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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空異想】--【『開創』 】-- 作者:巫 |
| 第六章 心塵的回憶_第一百六十話 Ｅarly morning（早上） |
說出這話的人，正是坐在露天餐廳座位上看著有著大量補釘與黏貼的「只要有愛，就算是哥哥也能疼愛我們吧！」這本小說的平先生。
手腕轉動了一下，隨之向後輕拋，滿是補釘黏貼的破爛小說就呈拋物線的軌跡飛起，最後落到了一張桌子外距離的大垃圾桶之中。
「……親生兄妹無法結婚，這是有違常理法規，也是遺傳學上會產生問題。這麼來說，只要上床性交，做好避孕，不要生小孩，也不要註冊結婚，自然就什麼問題都沒有了，這樣才算是”只要有愛”吧。」
平先生一隻手正在用叉子戳著眼前的覆蓋了鮮奶油的白色比薩，雖然是他自己點的，不過抱怨卻是接連不斷。
「鮮奶油蛋糕比薩？這是給人吃的嗎，噁心死了，還要這麼多錢。」
「這是這家餐廳的特色，專門將甜點做成創意料理，其實還不錯吃。」坐在對面的米亞則是高興的品嚐著她自己點的焦糖聖代千層麵。
平先生環顧了四周坐滿用餐客人的位置，還是不改討人厭的語氣，說：「這麼噁心的餐廳，還有這麼多人，難怪市中心到處都是一堆難吃的三流爛店，只要開門就會有一堆有得吃就好的客人來，根本不愁會倒店。」
「你說話別這麼過分，只有你在抱怨而已，況且別忘了……。」
米亞跟著將享用完千層麵的叉子轉了一圈，指著餐廳外的市中心廣場。
「我們的目的。」
「唉呀唉呀，差點忘了最有趣的東西，這麼噁心的早餐也就將就一下好了。」
平先生將白色的比薩一口口的吃下，跟著反問說：「對了，米亞妳那個寶貝姪子應該也會來吧，不怕會被他認出嗎？當初那小子有多崇拜”他”，把”他”當成大哥一樣，妳應該很明白吧。」
「放心吧，不會有問題的。」米亞用吸管喝了一口奶油蘇打，才繼續說：「因為冷凍身體的關係，外表跟實際年齡可是有一段必要的落差，只要秋原不承認的話，頂多是一個長的非常很像的人，其他多餘的掩蓋反倒會引發追根究底的好奇心，根本沒必要。」
平先生吃下了最後一塊白色比薩，用紙擦拭了雙手，說：「嘿嘿，再生能源可以這樣用來控制身體成長的效果，要是被那些世界政府高層的老頭子知道的話，一定會要求我用來幫他們返老還童吧。」
「你說的簡單，可是副作用是有很大可能造成身體的完全分解。要不是擔心會有這樣的結果，我也不用去學習修真。」米亞抱怨的說。
「哼哼，才用兩天就有別人數十年修為的人還要抱怨啊。──女人為了年輕跟漂亮可真的很無所不用其極。」平先生說。
「當初也是你自願答應幫忙的，不然我也不想學什麼修真。」米亞也只是「哼」的一聲，轉移話題說：「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該問看看有沒有動靜。」
「好吧，暖場時間結束，應該開始來看看我們最後一個假期的”娛樂”了。」
平先生伸手去打開了放在自己與米亞中間桌面上的通訊器，開口詢問說：「嘿，小子，有人來了嗎？」
※
早上九點整。
「還沒有人到來，平先生。」
秋原坐在約好網聚集合地點的長椅上，這是核心首都的市中心廣場，也是許多民眾熙來攘往的熱鬧地點。
