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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曲 回到楊家,這個自認為是自己暫時的棲身之所,那間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房間,不得不說楊家的勢力果然不同凡響,光看這個房間就知道楊家的能耐到底有多大。 本來這裡只是臨時客房,專門用來招待來訪過夜的客人用的,裡面的設備和大小規格是不可能有這家人房間般的高檔,但是這裡現在已經是楊佾生活在楊家的主要房間。 已經沒有多於客房的關係,楊家只好在自家院子又蓋起另一棟別館,這間房子主要是給客人使用的,但是其規格卻已經比外面的洋房還要好,讓人不禁感嘆起來。 而且這一棟別館居然硬生生的在一年內蓋好,那可是三層樓高,光是主體就佔地七十坪的房子。 楊佾現在所待的房間也沒多大,也就一個籃球場大而已。 對,就一個籃球場大而已。 如果看過楊思雨和楊立行的房間就知道,楊佾的房間果真不算大,楊思雨這位原本繼承人的房間可是有兩個籃球場大,裡面的擺設更是華麗可比,裡面的電子產品更是多不勝數,超大一百吋液晶螢幕,落地式木質音箱,還有擺在旁邊的那台個人電腦。 哪一件不是數十萬、百萬的電子產品,光是那台電腦的性能就可媲美一家小型電子遊戲公司的主電腦還有剩,但是不得不說一句,楊思雨大小姐的電腦能力並沒有多高,只能說不是電腦白痴的層度而已。 如果說為什麼要買這麼貴的電腦呢? 理由很簡單,好用、看上眼,就這樣而已。 但是照裡面最昂貴的東西並不那些電子產品,而是在一旁所擺放的那些木製傢俱,這裡隨意一個傢俱如衣櫃,就動輒一千多萬,相對來說這房間裡的電子產品,這裡隨意一件衣櫃或抽屜都可以買下這裡所有電子產品。 楊思雨的房間都已經這樣了,那楊立行這位當家家主的房間又是怎樣呢? 相對楊思的房間來說,楊立行的房間並不顯得有多大,也只是兩個籃球場大而已,而且在這房間內楊立行還一切兩半,一半用來做書房辦公用,一半是起居睡覺用,兩個緊緊連在一起。 這裡的傢俱和楊思雨比較起來少了點華麗,卻多了一點古樸的意境,紫檀木、黃花梨木和黃楊木的傢俱、桌案和椅子等等, 這些傢俱每一項都是歷代楊家家主蒐集而來的,因為不過是四代富豪的楊家並沒有其他世家所擁有的長久歷史,從發跡的前四代起,到現在不過是百多年的歷史,對於其他九大富豪來說,楊家的歷史短的可以。 但是老而腐朽的世家們,所缺少的就是創新與果敢,雖然楊家的發跡可以用神奇等等字眼來敘述他的故事性,可是其中並不缺乏的要素就是創新與果敢這兩樣。 也就憑藉這兩樣素質,讓楊家在短短的百年之中竄升至不只是全球十大首富,更是十大首富之首。 可是,儘管為居首富之首,當家家主楊立行並沒因此而怠惰,依舊不斷地飛片世界各個角落,人待在這房間的時間更是少之又少,簡直把這些傢俱當作擺設,足以讓看到的人感覺到浪費。 放眼望去,楊佾一直好奇「這些」有錢腦袋到底在想些什麼?房子這麼大;院子這麼大;傭人這麼多,到底要做什麼用的? 「有必要嗎?」楊佾輕輕自問。 謝提絲聽到自己主人的聲音就轉頭問:「請問,有事嗎?楊少爺。」微微一笑,不過心中卻有些害怕。 這位楊少爺來到這裡都已經一年了,可是她還是搞不太清楚他到底在想些什麼?