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現代異想】--【巫慾 】-- 作者:小壁虎 |
| 第一集 巫師誕生_第五章 更新的網路遊戲 |
夜晚下著滂沱大雨，周遭的街道路燈全都被破壞光，附近身旁的聲音非常吵雜，無數道大型光燈直照而來，上頭有股強烈的旋風直直吹下。
大量的軍裝人員聚集起來，其中一位武裝軍人發現一名男孩：「這邊還有嚴重傷患！醫護人員呢？」我只能朦朧的望著眼前出現的男子面孔。
「沒有醫護人員」身旁傳著很奇怪的發音。
那名軍人憤怒的拉著出聲者：「怎麼可能沒有……你們……」一旁聲音很混亂很吵雜，斷斷續續……感覺很累，眼前的世界好像慢慢變紅，慢慢變暗……
「妳在做甚麼？」一旁的人說道。
我發現一名很漂亮臉色非常白淨的女孩子，手裡不知道拿著什麼東西壓在我胸口上，一旁的傳來慌張、驚訝的聲音。
「人類閉嘴……」女孩子大聲喝道。
「感謝偉大部族對此人的器重，剩下的就交給我們處理就好。」慢慢的我已經聽不道身旁的聲音，眼前出現了一道強烈卻不刺眼的溫和柔光，好溫暖……好熟悉的香味……
是誰？
這是……這臉龐好熟悉……
「少爺起床啦！少爺起床啦！」鈴聲響起，把我從快要見到熟悉人影的夢中喚醒，我不甘願的起身，迷迷糊糊呆望著：「夢呀？」
「幾點了……哇靠！」我轉頭拿起身旁手機看著時間，嚇了我一跳，居然快要中午了……難怪手機鈴聲提醒我該吃飯了。
我匆忙換了衣服敢去學校。
葉名校園。
「趙雲！最近你是怎麼回事？作業不交、上課睡覺，現在居然還給我遲到！還有你穿那什麼衣服？」陳杏難得坐在辦公室，引來了大批師生觀看，可惜那挨罵受害者是我。
我也無力欣賞此時陳杏薄嗔的姿態。
陳杏正用手戳著我額頭罵著：「說！現在幾點了……十一點了……十一點你知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知道！知道！是要準備吃午餐了。」我無力的說道。
「你來學校就只知道吃午餐！」
「噗嗤！」哪個白目居然在這種嚴肅的場合笑出來了，雖然我的回話很白痴，但大家為了給陳杏面子還是忍了下來，其實是想繼續看我出糗下去，所以眾夥都很努力在憋忍。
可是這時居然！居然有人笑出來了！
眾師生轉頭去看，原來失聲笑出來的是我班的女同學「駱羽烈」，見到是位可愛的女同學，大家的怒氣彷彿徐風吹過，絲毫不留痕跡。
我見狀此景不由大嘆，果真「男女有別」呀。
可愛的女孩子大家都喜歡，就連女老師也不例外，陳杏看到駱羽烈來找她，心情瞬間平靜許多，出奇溫柔的說道：「小烈同學，來找老師有什麼事嗎？」
「呃！」我錯愕失聲。差這麼多！
駱羽烈還在帶著一貫的靦腆說道：「老師我是來找趙同學幫忙的。」
天使呀！上帝果真派了一位天使來救我脫離苦海，可愛的小烈烈我願意一輩子當妳的公主，不對！當妳忠誠的騎士，好像太委屈我了……好啦！我就勉為其難當妳的王子好了。
我會請妳吃「熱狗」……
陳杏滿臉不相信的說道，說著還不忘用手戳著我的頭：「他？！小烈同學妳是這麼優秀的同學，盡量少跟這傢伙走在一起，妳會被他傳染帶壞的。」
我撥開陳杏抵在我額頭的手指，拉著駱羽烈說道：「老師你這樣是離間同學之間的友誼，無論她有什麼困難我都一定會幫她完成，我們要走了，祝妳午餐愉快。」