在距離集合的時間還有三十分之前，秋原就已經被帶到這裡等著，並且聽從米亞的吩咐，乖乖地坐在長椅上。
每一個走過面前的人都會忍不住望向秋原看上一眼，這一點在『開創』總是不理會也沒有發現任何不同，因為他很清楚自己是ＮＰＣ。可是如今，有了能夠在現實中呼吸活動的身體，這些從路人雙眼傳來的視線感受變的更加清楚，使得不知道該做何反應的秋原十分不習慣，
當兩名穿著短裙的高中女生走過了秋原面前，她們也忍不住地看了一眼，更是彼此嘻笑地說。
「你有看到嗎，他好帥喔。」
「是明星嗎？還是模特兒？──帶著眼鏡又留馬尾，感覺很有型呢。」
「不知道是不是等女朋友，要是沒有的話，去約他看看。」
「好是好，不過妳不擔心妳的男友會吃醋嗎？」
「要是能換成這麼帥的人當男朋友，我一定二話不說把那他給甩了。」
結果或許是聊的太有趣，沒有照說的找秋原搭話，而是兩個人嘻嘻哈哈地直接就去了街道的另外一端。
事實就如她們兩人所說的，秋原他穿著米亞從平先生那裡”借”來的淺灰色襯衫與牛仔褲，帶著刻意當作掩飾的黑框平光眼鏡，留著與遊戲人物相同當作辨識的一小撮馬尾，加上融合的身體本身就相當出色的容貌，自然就成為了路過的眾人所注目的焦點。
「好多的人類，我也能夠跟他們一樣呼吸活動，還能感受到人類的視線。……為什麼這麼想就會有力量湧出呢？」
雖然無法理解自己身體所產生的激動感受，秋原還是很注意眼前走過的男男女女、大人小孩、貓狗麻雀，因為這些都不是系統所產生，程式所構成，全部都是有著生命，有著自我的獨特存在。
「那、那個……。」
一個熟悉的少女聲音從秋原的身邊傳來。
秋原抬起了頭，在眼前的是一名手上提著包包，年紀約十七、八歲，穿著淺紅色長外套，土色短裙，打扮的相當可愛，表情有點羞澀的長髮少女。
「你好，唔…你是……。」
少女遲遲的說不出話，雖然她很努力的想要認出秋原是誰，可是卻完全認不出來。這也是因為秋原現在用的身體跟他本來的模樣完全不相同，認不出來也是理所當然。
對於少女的疑惑，先認出了少女模樣的秋原站起身來，開口叫道。
「小鈴兒小姐。」
聽到了秋原的話，也讓少女相當驚訝地回應說。
「秋、秋原？」
少女就是小鈴兒，也就是李小鈴。她對於眼前見到的秋原可是又驚又喜，驚訝的是秋原本人跟『開創』人物完全不一樣，高興的是第一次在現實中見面。
這時，在李小鈴的身後跟來了兩個人，看起像是情侶般的一男一女。
男子站到了李小鈴的身邊，向秋原輕輕地點了個頭，表示問好。
「喔∼喔∼，你就是秋原啊！」
女孩子很好奇地跑到秋原的面前，仔細地觀察了一番，說：「嘿∼∼，……看來是我輸了呢。──先不論身家背景，光是模樣就長的好俊俏喔，難怪每個男生拼命獻殷勤，妳都沒有心動，……我們家的小鈴看男人的眼光比我還要好呢。」
「小霏姐！」小鈴趕忙的制止說。
「好啦、好啦！」
被喚做「小霏」的女子露著笑臉，走到小鈴與男子兩人的身旁，向秋原介紹說：「平秋原你好啊，我叫做洪霏，遊戲名為「紅緋」，那個男的是我親愛的老公，她是小鈴的哥哥。」
秋原望向了站在小鈴身旁的哥哥，很清楚記得以前曾經在自己一時的錯誤傷害小鈴之後，小鈴的哥哥「紅月」就特地傳來密語，指出了自己哪裡有錯，而且教導了自己一樣事情能用其他觀點的靈活思考，。
男子走上前一步，用著很親切地笑容，說：「你好啊秋原，我們應該只有用密語私下聊過，所以我就正式自我介紹，我是小鈴的哥哥，我叫做「李月」，遊戲名為「紅月」。──我和小霏不請自來，是因為很擔心小鈴，她要跟沒有見過面的網友見面，我實在不放心才跟來，所以請你見諒。」
