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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異想】--【巫慾 】-- 作者:小壁虎 |
| 第一集 巫師誕生_第七章 校園生活 |
一座由古墳墓改建的校園，充滿了無數詭異的傳聞，相傳最初建設時期，動工的工人不斷慘死，請了無數法師、道士前來驅除都毫無作用，無計可施準備放棄時，一名身穿黑袍的男子前來鎮壓，所用的方法竟是已魔鎮魂。
從此學園裡便私下傳說，有本鎮壓怨魂的「黑暗法書」在校園某處，短期間校園升起了一陣魔法熱潮，但發現一無所獲後眾人開始放棄，並認為這只是比較特殊的校園傳說。
「這是我們學校的傳聞，你相信嗎？」陳憲雄滿臉認真的說道。
「我聽到的版本不是這樣……」林道然這小子聽到鬼怪事件，就什麼興致都來了，跟我們坐在一起討論。
「怎樣說來聽聽……」我很好奇的問道。
第三任校長風評很差，風流好色，仗著自己的職位經常吃女老師豆腐，後來有一位愛慕某女老師的男老師生氣了，就聯合幾個一樣看不慣的同事暗中給那校長教訓，校長被修理得很慘，在醫院住了很長一段時間，學校也由代理校長代為管理。
學校恢復往常的寧靜，後來那位女老師接受了那男同事成為男女朋友，當那好色的校長回到學校，行徑沒有以前那麼大膽，也改進了許多，本來都沒事。
後來有位男同事為了拍馬屁，把那男老師為了替那女老師抱不平，聯合其他同事暗中毆打他的事說了出來，那校長震怒，透露解雇訊息給了那位女老師，然後用這方法誘騙她假日到校強暴了她，事後被她男友，也就是那位男老師發現，挾怒出手沒分輕重就把校長給打死，埋在校園倉庫底下，也就是舊校園附近……
事後，學校還聽說常有女同學被中年男子性騷擾，一經描述發現都和那第三任校長特徵極為相似。
「哇靠！這有恐怖到。」我感覺身體有些毛毛的，早知道就別聽什麼鬼故事傳聞。
「所以我說我們學校很陰吧，還聽說上一任校長養了小鬼，每年都會固定要死好幾個學生，一直到現在都還是一樣，說是與小鬼的交易……」陳憲雄說道。
「好可怕……」駱羽烈在我們後頭突然出聲。
「啊……妳那時過來的！」我大叫道。
「我看你們聚在一起好奇就過來了。」
我拉了旁邊一張椅子給她坐，接著又繼續討論著校園鬼故事，一直到了鈴聲樂曲響起，所有人才回到各自座位上，等待著課堂老師過來上課。
王喬玲很快進入了教室，緊接著就是延續上一次的課題……
王景謙換了個位置跟陳憲雄坐在一起，一上課就開始低聲討論著遊戲，王景謙昨天回家花了台幣買了特殊武器「改良式全戰備步槍」，練級速度快了不少，而陳憲雄也說出不少自己知道的隱藏小任務，可以拿到那特殊武器的消耗品。
全戰備步槍其實也就是所有配件，光學瞄準器、戰術握把、加長型彈匣、暴力光束槍燈……等等，所有能裝的配件一次給齊，而步槍則是M16A3突擊步槍，這在遊戲槍店裡就能購買到所有配件與槍枝，只是要花上不少遊戲幣。
而台幣購買的改良式，是可以裝上特殊子彈的槍械，但特殊子彈並不是想買尋常商店就有賣，而是特過任務或是隱藏地點才有，除去能夠使用特殊子彈的優勢，其實這把槍頂多也就是耐用度強許多、精準度更高的一些優點而已。
陳憲雄告訴他的隱藏任務，就是要拿到這些特殊子彈，這樣打王的時候會輕鬆很多。
