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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有一位純真可愛的少女全裸在我面前, 我沒有把握機會好好侵犯她, (田中律子:死奧藤!你寫這什麼變態草稿啊?真是心術不正。) =_=” 直到時機過去了才追悔莫及, 塵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 若萬能的上帝再賜給我一次機會, 我會對法子妹妹說…… “請讓我撕開妳的保鮮膜吧!” 不行不行!聞川楓拼命搖頭,自己怎能對妹妹般的法子產生這種邪惡的念頭呢? 不對不對!自己分明沒有這種念頭,這淫賤的劇本到底是誰寫的啊? 可是……仔細回想起來的話,當時在看見法子美麗的混沌初開草原那時候,自己確實萌生過那樣的衝動,可是終究忍下來了不是嗎?誠實的面對自己吧,我不是一位正人君子。 “淫,論跡不論心,論心世間無完人。”拿這句話來稍微自我安慰一下,唉…… “你一個人在那邊碎碎唸些什麼?今晚聖誕夜,快來廚房幫忙準備東西啦!伯父伯母應該快回來了。” 酒井法子端著菜餚忙進忙出埋怨著,自從中午的鴛鴦浴過後,川楓哥就突然失魂落魄的,經常獨自對著玻璃門外的雪景唉聲歎氣,真搞不懂他在煩惱些什麼。 也在廚房裡幫忙的聞小怡偷偷頂了法子一下:“怎麼回事?你們兩個吵架了?” 法子扭頭對小怡微笑著:“怎麼可能?他從小就疼我,只有我煩他的時候,他總是讓我,從不和我吵架的。” 聞小怡“喔”了一聲,偏著腦袋說:“那就奇怪了?我回來後也發現小哥怪怪的,還以為你們兩個在家裡吵架了呢。” “是嗎?是嗎?法子,妳可不許欺負哥哥哦,他是位好好先生耶。”綾瀨遙聽到風聲也在一旁插嘴說。 “我欺負他?天地良心,那是從前啦!現在他不欺負我就不錯了。”酒井法子切菜切到一半,拿起菜刀對著小遙怪叫著。 “咦?什麼意思?他欺負妳了嗎?告訴我告訴我,小遙也幫妳出氣,我很公平的。”綾瀨遙嚇得後退一步又說。 欺負我?法子不由又想起浴室內川楓哥偷襲她強脫小褲褲那件事,臉上微微發熱,連忙掩飾著回答:“嗯……沒,沒有啦,我隨便說說而已。”忽然她心中浮現一個問號,手中的菜刀又舉了起來:“不對?妳剛剛稱呼他什麼?哥哥?川楓哥什麼時候變成妳哥哥了?” 哇!法子這女孩在廚房中實在恐怖,喜歡打壘球也就算了,問題那是把菜刀,又不是棒球棍,沒事抓在手上揮來揮去的,誰還敢靠近她呀? 小遙驚恐的望著菜刀不敢回答,最後還是小怡主動出面幫他解釋,原來她們三位女孩(小遙、小怡、小英)今天玩的很盡興,不知不覺混的更熟了,也不知不覺聊了一大堆話題,小遙個性又明朗活潑,幾乎想到什麼說什麼,所以認乾哥這件事也就很自然的脫口而出。 法子心中暗氣,川楓哥這個人就是這樣,什麼事都不告訴她,除非自己發問,否則他嘴巴永遠像封上膠布般安靜。小時候是很喜歡他這個樣子啦,因為他能夠很耐煩的安靜聆聽自己的牢騷和心聲,何況又天天相處在一起,川楓哥發生什麼事就算不說自己也知道。可是來到東京後呢?他平常到底在做些什麼?身旁發生了些什麼?他不說自己永遠不會知道,這時安靜沉默的他似乎又不是那麼符合自己的期望了。法子也想聽聽他的心聲,偶爾也期待他喋喋不休的對自己訴說身邊發生的趣事……就像中午浴室內突然變了一個人似的他,雖然有點反常,雖然講話有些肉麻,但是……那比較有情趣不是嗎?