「嗯，喔。」秋原倒是無所謂地說。
「秋、秋原，你跟遊戲人物不太像呢。」小鈴問道。
「嗯，因為不想給認識的人認出來，所以我將人物面容下調百分之二十。」
秋原依照米亞給的理由給完整說出來，這也是要用來應付每個懷疑的人的藉口。
不過對小鈴來說，男生的長相好不好，並不是重點，讓她覺得疑惑的其實是在於秋原的臉。
──好像……，好像是小學時見過的大哥哥。
「百分之二十……。」小霏再次看了看秋原，很懷疑的說：「很難接受只有百分之二十，要我這個有十年彩妝師資歷的老手來看，唔……，起碼下調了百分之五十以上，真是可惜了，把這麼俊俏的臉給藏了起來。」
「我說錯了嗎？有到百分之五十嗎？」秋原完全不懂得俊俏的意思。
「要不是我跟我最愛的老公結婚了，還有我家的小鈴看上妳，長的這麼好的男人我才不想放過呢。」小霏還是很喜歡開玩笑地說。
「小霏姐！」小鈴白嫩的臉蛋難為情的泛紅。
「哈哈，抱歉抱歉，我不開玩笑了。」小霏說。
「秋原對不起喔，小霏姐就是喜歡跟人開玩笑，請你不要介意。」小鈴跟秋原道歉說。
「不會。」
秋原與遊戲內一樣簡單直接的回應，小鈴則是點點頭，兩方過於內向的反應使得氣氛變的有點特別。
看著無言的兩人，一旁的小霏竊笑地說：「嘿∼，這也太青澀了吧，看來需要我這個有經驗的人推一把。」
「可以了，別再多事了。」李月趕緊伸手拉住了小霏，說：「我們只是來陪小鈴的。」
「唔…，好啦。」小霏嘟著嘴聽從了李月的話不再多嘴。
即使是再愛鬧，只要聽到自己老公李月的制止，小霏就會立刻聽話，這是她對於總是會包容自己的老公相對的尊重。這一點也是小鈴很喜歡這個愛湊熱鬧又對哥哥很任性的嫂嫂的原因。
小鈴看了四周來往的人群，說：「秋原，大家都還沒有來嗎？」
「我第一個來，小鈴兒小姐妳是第二個，還沒有看到其他人。」秋原說。
就在秋原與小鈴說話之時，不遠處走來了數名男女，他們有說有笑的走了過來，最重要的是們幾個人的模樣雖然有點不同，但是卻很明顯的就可以讓人一眼認出他們是誰。
她們其中一名走在最前頭，有著及腰長髮，臉蛋相當俏麗的女孩子認出了與秋原在一起小鈴，就立刻用力揮著手，高喊著說：「小鈴、小鈴！」
小鈴也立刻就認出了揮手的女孩子，趕緊也揮手，叫喚說：「墮羽姐！」
「墮羽小姐嗎。」秋原說。
看著沒有『開創』內那頭銀色長髮的墮羽急忙跑上前來，與小鈴兩人高興的相認，秋原也認出了在後面跟著走來的其他人，布恩、美少女、小虎仔、銀藍水月、宇塵、蜂悔、六道殘、冷月寒櫻、暖空、冷雲、幽嵐、烏龍茶。
以及走在最後面的是暗號，與兩名不知名的女孩。
就如約好的時間集合，主辦人金玉姬先去遊樂園門口等待所有人，除了負責要出錢的人造人還不見蹤影之外，所有人幾乎都已經到齊了。
※
早上九點四十五分，這個時間是號稱全世界最有趣的遊樂園，「首都樂園」的開園時間前十五分鐘。
眾人集合之後，就由一直住在核心都市，也熟門熟路的布恩與美少女兩人帶路，帶著所有人一同前往首都樂園。
雖然彼此之間有些人不是第一次從現實見面，也對於彼此不同於遊戲內人物的真實模樣感到相當有趣。但是比起彼此的一點小不同，更讓他們感覺到好奇的，那就是與遊戲人物完全兩樣的秋原與暗號兩人。
「咦─！你就是秋原，真的假的！」
