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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好人~第四張卡〔二十一〕 高跟鞋失蹤事件後的當天,我很快的就被大家推舉為搜尋達人了,而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星期二發生的事情。 選修課的第一堂課,當黃老師走進教室後,她推了一推眼鏡說:「疑!?上禮拜不是有個男生吊三角巾嗎?今天怎麼換成女生吊三角巾了。」 「因為換人做做看!」 這個答案很瞎,但是黃老師沒有繼續多問,她只是要美玲保重身體要趕快康復,基本上就沒有多問什麼了,一直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我才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和美玲一起吃飯,而為什麼會這樣說呢,就是因為美玲的手吊著,很不方便吃便當之類的東西,而且傷的還是右手,所以我們吃飯的時候都要陪著她,而我只的我們當然是星哥、欣萍還有我了。 「妳想吃什麼?學校裡面的還是學校外面的?」 美玲手吊在那邊,臉色則是看的出來因為沒有化妝有些蒼白,畢竟手骨折也算是大病一場。 「當然是外面的了,學校都是便當,沒一個方便讓我吃的。」 「那要吃什麼?」 我和美玲就在圖書館等的時候,星哥和欣萍也從校門口和圖書館走過來,我們四人聚在一起,商量了一下後,決定到咖哩之音去吃飯。 到了咖哩之音後,我們替美玲點了一份印度咖哩,印度咖哩並不是用飯配咖哩的,而是用餅皮去配,所以美玲就算是一隻手也可以放心的吃,而我點了一份咖哩豬排飯,星哥和欣萍則是點了茄子咖哩。 我們稍微聊了一下天,等到服務生上了杯水後,美玲小聲問說:「這裡的咖哩沒有附飲料嗎?」 「一開始老闆是有的,可是後來有客人反應吃了咖哩配飲料後,就吃不到咖哩蘋果的味道,他就改換檸檬水了。」 美玲和欣萍兩個人都先喝了一口,美玲的印度式咖哩飯上桌後,上面是印度餅皮和咖哩,很方便她單手的人吃,等我們的咖哩飯也上來後,我們大致上隨便聊了一下咖哩的起源和故事,等到我的豬排咖哩一上來後,美玲趁我還沒拿起湯匙就先拿走我一塊豬排,但因為豬排只是切過的,所以美玲只能拿最旁邊的,我看了喊了一聲:「美玲!妳…」 「你什麼你?我可是你已經過世的女朋友,跟我計較那麼多!?」 美玲說完後,就把手上那一塊最小豬排吃下肚,我看了只說:「不!我是說…要挑也挑最大塊的,怎麼會挑最小塊的呢?」 「知道就好!」 美玲說完後,拿起我的湯匙把豬排撥開來後,又挑了最大的一塊吃,雖然吃相有點不雅觀,但是讓我們震驚的是,沒想到美玲會這樣。 「子軒!你最近看起來挺忙的,在忙什麼?是不是又看上了哪家的姑娘?」 欣萍突然這樣問我,而我卻是眼睛還看著美玲吃我的豬排。 「看上了眼前的姑娘了,是嗎?」 欣萍又說出這句話後,我才轉頭說:「拜託!我在看我的豬排耶,而且我哪裡還有時間看上哪一家的姑娘了?我明天要去桃園一家婚紗公司面試。」 美玲聽到這句話,她急得把嘴巴的豬排放回到盤子上,然後問說:「你真的要去做婚禮企劃?」 