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過家僕向旁人探問的消息後,那位富家公子竟對起尚書小姐容貌,感到些許興趣,但有了前車之鑑,他心想又會不會是另一個以訛傳訛,言過其實的不實事言吧了,而在這同時,些許的微風卻吹起了馬車上的布廉,露出了一位佳人的面容.
他以不敢置信的眼光,直愣愣地對著馬車上的佳人,發起了愣來,但隨即布廉卻又回到了它原有的位置來,但那位富家公子的心思卻不隨著布廉的垂下,而感到平息,反而在他的心中泛起了陣陣的波漣.
馬車的身影漸行漸遠,而眾人不如那位富家公子幸運得見一面,過不久後便一哄而散,只留下了那對主僕.
"公子,公子,你在發什麼愣呀,時候不早了,該返家了."
這時,那位富家公子才恍然夢醒,往回家路中走去.
那隊馬車隨著官道沒入了一處郊外寺廟之中,而從馬車中走出雖然是一位佳人,但卻不是官家小姐打扮,反而帶點江湖兒女的佳人,手裡還撥弄著算盤,前前後後的打量著.
"我說呀,前尚書夫人你應該可以下車了,該算算該付給我的金額了,我可是照足了你的吩咐,好好給眾人做了一場戲."
此刻,前尚書夫人才緩緩地從馬車走出.
"是呀,有勞你了."
一位年約50風采不減的婦人,但身穿著與外貌不符的簡陋布衣,原來,尚書一家當年雖然明為告老返鄉,實則已經失去權勢,為落難而回歸故居,但為了早先年前,攜下的唯一女兒與相國府公子定親一事,不得不打腫臉來,扮起了這場戲.
"這是與妳約定的金額,妳可以點算一下,不過,今天這場戲的真相,只有你我二人知道,絕不能透露給第三人."
"一定,目前在場的眾人皆是我的手下,絕不會漏出半句口風,不然妳不會特意找上我們來演這麼一場戲的,而且此處極少人走動,稍後我會請妳坐另一頂馬車回去你落腳之處,一定不會有人知情的,況且這場戲才開始,相爺可不是簡單人物,你們必須配合我們的行動才是."
"嗯,那我們就聽從妳的吩咐了."
隨後,那婦人便坐上了另一輛馬車離開了,只見那名佳人高興地撥弄著算盤,而身旁的手下們心想著,"真是一位死要錢的主子,而主子竟敢老虎嘴上拔毛",手下們不知冒了多少冷汗,但又礙於主子給眾人豐厚酬勞下,只得看著這位笑若桃花,卻又行事詭異的主子苦笑.
話回到酒樓那,就在那一對主僕離開的稍後,原本一群在酒樓內比試之人,竟敗倒在一位身穿青衣的書生身上,此刻酒樓內無一人不被那青衣書生所展現的文采所折服,紛紛抱以掌聲拍手祝賀著那名書生.
"來人呀,將這位公子奉為上賓,可不知公子姓名為何?有這麼好的文采,並將文房四寶拿來."
"在下姓氏為江,河北人士."
"原來是江公子呀,看來稍後的京城筆試,也是公子十拿九穩之勢拿下了."
"多承貴言."
在他們說話的同時,下人已備妥了文房四寶,就等待江公子下筆,只見江公子將壯偉山水躍然紙上,眾人見此更是此起彼聲讚嘆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