真實姓名為「雷佳羽」的墮羽又驚又喜的看著秋原，本來她就是很喜歡秋原的她，如今看到秋原所融和的身體擁有的外表，更是忍不住勾著秋原。
「討厭，完全正中我的靶心呢，要是晚上你想要跟我獨處的話，我會很難拒絕呢。」
「嗯？」
秋原不理解她的意思之外，正在與暗號所帶來的一名女孩子走在一起的小鈴也是一樣，即使聽到墮羽的話也沒有甚麼想法。這使得走在最後的小霏不由得為了兩人的遲鈍跟天然呆生氣，而且還用粉拳捶了無辜的李月好幾下。
走在另一旁的六道殘看著秋原，像是若有所思一般。
見到六道殘在沉思地模樣，遊戲名為冷月寒櫻的「韓櫻」，擔心地詢問說：「殘，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還是說平秋原有問題。」
「唔…。」六道殘有點遲疑，才開口地說：「總覺得秋原的臉好像在哪裡看過，是米亞姐曾經跟我說過的嗎？印象很模糊，應該是長的很像的人吧。」
就如六道殘所說，米亞曾經跟她提過，也給她與韓櫻看過照片，但是這也是三年前她們剛擔任秘書助理時閒聊而帶過的一般話題，不過後來米亞就沒再說過有關的事情，過於淺薄的回憶，真的要回想也是不太可能。
「空，冷雲姐姐，妳在看什麼啊？」
幽嵐說的問題是來自於，她與暖空兩人好奇地看著，從集合之後就一直不時注意著秋原的冷雲。
「姐姐，是看平秋原嗎？」暖空直接就問說。
被發現而臉紅的冷雲先給了暖空的額頭一拳，跟著才低聲駁斥說：「才、才不是，你敢再亂說我就給你處罰！」
「唔∼，都打了才說。」暖空摸摸紅腫的額頭說。
「冷雲姐姐，應該也是認為平秋原很帥吧。」幽嵐會這麼說，其實也是她自己這麼認為，女孩子會想看長的好看的異性也是理所當然，尤其是先前才在『開創』中擊倒永夜飛揚大獲全勝的英雄，秋原。
「別亂說。」恢復了平靜的冷雲，一樣給了幽嵐額頭一拳，但是力道卻只有打暖空的十分之一。
暖空也在這時候伸手比著走與其他人一起在前面，那一個他最崇拜的暗號，說：「要說帥的話，我覺得暗號哥比平秋原更帥，而且暗號哥她的真實身分可是刺客之王楓葉呢，不管是外在或是內在，才是真正厲害的人！」
前面的暗號，也就是關子龍，如同暖空所說的，因為現實世界無法隱藏真正的模樣，加上被『開創』所有玩家崇拜的刺客之王楓葉的面容早已被許多玩家所熟知，自然就被所有人給認了出來。
除了原先就認識子龍的小虎仔等人之外，雖然布恩等人經過藍迪斯村奪回戰後才知道暗號就是楓葉，可是等到真的見面，還是會忍不住驚訝。
「原來你真的是楓葉啊，難怪以前在打副本時你可以逃出陷阱，越級對抗惡夢黑龍，當初還想說新手玩家怎麼會這麼厲害。」布恩讚嘆地說。
「只是運氣好而已。」子龍說的話真的就只是謙虛。
「扮豬吃老虎，或是用披著羊皮的狼，這些可是最可以形容這傢伙的。」小虎仔聳聳肩說。
堅持不說真實姓名的蜂悔也走到了他們的身邊，仔細打量了一下人人口中稱讚的刺客之王，忍不住興奮的心情說：「看來我是選對邊了，有這麼帥的刺客之王，還有一大堆奇特的的傢伙，看來應該會有賺大錢的機會。」
「妳怎麼一直將賺錢掛在嘴邊啊，滿口是錢的女人很麻煩的。」烏龍茶說。
「你這是歧視女性的說法喔，難怪介紹給你的女孩子都不想跟你在一起。」說出這話的是跟暗號同行的女性之一。
「嘖，才不是呢。」烏龍茶很不屑地，喃喃自語說：「她們看上的不是我，是妳老公。」
「哈哈，最好是這樣。」