「不是婚禮企劃,只是一間婚紗公司而已,高老大要我去那邊面試,因為老大說他找不到台灣婚禮企劃公司,所以請他的老朋友幫他面試看看我可不可以去做這一行,因為他們多少也還是有幫人做一塊。」 「原來不是婚禮企劃阿!害我還高興了一下。」 欣萍點了頭問說:「喔!台灣這一塊應該很少吧。」 「專門做這塊很少,大部分都是直接婚紗公司包了比較多。」 我側著頭想了一下,美玲又趁我不注意偷偷摸了一塊豬排,我才驚覺喊說:「我親愛的已故女友阿!不要再拿了,再拿下去我這就變成普通的咖哩飯了。」 「小氣鬼!你再這樣那麼小心眼,當心面試會被刷下來。」 「放心吧!人家說臨陣磨槍不亮也光,就算不會錄取,只要能過高老大那關就好。」 我聳聳肩,一臉表示我根本不想要這份工作,單純是想要過高老大那關。 「人家是臨陣磨槍不亮也光,我看你是臨陣磨槍不死也傷…」 美玲一邊笑一邊損我,我聽了嘴角到是有點上揚說:「這句話挺不錯的,不亮也光和不死也傷挺適合我的。」 吃完這頓飯後,我們的稍微聊了一下專題,而這專題在十一月中旬就接近完成了,剩下的只是單純的文字校稿和演練而已,速度是全系上最快的,而一直到了當天晚上,我在兇宅準備明天要面試的襯衫、褲子和領帶時,手機響了起來,上面是美玲的電話。 「喂!美玲喔,怎麼了嗎?莫非是妳左手也骨折了?」 我接起電話後,隨口虧了一下。 「如果我左手骨折要怎麼打電話給你?我是忘了問你,你還記得我那個夢想的報告嗎?」 「喔喔喔喔!就是那個賣包子的報告阿,我當然記得拉。」 「是薰衣草!薰衣草!我沒有說過要做賣包子的!」 我嘆了一口氣說:「拜託!人家要在台北賣包子也很不容易耶,妳歧視賣包子的?」 「你不要一直扯到賣包子的好不好,我問你!禮拜五你有空嗎?」 我把手機放到耳邊夾著,然後翻了一下記事本,我回說:「根據我的記事本上面所寫,星期五我要扶老太太過馬路,所以還挺有空的,怎麼了嗎?」 「我現在缺個人幫我寫報告,你可以和我一起去薰衣草嗎?」 我聽了有些愣了一下,然後才回過神說:「可以阿!只是妳要怎麼去?」 「我爸星期四晚上會來載我回新竹,所以你只要星期五早上在內灣火車站等我就可以了,那邊有接駁車可以搭。」 「喔!這樣阿,那我瞭解了,既然妳一定要做薰衣草的報告,那我就一起陪妳去吧!只是妳確定不做包子的報告嗎?」 結果,電話那邊又傳來了一陣美玲生氣的聲音,我笑嘻嘻的打個圓場後就掛了。其實,聽到美玲這樣約我出去玩,我真的挺爽的,我還沒開口約她,她就已經先約我了,讓我真覺得賺到了。 我哼著歌一邊摺著衣服,等到衣服摺完我才早早就寢,雖然說我對自己要面試的公司大致上上網看過了一遍,也找了一些別人的無名看了一看結婚時的心得,但我並沒有涉獵太多,所以我自己真的抱著一種臨陣磨槍不死也傷的心態。 果不其然,面試的那一天真的不用我說太多了,我真的是被電慘了,所以面試的情況我很不願意去回想,所以面試完後我直接就回家了,所以星期三和星期四都待在家裡,雖然說是閒著,但我也開始有了一點知覺,我該開始認真的找工作了。 「二哥!你電腦什麼時候用完阿?」 「好吧!這就還妳了。」 我離開電腦桌後,有些無力的倒在沙發上,網頁上幾乎都是經濟情況惡化的壞消息,找工作變成了一件很奢侈的事情,原本從來沒有擔心過畢業之後該做什麼的我,卻也開始有些擔心了。 「二哥!你再找工作喔?」小妹打開網頁後,一手摸著紫玲,一手動著滑鼠問我。 「恩!