我在那本電玩雜誌上有看到，不知道那武器到底需要花多少台幣，便朝著他們方向喊道：「景謙你買那把武器多少錢？」
王景謙轉頭說道：「一千五，能提升把百分之二十五的破壞力，耐用度達一萬，我覺得挺划算的。」
「一千五！好貴……這都花得下去，你這麼有錢唷！」
「還好，我之前存了不少零用錢，我還買了一把速射機槍，太重了拿不起來，不過可以裝到軍用車和飛機上，解任務只是小意思。」王景謙有些驕傲的說道。
「我去你伺服器你帶我練好了。」
「沒問題，我幫你買裝備衝罪惡城，很快你就能升級到跟我們一樣。」
我聽到有免費裝備可以拿，眼睛都亮了，大笑道：「哈哈啊！那回家我就密你。」
「趙雲！作業都沒繳還敢聊天，去後頭罰站。」王喬玲聽到我的笑聲，怒火衝上腦門，把我叫到講台前面，握著演講棒抽了幾下我的掌心，要我滾去教室外罰站。
我挾著怨恨走到外頭，搓著疼痛欲裂的雙手，心裏暗暗發狠罵道︰「死賤貨，下手不知輕重，小心我去教育部告到妳沒飯吃！媽的，一看就是欲求不滿的騷婆娘，在家老公沒滿足妳性生活，才來學校發洩妳的怒火，操！」
我雖然不是第一次被修理，每一次小考結束，這該死的王喬玲總是要處罰那些成績較差的學生，不過，每次被打心裡都會不滿到個極點，想要好好報復一下她，這種心情每個被打的男學生都會在心中想想，卻也只能是想想……
王喬玲的嚴厲是學校出了名的，聽說學長姐也都吃過不少苦頭，也有想過不少法子想要整她，但是怎麼說她都是個女人，太過頭總是說不過去，最多也就只是恐嚇、嚇嚇她，搞些小惡作劇，太過分的話，恐怕同樣身為女人的書瑜姊會有意見。
而且雖然王喬玲鐵面冷酷，嚴厲又沒有女人味，但是火辣的魔鬼身材，隱藏在樸素保守的制服下，讓不少學長和外系學生對她又愛又恨。
我那憤怒心情很快就被有裝備可貪的心思所取代，王景謙真是個凱子，居然連遊戲都花入了大筆鈔票，那把破爛槍有什麼威能，攻擊力本來就低提高百分之二十五有鳥用，一萬的耐用度……笑死人了，一把爛槍損壞了再買把不就好了，這麼高的耐用度有什麼差別，難不成想抱著那把槍練到六十級？
再說，普通一把槍的一千耐用度，不硬扛怪物攻擊，基本上一百發才扣一點的耐用度，只要有保養和維修，馬上就能補充回來。
不過……他給我裝備我拿去換台幣好了……嘿嘿……
下課後，我回到教室，馬上就被王景謙拉了出來，他滿懷抱歉的神情，說要請我喝飲料，我們就拉著熊前往福利社，對於講話聊天害我被罰他不斷道歉，我倒是覺得沒什麼，說著：「沒差啦，反正被打習慣了。」
「那賊婆很雞巴，她的考試我每次都被打，趙雲你要喝什麼我請你。」王景謙拿著自己的飲料，問道。
「紅茶好了，今天要去哪個伺服器玩？」
「看哪個伺服器人少，等英文課要考試，你們單字背了沒……」熊很好心的提醒我們待會要考試。
熊的成績最好跟本不用擔心，而我和王景謙都是屬於吊車尾，每一次考試都沒有如意過，不是靠作弊就是根本不理會成績。對我來說既然不想改變就不必理會。
平時成績佔總成績一半，關係到寒暑假需不需要重補修，所以期中、期末成績不好，平時考試也要拼一下，才不至於最後學期被當掉。
英文課一開始，我們就準備好了坐位，經歷每一次小考都是往後傳來批改，我們就換了位置做成一排，我做第一個，後頭是王景謙，再來是陳憲雄，陳憲雄的成績最好，就算傳給不太熟的人，憑藉自身本事也能輕易考個高分。