儘管不是整天板著臉,卻依舊面無表情的,根本沒看過他笑過。 而且楊少爺完全沒有她所知道的那些少爺、小姐般驕氣或任性,可是就是會害怕,不為什麼,每當楊少爺叫她之後總是會發生一些奇怪的事情讓她心驚膽顫。 不是讓她越矩吃少爺的食物,就是讓她做一些莫名奇妙的事情,反正能回憶起的都不是什麼好記憶。 楊佾聽到謝提絲的聲音轉頭看看說:「妳去幫我泡茶來,水要用沙鍋溫煮到85度五分鐘,用紫沙的茶壺沖泡,然後用閃玉所做的杯子,拿來的時候不能有太大的搖晃,還有拿到我面前的時候溫度絕對不能低於80度。」 「哈?」謝提絲第一次聽到楊佾喝個茶居然有這麼多規矩,被嚇到了。 「難道我說的不清楚嗎?」 「不,不是,我馬上去。」 謝提絲急忙跑出去,腦中不斷回想剛才楊佾所說的話,只是有些迷糊的她不斷跌跌撞撞,就連楊佾在房間都聽的到謝提絲跌倒撞到東西的聲音。 「嗯~~~,果然很呆。」 楊佾喝茶其實沒這麼講究,只是無聊想耍人加上換點自己的時間,不過也不是每個人都想耍,對他來說只有那種看起來呆呆的耍起來比較好玩。 趁著謝提絲不在的時候楊佾緩緩閉上眼睛,慢慢沉腰下坐,身體打直,腳尖內扣,彎曲膝蓋外開,雙手往兩側平舉外推。 一鼓炒蠶豆的聲音在全身響起,不只是當事者可以聽到,如果剛才謝提絲也在這房間的話也一定能夠清楚地聽到。 左手的二頭肌瞬間隆起,緩一息,右手的二頭肌也瞬間隆起,可是前臂依舊沒有動靜,彷彿出力的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個體,二頭肌的靜脈撐到一種極限,著實變大一倍,這時前臂肌才瞬間隆起,兩手的肌肉線條可以媲美健美先生,不,比健美先生更加誇張。 如果說健美先生的肌肉式碩大且有爆發力的話,楊佾的肌肉線條如同岩石雕刻般,鏗鏘有力的展現出來,細膩的肌肉線條可以知道所擁有的不只是有爆發性,還有持久性和身為武術家最不可缺的靈活性。 其他部分雖然被衣服擋住,也可以從衣服看出楊佾的身軀有明顯的增大一圈,實在很難想像是同一個人所擁有的身體,而且仔細看的話可以看到脖子以上居然沒有一絲用力的跡象,彷彿頭和身體是分開使用的。 三分鐘過去……… 五分鐘過去……… 十分鐘依舊緩緩的過去。 楊佾的動作依舊沒有變過,有改變的只有肌肉上的靜脈比剛才更加明顯了一點,可是楊佾依舊沒有動靜。 三十分鐘過去了,楊佾的雙手微微顫抖,這時候走廊上傳來如貓般的腳步聲,這不是自然發出的腳步聲,而是刻意且不自然的走路方式,馬上就知道來者就是謝提絲了 只不過當謝提絲走到門前想開門的時候楊佾說:「這不是我要的茶吧,我要的茶是要用三分的大吉嶺茶葉和五分的雨前龍井還有兩分的凍頂烏龍下去沖泡才對。」 「晤!」謝提絲被小小嚇到了,雖然這不是第一次,但是每次都會被楊佾嚇到,而且這一次謝提絲照就一樣兩眼的淚珠在眼框裡打轉。 「少爺欺負人啦,剛剛又沒說。」謝提絲心想。 「妳該不會是想我在欺負妳吧。」楊佾語氣雖輕,但是卻很確定。 「嗚~~~」謝提絲不敢吭聲,只好忍著哭聲說:「沒有沒有,謝提絲不敢。」 「那就快點去吧。」 謝提絲只好垂頭喪氣的轉身走,看著餐車上擺好的茶感到嘆息,這可是弄好久才弄好的茶,找了好久才找到許久不用的沙鍋,又從廚房那邊申請手續借到茶杯和茶具。 