我覺得我現在應該要開始找工作了,不管怎麼說,前天的面試給我上了一課。」 「現在經濟情況太糟了,你幹麻一定要現在找?等到退伍後也不遲阿。」 我沒有回答小妹,因為我一直以來的工作都只是打工,每一份工作雖然都是勞力付出,但我卻總以為我自己很有能力,只是沒想到第一次面試過後,整個人才真正有了危機意識,我的學歷和經歷跟所有求職的人比起來,真的是爛到掉渣。 重新認識自己後的我躺在沙發上睡到了晚上七點,大哥才回到家裡,他一走進家裡身上帶著一些木屑的味道,他看了我問說:「怎麼?要睡覺回房間睡,客廳沙發不是給你睡的。」 大哥說完話後,他把公事包放到桌上,然後洗個臉收拾一下後,他轉頭跟我們說:「媽說她同學來找她,今天我隨便煮煮喔。」 大哥說完話後,打開了冰箱,一邊切著菜一邊汶說:「老弟!昨天面試怎麼樣,還沒問你呢!」 聽到我大哥問我話,我反問說:「大哥!你是怎麼找到現在的工作阿?」 「現在這份工作阿…我想想,記得是老闆介紹的,怎麼?你面試不順利?」 「超不順利,整個人被電爆了,我現在才知道自己有多差…」 「挺好的!至少你知道自己很差勁。」 「你怎麼會去跟宅了二十多年的大哥比,人家大學加研究所的人生組成,根本就是念書、念書和如果你以為我會說念書那你就錯了。」 「不然第三是什麼?」 「拍照阿!大哥就最喜歡拿著相機去拍照了。」 說到這裡,我放在桌上的手機響起,上面來電的人是欣萍,我接起電話後,欣萍開口就問說:「你明天要和美玲去薰衣草?」 這話說的又快又急,加上我手機音量有點大,幾乎讓我小妹聽到耳朵都豎起來了。 「是阿!是阿!」 我一邊苦笑一邊起身走到外面,然後看到小妹露出奇怪的笑容搖著手指。 「妳在大聲什麼啦?只是去幫她做報告有必要這樣大聲嗎?」 「我能不大聲嗎?有件事情我覺得我還是要跟你說清楚。」 「喔!能有什麼事情要說清楚的?」 電話那邊安靜了一下,欣萍才說:「我覺得你跟美玲再一起很適合的原因。」 「有沒有搞錯!妳是說上次妳停頓說不出話來的那次?」 「是阿!就…其實妳也知道美玲就很那個…」 「哪個阿?她怎麼了?」 又過了幾秒,欣萍才說:「她就很公主病阿,每次都只是覺得自己漂亮了一點,就覺得很多男生都要為她付出,只是她跟你再一起就不太會了。」 「我覺得並不是這樣,雖然我不該這樣說,但美玲跟我再一起,我想我還是有被利用的成份比較多,但能夠試著再一起總是一件好事情。」 「其實,我覺得你們真的很適合再一起,但我還是會有一種感覺,如果有一天美玲真的嫌棄你的話,希望你還是能夠把她當作朋友。」 「放心吧!我在雅婷身上學到不少東西,美玲不管怎麼傷害我,至少有件事情是可以確定的,那就是她的傷害不會比雅婷還深,不過妳為什麼會這樣說她會嫌棄我?她本來就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了。」 「那才是最大的問題阿!子軒。」 我聽到欣萍這樣說,只能尷尬笑說:「好啦!妳放心,如果真有那一天,我還是會有風度結束,至少不會像是她前面兩個男朋友那麼糟糕。」 「恩!那你明天的午餐準備好了嗎?」 「我要準備什麼?」 我話才剛說完,電話那頭又是一陣吼叫從我右耳穿過了左耳,欣萍罵說:「妳知不知道人家右手骨折,難道你明天要去薰衣草餵人家吃飯?自己準備好便當不會?做幾個壽司或是漢堡再買個立頓奶茶,這麼簡單的道理還要我教你?