駱羽烈單純的拉著我說道：「趙雲你是認真的嗎？」
「當然，走！我請妳吃午餐。」我拿著書包，趁著所有人傻眼失神時，拉著駱羽烈往外跑去。
被陳杏那傢伙一拖，弄到現在都快過午休時間了，看平時人滿為患的餐廳，現在居然冷冷清清只剩小貓兩三隻。
先前一直認為能靠近美女是好事，看來這觀念要改了，靠近美女還是先挑個性格較好，容易相處的。
我在餐廳中間挑著餐點：「小烈妳要吃什麼？」
駱羽烈客氣說著：「不用了啦，我吃飽了。」
「那怎麼可以，我說過要請妳吃的，做人就是要守信。」我隨後想想，既然人家不願意那就算了，不要強迫人家，我還可以省下一筆錢，改口說道：「不然喝豆漿好了，那可以養容美白唷，像妳這麼可愛，皮膚再白點一定更漂亮。」
聽到我這麼說，駱羽烈不好意思低下了頭，臉上有些羞紅：「那……那好吧……」
嘻！上當了，一個承諾用一瓶豆漿就搞定了。沒辦法，表姊說身為男人信用是非常重要的，如果信用破產了，到時想借貸就沒有銀行會借你錢，以後就買不起房子和車子，沒了房子和車子就沒有女人願意嫁給我。
這可是有很嚴重的連帶關係！
所以重點來了，要培養好的信用觀點就要從小事做起。
到餐廳拿些小吃，選了個偏僻的服務桌上吃著。吃著盤中的餐點，看著駱羽烈捧著豆漿喝的津津有味，我心中好像升起了些許罪惡感，雖然守信用，但好像比較偏近「詐欺」。
「趙雲同學，我有些話想跟你說。」駱羽烈就拿著豆漿，來到我面前坐下，囁嚅的說道。
我拿起餐盤上的熱狗遞給她，帶著濃濃笑意說著：「請妳吃，吃完我在聽妳說。」
「啊，什麼？」駱羽烈先是愣了一會，她沒想到我會請她吃餐點，單純的她沒有多想，柔柔笑著謝過，接過熱狗便吃了起來。
「吃呀！」我笑著對她說道。
「喔嗯，謝……謝謝。」駱羽烈乖巧的點頭說道。
我看著駱羽烈張開她紅潤的櫻桃小嘴，潔白的牙齒咬在熱狗上，一點一點把熱狗放入嘴中細細品嚼，她是吃的好開心，我也看的很爽，沒想駱羽烈連吃條熱狗都能吃得這麼優雅，果然是位公主。
我喝著一起買來的豆漿，問道：「剛才真是謝謝妳來幫我解圍，不然我一定被罵的很慘。」
「沒有啦……啊……對耶，我都忘了，我來找你是要跟你談美工分組的事。」駱羽烈突然醒悟說道。
「分組？哪時有這回事了？」這下換我驚訝。
駱羽烈拿起紙巾擦拭嘴角，媔靦說道：「昨天美工課的時候有分組……嗯……我和你是一組……所以……」
駱羽烈突然深吸口氣，一口氣把話說完沒有中斷：「觀概下課時候，我有過去叫你，可是你發呆一直不理我。可是美工老師說你沒作品期中就不及格，所以我就決定跟你一組……對不起！」駱羽烈嬌柔的氣質讓人想一把摟在懷裡。
發呆？不理他？
好像是觀光概論的時候……靠！
拜託……那時我差點失明耶，也不體諒一下殘障人士。
不過為什麼她會跟我一組？正常都是自己選人合組的，所以每次美工課的勞作都是我自己一組的，還從來沒交過半次成品，記得上次的藝術紙房還被我丟在家裡的垃圾桶。
「妳跟我一組？坐勞作？」我帶著濃濃疑問望著駱羽烈說道。
「嗯嗯。」駱羽烈忙不迭的點頭。我整個腦袋要爆炸了，又要弄什麼藝術品，而且我現在哪有時間搞這些，最扯的是她沒事跟我一組幹麻，不然我自己擺濫就好了。
我厭煩說著：「死老太婆分這什麼組……啊……我沒有嫌妳的意思。」駱羽烈含著嘴唇低頭回話：「對不起，是我主動提議跟你一組的。」