打定好主義，考試就在鈴聲樂曲饗後的五分鐘開始……
英文老師念著中文，要我們拼出英文單字，我當然寫不出個鳥字，不過如果連筆都沒動，就寫出個一百分或是八、九十分，誰都知道我作弊，所以也不能做得太過明顯，我在趴著開始亂寫亂拼，待會改的時候讓王景謙拿出另一張新的紙，寫上正確答案批個分數就好。
平時看我不是睡覺就是翹課，不然就是發呆，突然今天考試會在動筆，英文老師也是充滿疑惑、訝異，目光頻頻朝我的位置看來，看著我心裡都有些心虛發毛。
「嘎嘎……嘻搭……嘎嘎嘎嘎……」
我聽到四周圍傳來奇怪的聲音，聲音很細小，卻聽得非常清楚，細小為蚊鳴般的聲音在耳邊不斷迴盪，擾人的聲音竄入腦門，感覺非常不舒服……
「嘻嘻……嘎嘎……快來快來……我們來帶你走了……走了……嘎嘎嘎嘎……」
我看了一下周圍的同學，他們像是完全沒有聽到那聲音，我轉頭看到窗戶外的時候，我被重重嚇著了，整個人差點跳了起來：「哇啊！」
窗戶外停了一隻非常恐怖的大鳥，緊緊貼在窗戶玻璃上，大鳥頭是噁心的扭曲人頭，一大一小蒼白泛青的臉，嘴裡吐出鮮紅細長的舌頭在窗戶上刮黏，暴突至快要掉出來的眼球左右轉動，察覺到我的目光而轉向朝我這看來。
我嚇到趕緊轉移視線，那人頭怪鳥像是不打算放過我，聲音不斷在我耳邊繚繞：「嘻嘻嘻嘻……就是你了……我再等你……嘎嘎嘻嘻……」
「趙雲你在幹嘛！」英文老師看到我的神情罵道：「考試還能東看西看啊！」
我感覺心跳劇烈到快要跳出來，坐在旁邊的駱羽烈，用疑惑眼神望著神情詭異的我，我非常警張，神色蒼白難看，冷汗不斷冒出，我眼睛裡看到的世界逐漸走樣，色彩慢慢的被抽離，有如我被丟入了一個只有黑白組成的世界……
我覺得身體被壓制住無法動彈，努力想要掙扎身體只能不斷顫抖，天花板扭曲出現了一個倒過來的教室在上空，一旁的人好像都不知道自己處境，無數頭人頭怪鳥在教室裡飛動，惡臭腥味與尖銳吵雜的啼聲讓我快要瘋掉。
人頭怪鳥拍動翅膀，無數羽毛在教室裡飄盪，那頭發現我目光的怪鳥朝我靠近，恐怖猙獰的青臉在距離縮短下越來越清楚……
「趙雲！你是見鬼了啊！」英文老師在我面前，拍著我桌子大罵。
那頭怪鳥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英文老師憤怒臉孔，週遭景像還原恢復正常，一切都像是幻覺，但有這麼真實的幻覺嗎……
「呀啊！」見到我回神出聲，英文老師不高興的離開，對著班上同學說道：「交換考卷，傳給右邊的同學。」
我擦了擦頭上的汗，覺得身體有些痠軟無力，拿著考卷要給後面的王景謙，突然想起英文老師剛才好像說什麼，問道：「他剛才是說給旁邊的人改嗎？」
王景謙滿臉無奈點頭：「是啊，計畫失敗了。」
我的右邊……我轉過頭去，看到駱羽烈那殷切的目光，她哪時候坐到我旁邊了？
她很順手直接拿過我手中的考卷：「放心啦，我幫你改吧……」
幾秒鐘後，她「啊」了一聲。我當然知道那什麼意思，我全部亂寫的，她一眼就能看出我零分，當然會有這種反應。
「這個……沒關係啦，下次再努力，加油！」駱羽烈想著難怪我臉色這麼差，原來是單字不會拼，成績考差了。
我拿著零分考卷，心中滿是苦澀……
王景謙跟旁邊的小不點林惠雯說了要她幫忙改個好成績，林惠雯罵了他一下，要他要自己該努力背單字，然後對前方的駱羽烈說道：「小烈烈紅筆借我一下好嗎？」
