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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何去何從 <許都 皇宮> 皇宮內,漢獻帝劉協痛哭失聲道:『曹賊殺我一眾賢卿,身為天子的我卻無能為力救他們…,這天理何在,荀愛卿務必幫幫我。』曹操已經先後誅殺車騎將軍董承,偏將軍吳子蘭,王子服,長水校尉種輯,議郎吳碩,衛尉馬騰等人。 荀彧嘆息道:『皇上請節哀,曹丞相他…,唉!』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雖然專權跋扈但也有穩定大漢朝廷政權的貢獻,沒有他,長江以北還不知要亂到何時呢。 在場還有太尉楊彪之子楊修,楊修道:『皇上可以召見曹丞相之子曹昂覲見。』 劉協疑問道:『楊卿何出此言,曹昂不是曹操的兒子嗎?又能如何幫我。』 其實荀彧手中握有一重大秘密,就是曹昂的隨身玉佩,幾天前有人在當舖典當此物,碰巧被主簿楊修發現,楊修買下玉佩後,將典當的人蘇大牛捉住,帶回尚書府問話,在荀彧與楊修兩人詢問之下,發覺此一驚天內幕。 那天蘇大牛跪下惶恐道:『家父原是張繡手底下士兵,宛城一戰後,被派去戰場清理屍體,在一人身上發現此玉佩,寫著曹昂子脩,心想應該值錢,於是私下取走,經過這麼多年,小人一家搬到許都,家父也早就忘記了此事,前些日子家父生病亡故,這幾天又因長安戰事缺乏糧食,於是就翻箱倒櫃,找到此玉佩,便去當舖換些銀兩過活…,小人絕無虛言,否則天打雷劈。』 荀彧拿了一筆錢財,叫蘇大牛找個偏僻村落生活,發誓不得講起今天發生的事,蘇大牛開心地磕頭謝恩離去,荀彧問道:『德祖,依你看,這玉佩代表什麼?』 楊修答道:『荀大人已知,何必問我,目前曹操丞相的大公子曹昂,來歷不明,可能是冒充的,但一切都是你我二人推測,事實還有待查證。』楊修字德祖。 荀彧道:『曹昂大公子一直在軍中表現活躍,獲得諸多將領支持,行事總令人意想不到,為人謙遜,而且幫了主公不少忙,就算他是冒充曹昂,也是個好的接班人,我們暫且不揭穿他,或許一切都是天意也說不定。』同時心道:『我身為漢臣,應該為漢室出力…。』荀彧與楊修兩人便一直保守秘密。 這時楊修回答道:『臣不敢妄自斷言,不過請皇上相信微臣。』 荀彧看了楊修一眼,然後道:『等皇上見了曹昂後,便能知曉。』 <曹軍 大營> 夜幕低垂,曹操此時心急如焚,坐立不安,郭嘉因路途奔波勞累而病倒了,這次病情非常嚴重,曹操自責道:『奉孝征北時已經強撐病體,現在又隨軍長安,我應該留他在鄴城休養的。』 賈詡道:『主公切勿過於憂心,軍醫正日夜照顧奉孝,理該沒事,屬下有計策破敵,那韓遂與主公算舊識,我已經命人射箭書入城,寫著語焉不詳的話,戰場上主公再約其訴說舊事,韓遂肯定會支吾其詞,馬超此子心高氣傲,不能容人,加上求勝心切,一定與韓遂發生衝突,如此離間之計可成。』 曹操總算喜道:『嗯,此計甚妙,就依文和所言行事,我得再去看看奉孝。』 突然曹丕與司馬懿掀帳而入,曹丕立即道:『父親大人,兒臣有緊急事情稟報。』 <長安 馬超軍營> 帥帳內,馬超,馬岱,馬雲騄三人暢敘離情,說起馬騰遇難之事更是悲痛萬分,一旁的龐德也默不作聲,心中感慨,馬岱嘆道:『原本伯父還氣小妹妳不辭而別,私下偷溜出去遊山玩水,這…,現在看起來反而是好事…,唉。』 