這一名開心展露著笑容的美麗女性叫做「胡蝶」，遊戲人物則是解散了的烈日盟盟主──「花蝴蝶」。
自從子龍打倒了龍天王之後，她也就脫離了原先被龍天王的控制，雖然中間過程如何是她為了保護子龍而隻字不提，但是變的更加開心卻是無庸置疑。
「當然是這樣的啊，跟我的哥哥比起來，其他人都像馬鈴薯呢！」
另外一名與子龍同行的少女，她是「關羽馨」，只要談到她最自豪的哥哥，她可是比誰都還要得意。
之前世界醫院的突然停電，醫師與護士陷入不明昏迷狀態，手術被強行中斷，差點導致她失去性命。可是最後卻奇蹟似地活了下來，不光是恢復健康，原本手術成功率也只有一半，近乎於絕症的病源也完全從身體內消失。
那時的手術室中，是誰，又或是發生什麼事，治好了她，沒有任何人知道，所有還能運作的的監視器卻像是被刻意惡搞一般，沒有任何紀錄，而且還被調換成護士更衣間的畫面。
「羽馨，妳很喜歡妳哥哥嗎？」
小鈴的詢問說道。她們兩人在世界醫院時就認識了彼此，也因為彼此都有個很關心自己的哥哥的共同點，讓兩人相當友好，不過會在網聚時見到面，而且知道暗號就羽馨的哥哥，還是很讓小鈴意外。
「當然啊！」羽馨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想法，說：「我哥哥又帥又聰明，還是最∼厲害的遊戲高手，雖然這麼說有點對不起小鈴妳，可是我哥哥比起妳喜歡的平秋原，還要更加的好呢！」
「咦，這、這就…。」換成小鈴自己說不出口。
看著本來只有在『開創』世界中出現的玩家，現在則是在真實世界中，談笑風生，加上活生生地身體所傳達來的感受，這一切都讓秋原有了不同以往的想法。
這時，還在看著眾人的秋原突然間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觸電一般的第六感，使得他在整條人來人往最多的街道上，最大一家的禮服店前停下了腳步。
「……是誰？」
左右遙望人來人往的街角與道路，不過秋原卻沒有看到讓自己有所異樣感覺的人物。
──「喂，秋原怎麼了？」
耳邊的接收器傳來的是米亞的聲音。
「沒有…，應該是身體錯覺。」
秋原轉回了頭，快步的跟上已經走遠的其他人。
就在秋原邁步跟上的下一刻，一旁店家的豪華玻璃大門也跟著打開，拿著許多商品禮盒的一男一女隨著有長條黑亮馬尾的女子緩緩的走出了店外。
一男一女他們是曾經與秋原等人交手過的沈飛雪與沈塵霜兩姐弟，在受過了巫梅的幫助後，離開了永夜飛揚，轉而成為了巫梅與巫月的助手，所以她們現在所跟著的女孩子自然就是。
「怎麼了，巫梅小姐？」
飛雪特意詢問的對象就是停在禮服店前看著四周的巫梅。
「沒什麼，覺得笨……。」欲言又止地巫梅再次看了周遭，卻像是很失望一般，搖了搖頭，說：「……是我多心了吧，應該不可能的。」
「跟崢劍他們公司約好要看婚禮用的鞋子的時間已經到了喔。」塵霜提醒說。
「知道了，趕快辦完這些討人厭的事吧，本小姐晚上還有個重要的約會呢。」巫梅小力地甩了一下手中的包包說。
「約會？……明天就是您的婚禮了呢。」飛雪提醒說。
「哼哼，就算我外遇又怎麼樣，他又能耐我何呢？──要當我老公，可沒這麼簡單，尤其是我討厭的”親愛的”！」
巫梅毫不在意的態度，反倒讓一向將感情表露的兩姐弟忍不住相視而笑。
「笨色狼，……他不太適合演愛情的男主角故事吧。」
低聲說著這話的巫梅指揮著兩姐弟，朝著與遊樂園反方向，核心首都的中央走去。
