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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共議大計 <合肥 聚英酒樓> 飛鳥拓也與上官無忌又再度重聚,一時間兩人都不知道該如何說起,因為實在是有太多太多話要說了,吹雪一樣跟隨進入,楚雨一聲嬌呼,雙手掩嘴,喜不自勝。 飛鳥拓也笑道:『我跟高總舵主一到壽春,就先帶吹雪來的,因為…。』同出聚英幫總舵的吹雪,楚雨已經很久沒有見面,兩女馬上激動得相擁而泣,互訴離情。 眾人一陣寒暄後,吹雪,楚雨早雙雙哭成淚人兒,先回聚英幫總舵,高順,陳宮,徐庶三人知道上官無忌跟飛鳥拓也有話要說,知機迴避,也回總舵去討論幫務。 兩人步上酒樓頂樓,居高觀賞遠方長江奔流,此時已是黃昏時刻,彩霞滿天,風景美不勝收,因為早已暫停營業,所以只剩上官無忌和飛鳥拓也兩人,一番久別重逢,自是說個沒完,把各自這些時日的遭遇,都從頭細說,兩人感情更甚兄弟,無話不談,還不時對事情交換心得意見,討論解決方法,彼此就好像良師益友般。 上官無忌突然感慨道:『阿拓,我們的雙手,就是為了緊緊抓住什麼而存在的,沒想到宛城一別後,你竟然可以在短時間內建立起效忠自己的部隊,擁有自己的領土,甚至是朝廷的官職,說真的,我很佩服你,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飛鳥拓也看著江面上漁舟點點,漁夫正撒網捕魚,微笑道:『還記得這裡是我們來到這時代後,第一次重聚的地方,當時只是間小酒館,如今變成此大酒樓。』 此時城外耕作的農民正收拾工具回城,結束一天的辛勤,人人結伴而歸,有的拉著牛隻,一群小童嘻戲地跳上牛車,通過城門各自道別回家,上官無忌一時間心裡充滿溫馨道:『是啊,那時你還是個默默無聞的小曹昂,而我是急進的小孫策。』 飛鳥拓也大笑道:『哈…,無忌,你依舊沒變,還是那副模樣,小心我揍扁你。』 上官無忌故意驚惶失措,跳開一步,還比手畫腳道:『不要動手,好妹婿,咱們還沒成親家呢,對了,你可以先叫聲大哥來聽聽,至少讓我回個本先,快叫。』 飛鳥拓也差點笑到嗆出淚水,搖手道:『夠了,夕陽武士師傅你再演下去,就沒完沒了,謝謝你的好徒弟凌統,他幫了我不少忙。』順便說了關於夏侯夜月的事。 上官無忌聽完道:『小凌的對象竟是曹操之女,若有此緣份,我會想法子幫他的。』 飛鳥拓也點頭道:『有你在真好,讓我稍微忘記自己身上的擔子,謝謝你,無忌。』 一把熟悉的聲音,叫喚上官無忌,正是孫尚香,她嬌聲道:『伯符大哥,我回來了。』她上樓來到飛鳥拓也身後,上官無忌一看,開心叫喊道:『小妹,天啊。』 呂玲綺,武風兩人也跟著上樓,飛鳥拓也開口道:『無忌,我先跟你介紹吧。』 飛鳥拓也一邊說著,一邊介紹呂玲綺,武風等人,呂玲綺,武風一樣是高順一手栽培的弟子,不過卻在洛陽分舵,所以並不認識,眾人一陣熱絡寒暄後,因為都是年輕人,已是開始打成一片,談笑風生,上官無忌歡喜道:『我總算可以對母親大人交差了,阿拓,醜女婿也得見丈母娘,讓母親大人看看誘拐她女兒的小子。』 孫尚香聞言氣呼呼地道:『什麼誘拐,拓也大哥很…,很有禮貌,伯符大哥你少胡說八道,看我搥死你,別躲。』兩人一陣嘻鬧,孫尚香滿場跑著追打上官無忌。 