等一切都準備好後還要拿溫度計來量水溫,還要慢慢煮到85度,倒水的時候動靜還不能太大,誰知道楊佾是不是真的喝的出來水有沒有搖過,可是這一切都還要再重弄一次。 「等等。」楊佾叫住謝提絲,以為楊佾要放棄他的堅持。 「什麼事情,楊少爺。」謝提絲甜甜的笑著,認為自己做的不會白費工。 「那茶倒掉也很可惜,妳就把它喝了吧。」 「什麼!!」謝提絲驚訝,轉頭看看四周有沒有人,楊佾居然又要她用主人的東西,而且是在走廊上。 謝提絲小心的問:「現在嗎?」 「不然勒。」楊佾淡淡說著,就如同沒事人一般。 「不,不要…好嗎?」謝提絲的聲音開始顫抖,之前都在房間裡面,沒人會看到,可是現在就在走廊上,萬一……萬一被誰發現的話就……… 「喝。」 「楊佾少爺………」謝提絲可憐的哀求著。 「不喝的話妳就別想走,然後如果因為妳遲遲沒有倒茶給我,讓我喉嚨乾涸死的話妳就慘了。」 「嗚………」謝提絲進退不得,忽然想到既然都看不到乾脆假裝有喝就可以了,還好有帶白開水來預備,就喝白開水來代替吧。 正當謝提絲拿起白開水準備喝的時候,楊佾用有些陰森的聲音說:「別以為可以用白開水來打發我。」 「晤……」正拿起白開水要喝的謝提絲停下手,好像被定住一樣。 「如果妳現在敢用白開水來騙我,我會每天叫妳自己準備十公升的白開水到我面前全部喝掉。」 「嗚~~~楊佾少爺………」 謝提絲只好放棄的放下水杯,拿起茶壺到在茶杯裡喝完,邊喝還邊注意旁邊到底有沒有人經過,所以根本喝不滋味,現在在到底是喝什麼東西謝提斯完全沒有品嚐的時間和想法。 「很好。」當謝提絲喝完的時候楊佾正好出聲,就好像一切都在眼前發生的一樣。 「嗚~~~。」 「喝完了該說什麼?」 「謝謝楊佾少爺……,嗚~~~」 「嗯,快去把我要喝的茶拿來吧。」 「是。」謝提絲這才施施然的走遠。 回到房間 楊佾的狀況依舊沒有改變,仍是全身肌肉緊繃的狀態,只不過肌肉上的靜脈漸漸緩平,可是等謝提絲走後肌肉的線條發生的改變,如同波浪般的鼓動。 就好像推沙盤一樣低下又隆起,而這個詭異的舉動居然從楊佾的身體裡產生出聲音來。 不,這是肌肉和骨頭間摩擦出的聲音,「咯茲咯茲」的作響,聲音之怪異讓人有種恐怖的感覺。 對於這樣的狀況楊佾的臉上終於出現一點點痛苦的神色,臉上也出現了白毫般的汗水,可是身上的異動依舊持續著。 二十分鐘過去 身上的肌肉馬上停止異動,楊佾睜開雙眼,兩手交叉高舉至額頭,用力往下擺揮動,氣音輕喝一聲「喝!」 這是很基本的「下縮」動作,被楊佾用來當作練習完之後收工的動作。 「依舊這麼爽快。」楊佾這樣想著,這是他每天必做的功課之ㄧ,讓少運動的他多些運動方式,這也是魏無極所傳授的「扭扭肌肉按摩法」。 雖然這名稱聽起來很鳥,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不過楊佾並不在意,反正又不打算,也不能敎人,這必須從小開始練習才能使用,必須從小時候肌肉還富有相當柔軟性時才能學會的技能。 拿起旁邊的毛巾擦擦汗,這時剛才那不正常的貓步聲又躡手躡腳的走來,來者還在門外深吸一口氣作準備才敲門:「扣扣扣,楊佾少爺,謝提絲進來了。」 「嗯。」 謝提絲低著頭推著餐車走進來,一點也不敢抬頭看楊佾,生怕這位少爺又給他出什麼難題,只是小心翼翼的用放在設定好溫度的電磁爐上的沙鍋把水倒進茶壺,用相當標準卻又有點生疏的手法泡茶。 