「我幫你改啊！」駱羽烈轉頭過去，要幫她改考卷，王景謙本來是一臉苦瓜臉，後來聽到林惠雯跟駱羽烈說了一些話，駱羽烈笑著說沒問題，然後先是熟練的批改，做了一些修改。
最後王景謙這傢伙拿到了九十五分的高分，駱羽烈只幫他抓一題，其他都把他改了正確答案，林惠雯還給了王景謙考卷說道：「下次要認真背單字！」
王景謙當然是高興的承諾下來，笑得嘴巴都快掉下來，我挾帶怨怒看著很開心聊天的駱羽烈，暗罵：「死小妞，幫人作弊也不會順便幫我改個好成績……」
被我一直盯著的駱羽烈回頭對我說：「怎麼了嗎？」
「哦！沒有，只是覺得妳很優秀……」
中午時間，我怕陳杏導師又跑來要我補之前的作業，先一步溜了出去。
午休時候，保健室裡躺滿了患者，她們被以各種名義帶來這裡，在保健室裡的除了金髮尤物李書瑜之外，還有第一美人之稱的「陳杏」，兩人身旁還有一位學生林道然。
秀髮披身的陳杏，穿著一襲樣式簡約的黑色套裝，讓外露出的雪脂肌膚更加顯得白皙晶瑩，簡單的制式套裝穿在她身上，雕塑出那勻稱有致的玲瓏身材，令她渾身散發出明亮輕新的高雅氣質，她疑惑說道：「你怎麼有空來這裡？」
「剛才在教室我發現趙雲的靈力覺醒了。」林道然說道，本來想要詳細說著他在英文課看到的事，接下來的話卻被陳杏接過去：「他見到亡靈鳥了。」
「你知道了？」
「除了瀕臨死亡的人就只有靈眼能夠見到亡靈鳥『巴』，那些『巴』是來接送這些靈魂，他接近過死亡就算靈力沒有覺醒，在這麼多亡靈鳥的刺激下也會見到……」說話的不是陳杏，而是常跟在她身旁的李書瑜。
她們居高臨下眺望到遠方去，極高的瞳孔眼力，讓她們看到一般人視線極限所在，幾百公尺外的操場，一群人在籃球場上圍事，其中被十幾人圍在中央的正是陳杏班上的學生，趙雲、陳憲熊、王景謙三人。
中午午休時間在籃球場遇到一群自稱籃球隊的隊員，說是午休時間是他們的練習場，不讓別人來動場地。
這種趕人的開場屁話陳憲熊當然不會當一回事，不過就是打個籃球，娛樂當然不用太在意，不過導火線就是我說了幾句諷刺的話「籃球隊是什麼鬼。」、「我們籃球校隊是阿飄組成的嗎？」、「我還以為籃球隊有身高限制……」
事實證明，籃球隊很團結，半晌，場外就圍了一大群人，籃球隊體格都還算精健，覺不是我們這群小阿宅所能比較，除了陳憲熊體格較好之外，我想我很快就會倒地不起，對方一大群人在嗆聲，氣勢上就顯得非常嚇人。
其實說不怕是騙人的，可是心底有個性子就是說什麼也不服軟，面對一大票人我還是回嗆回去，隨著背後頭部一記偷襲，心底的怒火取代了恐懼，腦中一片空白，本能轉身回敬了對方一腳，混戰很快就展開。
「那小子被修理了，差勁……太差勁了，我看亡靈鳥很快就要去接他了。」李書瑜在窗戶旁觀看著，在旁揶揄道。
陳杏自己班上的學生被修理，臉上當然不好看，在她認為趙雲雖然問題不少，卻都是自己的問題，也不是愛找別人麻煩沒事就打架的小痞子，現在班上學生被欺負了她本來出頭，後來仔細思考，這就當作給他一個教訓，也就不管了，逕自走到一旁看著醫護床上的幾個學生。
「我要回去休息，不用管那孩子，讓他吃點苦頭也好。」陳杏緊蹙柳眉，說完就離開，李書瑜跟在一旁，嘴裡還說著：「笨死了，沒本事還打架，憑著骨氣就能打贏又不是國小生，呿。」