只要別一天二十四小時都這麼有“情趣”就好了,因為這樣的男生會令她覺得噁心又反胃。 但是也別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安靜的像根木頭嘛,那多無聊呀! (艾力克感同身受地:奧藤,你寫出了我的心聲啊!唉……女人心哪,真難伺候。) (田中律子:喂!什麼心聲?你們在毀謗女人嗎?遣詞用句給我當心點,別忘了監稿我也是女人喔!) 這時聞川楓忽然出現在廚房門口,愣愣的看著她們的動作,神情木然。 “要我幫什麼忙?三位大廚師,小小的廚房都被妳們擠滿了,待會不小心碰到誰可別誣告我性騷擾喔。” 慘了,他這句話似乎說的不太恰當,法子舉起了菜刀,小怡抓著白蘿蔔,兩人同時怒視著他,只有小遙笑嘻嘻的一旁看熱鬧。 “你究竟是進來幫忙還是來亂的?不懂就站遠一點啦,幫忙端菜就好!”(漢語) 聞小怡作勢晃動著手中的白蘿蔔怒說,母語自然而然脫口而出。綾瀨遙聽的張口結舌,她還是頭一次聽見小怡姊姊使用日語以外的語言講話,今天一起玩了一整天,她幾乎都忘記小怡他們一家是外國人了。 “小怡姊,妳剛才罵些什麼?”小遙好奇地問。 “她叫我滾出去啦,嫌我礙事。”川楓解釋著。 “幹嘛亂翻譯,我又沒說的那麼難聽,當我聽不懂日語啊?”小怡一回神,又重新操著流利的日語罵道。 “不行!” 酒井法子立刻阻止,把手上的菜刀遞給聞川楓然後說:“他做菜的功夫比我好,怎能讓他閒在客廳裡呢。” 真的假的?聞小怡完全不知道小哥原來還懂廚房的事啊?真難得,他這點倒是比大哥二哥強多了。 綾瀨遙眼睛也為之一亮,川楓哥果然了不起,她原以為法子的廚藝已經不錯了,想不到聽她這麼一說,乾哥的手藝竟然還在法子之上?一個打籃球的大男生耶!真是不可思議。 (律子冷哼一聲:大驚小怪,幹嘛驚訝啊!法子的手藝也才平平而已,在奧藤這傢伙的人物設定中,阿純才是廚藝最棒的,其次是市川由衣,優子做菜很爛,美奈子比她更差,是墊底的。) 於是奇怪了,怎麼換成川楓一個人在忙著切菜炒菜,三名女孩反而都退到一旁竊竊私語地觀察著。 聞小怡:“嗯,看起來動作好像蠻熟練的,不知煮出來的味道如何?” 綾瀨遙:“應該很好吃的樣子吧?味道很香耶。” 酒井法子:“妳們放心啦,川楓哥的手藝是我媽媽教出來的,小怡姊,妳忘記我父母是做餐飲的嗎?” 聞小怡恍然想起:“對厚,妳父親在福岡經營咖啡館嘛,還附帶簡餐,我差點忘了。” 綾瀨遙也隨即附和著:“對啦對啦,我也聽法子說過家裡開咖啡館,乾哥從小就孤單地和你們生活在一起,好可憐喔。” 聞川楓突然回過頭沒好氣的說:“哪裡可憐啊?伯父伯母很照顧我,就像親生兒子一樣。小遙,魚呢?” “魚?啊……我放進微波爐了。”小遙說。 “微波爐?幹嘛放進微波爐?”川楓愕然。 “因為它還活著嘛,蹦蹦跳跳的,人家不敢殺它,所以就丟進微波爐了。”小遙接著回答。 哈?拿微波爐來殺魚?太天才了吧?小怡和法子聽了差點沒暈倒,緊急夾出來後……來不及了,已經翹辮子了,尾巴翹的彎彎高高的,嘴巴大大的張開著,眼珠瞪的凸了出來。 “好恐怖喔,一付死不瞑目的模樣。”法子同情地說著,把死魚端給殺人兇手小遙。 小遙接過死魚放回桌上,滿臉愧疚地雙手合掌不斷對牠膜拜:“小魚兒,對不起啦,我也是一時情急,半夜千萬別來找我喔,拜託拜託。” “算了啦,反正挨一刀也是死,把牠交給小哥處理吧。” 