你自己也曾經是傷殘人士耶。」 我被這股聲音嚇到把電話拉開了和頭的距離,卻依然可以聽到完整的叫罵聲。 「我知道了拉!拜託為了妳自己的喉嚨好,不要再這樣吼了。」 我和欣萍說完話後,從院子走進了客廳,小妹轉頭看著我,紫鈴也盯著我看,只有大哥還忙著拿著鍋鏟炒菜,他轉過身喊叫說:「小妹!過來幫忙。」 「二哥!你要跟女孩子出去約會?」 「是阿!明天要去薰衣草,妳有意見?」 小妹聽了接下來反應很誇張,她一邊跑向廚房一邊大喊說:「大哥!二哥明天要跟女生約會,跟女生約會。」 就連紫鈴也像是吃錯藥一樣,牠也圍著大哥拼命的喵喵叫,彷彿好像也是很誇張的表達自己的意見。 「恩恩!妳說妳二哥要去跟女生約會?妳沒搞錯吧?什麼?紫鈴妳說妳旁邊忘恩負義的舊主人要去找馬子,這不會是真的吧!」 紫鈴其實只是受不了大哥手上炒的菜,但大哥到是很爽快的一起跟紫鈴演了一場戲。 「跟女生出去玩!沒什麼大不了麻…想當年我阿…我阿!等等…我大學加研究所六年好像沒跟女孩子出去過…」 大哥原本一臉得意的臉卻轉成有些疑惑樣,我大聲罵說:「大哥!既然沒跟女孩子出去玩,幹麻一開始要露出那得意的臉?」 「嗚…我大學加研究所六年都沒跟女孩子出去玩…」 我話罵完,大哥故意蹲在角落畫圈圈,他這搞笑的樣子讓我還真忘記了剛剛的失落感。 「大哥!對不起,剛是我的錯…您那麼辛苦,下了班還煮飯給我們吃,我還這樣吐槽你。」 我話才剛說完,大哥又快轉身,然後很驕傲的亮出了他的手機螢幕說:「我早就想陰你了!給你看看我女朋友,你覺得怎麼樣?」 螢幕上的女生長的很漂亮,從她的身材幾乎可以篤定她一定有兼差做模特兒,而一臉驕傲的大哥看到我一臉驚訝,他和小妹拍了一個掌,兩個人大笑說:「看你二哥的喜怒哀樂的表情在一分鐘內做完,感覺還真好完。」 「你們喔…這樣子開家人玩笑好玩嗎?」 「還挺好玩的!」 大哥和小妹想了幾秒鐘後,兩個人都這樣子回答。 吃完晚飯後,我原本想拜託大哥明天幫我做便當的,不過看到大哥吃完晚飯,又回到樓上做自己的工作,我就沒有拜託他了。 等到了九點多,我媽回到家後,我拜託了我媽幫我做便當,她先問了為什麼後,我大致上跟她說了一下因為同學手骨折不太方便吃當地的東西,可以的話希望便當是可以向飯糰或三明治之類的。 當然我媽答應了,但隔天一早的六點多,她就把我弄起床叫我陪她去市場,倒楣的不只這樣,結果根本就是我媽在旁邊出一張嘴,然後我來做這早餐和便當,但至少做出來的東西還能吃就是了。 做完早餐後,我還順便買了美玲喜歡的立頓奶茶,從我出門到了火車站後,雖然說花的時間才一小時多,但是美玲卻早我一步到了火車站。 「你比約定的時間還早到?」 美玲看了我又看了一下時鐘,我則是看了看手機也說:「妳也早到了。」 我和美玲上了火車後,美玲看了我把MP3的耳機關掉放到口袋,她隨口問說:「你聽誰唱的歌?」 「我不聽歌人唱的歌,我都聽OST或是AST。」 「OST和AST…那什麼東西?」 我把MP3又打開來,然後把耳機放到美玲耳旁,她擺出了一臉困惑表情說:「你都聽這種東西?這種東西叫歌嗎?」 「我挺喜歡這些東西的,最喜歡的就是機器人大戰的一首歌days了,比起那種人在唱的東西,我覺得這類型比較適合我,遊戲的配樂這種東西才真的叫讚。」 「難怪你唱歌五音不全,這種東西根本沒有曲子,怎麼聽?」 「要加一點想像力阿!