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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空異想】--【天啊 我居然轉生成章魚了 】-- 作者:深藍海 |
| 走火入魔篇_第148章 高調地過日子 七 |
隔天，我繼續昨日的 低氣壓和靈魂出竅狀態 ，坐在營帳主位上，兩眼直視卻放空……
桌上堆積如山的待閱文件，我連一張都沒看。
整晚都沒回房的威斯坦汀一進來看到我這樣，神情好像吃到甚麼炸藥了怒氣直冒，隨手就朝我丟一顆火球……
阿∼∼∼∼！
「威斯坦汀！妳在搞甚麼阿。怎麼可以在營帳裡丟火球！」
我的臉狠狠地被火球給燒黑了……
威斯坦汀這女人！居然用上了紅寶石戒指(火系魔法增幅)……是想謀殺親夫嗎！喂
我立即用了 再生 來迅速恢復我的臉皮……
「妾身一看到你那沒精神的樣子，就猜想是不是能用 火 來幫你提振提振精神阿，現在看來，果然是挺有效用的。」
「妳這沒常識的副官！晚上再好好修理妳。」
只是小小的燒焦，所以我受損的臉皮，不消兩三分鐘就恢復原狀。
「喔呵呵呵呵，晚上還真不知是誰在修理誰呢！妾身真是期待夜晚的到來呢。」
威斯坦汀用著貴族千金才會用的笑法嘲弄著我。
我狠狠地瞪著她一眼，便不再追究了。
「妳昨晚上哪了？沒離開過營區吧？」
我恢復了做為 指揮官 的身分，一開始就查問昨晚離房未歸的副官。
「妾身去幫你安撫安撫你的情婦去了。」
「咳……情、情婦？……我啥時多了位情婦了阿？我尊貴的女朋友 威斯坦汀女王大人。」
我被威斯坦汀的 驚天一句 給嗆到了……
有妳在身旁，我還會有 情婦 ？
妳當我是誰？我就算是孫悟空再世，會分身術，也難逃妳這專門 抓猴 的女版佛祖……
所以，別說這種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好嗎？
威斯坦汀：「愛莎妮塔亞羅斯。不是你在米特亞斯王國的情婦嗎？」
雖然她邊說邊刻意裝可愛，但我可不會被她的裝可愛給蒙騙過去……
「不是！她只是我的熟人！我此生有妳就足夠，別的女人我不再稀罕……」
嘛
雖說 不希罕 ，但可以 收集 。
就像 郵票 一樣，不一定只有稀罕的郵票才能收集，只要我看喜歡的 郵票 ，我都有 收集 的慾望。
收集的郵票不一定要用，就算擺著看，我也滿足。
嘛吶
當然，我也是很挑的，有獨特的審美觀和美學……
所以，我不是隨便的人……雖然隨便起來不是人！
威斯坦汀：「唷，你今早吃了多少甕的蜂蜜了阿？說的話甜得妾身都全身酥軟了呢！」
我：「蜂蜜吃太多會蛀牙，再說，我的軍隊裡哪來的蜂蜜？我說的都是真心話喔。」
真心話沒錯！
但不是全部，只是部分。
威斯坦汀：「聽到你剛剛說的話，妾身就感覺昨晚的事妾身真是做值得了。」
我：「恩恩。話說回來，我都忘了問妳，妳昨晚整夜都去哪裡了阿？」
威斯坦汀：「妾身不是剛剛說了嗎？去安撫妾身親自去救回來的 情敵之一 阿！」
我：「情……。算了，妳說是甚麼就是甚麼吧。我也不追問妳昨晚去哪了，但是阿，別讓我擔心阿。」
我放棄更正威斯坦汀那用於 愛莎妮塔亞羅斯 身分上的不正確 代名詞 的努力。
只要我與她之間是清清白白的就可以了，威斯坦汀總有一天會知道我與她的 清白 ，用不著我現在多費唇舌，反而更會越描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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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威斯坦汀用火球振奮起精神的我，仿佛昨日沮喪懊悔到極點的我都是別人一樣，專心一志地埋首於公務之中，甚至連早餐中餐都忘了吃，也沒空感覺到飢餓。
直到工作到了一個段落，停下了筆……
才忽然想起昨日的約定，急急忙忙地飛奔去倒塌的城牆那裏……
只是，昨日高興看我用魔法水球玩雜耍的小孩子們，全都以一種懼怕的眼神在遠處看著我……
Why？
直到我用眼角瞄到有一對似乎是其中一位小孩的父母很恐慌地把那位孩子拉走後，我才慢慢地想通了……
我再怎麼說也是以恐怖的方法攻陷這座城的 兇手 ……
前天我以及我的軍隊士兵或多或少也殺了不少這裡的無辜領民……
我居然還有這臉去跟那些幼年的被害者拉近關係……
我的神經到底是有多大條？有多麻木阿？
這已經不是愚蠢等級了，已經到了沒常識沒知識的 惡劣 等級了阿。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真是愚蠢到極點了阿！」
沒錯！我太愚蠢了。
我可是章魚，不！海怪。