馬雲騄早哭成淚人兒,悲泣道:『大哥,我…我對不起父親,鐵哥,休哥及所有人…,我應該跟他們一起死的…,我真是該死。』 馬超雙手搭著馬雲騄肩膀,沉聲道:『小妹不準再說這種話,馬家只剩下咱們,從此刻起,我會保護你們,誰也不準離開我,還有妳說那個曹昂其實不是真的曹昂,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妳快說清楚。』 馬雲騄收拾心情,道出飛鳥拓也的真實身份,還有在洛陽時發生的一切事情…。 軍營外,上官無忌與飛鳥拓也兩人圍在營火邊說話,趙雲,太史慈,甘寧等人則坐在另一邊交談,上官無忌道:『阿拓,你說你跟趙雲和馬姑娘講了你的事,這…,唉!我也是有苦難言,能理解的。』便說了跟喬薇的事,還有找尋自己的任務。 飛鳥拓也有點莞爾道:『哈!你竟然說出這種話,上哪裡找自己給他,看起來你是真心喜歡她的,否則不會如此犯傻,給你個忠告,就坦誠直言吧。』 上官無忌氣道:『少存心看笑話,言歸正傳,阿拓你以後怎麼辦,曹操跟馬超可是殺父之仇,你化解不開的,兩邊只能擇一,還好雲騄美人兒應該正在跟馬超說你的事,要不然我們老早就被綁起來等著被砍頭。』 飛鳥拓也道:『嗯,總之謝謝你來救我,其實我也不知道下一步如何走,這天下局勢已經變了…,無忌,太史慈在合肥渡口看過我,你看他一直想問你話,我覺得你去解釋一下吧,這時代的英雄人物都是豪情萬千的,別作讓他們誤會的事。』 上官無忌點頭道:『現在我終於明白你的心情了,子義與興霸等一下我會讓他們知道有關於你的事情,如果…,我是說如果一旦被曹操知道你不是他兒子,那可是一場災難,不過誰敢動我兄弟,我會傾全江東兵殺他個…,咦?馬超來了。』 這時馬超等人來到,眾人起立迎上,馬超道:『吳侯孫策將軍幸會,在下西涼馬超,多謝你與趙雲將軍保護舍妹回來,還有曹昂…,或者我該叫你飛鳥拓也,既然你非曹賊之子,咱們還是兄弟,不過你要立即離開曹賊身邊,這是我唯一要求。』 飛鳥拓也心中一嘆,開口道:『孟起兄,我…,那曹操待我非常好…。』 龐德冷然道:『那是把飛鳥兄弟你當成是他真兒子,又是長子,且立下不少軍功,可是讓他發現自己被欺騙時,哼!,翻臉不認人。』 飛鳥拓也聞言心道:『令明說得一針見血,沒錯,兒子已經早就死了,還對冒名頂替的人付出關懷,任誰都會無法接受,更何況是權傾天下的曹操。』 上官無忌解圍道:『馬超將軍,拓也是年少時跟著貿易商人來過江東,在旅行途中與我熟識,然後才被當成曹昂,這次沒想到會在此地碰上他,關於脫離曹操這事,請馬超將軍讓拓也有時間想想,雖然情同手足,但我不會偏袒幫他說話的。』 上官無忌簡單跟太史慈,甘寧說明飛鳥拓也的身份,太史慈終於明白當年合肥渡口與主公情若兄弟的人,另一身份竟是曹昂,也難怪帶著武藝如此高強的部下隨行,對趙雲,馬雲騄來說飛鳥拓也竟然也認識孫策,實在是有點驚訝,經過上官無忌此番解釋,兩人原來年少時老早就認識了,當然不疑有他,太史慈,甘寧則是知道主公的好兄弟不是真正曹軍的人,終於放心。 飛鳥拓也道:『多謝各位關心,我想去一趟曹營…,再想該何去何從。』 突然營帳熊熊大火燒起,四周殺聲震天,士兵大喊道:『報告,曹軍來夜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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