「啥！？」我喝到一半的豆漿，聽到那不可思議的消息，嗆了一下，我睜大了眼猛然忍住，兩眼望著她，駱羽烈那明亮的雙眼也回望著我，我看著她想叫她離開，可惜……遲了！艱辛的忍了兩秒，最終還是不小心噴了出來。
「噗！」一個不小心把嘴裡的豆漿全噴到駱羽烈臉上，我腦中竟意外浮現兩字「顏射」……
媽的，我在想些什麼！不會是A片看多了，腦袋被嚴重影響了？
「啊！對不起。」我拿起桌上的餐巾紙要幫駱羽烈擦，她一手撥開我，眼睛中含著淚光，跑出去，留下我傻愣當場。
駱羽烈離開餐廳後，洗完臉濕淋淋的回到教室，眼波帶著淚光，活像個受了極大委屈的小媳婦。
教室同學看著班上小公主狼狽的模樣上前關心詢問，一群團結的女生跑到駱羽烈身旁，問著：「小烈烈，妳怎麼頭髮都濕了。」李瑜雲拿著純白毛巾給她擦臉。
趙雅婷疑問道：「妳不是說要去找那姓趙的，怎麼回事，他不理妳嗎？不然妳怎麼去這麼久？」
「有呀，他還請我吃午餐，只是後來……他用豆漿噴我……」雖然駱羽烈已經把聲音放低，但還是讓一旁的姊妹清楚聽到，她隨後連忙解釋著：「可是他不是故意的啦，只是當時我很生氣就跑了出來，關於作品的事都還沒討論呢。」
李瑜雲是跟趙雅婷還有幾位姊妹一組，她們拉著駱羽烈說道：「那就算了啦，不用找他，妳跟我們一起做好了。」
趙雅婷氣憤說著：「那傢伙居然用豆漿噴妳，回來我就給他好看，陳婉如已經訂購銀土和一些器材了，我們打算製作銀飾品，晚點可能會去合作社買些陶土來試做簡單的模型。」
許靜宜拿出大畫板翻著，上頭有數十張設計圖，說道：「我有請美工科的學姊幫我畫設計圖，聽說她們銀飾製作一年級就已經學會了，成品還拿到外頭去販賣。」
駱羽烈聽到高興說著：「那太好了，我去把這消息告訴趙雲。」說完，就高興跑了出去。
李瑜雲說道：「我說雅婷姊，小烈這傢伙幹麻這麼幫趙雲，該不會是喜歡上那個自閉兒了吧。」
趙雅婷沒有說話，反而是許靜宜笑著說道：「嘻，不可能啦，小烈個性就像是小孩子一樣，可能只是為了好玩，不過還是要把她看緊一點，我可不想自己的妹妹被人欺負了。」
駱羽烈出了教室，回到餐廳找我，可惜那時我早已經在後方小湖泊那休息，她找不到之後又跑到圖書館、保健室、電腦應用室，甚至連調酒教室都找過了，始終不見我的身影，最後嬌喘吁吁的來到操場去找。
駱羽烈氣喘吁吁的喘著：「奇……奇怪……趙雲跑哪裡去了……」
「小烈烈！你怎麼跑成這麼喘？」體育老師郭仲承推著器材車，上頭擺著二、三十支網球拍和零散的網球，為這節課做準備。
「啊……呼……老師好，我在找同學。」駱羽烈喘紅著臉頰說道。
「可是不是已經上課了嗎？妳怎麼還在這找人，還是妳要幫我教他們打網球。」郭仲承說道。
駱羽烈驚覺：「上……上課了？」她赫然想到，難道是剛才太過專注找人沒聽到鐘聲，想到這，駱羽烈馬上道歉：「啊……我要回去上課了，老師再見！」
駱羽烈又匆忙要離開，郭仲承連忙叫住她：「等等。」駱羽烈疑惑回頭，又喘又驚慌的神情是所有人目光焦距，她喘道：「老師……還有什麼事嗎？」
「小烈妳幫我跟班上講，下禮拜上課前要分好組打排球，上次太匆忙忘了跟你們講，又找不到體育小老師，所以拜託妳了。」
駱羽烈重重點頭：「好的。」隨後跑步離開。
等駱羽烈回到班上，我也已經回來了。
