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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跳附著妳的背影 不要給我一連串沉默的冷冰 好想念吻在唇間細細的甜蜜 最喜歡你喊我傻瓜的聲音 我把幸福遺落在指縫裡 我讓未來模糊了焦距 2012年,華山…… 蔣宜倫站在山頭上,將胸前的懷錶打開來,看著裡面女孩的照片:「玄兒,還記得這裡嗎?這裡就是我們初次約會的地方,那幾日,我們玩得很開心呢!」 玄兒,本名陳音玄,看似靦腆,個性卻相當地活潑,身材普通,常被他笑成『洗衣板』,不過下場都會被打成蜂窩。很喜歡拍照,所以每次一有空閒時,她都會到名勝古蹟看看、走走,也因為喜愛涉獵歷史文物,這才和同為喜愛歷史的他感到興趣,兩人才走在一起。 從小就被父親管教的蔣宜倫,成績相當的優秀,但他並不是很愛讀書,所以在國升高中的那一年,她只有考上了文華,並且選擇歷史系來就讀,為此這件事,父親便斷絕他所有的經濟來源,任他自生自滅。 但是他並不灰心,靠著他從小存下來的積蓄,在外租了一間小套房,並且四處打零工,賺取費用。 在高中的生涯中,他認識一位女孩,也就是剛剛提到的─玄兒,憑藉著共同的興趣,使兩人的友誼越來越好,關係也越來越特殊。 為了能再進一步了解的他,在高二的那年發起了班級的同學會。只是在那一刻,女孩被毒蛇咬傷,不顧嘴巴有傷的他,堅持幫女孩吸毒,結果兩人當場被送醫院治療。 從那天起,女孩愛上他了,但不是因為他救了她,而是明知道自己有傷,還在想著怎麼幫對方解除困境,這樣的做法,讓她非常感動。 只是,當兩人的戀情發展到巔峰時,老天給他們一個玩笑;女孩在十八歲時,突然患了急性白血恐慌症而撒手人寰,在痛失摯愛的蔣宜倫,開始封閉自我,幸而感情較好的親友們在旁勸導,他才得以走出內心世界。 今天,他登上了華山山頭,用著當時與摯愛合買的單眼相機拍下一路上的景色,每拍下一張,他臉上就會充滿著幸福笑容,因為他知道,玄兒一直在他身邊,未曾離去。 「好漂亮的天空哪!玄兒,這是你要給我看的嗎?」蔣宜倫再度拿起單眼相機,對著天空拍攝。 然而,他並沒有將這片天空拍下,就在他正要拍的時候,背後卻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壓力,將他推入半空中。 被推入半空中的他,想起了當時玄兒對他說的話:「小倫,我愛你,你愛我嗎?」 「我非常愛你,只是,我們相處了時間太短了。」 數日後,中國的搜救隊找到了一具屍體,發現這名主人是台灣人後,趕緊通知台警與家屬,待雙方人馬到齊後,中台兩警才將這件視為『意外』作收。 據當地的人稱,少年出意外的同時,就在少年落難時,空中曾發出紅色光芒,令當時的人都為之驚奇。 卍 卍 卍 公元一八四年,南陽郡•宛城 「中黃太乙...中黃太乙...」 隨著『中黃太乙』的口號響起,一群綁著黃色頭巾的士卒猶如黑羅剎一樣,無情地收割官民性命,逐漸地,這群黃巾兵包圍宛城,局勢相當危險。 此時,黃巾兵後方出現騷動,慢慢地,那旗幟寫了『黃』字,只見那一名大將,手持長刀,跨下青聰馬,一馬當先殺入黃巾軍,身後的士卒也極有默契般衝入,黃巾軍大亂。 「看來是一群不知死活的狗賊來偷營了,建德!前軍交給你,務必要將宛城給我拿下!」張曼成說。 「有大賢良師的加持,我太平道的精銳只會勝而不會敗。」韓忠抱拳道。 張曼成笑而不語,隨即跳上座騎,手握點鋼槍,直奔騷動的地方。 看到士兵被殺,張曼成勃然大怒,這群人雖不是同個家鄉的,卻也是自己一手栽培的,感情卻比兄弟還要好,怒道:「兀那狗賊,別太囂張,俺老張當你對手!」 大將一聽,冷眼道:「你就是張曼成?」 「既知吾名,那應該準備好去見閻王的準備!?看招!」張曼成喝道。 大將此時後出戲謔一笑:「有趣!」 「鏘...鏘...」 兩把武器交錯聲,張曼成與大將戰至三十幾招,雖說不分勝負,但張曼成只覺氣血翻騰、虎口迸裂,那怕大將只要隨便一招,足以取他性命。 張曼成想著,但大將卻不這麼想。 接了我那麼多招,居然還能戰鬥,不錯,此人是個勇武之人。 「張曼成!你確實是個人才,某敬佩你,若你今日能棄暗投明,某可以幫你說項一下」大將說。 「廢話少說,俺還能戰,再來吧!」不吃大將這一套,張曼成又是一喝。 大將搖頭嘆息,伸手又是一招,劈向張曼成。 那知張曼成卻已準備好,使出畢生絕學,將所有氣力集於天地之前,看似要把這天下給撕毀殆盡。 一招,僅此一招就能夠決定勝負! 「轟!」 一道落雷從空炸至漢營,兩人的馬匹頓時受到驚嚇,暴跳不已。 「張曼成!今日且饒過你,我叫黃忠!記住啊!待下次時,某必定取你項上首級。」說完,黃忠穩定馬匹,向漢營奔去。 看著黃忠撤退,張曼成不禁鬆了一口氣,指揮人馬也撤退三十里處。 卍 卍 卍 「你們是在拍戲嗎?」蔣宜倫緩緩睜開雙眼,卻發現旁邊的人有點奇怪,出聲詢問。 「吾叫秦頡,為宛城太守,這位大將名叫黃忠,還有這位是這次帶兵前來討賊•南中郎將朱雋。」秦頡向蔣宜倫一一介紹著。 秦頡、朱雋...這些人的名字怎麼有些耳熟,而且我好像有聽到有人叫做黃忠耶... 慢著!?黃忠?那不是赫赫有名的蜀漢五虎大將嗎?按照常理,這黃忠應該是個老人吧? 打死也不信的蔣宜倫,堅決的問道:「敢問現在何時、何處?」 眾人聽了,皆露出狐疑的神情,不敢置信眼前的少年居然連這點都不知道。好在秦頡連忙打圓場,化解尷尬。 「現在是光和四年,此處是宛城。」秦頡說。 光和四年,宛城,那不就是跟歷史上的黃巾之亂是同一時期嗎?難道我穿越了? 黃忠見蔣宜倫不答話,喝道:「太守在問你話,為何不答?」 這一喝,著實地嚇到蔣宜倫。於是連忙道:「我性蔣...呃..!我姓朱名升,表字謹慮,江東吳郡人,因雙親故去,故而想去徐州投奔親戚,不想海上遇難,醒來我就在這裡了。」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少俠儘管放心住下,待戰事結束後,我會派人護送你去徐州。」朱雋說。 蔣宜倫本想自我介紹,喊出第一個字時,感覺頭疼欲裂;話鋒一轉,改口叫朱升。 「摁,少俠儘管休息,我等先出去。」秦頡拱手一揖,將事情交辦給下人,眾人隨即退出房間。 黃巾之亂、黃忠、朱雋、秦頡...難道這真的是東漢末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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