我居然用了人類的道德價值觀來限制我自己的心靈……
要被之前還在海中時期的我自己知道了，一定早就被笑死了……
我突然仰天大笑，笑得不能自己……但是，我的雙眼卻流下了兩道淚痕……
這一刻的我終於醒悟了，身為 非人 的我，終究不能在人類世界裡活著，畢竟力量不同，看事情的角度也不同，所以做出來的事情也就會超越了一般人類所能忍受的道德價值規範。
心情一下烏雲掃清、雨過天晴的我，馬上收斂起情緒起伏太過劇烈的表情，露出不苟言笑的嚴肅，走了回去。
我走到營門處，吩咐其中一名守衛，去帶愛莎妮和她父親來到我面前，士兵向我行了裡後匆匆離去，而我轉身面對被我轟掉的城牆廢墟，看著，毫無情緒的看著。
不久之後他們兩人都被帶到我面前；愛莎妮用著不明究理的恐慌眼神看著我，而她父親則用一種憤怒混合恐懼的表情雙眼視線略略朝下，不敢直視我。
我面無表情、毫無情緒地對他們兩位說道：
「愛德倫華納男爵以其女兒愛莎妮塔亞羅斯，你們都聽好了。念在我跟你們都是舊識，而我也早跟第四王子有過約定，要他把你們的處置權全權交予我。他也答應了。」
聽我這麼說開頭，愛莎妮表情由驚疑轉而驚恐，男爵則是面露心如死灰的絕望。
我假裝無視他們兩個的反應，繼續接著說：
「我從未有一天忘記過愛德倫華納男爵你讓我喝下毒酒的那天……」
「劍聖大人！請您一定……」
「愛莎妮塔亞羅斯，我的話還沒說完，請妳現在安靜一點！」
「原諒我父親……就算用我的性命也可以！」
愛莎妮不等我說接下來的話，便一個勁地哭求我放過她父親，但是當事者的他，卻仍是站在我面前，一句話也沒有向我說，連出聲勸他女兒或向我請求饒命抑或是大聲咒罵我都沒有……
我嫌愛莎妮太吵，便命令士兵拿布條摀起她的嘴，之後，我才繼續講著接下來的話：
「但是，你也看到了，你的女兒為了救你的命，甚至連她的性命都可以不要。這讓我很為難。」
男爵：「那麼你身為勝利者，你想怎麼處置我與我女兒？正如你所知道的，我的女兒很愛我，反之我也很愛我女兒，甚至不惜一切代價都要讓我女兒活下來得到幸福。」
我：「喔喔。不惜一切代價嗎？真是很讓人感動的父女情呢！……對於這麼讓人動容的一對父女，就算是曾經被你懷疑過是魔族而被毒殺的我也有一點下不了手呢。」
男爵在聽到我說 曾經被你懷疑過是魔族而被毒殺 的這段話時，臉上很明顯得不正常地抽蓄了一陣。
不過，我雖然看在眼裡卻沒有一絲得到 報復回來 的喜悅感。
我：「所以，我這幾天苦思很久，終於想到一個可以讓你們父女有機會活命，我也能告訴自己我解了心頭恨的方法，你們願意接受嗎？」
男爵用那種在絕望中突然發現一絲希望的盼望眼神直視著我，而愛莎妮則是猛烈的點了點頭……
我：「既然你們都願意接受，那我就說了。不過，再說之前，我先說我的原則，答應後雙方便不可以後悔！當然，我自己也是包含在內的。一旦哪一方後悔，就得接受另一方最嚴厲的懲罰而且不得有任何怨言。再讓你們考慮一下吧，反正我們的時間還很充足。」
我用著平鋪直敘的口吻說著我的 絕對原則 ，並給他們父女再考慮的機會。
只是，男爵恐怕只能答應我所說的 活命機會 ，不會選其他的；因為他想讓愛莎妮活下去。
愛莎妮恐怕也是同樣的想法……
他們倆個 人類思維 ，我哪能不清楚阿。
他們沒考慮多久便仍應允了下來。
我：「都考慮好了？絕對不會後悔吧？」
男爵：「要說就說吧！別像個女人。」
我：「好吧。我想跟你們兩位打個賭，我跟你比賽賽跑……你看見了那邊的森林了嗎？」
我指了指在城外的那處森林，跟我現在的位置距離差不多有一公里多。
愛莎妮看了看我指的森林，她馬上激動地發出嗚嗚的聲音；
因為她知道她平日鮮少運動的父親絕對跑不過正年輕力壯的我。
我：「在那森林邊緣為止，我姑且讓你先跑三分鐘，我再移動，要是你跑贏了我，你可以逃走，但是你女兒愛莎妮這一生就要永遠屬於我，如果我贏了你，你就得立刻當場斃命，你女兒會被我當成奴隸賣給別人。不管怎麼說，下令毒死我的人是你，不是你女兒。不論你贏或輸，你女兒都可以活命！不同的，只是未來的命運而已。」
聽我這麼講訴打賭條件和內容，男爵也不禁開始淚流滿面了……
他八成……！不！十成十會認為這場賭不管他輸或是贏，他女兒的未來都會是很悲慘的。
但是他非賭不可，因為他若拒絕，他們倆都會被我嚴厲懲罰，若他跑贏他就可以活命，他女兒的未來命運也會比他跑輸的好很多……
所以，男爵流淚地點頭答應與我比賽……
雖然在一旁的愛莎妮因為痛哭而癱軟跪地，但是男爵還是為了他寶貝女兒的未來而堅決奮發了起來。
在一旁的我看著這一切人間悲劇的發生，雖是完全出自我手，但是我卻絲毫沒有罪惡感。
要扮演壞人，就得從頭到尾壞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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