不得不說楊家的僕人在服侍人這一方面所做的訓練相當得體,無論是日式、中式還是英式等等的泡茶方式都會一二,雖然稱不上專業卻也讓人挑不出毛病。 楊佾拿起沏好的茶一口牛飲「咕嚕」完全不像是個懂得品茶的人,讓謝提絲完全傻眼。 她以為楊佾之所以會有這麼多要求還以真的懂喝茶,沒想到居然是這樣,她深深的感覺到自己似乎是又被耍了。 「嗯……好茶,雖然我分不出來這和市售的罐裝茶到底有什麼不同。」楊佾不淡不鹹的說出自己的評語。 頓時,謝提絲的眼框慢慢泛起淚光,眼珠不斷地打轉,也在心中不斷地勸誡自己「不要哭,不要哭。」 頭上傳來一股壓力,那是一張溫暖的手掌在她頭上輕輕摸著,只聽見手的主人說:「不哭,不哭,謝提絲最乖了,來,喝杯水平靜一下。」 謝提絲吸吸鼻子「嗯。」接過茶杯喝了一口,感覺到一股清香,在清香中帶點甘甜,甘甜中有些苦澀,但是這一點苦澀的味道卻恰到好處的帶出整杯茶的香氣和口感。 謝提絲吸吸鼻子說:「……好喝。」 「好喝吧。」 謝提絲才剛要點頭就瞬間愣住! 「謝提絲到底作了什麼?!」謝提絲驚訝的自問:「謝提絲居然又喝了少爺的茶?阿~~~,怎麼辦!怎麼辦!謝提絲不要被處罰,不要被開除,不要不要,不要………。」相當慌張的抱頭搖擺。 「別緊張,喝口水冷靜一點。」楊佾又把一杯茶遞過去。 慌亂中,謝提絲也分不清狀況,接過茶杯又喝了下去:「嗯………果然是好茶,水溫一點也沒有破壞茶葉的味道。」 「是喔,這我倒是喝不出來。」 抖抖抖抖抖!謝提絲的手不斷地顫抖,就連茶杯裡的茶也濺了出來,可以從這種狀況看來她相當的害怕。 「怎麼辦………怎麼辦………我又犯了同樣的錯,這下子別說是處罰,別說是減薪,肯定會被開除,會被開除的啦,謝提絲不要,謝提絲不要啦………」謝提絲陷入前所未有的慌亂中,直接倒趴在地上狂哭喊叫。 「喔,是喔,有這麼嚴重嗎?」 「嗚~~~」謝提絲滿臉眼淚的看著肇事者,可是良好的職業素養和溫柔的個性沒有讓她開口罵人,只能又轉過頭去哀怨的狂哭。 「哎,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阿,真是對不起。」楊佾站起來又在茶壺中裡沖水倒茶。 「嗚~~~」聽到楊佾這麼說謝提絲還是只能狂哭。 「來,喝杯茶讓自己好過一點。」楊佾又再三的將茶杯遞給謝提絲。 而謝提絲依舊反射性動作接起茶杯喝了下去,等喝了一半才驚覺自己又上當,整個動作如同定格般定住。 「喔,這一次還沒喝完就注意到了唷,有進步唷。」楊佾有些誇獎的說:「不過妳還記得嗎?妳喝了三杯(加上這一杯),而且這三次都是我倒給妳喝的,想必身為女僕的妳應該知道這是什麼意義吧。」 謝提絲一陣哆嗦,眼睛睜大的也不閉起來,如同人偶般的擺設呆坐在地上,手上還穩穩的拿著茶杯,就連楊佾給她照相也沒發現。 「嗯……看來是嚇呆了。」楊佾判斷的說:「不過好玩的收藏又多了一些。」嘴角勾起淡淡的微笑,只有在沒人的時候他才會微笑,但也只是如此而已。 腳步聲,而且不只一人。 「扣扣扣。」 「進來。」 開門後見到的是這家中另一位楊姓人物,楊思雨,只不過她在看到房間內奇怪的情況後眉頭緊湊了起來說:「雖然我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不過你最好別給我添麻煩。」在後面的是隨侍的短髮貼身女僕。 「有事?」 見楊佾完全不把她放在眼裡,楊思雨也不生氣,只是皺皺眉頭說:「是有關你那個朋友的事情,林森光。」 