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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七章 酒館激鬥 <月神谷> 谷南 斷罪崖 嚴政操弄喪屍體力耗盡,正倒在一樹下休息,此時何曼撲了上來把他制伏,『老兄,終於找到你了。』嚴政大叫道:『何曼你小子怎會在此,無禮,我是道尊啊。』 何曼吐口水道:『呸,我還是太上老君呢,你這欺師滅祖的傢伙,偷了混元大法。』 『快交出來。』何曼一陣痛毆嚴政,嚴政慘哼道:『何曼咱們都是老戰友了,停。』 何曼道:『老子走遍四處找你,就是先打你洩憤。』嚴政試探道:『地冊給你,不如你來當道尊如何…,憑袁買那臭小子那配當太平道的頭…。』何曼遲疑了片刻。 嚴政又道:『我們兄弟出谷,號召黃巾死士把袁買幹掉,搶他的天冊來修練如何。』 何曼放開嚴政,頭腦簡單的他被說服,『好極,兄弟立即出發。』二人馬上出谷。 <許昌 太守府> 議事廳 夜晚時分大廳內,曹操,夏侯惇,郭嘉,許褚,呂虔,毛玠,曹純,蔣幹等人齊聚議事,曹操因有傷在身氣色不佳,臉上掛著倦容,『各位有話直言,我正聽著…。』 眾人互視一眼,毛玠拿出北方的消息信籤看著,因代郡,晉陽一帶,正遭受騷擾。 『涼伯方,傳來慕容鮮卑蠢蠢欲動要南下。』毛玠道,夏侯惇道:『努雲都赤的誓約仍在,相信莫護跋不敢不從,但假使帶頭的人並非鮮卑人,就不違背誓約嗎。』 涼茂字伯方,曹純道:『極有可能,他們偽裝成馬賊或盜匪,劫掠離去防不勝防。』 呂虔說道:『有消息傳回,是支約三千人的武裝部隊,人人弓馬嫻熟,來去如風,首領叫張弘。』許褚冷哼道:『一個無名小卒,只要給我幾百人,我便能破之。』 呂虔繼續道:『他們沿途搶掠村落殺人放火,守備官軍趕至早就遠遁,疲於奔命。』 『吳質,溫恢剛至晉陽不久。』蔣幹道:『恐因夏侯淵軍撤走而受騷擾,快通知。』 郭嘉道:『嗯,別擔心,繁休伯已立即向大公子求援了。』繁欽字休伯,曹操點頭道:『讓子桓去處理,敵方少數人罷了,眾人不必驚慌,月神谷呢,唸出來吧。』 曹純道:『當時飛鳥拓也要典韋混入氐人之中,引誘馬謖軍…。』曹操聽著曹純陳述月神谷的事情,頻頻點頭,曹操道:『此子有勇有謀,可惜終不能為我所用。』 『典韋仍在歸途中,先用飛鴿傳書送來情報。』曹純唸著信籤,曹操乾咳了幾聲。 郭嘉道:『夜深天氣寒涼,主公務必小心身體。』曹操摸著頭道:『妖道…,有妖道作法,晚上進入我夢裡,使我不得安眠,老頭兒他自稱左慈,讓我惡夢連連啊。』 此語一出,眾人皆驚訝,夏侯惇憤怒道:『什麼!竟有如此妖孽,到底受誰指使的。』 毛玠開口道:『左慈嗎,通令全國緝拿此人,重賞千金。』蔣幹道:『該死的妖道。』 許褚道:『我日夜守著主公,若左慈敢來,必殺之。』曹操痛恨道:『使我心神不寧,無法成眠…。』郭嘉勸道:『請主公盡快歇息,其他大小諸事,由奉孝代勞。』 夏侯惇道:『阿瞞放心,我立即領兵去新野。』郭嘉說道:『請連同曹休將軍一起。』 『去吧。』曹操被許褚攙扶入內堂休息,夏侯惇,曹純,毛玠,呂虔四人離開,蔣幹對郭嘉開口道:『飛鳥拓也於你和沖公子有恩,分別用來歷不明的藥跟天山雪蓮救了你們性命,現在主公有傷,西邊張飛進犯新野,東吳在濡須口生事,若飛鳥拓也解決氐人之亂後,朝我方攻擊…,那沖公子守備的洛陽能保嗎,郭奉孝。』 郭嘉哈哈一笑道:『哈,蔣幹先生多慮矣,夜深不見前方,請你務必小心腳步啊。』 蔣幹拂袖而去,走至大門時郭嘉輕運內力送出一陣掌風,『砰。』蔣幹突然跌了一跤,瞬間鼻青臉腫,『痛死我了,哎呀…,腳怎不聽使喚,真夠倒楣,疼啊疼。』 <下邳> 還復來酒館 上官無忌去而復返,大搖大擺走進門口,『氾嶷,出來,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啊。』 