兩人離開，保健室只剩下林道然，本來他也想離開，沒想到，躺在床舖上的那幾人突然發生異變，隨著第一位男同學不斷抽蓄，其餘床舖上的學生都開始引起騷動，臉色泛青、嘴唇發紫，林道然趕緊從外衣裡拿出幾張黃紙靈符，拋射在那幾名學生身上，躁動很快就平靜下來。
突然第一名男學生身形暴起，瞳孔上翻的他發狂似往林道然身上撲去……
「碰！」我一拳打在迎面而來的對手臉上，他很快就摀著臉蹲了下去，背部、頭部感覺不斷有重擊和巨響，卻沒有想像中的疼痛感，我被後頭兩名籃球隊員抓住身體，正面迎接著無數拳打腳踢，血腥味從嘴裡散發，流血的訊息傳遞到全身，我努力掙扎想擺脫，卻被拉得更緊。
努力拼盡全力拉扯，擺脫了身後的人，衝往最近的籃球隊員面前就是一陣猛打，隨即我被一腳踹倒地，無數的拳頭腳踢往我身上來，我只能本能捲曲身子迎接對方痛毆，突然一陣強烈麻木感從右側手臂上傳遍一半身驅。
其中一名籃球隊員拿著撿來的一根木棒往我身上砸，伴隨輕脆聲響的斷裂聲，飛散的木絮散在空中，其餘籃球隊員感覺不太妙，呼喝了一下其餘隊員趕緊離開。
我持續了幾分鐘都無法動彈，疼痛感在腎上腺素退後開始出現，身體又酸又痛，陳憲熊撐起我的身體，我的眼鏡被打碎在地上，模糊的眼前視覺裡，陳憲熊身上也跟我一樣都是傷，制服被扯破一大半，不過好在的是他頭部保護得很好，沒有受多大的傷，只是身體衣物有些狼狽，整體上比我好太多。
「該死的籃球隊……媽的，我的眼鏡壞了……」我看著地上殘碎的屍體哀嚎，那可都是要花錢的啊。
「別感嘆了，我也很慘，口袋裡的錶也噴了，不過沒你這麼慘，你太威了，一個人打十幾個。」他攙扶著我往教室走回去。對方原本只是想嚇唬我們，沒想到看我太衝，就只專門修理我，陳憲熊是想幫我才遭受一些「招待」。
午休時間，連教官、學生都在休息，根本就沒人知道藍球場發生的事，也就沒有人通知學校單位，只有我們這群挨打的人自己去提告，可是誰會想做這種丟臉的事。
我更正「熊」的說法：「是被十幾個人打，不是打十幾個，好痛……」
原本還想說王景謙跑去哪裡了，看他從遠方跑來我心都火了起來，王景謙朝我們跑來關心道：「你們沒事吧？」
「你看這樣子叫沒事嗎？」熊給了他一個白眼。
「你剛跑去哪裡了，偷溜了喔！」我不客氣的問道。
王景謙解釋道：「不是，我剛去幫忙找教官還有通知老師。」
「那人勒？」
「沒找到……」王景謙回答的理所當然。
我和熊一陣沉默後。
「你個小鱉三……根本就是沒義氣偷溜，操你妹的！」我發火大罵。
熊嘴上不說，但從他的表情來看，對於王景謙的行徑他也是感到非常不滿。我和熊相互走進午休時冷清的福利社，拿了幾包冰塊和藥水，王景謙感覺自己對朋友非常不好意思，還搶著要幫我們付錢，卻被我們冷言冷語拒絕。
回到教室，醒來的同學對著我們給予好奇的眼神。教室裡的班對，正在後頭甜言蜜語的述說情話，見到我們的慘狀，謝家豪在旁說道：「跟別人打架？那一班的啊。」
「籃球隊的。」
「要我幫你討回來嗎？」謝家豪說道，一旁的女友蔡佩蓉可就不滿意了：「你不要胡亂攪和。」蔡佩蓉害怕自己男友捲入不必要的風波裡。
「不用了，幾個死鱉三而已。」
駱羽烈看著我們在冰敷，睜大了眼聽著我們談話，急急忙忙說道：「趙雲你被打！我幫你去跟老師講！」我還沒想叫她不要多嘴，她馬上跑了出去說要幫我找老師。
我整個臉黑掉了，早知道翹課回家算了，好了，現在駱羽烈知道，全世界都知道我打輸了……