「嗯。」楊佾的語氣提高了一點表示繼續說。 雖然很不喜歡對方這種語氣,楊思雨還是繼續說明自己的來意:「雖然不知道你們那群人到底想在學生會競選中搞些什麼,不過我奉勸你放棄,而且最好別來打擾我參選,我對於這一次學生會參選可是勢在必得。」 「喔,沒了嗎?」楊佾反問:「既然沒有的話就請回吧,如果真要說的話就是,不好意思,我是不會放棄的,至於妳要做什麼都跟我無關。」 「哼,好話說到這裡,聽不聽隨你,我們走,歐莎。」 「是。」 楊思雨氣呼呼的走了,跟在後面的是楊思雨的貼身女僕歐莎,雖然是清湯掛麵的短髮,一臉嚴謹恭敬的樣子,但是給人的感覺就如同楊思雨的翻版,一把完全出鞘的刀,只不過這位歐莎的感覺還沒有楊思雨這樣明顯,還有即使有讓人銳利的感覺,更像是一把收放自如的刀。 看著兩人走掉楊佾有著特別的感覺,對那女僕。 「果然是世界首富的女僕,居然有這種刻意收斂氣息的樣子,或許有打一場的價值。」 楊佾好戰,可是不好鬥。 鬥,只是一般武夫逞意氣之武,多與人作鬥爭且無實質意義,為爭一口氣而已。 戰,是挑戰自我,常藉著各種形式對自身的極限挑戰,是會選強大對手和困難的事情。 走在回自己房間的楊思雨聽到歐莎難得主動開口說:「思語小姐。」 「有事?」楊思語回應,合格的僕人是要等主人許可才能說話。 「對於剛才楊佾少爺的事情。」歐莎謹慎的說,要討論,且在同樣家族體系下的上階層時必須取得同意,否則就是不敬,雖然她的語氣並沒有比較好。 「說。」雖然聽歐莎稱他少爺是有些不順耳,不過依舊讓歐莎繼續發言。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楊佾少爺,雖然是第一次見到,我卻可以從楊佾少爺身上感覺到與眾不同的感覺。」 「什麼感覺?」 「同樣身為武者的感覺。」 「喔,是嗎?」楊思語聽了歐莎的話開始有些深思熟慮起來,回程的腳步也減緩了許多。 因為能讓歐莎有這種感覺的人很少,如果讓歐莎有這種感覺的話就表示那個人至少是和歐莎是差不多層度以上的武者。 「是。」 至於歐莎的武藝,楊思語是親眼見過的,別說是十個她,就連自家的十位專門僱傭兵一起上也不是對手,也就是說楊佾不只是頭腦好,武術也很強的意思。 「有把握嗎?」楊思雨反問。 「沒有交手過不知道。」歐莎依舊謹慎的回應。 所謂十個專業僱傭兵是真正在沙場打過仗的人,更是懂得利用所有能到手武器的職業,這裡不要以為十個僱傭兵很少,其實是相當多的。 細想,團結合作的傭兵所展現出來的戰鬥力絕對不是1+1這麼簡單,有戰鬥、誘導、狙擊、埋伏和游擊等等方式,那種能以一打百的狀況不是神話就是漫畫。 楊家家大業大當然也不可避免的請傭兵來做保鏢,而雇傭的傭兵都是以一年為期,簽一年放一年,每年一次招考傭兵,這不僅是為了保證傭兵們的戰鬥力以外,還保證了楊家一些秘密。 而每個進過楊家傭兵都會想再次進去,因為福利好,薪水高,更沒有所謂的老鳥欺負菜鳥,只考較戰鬥能力的高低而已。 歐莎敢這麼說是因為她本身就是負責招考傭兵的考官,危險的人看多、遇多就會有這種直覺,所以楊思雨本身還是很信服她所說的話。 歐莎和別的女僕相當不同,她是楊家從小訓練出來最忠誠的戰鬥女僕,像謝提絲這種十幾歲才進來受訓的不同,當然能配給這種戰鬥女僕的人身分鐵定是對楊家相當重要的人才會配給,而這種戰鬥女僕更是從小就只服從楊家家主和自己的主人,其他的就算是楊家的親戚也不肯賣他面子的,是相當忠心的存在。 