小怡又把桌上的死魚端給川楓,川楓捧著死魚瞧了一眼,皺著眉頭,一把拉過小遙又把死魚丟給她,要她負責把鱗片刮乾淨。 “為什麼是我?”小遙滿心不願的大聲抗議著。 “妳沒看見我在忙嗎?不找妳找誰,因為妳是殺魚兇手啊,順便讓死魚仔細認清妳的長相,半夜報仇的時候才不會找錯冤家。”川楓面無表情,語帶幽默地調侃著。 “討厭啦,別嚇我,人家是客人耶,我不幹!”小遙臭著一張臉直跳腳。 “妳現在是我妹妹了吧?當初可是妳自願的,現在我可沒把妳當成客人喲。”川楓對她賊賊一笑說。 小遙:“厚!好奸詐喔!竟然搬出哥哥的架勢來了。哼,刮鱗片就刮鱗片,我做就是了嘛,今天晚上如果害我做惡夢的話你要負責!” 川楓莞爾:“好啦,我負責。” 小遙:“可是……這魚鱗要怎麼刮啊?” 川楓險些暈倒:“什麼?連這也不會?妳不是長女嗎?在家裡都不用做家事的嗎?” 小遙趾高氣昂的回答:“誰規定長女一定要會做家事?媽媽一個人就全搞定了,況且我對這種事情也沒興趣。” 毀了毀了,真是沒救了,他從小遙身上彷彿又看見工藤美奈子四年前的翻版,現在的年輕日本女孩呀,像法子媽媽或美奈子母親那樣具備傳統美德的溫良賢淑女性真是越來越少了。 川楓無奈的嘆口氣:“算了,我教妳吧。法子,爐火這邊麻煩妳幫我照顧一下。” 就這樣,小小的廚房變得更擁擠了,四個人擠來擠去撞來撞去,該碰的地方都碰了,不該碰的部位也……不小心碰到了,果然很容易被誤會,果然很容易被判決為性騷擾,幾雙羞中帶怒的狐疑眼神不時夾雜著警告意味瞪著他。此時閒來無事的小怡將其中一道剛完成的蒜泥蒸草蝦端了出去,偷偷嚐了一口……咦?味道雖然清淡了些,可是當真還蠻好吃的,小哥果然有兩把刷子。 事實上吃慣濃重口味中國菜餚的聞小怡對清淡的日本料理並太習慣,現在日本料理的製作方法和品味是世界上比較先進的,它在口味上很講究,材料多以海產品和新鮮蔬菜為主,口味多甜、鹹,加工精細、色澤鮮艷、清淡而少油膩,強調保持材料原有的味道與特性,並且隨著季節的變化,在選料和口味方面也隨之發生轉變。譬如春夏之際多以海鮮及時令蔬菜為主,再搭配時令花葉作為點綴,秋季則利用銀杏、松枝等作為裝飾,看上去色澤柔和、舒暢,給人一種吃的藝術享受。 看來今晚的聖誕夜大餐在不同國情雙方廚師的精心烹調下,聞家菜色勢必日、中、西三方合璧,真叫人忍不住想流口水。 “小遙,妳這樣是不行的,那隻魚快被妳刮到只剩魚骨頭了。”聞川楓瞧她笨拙的動作不由連連嘆氣。 “可惡!我不信邪,再抓一隻來試試看!”綾瀨遙把手上的實驗品一丟,捲起袖子又去翻冰箱。 “魚沒了啦,八條魚都被妳刮爛了。”酒井法子冷冷的望著她說。 “哇!那今晚不就只能喝魚骨湯了?”聞小怡見狀慘呼一聲。 川楓:“瞧妳幹的好事,連魚鱗都刮不好,我還沒教過像妳這麼笨的徒弟!” 小遙滿臉無辜的:“哥哥,你教過幾個徒弟了?” “就妳一個啊!” “哈?什麼?就我一個?” 這怎麼能怪人家嘛,一定是魚鱗太硬了,再不然就是師父指導的技巧太差了,還有……還有……小遙不斷找理由,手上抓著刮刀窘迫地站在那裡,小怡和法子眼中充滿煞氣無言地逼視著她…… “拜託,妳們千萬別殺我,人家不是故意的嘛……” . .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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