陶應連忙出來看清狀況,大廳裡還有上百酒客,氾嶷,夏侯儒,畢軌,賈逵等人。 這時司馬孚帶著隨從十數人來找五弟司馬恂,一見如此場面,只好在旁靜觀其變。 『他自稱魏王金牌特務,郭嘉諜報特工,洛雪聲。』氾嶷高喊,賈逵一聽深怕行蹤暴露馬上離去,陶應道:『原來是最近名動江湖的洛雪聲壯士啊,恕陶應失禮。』 上官無忌又胡說瞎扯道:『花和尚剎那快出來,白嫖實在可惡,居然強姦如花啊。』 下邳分舵主陳登也混在人群中,『這洛雪聲似乎來找陶應麻煩,莫非曹操也想將下邳的地下收入納為己有,但派除去鮮卑大患軻比能的壯士來,未免小題大作。』 夏侯儒跟畢軌二人退至一旁,剎那現身道:『你走了又來存心挑釁嗎。』上官無忌道:『投降輸一半,若你輸了只需供出還復來酒館幹些誘拐,脅迫少女逼良為娼的下流勾當,便能離開回寺廟繼續當和尚。』陶應道:『洛雪聲你別胡亂造謠。』 一眾酒客賭徒紛紛走避,桌上杯盤狼藉,情況混亂生意大受影響,陶應滿臉不悅。 氾嶷幫腔道:『你以為仗著魏王就能信口開河。』上官無忌道:『那你這呂布手下…。』 『是呂布手下。』此話一出,眾人皆驚,夏侯儒立即道:『陶應你好膽,勾結朝廷大患,究竟要做什麼。』只聽陶應支支吾吾道:『這,他是誰,小人不認識他。』 『走。』氾嶷身份被揭穿轉身奪門而出,夏侯儒與畢軌連忙帶人追去,『快拿下。』 剎那大怒道:『臭小子,看招。』衝向上官無忌,上官無忌背上的蒼穹天擊出鞘。 蒼穹天擊一出若燄舞空,亦似天雷閃耀,剎那暗吃一驚祭起魔佛無上功全力出招。 『五濁不淨。』剎那運掌如飛強攻上官無忌,『哈,怕你不成。』上官無忌一式縱馬江湖,刀氣橫空,高雅原本站在三樓廂房外觀戰,見洛雪聲來鬧事讓氾嶷逃走,自己趕緊也要離開,怎料顏文現身攔阻,『休走,高雅妳的對手是我。』顏文手持短刃貼身進攻,高雅手腳靈活露出真面目,兩人你來我往,在走廊追逐著。 陶應看傻了眼,『沒想到收留氾嶷,高雅這二人都是不好惹的貨色,這下賠本了。』 『噹。』血紅短刀擊飛短刃,又劃開顏文的背部衣服,露出蠍子紋身,高雅嬌笑道:『馬上送妳去見妳同伴。』這時顏文纖手一揮數枚毒針射出,高雅大驚閃避。 『不…。』高雅雖然躲了幾針,但仍是被一針射中臉上,頓時劇痛蝕骨臉部變黑。 顏文上前一腳踹中她的手,奪下血紅短刀,『蠍尾針有劇毒,靠臉吃飯的妳完了。』 高雅求饒道:『救我,妳肯定有解藥的…,我知錯了。』顏文冷笑,『砰…。』剎那這時躍上三樓一掌擊出,『去死!闇蓮蔽日。』顏文只能用刀反擊,『逆鱗旋斬。』 剎那疑惑道:『妳這女子怎會這種剛烈刀法。』猶如黑色蓮花般的勁風打中顏文。 彈指間上官無忌追至,詭道刀法砍向剎那,『啊。』顏文功力遠遜剎那,被震飛落地吐血暈倒,同一時間,剎那也讓刀氣所傷,撞破牆壁離去,陶應嚇得不敢動。 剎那背部被蒼穹天擊劃出一道血痕,鮮血直流,傷口像火灼燒刺痛,『我必報仇。』 陳登心道:『這臉上有刺青的僧人是幫主要查的人,趕緊追上。』連忙尾隨而去。 酒客賭徒一哄而散,大廳一瞬間沒人,留下滿目瘡痍的桌椅,上官無忌故意大聲道:『魏王說你們藏匿朝廷要犯,從今天開始禁止營業,要斷水斷電斷瓦斯…。』 司馬孚趁亂上樓找到醉死的司馬恂立即命隨從抬走,上官無忌原本要追殺剎那,看顏文傷重生死不明,怕她有危險,卻又不想與她有太多瓜葛,『送去分舵好了。』 倒在牆角的高雅因中毒慢慢失去呼吸心跳,上官無忌感嘆道:『這便是江湖,唉。』 『盡快吩咐人照料她。』上官無忌隨即抱著顏文走了,陶應癱軟跪地道:『冤枉,洛雪聲壯士我知錯了,求您替小人美言,我說斷水斷電斷瓦斯是什麼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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