些花樣為借口來安慰自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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