腦袋稍微模擬一下戰鬥的畫面配上歌曲,這真的才叫做讚!」 「難怪你唱歌都跟殺豬一樣…」 「那又怎麼樣?反正我又不用把歌唱好。」 「那我可就不一樣了,以後如果我未來的另一半要跟我求婚,他一定要唱著動人的情歌才行。」 我聽了乾笑一聲,一直到我們到薰衣草前,我們的話題都轉成報告方面,等到進了薰衣草,我們看到人別人在拍婚紗照,我們的話題才又轉成我面試的事情。 「你不是說你去婚禮企劃面試嗎?結果呢?」 「慘到不行!大概就差沒有被從窗呼扔出去。」 美玲驚訝的問說:「有那麼慘?」 「我想寫個慘字阿!」 美玲邊笑邊說:「那你有沒有打算換個跑道考研究所呢?」 「我就不想考研究所的阿!」 我說的有點不耐煩,好像嚇到了美玲,不過我隨即又裝作有些沉思說:「不過現在看樣子我也沒有什麼退路了,只好交由擁有五千年歷史的古早方法來決定我未來的去路好了。」 「古早方法?」 「我這個方法可是凱薩曾經決策用過的方法。」 等我開始摸起了口袋,美玲很快問說:「你該不會說是要投硬幣吧!」 「妳怎麼知道?這個方法知道的人不多阿?」 「拜託!自己的未來道路決定你怎麼可以交給蔣介石呢?」 「妳不喜歡蔣介石阿?那我還有孫中山和蔣渭水…」 「你自己要不要考,居然都不知道,真給你打敗。」 我們話題還沒說完,對面拍婚紗的人來了兩個工作人員把我們引導到一旁,他們要空出背景來拍婚紗照。 我看了新娘一眼說句:「真漂亮。」 「新娘化妝化的美美的,當然漂亮。」 「不!我是說那件婚紗漂亮而已,新娘人就不怎麼樣了。」 「你好壞喔,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人家。」 「事實這種東西,當然小聲一點說就好啦。」 我和美玲從側邊繞著走過去,走到一半的時候,新娘和美玲剛好呈現一直線的併排。 「等一下!別動。」 「幹嘛?」 「妳別動就是了。」 我拿出了照相機,然後調了一下自己的角度。 「美玲!妳後退一點,頭往前面看,在退一點、在一點。」 接著,我壓下了快門後,一張美玲戴著頭紗的照片就這樣拍了出來,巧妙的借位方式拍出來的照片,讓我看了都有點佩服自己,就連美玲看了,都直呼說一定要把這張照片回家傳給她。 當天,其實也就只是嘻嘻哈哈的逛了一逛薰衣草,一直到了回火車站後,美玲才有不好意思說:「謝謝!那我的那份報告就拜託你了。」 「不會!反正我最近也閒著。」 我看了一下照相機裡面的照片,把一些誤照的照片刪除後,美玲問說:「一直以來你都幫我這麼多,這樣好了!今年的聖誕節我送你一份禮物,你有要的東西嗎?」 我聽到美玲這樣說,先是想了一下,然後我聳了一個肩說:「不知道!我這個人沒什麼特別想要的東西。」 「你沒有特別想要的東西?怎麼可能?」 「我這個人真的是這樣阿!就沒有阿!」 美玲又不死心追問後,她才有些皺了眉頭的放棄。而這個聖誕節,原本以為她會隨便送禮物的美玲,她倒是送出了我一件曾經在我心坎裡面的大禮。 ………………………………………………………………………………………… 作者筆談:最近忙一些事情,小說結局時將會有大事情要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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