接下來的十幾天,上官無忌帶著飛鳥拓也與孫尚香回去吳郡,看望母親大人,順便讓她看看未來的女婿,因為飛鳥拓也受封朝廷數項官職,又長得瀟灑俊逸,雖沒任何世家大族背景,賢慧的吳國太深知女兒跟他兩人是真心相愛,所以放下門戶之見,衷心祝福他們,離家良久,孫尚香也想留下在母親身旁,陪伴她老人家,善盡為人子女孝道,於是飛鳥拓也跟上官無忌則先回建業,兩人來到戀戀風塵。 <戀戀風塵> 飛鳥拓也四下參觀了戀戀風塵,微笑點頭稱讚,與上官無忌坐在涼亭說話,上官無忌沉聲道:『我記得當時還勸你跟我來江東,我發現我錯了,現在你是西北一方的霸主,擁有雍州,涼州,以及控有西域諸國,對於漢室天子你有何看法。』 飛鳥拓也道:『或許是陰錯陽差,為了救華佗大夫,我算是間接救了曹沖,曹操已經視曹沖為接班人,曹丕跟司馬懿又被你壞了事,損失兵馬不說,還知道司馬家暗中在遼東搞鬼,聽說消息傳至曹操耳裡,曹操相當不悅,對曹丕印象更差。』 上官無忌道:『公孫家族掌控遼東已久,勢力根深柢固,在擺平匈奴及鮮卑族前,曹操目前只能讓公孫康割據稱侯,可是司馬家卻偷偷伸出黑手,翻雲覆雨,大做曹方及異族的雙邊買賣,大發戰爭財,完全以家族利益為優先,怪不得曹操氣惱。』 飛鳥拓也思考了上官無忌方才的話,搖頭道:『我對漢室天子,唉,按照歷史,皇上被逼退位是遲早之事,我已做好最壞準備,如果事情一旦發生,無忌咱們…。』 上官無忌問道:『阿拓,你以後的目標為何,驅使你前進的動力又是什麼,答我。』 飛鳥拓也想起一段話,深呼吸一口氣,語氣艱澀地道:『老實說目標為何,我自己尚不清楚,驅使我前進的動力,是深深埋藏在內心中的野心與欲望,但如果我就這樣在戰場上中途倒下來的話,就只是像路邊死去的豬跟狗而已,這條路…。』 上官無忌道:『害怕失去,便是擁有的証明,我們做得不比任何人差,說下去。』 『這條路不容絲毫遲疑和後悔,以前只是我自個一人,為了守護好不容易得到的這一切,現在我飛鳥拓也將拼死奮戰,所有追隨我的兄弟,朋友,士兵以及他們的家人親族,全是我肩膀上的擔子,我不能讓敵人給擊倒,也不容許自己被擊倒。』 飛鳥拓也堅定地一字一字緩慢說道。 上官無忌攬著飛鳥拓也的肩膀道:『阿拓,咱們別回頭,既然有非做不可的事的話,那就往前看吧,透過聚英幫,天下商聯,俠客鏢局,把內陸的西域諸國跟海外的南洋諸國貨品做貿易,連接起陸海絲綢之路,肯定是商機無限,有了豐厚收入,萬事皆方便,還有我之前派去你那邊的東吳優良船匠,造船之事進行得如何。』 飛鳥拓也道:『非常順利,我吩咐裴潛,王象兩人全力配合你的船匠要求,已經在渭水一處碼頭,建立起船塢,開始著手造船,無忌謝謝你,東吳製造船舶的技術果然厲害,相信不用多久,我會擁有一支黃河水師,到時便可順流而下進攻。』 上官無忌信誓旦旦道:『咱兩兄弟還用說謝字,正因不可能會發生,所以才叫奇蹟,我現在就可以想像曹方的守軍看到黃河上出現飛鳥軍艦隊的驚恐表情,哈。』 兩人離開戀戀風塵,便回到議事廳,卻看到張休及程咨緊張地在議事廳門口等待,神色不安,張休一見上官無忌,立即惶恐道:『主公,我們有事稟上,這…。』 程咨道:『請主公跟我們來,就在前面不遠處,叔嗣,快帶路。』 上官無忌道:『阿拓,反正現下閒著,一起陪我去看看發生什麼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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