之後，陳杏導師再下午課堂中來了一趟，把我和熊找了出去，在場的還有陳、林兩位教官，詢問了當時發生的經過，最後歸咎於我嘴巴賤先挑釁對方，而對方先動手也是不對，所以我和那幾名籃球隊員各被記了一支大過，還有遙遙無期、不知道要寫到民國幾年的悔過書，而熊被判定是自衛，所以只有口頭警告。
原來剛才駱羽烈去找導師沒找到，憤憤不平的跑去教官室抗議，最後陳教官找到籃球隊那幾名隊員，終於確認有這行為，本來是要直接去教室找我，半路上遇到了正要去辦公室的陳杏，就把事情交代了一遍。
暫定懲處後，當然是把事件通知家長，明天在請家長到校，我和熊跟著陳杏回到她的辦公室，這段時間她來辦公室的次數明顯增加許多，絕大部分都是因為我的原因。
陳杏導師讓熊先回家休息，晚點會打電話連絡他父母親。直到熊離開，我坐在陳杏旁邊，她靜靜看著我沒有說話，沉默許久，我先開口說道：「我沒有家長，沒辦法通知，表姊出國了。」
「我知道，她要我多看管你。」陳杏帶著唯美的笑容看著我，那雙黑白分明的水亮大眼閃爍著像是在說「我就知道，你沒事又給我闖禍了」，雪白透著豔紅的臉龐，靠著我非常近觀察我額頭上的傷，而我也能清楚見到她那透亮光滑的臉部肌膚上沒有任何妝扮，她專注時微張的櫻桃小嘴更顯得鮮嫩欲滴，好想一親芳澤品嘗那飽滿小巧的嫣紅唇瓣，尤其是她身上帶著那股芳香，每一次都讓我深深沉醉其中。
「明天我會代替你家長。頭上的傷會痛嗎？」陳杏專注看了一會，言談間，美麗的唇瓣吐出香郁氣息，嫵媚帶有點懶散的詢問道。
導師的美艷性感讓我失神其中，癡癡望著前方的美人，眼底的視線逐漸把眼前美女與昨晚黃片中女主角模糊形像重疊在一起，幻想著眼前這心目中的美艷女神成為自己伴侶，襯衫底下如臉上肌膚甚至更加細嫩的白皙胴體，小露出的酥胸渾圓、飽滿一定也是非常細滑軟綿，高挑完美的玲瓏嬌體一定也比手指更加溫暖動人，那空靈慵懶中帶著輕脆爽朗的聲音，不知道呻吟起來又會是如何撩人的美景……
「還好……」我失神傻楞的回答，沉浸在緋色迷霧之中……
美艷聰明的陳杏發現我瞳孔異樣，擴大的瞳孔矇上了一層水霧，眼眶外圍圍繞著緋紅熱氣，尤其是那猛盯著她臉龐看得出魂的神似，陳杏當然知道眼前這孩子動了情，想到這像是弟弟的孩子對自己有了不純之情，俏臉不禁燒燙起來泛著桃紅豔色。
「那就好，放學不准離開，留在教室裡把作業補完，是從開學到現在的作業，不是這一兩天你抄來的作業。」陳杏刻意敲打我的頭，痛得我呲牙裂嘴，要我回去教室上課，回神清醒的我，知道剛才一直盯著美人的神色有些失禮，害我一陣挺尷尬，不過那導師小臉緋紅的羞澀風韻還是令我心噗通亂跳。
心頭帶著有些異樣的甜蜜感回到教室，坐在前方的駱羽烈轉頭，帶著關心的神情低聲問道：「嘿，趙雲你沒事了吧。」
我想到要不是駱羽烈多管閒事，我也不會被記大過，本來想「託妳的福，我被記了一支大過。」的話才剛要說出嘴，連忙想到如果不是這樣，我也不會被陳杏如此關心，後來就把這些話吞回嘴裡，改說道：「嗯，沒事了，謝謝。」
駱羽烈帶著靦腆含蓄的笑容說道：「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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