面對著班上女性投射過來的有毒射線，我自動的忽視掉，面對那群如狼似虎的女性同胞們，乖乖當起了「沉默的羔羊」。
有這麼嚴重嗎？不就是不小心噴了駱羽烈一口豆漿。
只是上課了，大家就暫時放過了我。
我沒理會她們，關注著最近眼睛的感覺，眼睛像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似的。
一會眼前亮得像是手術台上的燈光，有時連近視都莫名其妙好了，過沒多久，眼前就是一片漆黑，眼睛裏的色彩被剝奪，所看到的世界，如同老舊的灰白照片，還會非常酸痛。
「阿杰……我眼睛快要瞎了，唉……如果有一天我看不到了……你一定要帶個正妹介紹給我……」我坐在教室裡，打電話給李志杰訴苦著。
得到的回應是：「媽的你發傻了呀……誰叫你A片看這麼凶，瞎了活該……」
「渾……渾蛋！果真是損友……靠！」我罵了幾句後掛了電話，用手機連上MSN對已經上線的李志杰傳送訊息：「喂！上次的影片看完了，再給我一些吧……」
「靠……三十幾部你全看完了唷，難怪你會眼睛出毛病，你不是在學校嗎？」
「是啊，我用手機跟你聊天。」
李志杰憤怒道：「操！你那什麼鬼手機，叫你姊幫我弄一台啦。」相對他翹課在家裡上網，我在學校就能做著相同事情，讓他心裡非常不平衡。
「它還可以接到未來的聲音，跟鬼來電一樣。」我跟著唬爛道。
這台手機我也不知道是表姊從那搞來的高科技產物，是我有記憶以來她送我的第一件禮物，也是唯一的禮物。至於這東玩意就是會讓你感嘆科技真是偉大，表面光滑如緞，背面有個小小的楓葉凹痕的標誌，這手機顯現的功能設備就跟說明書一樣，什麼都沒有，沒講！沒寫！沒提！更沒有說明。
一切都自己摸索，第一次拿到這光滑的小金屬碟片，連怎麼播打電話都不知道，因為上頭沒有數字按鍵，原以為是滑蓋設計，滑了半天什麼也沒滑出來，以為是掀蓋式貝殼機，也找不到縫隙掀它。
最後我笑了，我居然被表姊拿一個漂亮的小鐵片呼嚨。
不過我看到表姊手上用著一個跟我一模一樣的手機在講電話，我又開始疑惑了。
難道這真的能用？
聰明的我馬上求助網站，尋找新款手機，最後什麼也沒找到，還跑到奇摩知識加去求救，得到被罵的回應。
最後我在手機上亂摸，才終於發現手指滑過金屬表面時微微顯露出現的數字符號。
我終於會打電話了……
後來我才發現這玩意真的深不可測，不但防水、防震、防摔、還可以分解把功能設備拆開，我試著把它四個角拔下來，才發現四邊都能拆開，功能多到我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用，到現在只摸索出可以當硬碟有大容量可以儲存，把像USB的其中邊角插入電腦插槽裡，可以遠端遙控電腦，它會把螢幕呈現在手機畫面上，然後用觸碰式就能操作。
除此之外，功能還有再研究。不過，我倒是常在上課玩手機上網。
「你快傳H卡通給我。」我打算上課偷看情色卡通打發時間。
李志杰密語：「現在不是弄這些的時候，我已經辦好上次你告訴我的遊戲了。在跟你同樣的伺服器裡辦了帳號，ID叫降魔尊者，你知道邪魔小道推出了新的遊戲機型嗎？去官方首頁看看吧。」邪魔小道也就是邪魔封印錄的網路稱號，因為消息幾乎都是從小道傳來，所以大家都叫它邪魔小道，或是小邪魔。
