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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中張開眼睛,看到的是一盞天花燈。再看看我的旁邊,有一部顯示著我的心電圖的機器(那個叫啥……忘了)。看到這些儀器,我就知道我正身處在一間醫院。 不過,我一看就知道這裡發生了一些事。 天花燈閃爍不定、儀器有些爪痕處處,白色的表面被染成血紅色的迷彩… 看似是有獅子逃了出來並到處狂爪後的畫面。 那為甚麼只有我沒有事——好像不該這樣問,因為四周連一個人影都沒有。 也就是說一開始就只有我一個——等等,那那些血漬是誰的…… 「嗚……」頭好痛……這時我才發現一些讓我頭更痛的問題:
我是誰? 這裡是哪裡?(不就是醫院啦——我好像聽到內心對自己這樣的說道。) 我為甚麼會在這裡? 我手裡握著的是啥——咦? 手? 我還是現在才發現我的手一握著一樣東西。我把手伸出被子看看那個東東是啥。看清楚後不禁抽了一口氣……
手槍。
左右手各一把。
外表看起來像是名叫USP的手槍。為甚麼我會知道?別問我……
想得愈多,頭就愈痛,嗚…… 看來還是出去找人問個清楚好了。 我走出這間看似是私人病房的房間,走出走廊,看到走廊四周都是血漬,天花更是一片血紅。如果要形容的話,應該就像是在玩真人版的F.E.A.R.(First Encounter Assault Recon)吧…… 不知原因為何,走廊只能通向另一間房子,因為我的背後是個死胡同。 *** 我到達那個房子的門口,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門牌上寫著的好像是「停屍間」。 我想打開門看看裡面有沒有出口,但發現別說是手把,那個門連門鎖都沒有。 我只好用手上的東西對門砍過去,門和它堅硬的外表不同,才一砍就碎掉了。
房間內是有別於走廊的血紅,淡藍的光線照耀著房間,牆上一格格看似儲物櫃的儲物格應該就是停放屍體用的地方吧—— 「絲————碰!」後面傳來刺耳的聲音,看見一道閘封住了入口,喂喂!這個是哪兒來的!? 「隆隆隆——」又來!?我轉身看看我的後面,原本關著儲物格忽然全都打開了。 「這是哪門子的玩笑……」我邊看著從儲物格走出來的東西邊說道。
你有玩過打殭屍的遊戲嗎? 如果沒有,希望你能過來看看玩這類遊戲的感受。 因為這正是只有在遊戲中才會出現的畫面:屍體一一從儲物格中坐起來,並向我慢慢逼近,甚麼跟甚麼耶!
我很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在發夢,其實如果想直接點我大可以用手上的手槍對自己開一槍,但如果這裡是現實,我肯定會就此一命嗚呼。於是捏了自己的臉一下,痛的。 這不是玩笑…… 我只好發揮自衛的本能,對著這些生物(其實是死物,因為他們全部早已死掉)開槍。中彈的倒下來,其他的慢慢向手持手槍的我逼近。這時…… 「嚇!?」有一個小孩子抓住了我的腿,我立即把手槍指向他,準備開槍時…… 他張開了口,向我的腿—— ※ ※ ※ ※ 「嗚哇哇哇哇哇!」我彈了起來,咦? 四周的環境變回了私人病房,並不是之前那個遭破壞的房間,是明亮而正常的病房。 我躺了在病床上,手上的手槍不翼而飛,身上穿著的是病人服,腿上別說是傷口,連一絲血漬都沒有。我又再捏自己的臉一下,痛死了! 這是現實。 那剛剛的是……? 夢? 真的是夢? 為甚麼會那麼真實? 「呃,你醒了嗎?」一名年輕的醫生對我笑著說。「看來是從惡夢中醒來呢。」 「這……這裡是……?」醫院,還用問的嗎?我轉問另一條問題。「我是……?」 「果然呢,你果然失去了記憶。」醫生苦笑道。 「失憶……?」 「前幾個月有一間工廠發生了一場大爆炸,傷亡慘中。你被發現昏倒在工廠內的瓦礫下,全身都是傷。還以為受了這麼嚴重的傷應該救不了,怎料你居然只是昏迷不醒。還真是奇蹟呢!」 「大爆炸啊……」我邊搜索腦海裡有沒有想關的記憶,可惜沒有。 「我想如果你想知道關於你自己的事,可以問問那個人。」醫生笑著說道,並指向坐在一旁的睡袋,一名黃髮的少女正在熟睡。「她說是你的朋友,從你第一天住院便留在這裡。」 「看她睡得這麼熟,我想還是待她醒來才問比較好。」我這樣想著,並接受醫生的問診……
我以為是惡夢的那個夢,不斷的在腦海中徘徊。 那個夢,看起來根本就是玩遊戲玩上腦才會發的夢。 那個夢,居然和我的生活是有著扯不斷的關系。這是後來的我發現的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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