※
早上十點整，首都樂園正式開門營業。
「哇─！」
以布恩為首的所有人都驚訝地叫了出來。而他們驚訝大叫的原因就是來自於先一步在首都樂園門口，買好團體票，正在等待著他們的金玉姬。
「不、不可能吧……。」
遊戲名刻意用美少女，並且不願意給除了布恩外的人透露真實姓名的美少女，她可是完全不敢置信地望著眼前這個，有了波浪金髮，高挑豐滿地成熟美女，竟然就是遊戲裡面只會圍著秋原打轉，總是在裝可愛的小女孩。
「呵呵，就是你們這個表情，人家就是想看到你們這樣的表情，真讓我覺得高興的不得了！」
大人版的金玉姬笑聲與姿態，比起小孩時更加高傲，要以比喻來說，那就是宛如發號司令，要人低頭仰望的女王一般。
這時，在金玉姬一旁站著的男子，也就是人造人「羅楓麟」，特別走上前，身後還跟著一個帶著運動帽，刻意別過臉去，不願意給人看到臉的女孩子。
「各位抱歉啦，我老姐就是這樣討人厭。」楓麟說。
「感覺上倒是跟你很像呢。」六道殘說。
最前頭的小鈴則是代表了所有人，向楓麟點頭道謝，說：「謝謝你楓麟哥，這次要你破費，真不好意思。」
「哈哈，只要有小可愛的這句話，大家就盡量玩吧！」
楓麟還是不改習慣，即使沒有進入『開創』，也依舊把小鈴稱做小可愛。只是很快的，就要為他所說的話付出代價！
「哇，好痛！」
疼痛的叫喊，那是楓麟的背後被跟在後頭戴帽子的女子重打了一拳。
「秋芙妳幹打我啊？」
楓麟的話才剛說完，眾人立刻就驚訝地看著他身後，那一名刻意壓低帽沿的女孩子，確認一下她是不是與『開創』內最出名的女帝小隊終的秋芙是否是同名。
結果即使是眾人不敢置信，卻也不得不承認，那個女孩子真的是貨真價實的秋芙。
「為、為什麼…，人造人你竟然可以約到女帝小隊的秋芙？」
烏龍茶說的話中帶著忌妒，那是因為他也一度很喜歡女帝小隊的三人，私底下更和小虎仔買過整套非官方發行帝收集卡。
「這種是講天分啊，哈哈哈哈！」楓麟相當得意地說。
「去死吧你！」
滿臉通紅的秋芙直接就是一腳將楓麟給踹倒在地，並且大聲地痛罵道。
「老子我可是看在你幫了個大忙，不得不答應的，少給我胡說八道，否則我會親手殺了你！」
被踹倒在地的楓麟搔搔頭，苦笑說：「真糟糕，還沒追到就被她欺負成這樣。」
看著的弟弟被秋芙踹倒，金玉姬也只是笑笑以對，能夠有個可以治自己弟弟的人似乎讓她很滿意。
「對了，秋原呢，這場網聚最重要的主角跑到哪裡去了呢？」金玉姬詢問小鈴說。
「秋原啊……。」
小鈴回過頭去看了來的眾人，跟著才小跑步的跑到最後方，將走在隊伍最尾端的秋原給拉著走到金玉姬、楓麟與秋芙三人的面前。
如果烏龍茶等人看到女帝小隊的秋芙驚訝程度是像見到明星出現於面前的話。那這時候，見到小鈴拉著的秋原走到自己面前的金玉姬與楓麟兩人，驚訝的程度就可以說是像見到了死人復活一般！
人類的記憶非常不可靠，但是對於不願意失去的重要記憶。
即使多年不見，即使外在造型不同，為了離開所承受的痛苦，為了失去落下的淚水。
這一切都會化為烙印，深深印在那些珍惜重視的人的心中。這也使得楓麟與金玉姬兩人在見到秋原的瞬間，異口同聲的驚呼道！
「老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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