我打開遊戲連結，跑出大量需要待載的更新程式，原來是邪魔封印錄出現了更新版本，我迫不及待的下載更新檔。
想起來好像蠻久沒上官網了，有什麼消息都不知道。
不對呀，它有官網嗎？
邪魔封印錄都是從遊戲裡直接取得消息資訊，並沒有設置所謂的官方首頁，我好奇看著李志杰傳給我的網址，感覺有些熟悉，我傳訊息問著：「老兄，你是不是把網址給錯了，這不是妖魔狩獵者的網址嗎？」
「沒錯呀，這兩個遊戲現在結合在一起，因為小邪魔沒有首頁，所以官方部分全部交由妖魔來辦，但遊戲名稱還有遊戲程式都還是用小邪魔來玩，只是多了些狩獵者裡的職業出來。」老實說李志杰打字速度算快了，跟正常聊天時一樣，上一句剛看完，下一行就傳了過來。
我照著網址點入查看，在MSN裡討論著：「現在都市型？套用了狩獵者的背景，裡頭職業是怎麼選，濫首頁根本什麼都沒寫呀。」
「你進去就可以看到了，只有分種族人類，職業都是在都市裡自己尋找，不過我有看過矮人出現，不知道怎麼選到的，遊戲的對戰方式很特別。」
「我不知道該怎麼講，自己去看看吧，我在遊戲中等你。」隨後他的MSN就顯示遊戲中勿密的狀態。
差不多更新完成，我拆開手機兩旁的外殼，拿出裡頭潛藏的無線耳機戴上。我點開遊戲選單，進入到邪魔封印錄裡，螢幕畫面突然急轉，首先出現的是一幕動畫，一道道炫麗奪目的光環，浮現出許多華麗的文字，最後匯集在中央形成六芒星的圖案。
星圖下頭刻著遊戲名稱，就在這時畫面消失，螢幕出現閃爍無數種光芒，無數隻惡魔一幕幕出現，猙獰的面孔非常寫實，惡魔帶著狂妄笑意、藐視生靈的神情，村民的鮮血在屠殺過程染紅了整個螢幕。
看完了大約兩分鐘的驚悚血腥片，終於進入了遊戲主選單，這背景是妖魔狩獵者的幾位著名人物，中央下方是血刻著帳號和密碼要我輸入。
伴隨著背景音樂悄悄升起，一種淡淡悲傷、惆悵的情緒猶然而生，讓我猛然感到頭皮一陣發麻，同時深深陷入在這濃濃哀傷的低潮裡。
憂愁的樂曲充斥了我的心靈。
這首曲子我好像有點印象，卻又想不起來……
帶著莫名感傷進入了遊戲中，我真感傷起來了，因為……我居然成了「新手」！
這下真的該難過了，玩遊戲玩到如此悲哀……雖然先前沒有等級差異性，所謂的等級只是經驗累積，但是！那也是我辛苦累積好久才賺得的戰績耶。
現在居然化烏有了，難怪一開始進入遊戲會撥放如此哀傷的樂曲，原來是在哀悼我們這些老玩家掉戰績，我的裝備怎麼也沒了。
該死的韓飛怎麼不說沒參加封測，記錄會被砍光。
看到新手村裡大群的新手，不知為何，我感到有股莫名火燒起。
正想縮下視窗，長久玩遊戲的習慣還是讓我開啟了遊戲說明選單，縱使火冒三丈，我還是耐著性子把說明看完，只是中途灌了好幾瓶冰水來退火。
原來遊戲公司消除的只是消除了身上戰績和等級，至於那些裝備和物品都被儲藏在倉庫中等待領取，至於遊戲戰鬥規則改成了多元化設計，最普遍也是最簡單的方式就是砍怪練等，一切都由遊戲設計模式攻擊。
另一種是採用技巧法，這是邪魔封印錄的遊戲玩法，多元化的驅魔法器配合組出無數驅魔手法，其中隱藏性的功效時間是最大賣點，簡單拿先前夜狐案例來比喻，要消滅夜狐的方法多不勝數，不同方式的攻擊最直接影響的就是「效率」。