可是楊立行卻沒有給楊佾配給戰鬥女僕,因為楊立行就目前找不到適合的,只能先給楊佾普通的女僕使用。 戰鬥女僕其實不多,而且也絕對不能隨便配給,因為除了家主,其他人最多只能配給一位,戰鬥女僕不僅是戰鬥力高超之外,同儕之間的競爭心也相當高,多了難免彼此會為了爭鋒相對搞出一些事情出來,最重要的是戰鬥女僕的自尊心更是高傲的很。 戰鬥女僕雖然只聽命於家主和自己的主人,但是也是有不聽家主命令只聽自己主人的案例發生,可是卻從沒有聽過不聽自己主人命令的案例發生,原因很簡單,因為她們這群高傲的存在只會在乎自己「唯一」主人。 既然戰鬥女僕這麼強為什麼楊家不多栽培多一點出來呢? 不是不想,是不能,每個戰鬥女僕第一點都是女的沒有男的,詳情雖然不知道但是似乎是訓練方式的關係。 第二是每個戰鬥女僕都是萬中選一才能脫穎而出的佼佼者,無論是在體力、智力還是反應能力都是以最高標準作篩選的,不到標準還不能訓練。 第三點才是最重要的,每個戰鬥女僕都是投入大量心血、財力和人力才能訓練出來,被訓練出來的當然不只是一位,只是每當訓練出來之後都會有一位神秘人物從中選一位帶走,之後等一年後才會被送回來,兩年一次。 楊家的戰鬥女僕是公認所有家族的家僕中最強的戰鬥女僕,其他家族雖然也有戰鬥用家僕,可是都沒有楊家的強悍,只是其他家族的戰鬥家僕雖然沒有楊家強大,雖然質量上有差,卻勝在可以量產。 「照妳這樣說我這一次參選那個人會是最大的阻礙,這可麻煩了,可惜這是校內的事情,不能讓歐莎來插手。」楊思雨依據歐莎的話判斷,可見相當相信歐莎所說的。 在楊家有一句不言而會的歷代名言「爹親娘親,都沒有自己的女僕親。」由這句話就可以知道戰鬥女僕對於楊家有多重要了。 「對不起我幫不上忙。」歐莎道歉著,因為學校內不准校外人士干預任何校內活動。 「沒事,我會自己想辦法,妳也別出手,就讓我看看這個半途跑出來的傢伙到底有什麼能耐吧。」 當然,這些強大的女僕並不是真的叫戰鬥女僕,美麗而強大的存在,只為自己的信念,自己的主而戰,外界一致肯定給予相當高的評價。 熾天使。 鏡頭拉回楊佾的房間 「話說回來這個計畫中還少一個人,如果沒有解決這難題就算破壞規矩也沒有用。」楊佾盤坐在床上思考的,看著眼前還在發呆的小小女僕依舊在發呆。 正想打電話問林森光的時候,要拿起仿古的話筒時楊佾忽然想起:「嗯?我有那廢材的電話嗎?」 陷入一陣尷尬中,這時候從未響過的電話居然這時候響起「鈴鈴鈴,鈴鈴鈴……」 第一集 梅花紛飛的日子 完 * * * * * * * * * * * 作者的話:如果記得沒錯的話,在下似乎還沒有介紹過參選學生會競選必須要達到的條件,以及審查過程,只有介紹過參選者必須有人是學生會的成員而已吧,可是已經不會會員的林森光又要如何參選呢?下集會在一開始就做介紹。 哎…最近還有證照考試,和其他考試煩阿,為了充實小說以及個人興趣,看動畫和小說時間都快用光了,有時候打一篇就要花掉好幾天的時間,為了不太監只好努力打,只不過另一部小說可能要先擱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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