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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搬新家、過新年 就在公司成立後的第一個星期日 (一月7日),我把父母親、岳父母及所有兄弟姊妹召集在一塊聚個餐,吃完後,帶著他們前往我所謂的神秘地方「清逸仙莊」。 在大家子抵達「清逸仙莊」時,隨著我的宣佈,每個人眼睛睜得圓大,嘴巴張得大O型,一時間難以接受。在我稍咳二聲提醒後,紛紛下車跑了進去,想尋個自己認知好方位的別墅,誒!還沒來得及跟他們說要把車子停到地下室去了,人都不見了,真是見「錢」 - - 、不,該說是「見房腳快」。 對了,尚未好好的介紹我的家人。 父母親雖皆已過「耳順」的六十歲,華髮稍佈,但身子骨硬朗,為了養育我們這六個孩子,真可謂克勤克儉,吃盡苦頭,好吃的好用的都給了小孩,好不容易這幾年來,肩頭的擔子才稍稍放下。 我有四個弟弟,依排次分別叫做林洱 (33歲),林散(29歲),林思(28歲)及林霧(26歲)和一個妹妹叫林羽(23歲),其中只有我和大弟結婚了,其餘幾個都還是單身。優秀吧!老爸為了容易記得五個兒子的名字,分別叫做諧音林一(奕)、二(洱)、三(散)、四(思)、五(霧)。除我之外,四個弟弟分別於縣內高中、國中及小學擔任教師,為百年樹人的神聖工作奉獻著,雖然錢賺不多,但日子也馬虎過得去。小妹仍在研究所進修,是縣內「清H大學」經濟所的一年級研究生,說起這個小妹,昔日是家里的小公主也是小甜心,為何說昔日呢?因為現在是由她的姪女也是我的女兒(語馨)榮任,此外我的兒子叫勁豪;大弟林洱有兩個蘿蔔頭,分別叫勁嘉及勁緹,弟媳婦叫傅晴怡,是台北市人。 娘家有岳父母、大舅子 (陳熙孟)、小姨子 (陳雲)。大舅子也已婚並育有一男一女,小姨子待字閨中。 回到說這些見房腳快的兄弟姊妹們,我把大家召一召到「農舍」祠堂中共商大事,對於整個莊園別墅的設計與架構,眾人猶如進入夢境裡,直喊不可思議。我向大家說明過去半年裡我在財富上的驚喜以及目前擁有一家IC設計公司的實績,又再次讓家人們睜大瞳孔、重新地打量我一番。 老二首先發難地說:「大哥,你現在身家有多少啊?」 我回答說:「很難算唉!至少有個十億新台幣吧!」 「哇!哇!哇!」 若非我特別請劉宏在當初蓋房時慎選材料,恐怕祠堂此時的屋頂早已被轟翻了。 「對了!把你們的銀行帳號給陳翎,先撥給大家各兩千萬備用,如何?」我笑著說。 「好耶!」是小弟說的,「大哥夠意思」是老三和老四同時說的,此時的情景,可套句兒子童詩中的一句「掌聲如雷響」來形容。 忘了告訴他們,好戲還有,我宣佈,「每人還享有未來科技FTC各3%的股份」,當然,大家的心情又再次被High到最高點。 今天,有了揭幕戲、重頭戲,這些好的開始,當然得有個好的結局,領著一干人等進入地下室,在燈亮的瞬間,眾人都啞口無言,除雙B(賓士與寶馬)廠牌外的高級房車、休旅車林林總總共有二十餘部,閃亮地向大家招手著,這些我精心挑選的車輛,除擁有頂極配備外,更有我獨家設計的保全及防護系統,外面的人即使是有錢也買不到。有TOYOTA、NISSAN、HONDA、FORD、MAZDA,還有JAGUAR、VOLVO、AUDI、VOLKSWAGON、LEXUS等,另有一台豪華的三十人座中巴。 或許有人會問,為何獨缺雙B車呢?說實話,我也想要啊,但一想到台灣每下愈況的治安及黑道的猖狂,開雙B車太危險了。在大家不具我認可合格的保護能力前,我暫不將雙B車考慮在內。 看著再次引起的騷動,特別針對幾個瞳孔放大三倍的弟弟們,我不忘地大聲疾呼,「等等!那一台黑色的HONDA是我的,有一台紅色的AUDI是你們大嫂的,其他的,自個看著辦。」 對這些至親而言,想必今天是一個既驚喜又快樂的一天。 大夥都希望在農曆年(今年2006年的大年初一在一月29日)前入新厝,在其後的不到三週內,都忙著裝潢及添購家具等瑣事。我的家,當然是由賢內助老婆大人佈置囉!因為早就規劃好了,所以幾乎沒跟其他兄弟姊妹一樣忙得昏頭轉向。而且,對裝潢和挑選家具經驗豐富的陳翎充任室內設計專家,哪家的東西好、服務佳、交期快,我老婆說了算。這些裝潢及家具店的老闆可能都在猶豫,不知是否該提撥獎金給我老婆陳翎這個兼職的超級推銷員? 這八棟雙併別墅最後的安排是: 我跟大舅子住兩隔壁,父母親跟我住,岳父母跟他住,因為每棟別墅都至少有八間房,所以即使三代同堂也無壅塞感。另外老二與老五為鄰,老三與老四為鄰,小妹與小姨子也各為鄰居。 就在公司與家里兩頭忙碌的推助下,光陰迅速流逝著,轉眼間除夕已至。 除夕吃年夜飯,若按照過去的習俗,全家團聚圍爐或烤肉,今年我要來個不一樣的。把父親唯一的哥哥也就是我的伯父一家二十多人也浩浩蕩蕩地邀請到祠堂來,為何說是浩浩蕩蕩呢?因為是叫小弟用那部豪華的中巴沿途接載伯父母、堂兄姐們,而在中巴的擋風玻璃前,以跑馬燈顯示「林家家聚專用車」,這敬意也不小了!年夜飯是以自助餐方式,由老Y飯店的主廚曾老親自至祠堂來掌理 (曾老孤苦伶仃,自六年前老伴過世後,就一人過著孤獨的日子,膝下無子無女,僅有一隻三歲大的牧羊犬相陪左右,除有幸請他來為我們打理美食外,也希望藉由人氣旺的家族聚會,稍稍沖淡他的過節時悽涼的情緒) 。他用心料理了包含中國菜、美式燒烤、日式生食、港式小點心等不下百道的精緻美食,實讓所有人大快朵頭,什麼減重方針、瘦身計劃都被暫拋一旁。 在吃完年夜飯後,按例由長輩先開始發壓歲錢 (紅包) 給晚輩,晚輩若已工作者就不再接受老一輩的壓歲錢,除需贈長輩壓歲錢以略表孝心外,另需準備壓歲錢給兄弟姊妹的孩子,圖個好彩頭。今年,除了父母、岳父母以及幾個小孩的壓歲錢外,我特別地準備了伯父一家的。記得小時候,父親和伯父是住在兩隔壁的,伯父家有什麼好玩好吃的,我們幾個兄弟和小妹很少有錯過的時候,再加上堂哥堂姐都對我們非常照顧,這個恩情今生難忘,現在的我,只能以現實的金錢最直接地回報他們。相信他們回到家里打開紅包的剎那,內心應該會有驚喜的,不是薄薄的一張千元大鈔,而是一張六百六十六萬元整的即期支票。自我懂事以來,就希望當我有能力時,我週遭的親友也能有更好的生活條件,金錢雖非萬能,但缺少它卻是萬萬不能,至少在現今的人類社會裡還是不可抗拒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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