而現在多了一種的就是「鍵擊法」，又稱細部聯接(Detail joint)。邪魔封印錄的設計者把人物細微的動作編排入按鍵之中，這讓玩家可以用按鍵來操控人物，上頭的1至9數字鍵是用來切換細微控制的選單，Tab是用來切換武器選單。
我照著說明把人物的關節動作設為快鍵，用按鍵來控制人物，沒多久，我發覺這種方法手指的速度一定要很快，不然人物就會很遲鈍，不流暢的攻擊還不如直接用遊戲最初設計來砍怪，雖然不靈活，但至少攻擊不會間斷。
不然就只能使用搖桿來玩。
我在武器店旁的肉販商那接了小任務，這跟小妖魔裡的遊戲任務差不多，都是出城外打鹿肉，只是這數量上有些誇張，居然要兩百份的鹿肉！
換個心情想想，反正砍鹿很簡單，就當作練習「鍵擊法」。我把手機藏在抽屜裡，開啟手機的光感鍵盤功能，一道光束照出來印在抽屜木板上，光幕上頭有著鍵盤按鍵，把人物上的關節全部細分設為快鍵，手臂、腰部、腿部，因為左右兩側的關係，共佔了六頁。
野鹿在城外遊蕩，但我在那過了半小時打不到十隻，不知道是太多人接了肉販的任務，還是因為野鹿好打經驗多，大家都在那搶怪搶的開心，弄到最後，玩家清怪速度已遠超過野鹿刷新數量，野鹿才剛出現，瞬間就會被一旁虎視眈眈的玩家啃食。
我往森林走去不斷深入，如果不避開人群，是很難繼續練等的。
森林深處有座小湖泊，幾隻稀少的野鹿在那喝水閒逛，我試著切換各種攻擊法，發現如果用遊戲設置的模式，點擊野鹿時人物只會往身體亂砍，偶爾打到頸部會出現必殺，或是出現重創，持續掉血。
切換成「鍵擊法」的時候，人物就可以很細微的控制打擊方位，只是要左手按鍵盤，右手控制虛擬滾輪調視野大小，而且鍵盤太小用起來卡卡的，不太好使用。
好在無聊時玩過魔獸爭霸，對於按鍵的速度和微控技術還有一定的把握，雖然剛開始有些吃緊，相信過了幾天練習，我對控制人物已經可以很熟練的控制。
聽到校園鐘聲樂曲之後，把人物停在湖泊旁掛機，退出手機的遠端控制，我去福利社買幾些零食準備長期抗戰，今天不睡覺了，準備玩一整個下午的遊戲，直到放學，結帳時我想了想還是多拿了兩瓶礦泉水。
當我重新連結到家中的電腦，開啟遊戲畫面，看到的是……我被掛趴在地上。
「新手都有人要殺，真是個有品的好玩家。」我氣的關掉遊戲，看著網路電視吃著剛買的零食。
整個下午我趴在桌上，都在看小說和最新上映的電影，其他同學看起來我就像是趴在那睡覺，駱羽烈原本要跟我討論作品，見我一直趴著又不好意思叫我起來，就這樣一直到放學，我回到家裡過著糜爛的生活，不知道表姊哪時回來，現在能多享受就要多享受點，而我根本忘記了被我丟到一旁的金屬罐盒。
連同上次繪出的圖紙一同丟棄在旁邊，與餐後的垃圾混在一起……
打開電視，上頭報導重複的新聞，實地採訪記者詢問鐵路局局長：「可以請局長說明嗎？為何羅東以北的路線全數封閉，連台北、桃園等地都要限時開放車站，請問羅東車站受到恐怖襲擊是否屬實？」
「關於車站封閉問題我們會招開記者會說明，至於恐怖襲擊事件純屬造謠，那是鐵路老舊進行設備更新，詳情我們會在記者會上一併說明，謝謝。」鐵路局長的隨同陪開眾記者，進入轎車內。
我看了一下，覺得無關自己的事，就沒注意，轉到其他當紅的卡通頻道觀看節目。
版權別：
☆ 本書在【雅瑪文閣】首發，作者歡迎讀友轉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